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神关小刀-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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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怔忡不安,道:“真的走了?”
红樱丫鬟道:“走了,他发现你回江南,一口气毁了那面墙才走人。”
李春风顺着她手指,已瞧着毁墙,恨恨说道:“倒是够狂我要不是为了田家家当,早就把你收拾,还害得你嚣张到现在!”脑袋已想出十数种报复方法,然而轻轻一叹,仍自放弃,道:“可有关小刀消息?”渐渐往里头走。
红樱丫鬟摇头:“没有,不过已有华少爷书信。”
“在哪?快拿来!”
未等丫鬟完全交出,李春风已抢过来,欣喜即撕,忽又说道:“字迹怎么那么丑?”
红樱丫鬟道:‘华少爷仍受伤……”
李春风似乎已不在乎美丑,欣喜直笑:“他果然要来了!我还以为他忘了我呢!”
红樱丫鬟道:“华少爷何时要来?”
李春风道:“就是今晚,你先去准备美酒佳肴,我也要打扮打扮。”说完,雀跃欲飞似地奔回闺房。
红缨丫鬟笑在眼里,向隐密厢房瞄了一限,已经往厨房行去。
关小刀亦自谑笑不断,待会儿这场戏完全看自己怎么演了。
不久,天色渐暗,那豪华中庭雅轩已点燃缤纷灿烂烛光,穿透白纱,映在湖面,直若人间仙境般浪漫情调隐隐泛生。
李春风已穿着已往惯有之妖媚轻纱罗裙,那半露胸肩,总让人想人非非,她却乐此不疲,总想把衣衫拉得更低,大概恨不得全身光溜溜,才能显出她特有媚力吧?
她坐在琴台前,竟然还能弹得出不错琴音,显然她的风骚亦有两下子。
关小刀即在她弹琴之间,暗自潜向大门,然后再慢步一瘸一拐走来,木乃伊式的僵硬步伐,滑稽而好笑,躲在暗处的红樱丫鬟已快笑得人仰马翻,直觉小刀装得未免太严重啦!
关小刀已习惯此打扮,仍自冷静往前行去,即快抵雅轩门口,已发出欣悦而又带沙哑声音:“春风……我来了……”
李春风乍闻声音,抬头外瞧,猝见到僵尸似地让她惊骇,缩退数尺,惊愕:“你是谁?”
关小刀道:“我是华剑英啊……”
“什么?”
沙哑声音使李春风听不清。
“华,剑,英!”关小刀一字字说道。
“你是剑英?”
唐突中带着疑惑:“你是剑英?”
“我是……”
关小刀跨门进入:“我受了伤……难免如此……”
李春风眉头挑了几下,忽已接受似地媚笑起来:“你是剑英?伤得那么重?”
关小刀轻叹:“挨了二十刀,三十箭,能不重吗?能活过来,已是侥幸啦!”
李春风不禁嗔怒:“那王八小鬼,哪天被我碰上了,也要他变成这模样,坐!我替你倒酒……”
关小刀干笑:“不能坐……”摸摸臀部,表示受伤严重。
李春风忽而想及那码事,想气又想笑:“还没痊愈?那小子实在够狠!”
关小刀道:“快痊愈,但坐着不舒服,咱们躺着如何?”
“你?”
李春风忽而媚邪浪笑起来:“你好坏啊!裹成这样,还想占我便宜!”
关小刀邪笑:“试试再说……”
李春风追不及待地压靠过来。一对胸乳半掩半露,她却故意抓着小刀右手往胸乳模去,呵呵浪笑道:“它寂寞很久了……”
岂知方触及对方乳房,关小刀已唉唤痛叫,杀尽风情,就连李春风都被吓着:“弄疼你了?”赶忙把手抓放原位。
关小刀苦笑:“双手被砍十八刀,能不断已不错了……”
李春风嗔喷斥:“那小王八蛋,我非砍回来不可!”
关小刀暗笑,口中却道:“我也很想砍他……”
“你的脸?”
李春风忽而想及这最严重问题:“我帮你解下纱布看看到底有多严重?”一伸手即想解开。
关小刀急道:“不行不行,不急不急!”
李春风道:“怎么,已被毁容?”
关小刀道:“还好,只被划两刀,我已敷上疗伤圣品,再过三天即可拆除,到时,你仍能瞧见英挺的我……”
李春风颇为泄气:“瞧你这副模样,我哪还有心情跟你谈情说爱?”想及他可能毁容,激情弱了大半。
关小刀调情道:“咱们先喝酒如何?喝了以后,我自然不再那么疼,然后……”
当真伸手摸向那对尖耸乳房,逗得李春风荡意又起,直斥:
“好坏!”浪笑中,也就不再那么在意。
她立即唤来红樱丫鬟上酒菜,红樱见及关小刀,亦作惊诧状,李春风冷声斥道:“退下!以后没有我唤叫,不必前来。”
红樱应是,匆匆退去,却快暗笑挤出泪水。
关小刀为培养情调,拿起酒杯即敬酒,即干杯,却装出怪模怪样始饮尽,逗得李春风浪笑不断,直斥他酒色全沾,关小刀自然钻她小腹,复把她肚兜扯得半露,酥胸果然耸挺迷人,他不由怦动,赶忙吸气,免得想入非非。
越是调清,李春风越是高兴。在卿卿我我,毛手毛脚中,已饮下数杯,关小刀始找机会套话。
他道:“师爷已恭喜我们,就快能长相厮守了。”
李春风稍愣:“他已知道我们之事?”
关小刀道:“早知道啦!师爷消息自是灵通,他还说你此次将再立大功,是真是假?”
李春风媚笑道:“师爷既然消息灵通,怎会是假?”
关小刀道:“是有关灵刀堂入侵之事,还是谋杀头小刀之事?”
李春风又愣:“他向你说要谋杀关小刀?”
关小刀暗自叫苦,竟然自作聪明。
心念一转,说道:“他说关小刀已来骚扰你,迟早要把他收拾,是真是假?师爷大概想替我报化吧?”
李春风媚笑道:“当然是真,那小子坏了我们不少事,岂能饶过他!我早已设计好如何收拾他了。”
关小刀道:“怎么收拾?”
李春风其实尚未想出,毕竟师爷下的命令是要自己勾引关小刀,她只是不愿说出罢了,以免引来眼前这男人不快,她道:
“当然是利用完了再收拾。”
关小刀从她言词亦猜出,她尚未研究出对付自己方法、已没有必要再探下去,恨恨说道:“不管如何报仇,一定要把他的最后一口气留给我,我也好切几块肉。”
关小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李春风却更加心疼男人的伤势。
她疼惜说道:“自会为你留着!你得好好养妥伤势再说”
“那自当然!”
关小刀畅笑几声,再敬她一杯,始又问道:“至于灵刀堂进攻一事,不知能否赶上我的伤势复原?”
李春风道:“反正谁进攻,不会伤到你,你报本不必操心。”
关小刀道:“我却想立功啊!”
“你!”
李春风媚笑:“算了吧!瞧你这模样,少说也还要一个月,等不及啦!”
“这么快?”
“当然要快,否则岂非让小人得志,不断耀武扬威?”
“可有确定日子?”
李春风心急一转:“你好像对此事特别感兴趣?”
关小刀暗道逼得太急,干笑道:“我当然感兴趣,毕竟这是天大重事,谁都想事先知道。”
李春风媚笑道:“既知是重事,我又怎能知道?一切计划,全在师爷手上啊!我也是听命行事,知道不多,咱别谈这些,多杀风景?喝酒吧!”端起酒杯,复敬关小刀一杯。
关小刀是饮了,然仍抛不开此问题,道:“你们大概想把门主夫人抓起来吧?”
“别胡思乱想!咱们亲热如何?”
李春风丢下酒杯,已自扑向关小刀,欲火焚身地开始呻吟,她急欲解开关小刀腰带,以解欲火。
关小刀不禁焦切急道:“不成……我还有伤……”
“你不是说,喝了酒就不再疼了?”
“那是骗……可是酒喝得不多啊!”
“没关系,我会小心、不会弄疼你,华郎,我已经想了好久,你不也是一样?”
李春风浪邪直喘,淫浪张着嘴亲向他肚脐,再咬向那腰带,当真要把小刀裤子给咬下来,她猝然大动作,竟然撕断腰带,扯落半截裤头,肌肤露了大半。
关小刀唉呀惊叫,赶忙伸手抓去,直叫不行。
李春风欲火已起,哪顾得他,更是淫浪伸手即往他下体抓去。
关小刀唉呀尖叫,连忙滚退,李春风亦尖声诧叫,僵在当场,关小刀得以闪开,暗叫好险,赶忙绑紧裤头,冷汗已冒了出来。
李春风惊诧过后,欲火尽失地冷哼一声,抓来酒壶即灌。
关小刀装痛呻吟:“你太粗鲁了,弄得我好痛……”
李春风突然历喝:“去死吧,叫什么痛!”
关小刀证愕,她竟然变化如此之快?急又说道:“我实在有伤……”
“有伤还敢来找我?”
李春风猛地将酒壶砸过来,关小刀赶忙躲闪,酒壶碎地,美酒四溢,她怒斥:“他妈的,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华剑英?哼哼,简直笑话!你已变成麻脸丑八怪,半身不遂,缺手跛脚的烂东西,这还小意思,你竟然变成性无能!”
“我看你卵蛋中了一百刀,早被阉成太监了!难怪不肯脱裤子,脱了还哇哇叫!落得这副下场也不思检讨,还敢来摸我奶子,真他妈的贱到极点!”
当她猛地摸到小刀下体,意然一点反应皆没有,她甚至以为摸错地方,在淫欲为先之结合下,她已遭受莫大刺激,终把先前所受怨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哪还顾得对方曾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照样绝情绝义,劈头即轰,如烂乞丐,其狠毒可想而知。
关小刀怔诧她变化如此之快,犹自想解释:“我……”
“滚!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李春风猛地一脚踹得关小刀滚出七八丈。撞向墙头,“他妈的烂太监!”
关小刀无名火已自冒起:“你敢对我如此绝情?”
李春风谑斥:“凭你也想跟我谈感情?哈哈……简直天大笑话,我要不是看在你床上功夫不错份上,才跟你在一起,结果现在……你去死吧!找一个乞丐婆去爱吧!”
她怒中带着谑笑,猝又欺来,一连数掌打得关小刀东倒西滚,她猛抓人,丢往屋外,仍自破口大骂。
关小刀本想反击,却因纱布裹得太紧,活像木乃伊之下,确实本无法灵敏动作,硬是大吃闷亏,被打得唉唉痛叫,眼看李春风又要杀来,吓得他识时务为俊杰,赶忙一拐拐先逃开再说。
他那狼狈逃躲模样,更让李春风有了狠打落水沟之谑喜感觉,笑声自是更放浪,还不断呸出口水,直道癞蛤蟆也想出天鹅肉?无赖太监也想玩女人?做下辈子春秋大梦吧!猝又丢来酒杯,直把小刀逼出大门为止。
暗处红樱僵在当场,没想到小刀会被揍得落荒而逃,疼心中,不禁觉得李春风已狠毒得毫无人性,竟然对深爱情人一夕之间反目变成过街老鼠,不仅狠揍他,甚至谑狠地玩弄欺凌毁掉他,想来让人心寒。
“阿樱,还不把门关上,那家伙敢赖在大门,踹死他,听到没有?”
“是,小姐……”
阿樱惊惶奔去,李春风这才狂笑返回雅轩,性虐待地猛搓自己胸乳,不时传来呻吟声音。
阿樱赶忙奔向大门,四处瞧瞧,不见人影,遂低声唤叫,仍无回音,她暗暗轻叹,出什么馊主意,却害得心上人被揍得落荒而逃。
看来他已逃去,关怀无望,只有暗暗祈祷上苍保佑他,关了门,垂头丧气返回厨房,暗自垂泪。
至于关小刀眼看大势不妙,自是落荒先逃再说,一出了门,闪向巷角,引来一阵惊慌,百姓还以为僵尸现形,抓着扫把、木棍追杀过来,吓得他又叫倒霉,拔腿即奔,东躲西藏地狼狈闪跳,终于逃到一处无人废墟,方始将怕鬼百姓逼退。
他瘫坐地面,苦笑不已:“没事装什么病?还捆成这副德行?岂非作茧自缚?还自投罗网?我早知道冒充华剑英那倒霉鬼,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哇,疼啊!这恶婆娘简直天下第一狠毒,打得毫不留情……”
他慢馒解开布条,检视伤势,竟然青紫十数处,就连一张脸都额青脸肿,好生狼狈。
他伸手摸向额头,唉唉叫痛:“妈的!这婆娘真够狠!”
忽想及自己出道第一次被揍得那么惨,而且几乎没还手余地。已自瘪心苦笑,尤其这名堂还是自找的,更是哭笑不得,却又直叫倒霉,自找解嘲笑个不停。
“妈的,这种事说出去,有人会相信?若相信了,岂非笑破肚皮?说不定还当杨笑死呢!”
瞧着一大堆布条,他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实莫名其妙,自已竟会搞出这把戏?
苦笑过后,不禁开始恨起这阴狠毒辣女人。
“他妈的,敢打我?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
他极思报复,拿出金创药,混着草尖露珠调匀,抹向伤处,慢慢揉着,边揉边骂。
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