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借我用一下-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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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是个懒惰虫!绫儿无奈的下了结论。
“祈寒信上说了什么?”
“他要我无论如何得在他回来前阻止你迎娶绫儿姑娘,因为他得娶她。”冷雪梅叹口气道。
“得?”江玉纶挑眉询问。
“得!”冷雪梅苦笑,“经过门口的那一幕,我想,我明白这个‘得’的意思了。你这回是认真的吧?”
“再认真也不过。”江玉纶点头。
“恭喜你。”冷雪梅真心的笑容里有丝黯然。
“谢谢。”江玉纶亲昵的拍拍她的脸,像小时候安慰她一样,“他真是个傻瓜。”
“我知道。”
“你还是坚持原意?”
“从来没有改变过。”
“看来我是枉做小人了。”
“什么意思?”
“我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说他若坚持不要你,我会娶你当二房。”
“没用,对吧?”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真的要这么和他耗下去?万一他这辈子脑筋都转不过来呢?”他有点不忍心。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他无奈的叹道。
“那就不要说!”她笑说。
“真的不嫁我?”他带着玩笑问。
“不!不!不!”她笑出声,“你安心的移情别恋去吧!”
“想当弃妇,勾起祈寒的同情心?”他挪揄。
“有何不可?”她大方的承认,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几乎要同情起祈寒来了,如果她不是他亲爱的小表妹;如果不是明白祈寒也同样深爱着她,他真的会同情祈寒也说不定。不过,谁教她是他表妹,“祝你成功了。”
一直等到晚膳过后,江玉纶才出现在她面前。
“冷小姐不是你的妻子?”一见面,她劈头就问。
早知道有人会跟她嚼舌,他也不惊讶,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打听出来了?”他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羞愧。
“谁……谁打听了?”先是被他暧昧的眼瞧得羞红了脸,差点又让他给蒙混过去,绫儿嗔怒的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骗我?”
“我可曾说过雪梅是我的妻子?”
“呃……没有,”她气虚的顿了一下,“可是,你明明说家中已有妻室,而且我问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啊!”说到后来,她又气壮了起来。
“记得那么清楚?那你记不记得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跟你说我有妻室的?”江玉纶笑得更暧昧了。
“在……”猛然想起他唯一一次亲口对她说他有妻子,是在温泉里遭她逼婚的那次,她及时住了口。
“想起来了?”他笑望着她烧红的脸颊。
“那……那你之后为什么不解释?而且还骗杜奶奶、王大婶她们说什么大房、二房的?”
“不这么说,怎么解释我为什么丢下你,两年全无音讯?”他当然不能老实说,当时他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逗她。“而且,是你自己说的,你一点也不在意我有三妻四妾。”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没打算真嫁给你……”她赶紧闭嘴。
“这么说,你现在是打算真的嫁给我了?”
看不出他脸上的笑是认真还是逗弄,绫儿认定他一定又想逗她了,于是她没好气的答:“对,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我不要?”他讶异的问。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她难堪的别过脸。
“傻瓜!”他怜惜的叹气,从背后抱住她,“你以为我为什么硬要把你带回家来?”
“因为你怕遭天打雷劈。”她闷声说出他曾经告诉她的答案。
他低笑了声,收拢环抱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开,“我骗你的。”
“什么?”他居然吻起她的耳垂来,热辣辣的感觉一下子从她的耳朵延伸开来,她心头的小鹿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我不是因为怕天打雷劈才带你回来的。”他伸舌舔了下她的耳朵;她像触电般的瑟缩了一下,这反应让他低笑出声。
“不是?”绫儿很努力的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耳边他的气息吹得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她的心跳比擂鼓还大声,她的身子热烫烫得像要着火一般;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不是。”将她转过身,他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释放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深藏的热情。
“唔——”他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吓到了她,被王健民侵犯时的恐惧没有预警的冒了出来,绫儿扭动着身子害怕的挣扎起来。
“绫儿,别怕我。”察觉到她的恐惧,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低哄。
熟悉的温柔奇异的抚平了她的惊惧,她停止了挣扎,紧闭着唇,带着剩余的一丝警戒看着他。
“不要怕,绫儿。”他再度温柔的请求着,同时在她的唇上游移。
惊惧使得她回应得相当慢,当她怯怯的、好奇的伸舌碰了他一下后,他立刻探进她口中,开始加深这个吻,饥渴而炽热的与她的香舌纠缠。
老天!她是如此的甜美,光是这样吻她,就足以把他逼疯了,他开始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但无法帮她克服被侵犯的心里阴影,反而再次伤害到她。
他必须立刻停止。
他知道,但是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解开她的衣襟,双手抚上她滑腻的香肩,绕到她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江玉纶……”绫儿楚楚可怜的按住胸口看着他。
“怕我吗?你怕我会伤害你?”他温柔的凝视她。
他温柔深情的眼再次抚平她心中无名的恐惧,她轻轻的摇头。
“让我看看你。”他伸出舌头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吮吻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扰乱了她的神智,喃喃的诱惑低语更教她全身为之虚软,她不自觉的放开了双手,肚兜随即往下坠落。
他惊叹而着迷的抚上她的丰胸,拇指忍不住揉搓起她的尖挺。
这举动惹得她倒抽一口气,忙伸手覆上他不安分的手,想阻止他,“不要……”
“在池边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他拉开她的手,低身含住她粉红的蓓蕾。
“你……”她像触电般的惊喘了声,随即因他的舔弄而起了一阵哆嗦,她的思绪好混乱,既想阻止他,又希望他继续下去。
当他开始吮吸她胸前的花蕾时,她因体内陌生的激清而颤抖起来,那感觉如此奇妙,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伸手抱住他在胸前的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细碎的呻吟粉碎了他的自制力,他放开被他吮吸得尖挺的蓓蕾,回到她的唇上,急切的吻她,双手在她裸露的背上爱抚着,然后一路滑下臀部,将她抱起来,要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坚挺。
绫儿感觉到异样时,面色一惊,本能的想抽身;但他不肯放开她,一遍一遍的吻她,直到她忘了害怕,开始回吻他,甚至不安分的扭起身子和他摩擦。
她甜蜜的折磨几乎逼得他失控,他飞快的扯开自己的上衣,将她温热赤裸的柔软贴靠上自己同样赤裸的胸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绫儿的脸贴靠在他的胸前,抵着他胸膛的手不自觉的抚摸起他的手臂、他的肩膀和背部……
江玉纶抓住她四处游移点火的小手,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绫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想伤了你。”他的声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低哑,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她,如果此刻要她,他无法保证能温柔的待她。
“你不会伤害我的。”绫儿信任的用渴求的眼神看他。
“如果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能保证了。”他拉过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他的悸动。
绫儿害怕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扣住,更往里压,然后,她听见他发出一声呻吟,接着,他的唇急切的覆盖下来,用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急切狂野的吻她。
绫儿也用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教他差点崩溃。
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胸脯,一手利落的褪去她下半身仅余的亵裤,抱起她轻放到床上,自己很快的跟着上床,覆盖在她身上,继续热情的吻她。
他的手往下滑,用拇指轻抚她早已挺立的蓓蕾,直至她拱起身迎向他,双腿摩擦着他的,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她右边的蓓蕾,一手仍爱抚着她左边的胸脯,一手则往下延伸,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不要。”意识到他大手传来的温热,绫儿本能的想要阻止。
但他拒绝撤退,吻住她微弱的拒绝后,他的手抚弄着她温柔的核心,当他感觉到她的潮湿时,他几乎冲动的想要立刻进入她。
“老天,这么湿,这么紧。”他低哑的在她唇畔说,手指缓缓的进入她紧窒的穴口。
饱满的充实感让绫儿倒抽口气,她祈求的看着他,想要更多,却不明白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他缓缓的抽出手指时,她拱起臀部不让他退开。
他微微一笑,撤退之后,再一次深深的进入她。
“痛!”她痛呼,试着推开他。
“嘘,绫儿,不要怕,我保证你会喜欢的。”他安抚着她,手离开她的私处,然后开始吻她,沿着她的颈项、双峰、小腹一路往下……
直到他低头向下直到她双腿间的毛丛时,她惊呼出声,拢紧双腿,“你不可以……”
“我可以,绫儿,别怕,让我爱你。”他低哄着,温柔推开她的双腿,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舌头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一波又一波高涨的情潮淹没了她,让她几近疯狂……
在感受到她的痉挛时,他再也等不及了,一个动作立刻进入她。
她立刻尖叫出声,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无踪,她试着推开他。
“不要动,绫儿,不要动。”他咬着牙忍住极力想要驰骋的冲动,温柔的吮去她掉落的泪。
“你弄痛我了。”她委屈的说。
“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气息不稳的安抚她,俯下头来吻她。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但是绫儿的感受比起他的欲望要重要得多了,他不能让她留下一丝痛苦的阴影。
几乎等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感觉绫儿放松下来,并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他开始慢慢移动,当她不耐的拱起身来催促他时,他终于放纵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绫儿只觉得自己愈绷愈紧、愈绷愈紧……突然,砰地一声,弦断了,她大声叫唤出他的名字。
一听见她的叫唤,他再也忍不住的将种子深深射进她的体内,然后瘫软在她身上。
隔了好久,两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江玉纶翻转过身,将她抱在身上,让她枕着他的肩膀。
“对不起,弄痛你了。”他抚着她光裸的背低语。
绫儿羞得直摇头。
她羞怯的模样,教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吻,允诺道:“三天!”
“什么?”绫儿呆呆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三天?
“婚礼安排在三天后。”
婚礼?
“谁的婚礼?”她好奇的问。
“谁的婚礼?”江玉纶瞪大眼看她。
“我……”被他瞪得有些心虚,绫儿像做错事的低语,“我是说……那冷小姐怎么办?”
“如果她能一同穿上嫁衣,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想都别想。”绫儿霍地抬起头瞪他。
他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好笑的扬起眉,实在忍不住想逗她,“可是,雪梅是千肯万肯耶!”
“你……那你娶她好了。”绫儿赌气道。
“我娶她?那你怎么办?”他攫住她想离开的身子。
“大不了我……回去嫁给钱继祖那个大胖子,有什么了不起,哼!”她赌气道。
“哦?可是我听说那钱继祖家中早已娶妻了,不是吗?你嫁给我当正室,总比嫁给他当妾室风光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恨恨的说。
“你是我的娘子,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还在调侃她。
“谁是你的娘子,你别乱叫!”她决定与他划清界线。
“我的娘子当然是你了,还会有谁?”
“你不是想娶冷小姐吗?去叫她娘子呀!叫我做什么?”
“娘子,你是在吃醋吗?”江玉纶突然问。
“谁……谁吃醋了?”绫儿斥道。
“没有?”江玉纶再确认一次。
“当然没有。”她死鸭子嘴硬。
“那就好。”他拍了下胸口,好像刚解除了一场酷刑似的松了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雪梅想嫁的人是祈寒,不是我。”
绫儿先是愣了一下,好半晌后,“江玉纶——”
江玉纶早有先见之明捂住耳朵的举动,更气坏了她,这……这个坏蛋!
明白冷雪梅根本无意于江玉纶,绫儿的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她自己有多在意冷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