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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投资黄金法则:战胜华尔街-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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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我似乎每个月都要买进卖出佛费斯公司的股票,直到最近这家公司被摩托罗拉公司兼并(后来摩托罗拉为此后悔不已),所以我才不得不停止了频繁买卖这只股票。我只是模糊记得这家公司的业务跟计算机终端有关系,但我过去和现在始终都说不清楚它到底是做什么的。幸运的是我从未在我不了解的公司上投入太多资金,尽管很多科技公司就位于我们公司附近的波士顿地区128大道上。

  大部分情况下我突然改变投资方向,并不是由于投资策略发现重大转变,而是我在拜访上市公司过程中,发现一些新的好公司股票,比我手里持有的股票更加让我喜欢。我可能两家公司都喜欢,都想持有,但对一只不断被赎回的小规模基金来说,我可没有那么多资金来满足这样的奢望。我就得先卖掉旧股票,才能有钱去买进新股票,而我总是不断想要买进一些新的好股票,于是我就不得不不断卖出那些老股票。似乎每一天我都会发现一些新的好股票,比如Circle K、House of Fabrics等,这些新的好股票看起来比昨天我持有的那些老股票发展前景更加激动人心。

  频繁买进卖出股票,使我写基金年报时不得不费尽心思,因为我得让阅读我的年报的投资者们认识到,我频繁买进卖出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不是乱搞一通。我在某个年度会这样阐述我的投资策略:“麦哲伦基金的投资重心,已经从股价已经被高估的周期型公司股票,转向那些销售和盈利有望实现较大增长的非周期型公司。”而到了下一年的年报,我会换一种说法:“麦哲伦减持了那些业绩会受到经济放缓影响的公司股票,因此,基金仍将继续大幅增持价值被低估的周期型公司。”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这些年度报告,反思我过去的投资,我发现,许多股票过去我只持有了几个月的时间,其实应该持有更长一些的时间。这并不意味着对所有股票都要无条件忠诚长期持有,而是说对于那些投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大的公司,要一直坚决长期持有,而不应该短期持有后就过早卖出。那些我过早卖出而后悔万分的公司包括:阿尔伯逊公司(Albertson),一只超级成长股,后来上涨了300多倍;玩具反斗城公司,也是一只超级成长股,Pic 誑·Save,已在前面提过;华纳通信公司,我悔不该听一个技术分析人士的胡说八道而过早抛掉这只大牛股;还有联邦快递公司,我在5美元时买进,而过了不久它涨到10美元时就赶紧抛出了,但是两年后眼睁睁地看它上涨到70美元。

  这种抛掉好公司股票买进差公司股票的事,对我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因此我常常自嘲这样做是“拔掉鲜花浇灌杂草”。这句话已经成了我的一句名言。有天晚上,投资才能和写作才能都举世闻名的沃伦·巴菲特打电话跟我说,他想在他的年报上引用我的这句话,希望我能同意。巴菲特竟然会在他写的年报中引用我的话,这真让我感到万分荣幸。据说,很多人以11 000美元的高价买一股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票,目的仅仅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份巴菲特写的年报,这使得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报成了有史以来最昂贵的“杂志”。




麦哲伦基金选股回忆录:初期(7)




  与上市公司共进午餐

  整整4年,麦哲伦基金对新客户封闭,同时基金又被严重赎回(大约1/3),我不得不抛老股票,才能有资金去购买新股票。这4年买进卖出大量股票,使我熟悉了各种各样的公司和行业,也因此逐渐懂得了是哪些因素导致这些公司或行业涨涨跌跌。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正在接受一种训练,正是早期的这种管理一只2 000万美元小基金的训练教会了我日后如何管理一只几十亿美元规模的大基金。

  从早期管理小基金的过程中,我所得到的最关键的一个投资经验是知道了自己独立研究有多么重要。我亲自拜访了几十家上市公司的总部,通过参加地区性投资研讨会又了解了几十家上市公司,而且每年都有越来越多的上市公司来到我们富达基金公司和我们进行交流(80年代早期每年大约就有200家)。

  富达公司开始采取了一种新的午餐安排:与上市公司共进午餐。这取代了我们原先的午餐习惯—与办公室里的朋友共进午餐;或者与我们的股票经纪人共进午餐,边吃边谈打高尔夫球或是看波士顿红袜队的比赛。当然和股票经纪人及公司内的好友一起吃饭,气氛肯定会相当融洽,但对于投资而言,肯定不如和上市公司高管或者负责证券事务和投资者关系的人员一起吃饭更有价值,因为和上市公司边吃边谈能让你了解许多行业和公司的最新情况。

  和上市公司共进午餐,很快就扩展到共进早餐和晚餐,发展到后来,在富达基金公司的餐厅里,几乎可以和标准普尔500指数中任何一家上市公司一起边吃边谈。每周,尼德利·查克斯(Natalie Trakas)都会打印出一份“菜单”,就像学校让孩子们带回家的那种菜单(周一吃意大利通心粉,周二吃汉堡),不同的是我们的“菜单”上列出的并不是菜名,而是来访的上市公司名单(周一是美国电话电报公司或是家得宝建材超市,周二是安泰保险公司、富国银行(Wells Fargo)或者Schlumberger等),你往往同时有好几家公司可以选择共同进餐。

  既然我根本不可能参加所有的这种边吃边谈的通气会,那就只能有所选择。于是我选择自己没有投资过的上市公司一起吃饭,目的是了解一下由于不投资这些公司股票而没有关注到的那些重要信息,比如说,如果我对石油行业了解不足,那我肯定会参加与某家石油上市公司的午餐,这样边吃边谈能够让我很快了解到这个周期型行业的最新发展动态。

  那些直接或者间接参与某一行业的人士总会知道或获得某些行业的相关信息,不论是供应方,还是销售方。以石油行业为例,比如油轮销售人员是供应方,加油站的老板或者相关设备供应商都会亲眼看到这个行业正在发生什么变化,从而能够充分利用这种优势,提前抓住投资机会。

  波士顿可以说是一个基金之都,这个城市聚集了许多基金公司,因此经常会有很多上市公司到波士顿来,这使我们每年不用出差离开这座城市,也照样可以与数以百计的上市公司见面。每当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增发或者业绩推介时,这些上市公司高管和财务人员就会到波士顿进行一场又一场路演,与许多机构投资者进行交流,其中肯定会包括普特南基金公司、惠灵顿(Wellington)基金公司、麻省理财公司、波士顿道富投资公司和富达基金

  公司。

  富达基金除了邀请上市公司共进早餐、午餐、晚餐之外,还鼓励分析师和基金经理们下午到会议室里和上市公司有关人士一起喝喝下午茶,闲聊一下,这也是了解上市公司信息的一种补充渠道。经常是那些前来富达基金拜访的上市公司人士在喝下午茶时,主动和我们的分析师和基金经理闲聊起来,但是也有许多场合是我们主动邀请他们一起喝下午茶边喝边聊。

  当一家上市公司主动想要向我们讲述它们的故事的时候,通常情况下这家公司同时也正在向华尔街上所有其他投资者讲述同一个故事。因此如果我们主动先邀请一家公司来进行交流,那么这种交谈就可能会让我们比别人早一步知道某些重要信息,所以这种交流更有意义。




麦哲伦基金选股回忆录:初期(8)




  我会花一个小时的时间与一个来自西尔斯百货的人交谈,以了解有关地毯的最新销售情况。也许和壳牌石油公司的一位副总裁交流,他会向我简述一下石油、天然气以及石油化工市场的最新情况(和壳牌石油公司人士交谈时得到的一个及时信息,让我及时卖掉了一家乙烯公司的股票,不久之后这只股票暴跌)。一位来自凯普尔(Kemper)保险公司的人士会告诉我保险费率最近是涨是跌。10次这样的闲谈,其中可能有两次会让我发现一些重要的信息。

  我个人养成了一个定期交流的习惯,每隔一个月与每一个主要行业的代表人士至少交谈一次,以免漏掉这一行业最新的发展动态信息—比如行业开始反转或者有其他的华尔街投资公司忽略掉的这些行业的最新动态。这种与上市公司交流的习惯,是我的一个非常有效的投资预警系统。

  在和上市公司的交谈中,我最后总是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你最敬佩的竞争对手是谁·”当某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承认它的一个竞争对手做得一样好或更好时,这就是对竞争对手实力的最高认可。结果往往是我并没有买我交流的这家公司的股票,反而去买了他们十分敬佩的竞争对手公司的股票。

  我们所寻找的信息既不是仅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也不是不可泄漏的机密,与我们交流的上市公司很乐于与我们分享他们所知道的信息。我发现大部分的上市公司代表们都十分客观和坦率地谈论他们的公司在经营中的优势、劣势。当公司业务不景气时,他们承认现实,而且告诉我们他们认为什么时候业务会好转。对别人的动机,特别是在和金钱有关系时,我们人类总是怀疑又怀疑,还要再冷嘲热讽一番。但在我几千次与想让我们基金购买它们股票的上市公司人士的会面交谈中,对我撒谎让我上当受骗的情况很少很少。

  事实上华尔街的骗子可能要比大街上的骗子少得多。要记住,你是从我这里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这并不是因为华尔街上的金融业人士比大街上的商贩们更接近于善良诚实的天使,恰恰相反,正是由于投资者普遍不信任上市公司,所以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SEC)对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监管极其严厉,上市公司的所有公开披露信息都会受到证监会的严格审查,根本不允许任何上市公司说谎。就算是侥幸上一次说谎蒙混过关了,等到下一次公司披露季度报告时也会真相大白。

  我总是留心注意用笔记下所有我在午餐和会议上遇见的上市公司人士的名字。其中很多人,之后几年我都会经常打电话和他们交谈,结果他们都成为了我很有价值的信息来源。一年后我又再次拜访了他们。尤其是对于那些我不太熟悉的行业,这些上市公司的行业内部人士可以教会我在分析这些行业的上市公司财务报表时应该关注哪些要点,应该关注哪些核心问题。

  在与安泰保险公司、旅行者(Travelers)保险公司和康健(Connecticut General)人寿保险公司的高管人员会面之前,我对保险业一无所知。短短两天时间的交谈,这些保险公司的高管给我上了一堂关于保险行业的速成课。我的保险知识水平肯定永远无法达到那些保险专业人士一样的程度,但是我学会了如何识别那些导致保险公司盈利上升或下降的因素,这样我就能发现一些关键的问题。

  (我曾经说过,保险专业人士应该利用他们的这种专业优势,放着自己熟悉的保险业公司股票不投,而去投资那些自己根本一窍不通的铁路或垃圾处理行业股票,这岂不是白白浪费自己的优势吗?如果说无知是福,代价未免太高了。)

  谈到保险业,在1980年3月,我把基金25。4%的资金都投在了保险业股票上,不是财产保险公司,就是意外伤害保险公司。由于我购买了非常多的保险行业股票,而当时保险业股票在股市非常受冷落,所以保险业协会邀请我参加,并请我作为保险业最好的朋友在保险年会上发表一次演讲。不过要是他们知道我在仅仅一年之后会抛出所有保险业股票转向银行业股票,也许就不会邀请我了。




麦哲伦基金选股回忆录:初期(9)




  当时是1980年,正值卡特总统执政的末期,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为了抑制经济过热,猛踩刹车,把利息率提高到了历史最高水平。在这种形势下,尽管银行业增长前景非常好,但是银行股居然以低于账面价值的市场价格在销售。我并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拍着脑袋一想,利率提高银行股会如何如何,于是发现银行股被严重低估的;而是在一次亚特兰大举行的由罗宾逊…汉弗瑞投资公司主办的一次地区投资会议上发现的。

  事实上,当时我开始考虑银行股,并不是在这次会议之上,而是在会议之外。参加这次投资会议时,一个又一个根本没有经营历史记录又没有盈利的上市公司的介绍,让我听得烦死了,于是趁着会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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