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阎王-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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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看眼前的人,不禁一愣,道:“你……你是向宏道,还没有死?据武林第一掌吕承说……” 向文雄不等他说完,便将事实经过简单的告诉了二人,最后说道:“你们遇见武林第一掌铁掌追魂吕承老前辈了么?” 紫龙帮主彭一飞恭恭敬敬的说道:“是的,弟子曾和吕大侠相遇,得知剑王庄上的一切,但却不知师叔化妆成令尊大人的模样,差点误会。” 向文雄见二人满面悲愤,余悸犹存的样子,马上正容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一飞戚然言道:“完啦,师祖他老人家一的重建的紫龙帮又毁于一旦,横遭恶魔洗劫。” 向文雄闻言打丁一个冷颤,道:“什么?紫龙帮又横遭恶魔洗劫?这……”过度的惊怒之下。 说到这坐,忽觉一阵晕眩,眼中金星直冒,现也说不下去了。 “是的,师叔,紫龙帮又已横遭惨变,弟子和罗堂主死里逃生。” 惊魂稍定,向文雄才声深语重的说道:“事情的经过究竟怎样?快说!” “此事发生在两天前的深夜,当弟子警觉的时候,女魔已经深入紫龙帮总坛腹心之地,当时负责总巡稽常主屠龙于潘明业已丧命,数十个值夜的香主和弟子也全部横尸当场……。” “你说来人是一个女魔头,可是武林第一人?” “不,树魔妖姬毒阎婆。” “她和本帮有什么仇恨?” “本帮和她无开瓜葛仇隙,她肆虐紫龙帮的目的是为了紫龙尺,紫龙经!” “啊,此人是先师他老人家最大的仇人,她对先师的来龙去脉也最为了解,先师仙逝百丈峰头掘出的宝物是废品,她自然会想到真正的紫龙尺,紫龙经一定还在紫龙帮总坛,但不知后来怎样?” “弟子得到警讯,立刻率刑司堂主林建,伏虎堂主罗玄,命及帮内的香主,弟子,和她展开一场生死之搏,终凶功力悬殊,交手不到顿饭工夫,本帮弟子已然伤亡过半,林堂主也死在毒阎婆的龙爪指下!” “毒阎婆是独自前来?还是另外有人相随?” “另有四个女弟子同来?” “她可曾威哧你交出宝物,或者说出紫龙尺,紫龙经的下落?” “女魔志在紫龙尺,紫龙经?当然会软硬兼施,各用其极。” “你怎么说?” “弟子守口如瓶和她一直周旋到底,最后终于不幸和罗堂主晕死在血泊之中。” “后来呢?” “当我清醒的时候,已是翌日中午时分,帮中弟子死的死,伤的伤,满目凄凉,惨不忍睹,幸而保得一命的也全部被她囚禁起来,一飞和几位堂主的位宿之处,被女魔翻箱倒柜,掘地三尺……。” “少了什么没有?” “这个弟子尚示详查,不过,总坛之内并没有什么值得武林中人觋觎的珍宝,女魔志在紫龙尺,紫龙经,谅还不至于盗取其他东西,因觉得事态万分严重,亟欲面见师叔,清醒后略微巡视一下放开放囚之人,交代他们料理一切,和罗堂主匆匆即离开紫龙帮,幸好途中和吕大侠相遇,随即来到剑王庄。” 向文雄听罢,悲愤欲绝,双眼直愣愣地凝视着芒芒夜空好啊,这个女魔头竟胆大包天,处处和我作对,小侠拼着这条小命不要,也要斗她一斗! 向文雄自恩师去世以来,早有复仇雪恨之心奈何祸事频仍,枝李横生。始终无法专心一意的追搜恩师仇人,和吕承携手前来剑王庄的时候,本梦想在重叙天伦之乐之后便行道江湖,万不料父亲竟已横遭意外,为了诱捕杀仇人,只得暂时拦置下。 谁知苦等灵数日非但无所获,偏偏紫龙帮却又发生惨变,向文雄细一思忖之下,觉得再死等绝非良策。 事实上仇人也许一直认为向宏道已死,并不如“复活”之事,为今之计,倒不如即刻离开剑王庄,一则追杀百丈峰鞭之人,伺机和树魔妖姬一决生死,二则四处招摇,散布武林第一剑“复活”的消息,三则做几件漂漂亮亮的侠义事迹,改变世人仇视父亲的心理。 心意既决,当下,把剑王庄上的事交给总管林永年,命紫龙帮主紫面金刚彭一飞,和伏虎堂主神刀罗玄,立刻返回总坛,葬死救伤,招集残众,重建紫龙帮。 诸事料理妥当,随即身怀“无敌令”,“紫龙尺”,和三指剑,以武林第一剑向宏道的姿态离庄重又踏上了征程。 武林第一剑离开剑王庄后没多久,便一连杀了好几个恶名满天下,罪与天齐的武林巨寇,湘鄂一带的武林中人,闻讯莫不额手称庆,对向宏道另眼看待。 尤其,释放杜光字,送走铁钵凶僧的事,早已不胫而走,江湖上处处可以听到谈论着,称赞一时,甚至有人感慨万千的称之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向文雄得到这些消息,心中暗暗窃喜。认为自己这一番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武林第一剑弃恶从善的消息四播,向文雄也随之四处奔走,却始终就没有发现过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前来寻衅找查。 更意外地,也不曾碰到一个手掌变成红,紫,黑的鞭尸仇人。 这日,武林第一剑向文雄来到大别山附近的一个镇店时,得到一则惊人消息,自从树魔妖姬毒阎婆在百丈峰头突然现身杀死三四十人后,大家都恨女魔入骨,凡是和杀者有关系的人,俱都蠢蠢欲动,经过了一个短时期的醇酿,便有数十们江湖豪客,浩浩荡荡结伴来到大别山的“阴阳岭”附近。 那知,就在群豪云集,准备挺身进袭的数日魄夕,有几位望重黑白两道的高于及不少满誉江湖,称霸武林的英雄好汉,在夜半三更的时候,突然分别接到毒阎婆的一支“白骨箭”。 这次的“白骨箭”,与下次在百丈峰出现的略有不同。红绸下面有“激斗”和日期,地点的字样反面还编有号数。 向文雄探听的结果,日期正是今夜子时。 地点则是大别山“阴阳岭”下毒阎婆的老巢——“牛死台”。 群豪在接到这支象征死亡的“白骨箭”之后,便分别东奔西走,邀请友好助拳,消息不胫而走,数日之间便传遍皖、浙、鄂、湘一带,凡是接到“白骨箭”的人,以及邀请来的亲朋好友,都在今夜之前陆续来到“阴阳岭”四周。 当然,另外还有不少与毒阎婆有节,或者另有所图的人也兼程赶了来。 向文雄听到这消息之后,也决定去斗斗树魔妖姬,当下恢复了本来面目,踏着蒙蒙夜色,直向阴阳岭飞奔而去。 他存心要看看毒阎婆究竟约的那些什么样的人物,是以在进入大别山区之后,便专拣道路两旁的小径,也好从赴会之人口中,得知树魔妖姬激斗的真正目的所在。 没多久,果见大路上如飞射来五六条黑影,向文雄急忙隐身左近草丛中。 本人渐行渐近,忽闻一个瘦弱躯长,背负大砍刀,年六十以上灰老者沉声的边走边说道:“老夫和毒阎婆素无纠葛,想不到白骨箭居然也会送到我手上,今天倒要问问这婆娘到底是何居心?” 话虽是这么说,他的脸色却甚为凝重,显见内忧虑重重。别一个低矮肥胖的汉子马上接道:“孟兄不必为此烦心,咱们哥儿几个都是八拜之交,不管吉凶如何,一定要和女魔周旋到底。再者,听说接到白骨箭的人,并不止孟兄一个,也许可以藉此机会把她除掉不可知,果然不幸而言中,亦未尝不是武林之福!” 微微一顿,又道:“同时,据说树魔妖姬的手中有一支‘金凤尺’一支‘金凤经’,如能有缘得手,咱们兄弟还足可称霸武林。” 几人边说边走,已超过向文雄隐身处五六丈多远。 “有办法,就这么办!” 向文雄剑眉倏耸,似有所决,随即恍如幽灵似的消失不见。 只见一缕黑烟,在几人左侧的乱石中一闪而过,眨眼间已越出三十多丈。 向文雄湍着道路左侧隐暗处疾奔,盏茶过后,见山路忽然向右急转,左面和前面顽均为插天绝壁所阻,右面不远处是一条高峻的山峰,只有右前方有一条狭窄的通路,左边壁脚下尚长着一棵大树,繁盛枝杆,横架路上。 双臂一抖,纵身拔起,轻飘飘的隐身大柳树上。 顿饭工夫后,天台金刀孟彪等五人才扬长而来。 “嘿嘿!嘿嘿嘿嘿……” 突然,划空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 这笑声十分古怪,不但阴寒蚀骨,而且群山嗡嗡回鸣,历久不散,使人摸不清究竟来自何处?或者到底有多少人潜伏在此。 五人听在耳中,不由倒抽了一口寒气,均呆愣在树下。 就在这当口,柳树上面疾逾迅电似的攫下两只手来,一把抓住天台金刀的脖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孟彪提了上去。 天台金刀的功夫本来不弱,在当今武林之中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耐出手之人是血手杀人魔的传人却不免果形见绌,尤其在猝然无防之下,更是欲拒无力,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来,便被向文雄点住了晕穴。 “哎呀,糟!孟兄怎么不见?” 其中一人惊呼未毕,其余三人流目四顾,那里还有孟彪的踪影? 那个低矮肥胖的汉子沉吟一下,大声说道:“四下毫无痕迹可寻,看来问题是出在这棵大树上了!” 话音甫落,叟的一声,树梢头忽然射起一条黑影,落地时已在五丈开外,疾向右前方的山路飞奔而去。 四人看在眼中,不遑仔细思索,同喊了一声:“追!” 便一阵风似的追了下去,瞬息之间已超产是无影无踪。 这四个人糊里糊涂,向文雄却心里雪亮,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暗想:“好家伙,当今武林之世,真是人才备出,想不到树上还另有高人,要不是这位仁兄适时现身,少不得还人费一番手脚!” 心念间,手已伸入天台金刀孟彪的衣袋之内。 摸索一阵,终于找出一支“白骨箭。” 拿起白骨箭上的红绸一看,反面写着一个“捌”字。 “他是捌号,那么,至少还有七拔黑白二道中人今夜要来阴阳岭赴约。” 当下收起“白骨箭”,正欲解开孟彪的晕穴,商请改装易容,替其赴约,忽然瞥见他的右手已呈紫黑之色,心念急转,恨点道:“好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你这个老小子也不个好东西!” 言毕,方待出手行事,忽闻树下有人说道:“朋友下来吧,别再藏头缩尾了!” 向文雄闻言一呆,拨开树叶望去,只见树下负手站着一个全身青色劲装,黑巾蒙面之人,仅露两眼在外,背上斜插一支宝剑,正是把自己救出剑王庄的大恩人。 向文雄将孟彪放下,抱拳为礼道:“原来是老前辈,咱们又重逢了。” 蒙面客望了孟彪一眼,道:“嗯,咱们又重逢了!” “老前辈怎知在下隐身树上?” “你适才呆知树上另有其人?” “当然知道!” “事先?事后?” “是……事后!” “那么你栽啦!” “是在下一时疏忽。” “哈哈,好傲的性子,硬不认输,可爱又可恨,你可知他是谁?” “不知道,在下正欲查究。” “做什么?” “此人无意中帮了在下一个小忙,想谢一谢。” “算了,不用谢啦!” 少年一闻此言,这才恍然大悟,重新感谢后说道:“老前辈适才隐身树上是有何贵干?” “等天台金刀孟彪他们。” “有什么事吗?” “一则借他怀中白骨箭一用,二则要他们的命!” “前辈和他们有仇么?” “谈不上有什么仇,孟彪等人作恶我端,罪孽深重,人人得擒而杀之!” “那么,另外那四个人大概已被前辈超渡了!” “嗯。” 向文雄见蒙面客的心意和自己不谋面合,忙从皮囊中取出“白骨箭”,道:“这是孟彪身上搜出来的,在下本想借它进入生死台,俾便观察究竟,既然老前辈有意借用,你就拿去吧。” “不必啦。” “那么这佯吧,孟彪这人交由前辈处置。” “娃儿为什么擒他呢?” “有仇!” “那就用有到老夫多费手脚了,咱们再见!” 见字出口,人已奔出四丈多远,向文雄急忙说道:“老前辈请留步,在下尚有一事请教?” “什么事?” “近来剑王庄上的情形老前辈可知道?” “不太清楚。” “自从救出晚辈之后,您老人家没没再去剑王庄?” “嗯。” “听说武林第一剑已弃恶从善,赢得了许多喝彩与赞誉,不知老前辈可曾有个耳闻?” “一无所知。” “记得关辈曾有杀掉向宏道的状语,不知要如何处置” “孩子,你问得太多了,再见。” 话落人起,转眼已不见,动作之快,举世罕有其匹。 向文雄愣了一愣,怅然若失,心中一片迷惘,对这位神秘的蒙面客,简直莫测高深暗暗长叹一声,眸中杀饥陡现,落在天台金刀孟彪身上。 “孟彪,你罪证确切,少爷也懒得问你的口供,赏你一记‘龙爪指’吧!” 说罢右手疾仲,弯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