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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励志]一个真正的女人-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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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在一只蜜蜂的〃嗡嗡〃中和一只小鸟的叫声中,她甚至听到了妈妈那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正在悬崖峭壁的空隙中回荡着。 埃玛把头枕在石头上,闭着眼,集中思想回忆着妈妈的面容。 〃噢,妈妈,妈妈,女儿真想你啊!〃她真想大声喊出来,但是,喉咙那儿不知什么埂住了。就这样,埃玛靠在岩石上许久许久没动弹。最后,她努力使自己从思念中摆脱出来,拿起篮子,向拉姆斯登走去。 
  埃玛把篮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快步进入山缝孔道。周围杂草丛生,一片昏暗,只有头顶上有一线阳光。走到孔道最深的地方,甚至连一线阳光都没有了,象往常那样,埃玛用径轻的女高音开始唱起歌来。 
  〃噢…… 
  丹妮·博伊, 
  丹妮·博伊, 
  风笛吹响了, 
  风笛在呼唤。 
  歌声又使她想起了布莱基。口里的歌声突然停止,埃玛微笑着想自己的朋友,幸福充满了她的心房。近来因为费尔利大楼已没什么要修的,布莱基在附近干活仍常常来看看埃玛。最近一个多月却没来了。埃玛想到这儿心头涌起一股惆怅。她加快了步伐,不使自己去想这些。今天早晨得迟到一个多钟点,说不定厨娘早已经嘟哝开了。 
  埃玛已经好久不在大门上打秋千了。她已经大了,已经十五岁零四个月了,已经不是孩子,而是个真正的小姐了,不该再玩那种小孩子的把戏。有朝一日要成为贵妇人的小姐不该这般轻浮。 
  埃玛进了院子,看见马尔科姆医生的马车正停在院子中间,她感到吃惊。院里静悄悄的,连汤姆·哈迪的影子也没有。这个马夫每天这个时候总在院子里用马梳子刷马。大早晨七点钟医生跑来做什么?埃玛皱着眉想到。也许有人病了。她马上想到埃德温,因为他上周曾得过感冒。 
  埃玛快步跑上台阶。一进厨房,她立即觉察到发生了可伯的事情。她轻轻地关上门,顺着楼梯走下来。和平日一样,壁炉中火苗正旺,炉灶上的大铜壶正在冒气。但是闻不到早饭的香味。厨娘坐在壁炉旁的一把椅子上,一边抽泣,一边用围裙抹着眼泪。在她旁边,一动不动地坐着安妮,看上去很安详。埃玛向这位姑娘走去,想问问出了什么事情。待她走近了,才发现姑娘比厨娘更为心神不安,坐在那儿象个石头雕像。埃玛用手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她却象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跳起来。埃玛心头一沉,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出什么事情啦?〃她大声问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马尔科姆医生怎么来了?是不是为埃德温少爷?〃不管是厨娘,还是安妮,都象没听见一样。过了好几秒钟,滕纳太太才抬起头,胖胖的大脸盘上尽是泪痕,小眼睛都哭红了。她看了埃玛一眼,可是,还没开口,又呜咽哭泣起来。 
  埃玛不知怎么办才好。伸手抚摸安妮的肩膀,姑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好象埃玛的手是烙铁似的。埃玛索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安慰她,可一股无名的恐惧感也爬上了自己的心头。 
  必须立刻找到默盖特罗伊特,埃玛想。就在这时候,大管家出现在通往主人居住区的楼梯的顶端。埃玛紧张地盯着他,想从管家的脸上看出点名堂。显然,他的脸上也是痛苦的表情。 
  埃玛没说话,向他迎上一步问道:〃出什么大事了,是不是?是不是埃德温少爷怎么啦?〃与其说她在发问,不如说她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默盖特罗伊特悲伤地看了埃玛一眼。〃不,是太太。〃 
  〃她的病又犯啦?所以,大夫才来……〃 
  〃她死了,〃管家打断埃玛,声调都变了。 
  埃玛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只觉得头上被什么重重地一击,周身的血液也凝固了。她大叫道:〃她死了!〃声音颤抖着。 
  〃是的,意外摔死。〃默盖特罗伊特咕哝着说。 
  一瞬间,埃玛张开嘴又合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终干,她缓过神来了:〃可是,星期五下午我回家前费尔利太太好好的!〃 
  〃对,甚至昨天她都好好的。〃管家说,并认真地看了埃玛一眼,眼光中第一次没有敌意,〃她夜里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脖子。马尔科姆医生这样说的。〃默盖特罗伊特用下巴一指安妮,〃是这姑娘今天早晨五点半去掏炉灰时发现的。可怜的费尔利太太猝然死在了入口楼梯底下。身上还穿着睡衣。〃 
  〃不会这样的。〃埃玛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里却全是泪水。 
  〃不幸的是这是事实。当我们看到她躺在楼梯底下,眼睛瞪得老大,脑袋耷拉着,都吓死了。抬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已死去多时了。因为整个身躯已经冰凉僵硬,象石头似的。〃说完停了一下,然后继续用单调的声音说:〃我把她抱上楼,放在床上。看上去好象没死,比平时更漂亮。我想把她的眼皮合上,但是我怎么也合不上。后来,马尔科姆医生来了。可怜的太太。〃 
  埃玛跌坐在椅子上,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伸手到口袋里摸手帕。这一意外事件几乎使她神志模糊,脑子僵化了,坐在椅子那儿一动不动。慢慢地,慢慢地,埃玛才清醒过来,才能控制自己。这时候,她才觉察到她对费尔利太太的感情是多么深,虽然这种感情完全发自对这位女人不幸命运的同情。唉,命中注定的,埃玛想。我早知道,在这罪恶之家迟早要发生可怕的事情。这时,埃玛又想起埃德温,为他感到担忧。她抽了一下鼻子问道:〃两位少爷知道了吗?〃 
  〃马尔科姆医生正在书房和埃德温少爷说话。〃默盖特罗伊特告诉她,〃我把太太送到楼上之后,派汤姆到村里去请医生之前,我已把消息告诉了杰拉尔德少爷。他马上去给主人发电报了,让主人快点回来。〃 
  〃温赖特太太呢?〃埃玛贸然地问。 
  默盖特罗伊特凶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傻瓜?我早考虑到了,黄毛丫头。医生亲自拟了电文,交给杰拉尔德少爷一起发出的。〃管家清了一下嗓子,又说:〃现在,干活儿吧。你先准备一杯茶,医生要的……〃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小母猪眼又盯住滕纳大太:〃还有你,饭总要做的。〃 
  埃玛点点头,马上准备茶具,厨娘仍坐在原地没动。默盖特罗伊特抬高了嗓门儿,〃快点儿,滕纳太太。冷静一些,老娘们!难过归难过,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总不该为此大家都躺倒,这你还不明白?' 
  厨娘拾起头,愤怒地瞪了大管家一眼,但总算停止了哭泣,用围裙擦了一把脸,摇了摇头,〃好吧,我换个围裙,然后做饭,或许有人饿了。〃 
  〃说不定马尔科姆医生想吃点东西,〃默盖特罗伊特说,〃现在我上楼看看他需要什么,把各屋窗帘拉上,对死者也是个起码的尊重。〃 
  大管家走后,厨娘来到安妮身边,用又短又粗的胳膊把她搂起来,〃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姑娘?〃她焦虑地问。 
  '是的,我觉得好些了。'安妮咕哝着说,〃看到太太那个样子,真把我吓坏了。〃到现让,姑娘的声音还在发颤,一说话,眼泪又涌了出来。 
  〃孩子,哭吧。使劲哭几声,就把什么都倒出来了!〃安妮真的把脸藏在厨娘宽宽的怀里抽泣着。 
  过了一会儿,埃玛准备好茶,三个女人相对无言地喝着。安妮打破了沉默,对埃玛说:〃上周末要是你留在这里多好,埃玛!那就由你,而不是由我首先看到那可怕的场面。〃安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大太脸上的表情。好象在她倒下之前曾看到令人十分恐怖的东西。〃 
  埃玛眯起眼盯着安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妮费劲地咽了咽什么。〃好象她看见了……看见了那些夜间出没在山上的可怕怪物。〃安妮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安妮,现在给我闭嘴。在这里议论鬼魂,我不爱听。〃厨娘打断她说,〃全是乡巴佬的迷信,无稽之谈,我认为。〃 
  埃玛皱了皱眉头。〃我真想知道,深更半夜费尔利太太在楼里转悠什么?管家说她早已死去多时。就是说夜里二三点左右,但是,确切说什么时候摔倒的?' 
  安妮低声说:〃我知道她当时在干什么。〃 
  滕纳太太和埃玛同时惊愕地盯着姑娘。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怎么会知道,安妮?〃厨娘急切地问。〃那个时候你应该在自己房间蒙头大睡,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 
  〃不错,那个时候我是在睡觉。可是早晨我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当时,她的尸体旁有不少碎玻璃片,手里还握着高脚杯的托儿,手被划破的地方还有血。〃安妮想起当时的情景,又打了一个寒战,〃我敢打赌,她是下楼去书房喝酒去了,因为我还闻到了……。 
  〃默盖特罗伊特根本没提碎玻璃杯的事。〃厨娘又断然地打断安妮的话,并使劲瞪了她一眼。 
  〃我知道,他是没讲。但是,我看见他匆匆忙忙地把碎玻璃扫走了。他可能以为我当时已经被吓得半死。没注意到这一点〃。 
  厨娘一句话没说,眼睛仍死盯着安妮。埃玛则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心里已经明白:安妮讲的全是实话。是呀,这是最合乎逻辑的解释了。〃刚才的话,我希望你对任何人都不要再说,安妮。你听见了没有?任何人都不说,对主人也不能说,〃她表情严肃地警告说,〃过去的就过去了,越少说越好。〃 
  〃埃玛说的对,孩子,〃厨娘表示赞同,〃别弄得满城风雨的,让可怜的费尔利太太好好安息吧。〃 
  〃我对谁也不说。〃安妮保证。 
  埃玛的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对厨娘说:〃想想也真奇怪。先是波莉,接着是我妈妈,现在是费尔利太太。几个月之中死了好几个人。〃 
  厨娘看着埃玛的眼睛说:〃我们这儿常说:'有二必有三'。〃 
  阿黛尔·费尔利的葬礼是周末举行的。毛纺厂和费尔利家的其他几个工厂停工一天,几乎所有工人和费尔利大楼的佣人都参加了送葬。教堂旁边的墓地挤满了村里的居民。当地的贵族和家族的远近亲戚都来奔丧。 
  两天之后,奥利维娅·温赖特在埃德温的陪同下出发前往伦敦。又过了一周,亚当·费尔利也启程北上,去梅费尔的家里找他的小儿子和奥利维娅去了。 
  毛纺厂的管理权交给了威尔逊。对此,杰拉尔德暗自高兴。大少爷杰拉尔德对母亲的猝然去世无动于衷,他只想利用家庭的变故,特别是父亲此去短期不会返回的大好时机,把毛纺厂完全抓在自己手里。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二十三章 
  又一年过去了,这是6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天气很热。埃德温·费尔利离开家,准备上山。他一手提着篮子,里面是各种野餐用的美味佳肴,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口袋,里面是园艺工具等。 
  埃玛和他要在拉姆斯登的峭壁那里进行一项〃伟大工程〃。为了实施这一工程,他俩已经谋划多次了,只是因为天气原因,连日阴雨连绵才一再推迟。 
  埃德温抬头看了一下天气。天高云淡,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片迅速地向远方飘去的白云。不象有雨的样子。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埃德温快步穿过马厩、玫瑰花园和橡树林,很快来到山脚下,从那里登上通往拉姆斯登的山间小路。 
  埃德温一边向上攀登,一边深深地呼吸山上的新鲜空气。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重新觉得精力充沛。5月初,他曾得了重感冒,又发展成气管炎,在学校诊所住了两个星期之后,校医让他回家巩固疗效,恢复健康。 
  由于当时父亲不在家,马夫汤姆·哈迪驾着马车到学校来接他。埃德温已经注意到,他父亲除非迫切需要,一般很少回家,总在伦敦或到大陆上度过大部分时光。父亲雇佣了一个监护教师负责埃德温18岁以前的学业,因为从18岁起他将到剑桥大学学法律。所以,除了上午他要和监护教师一起认真学习以外,其他时间都由他自己自由支配。杰拉尔德对弟弟则视而不见,很少和他说话,有时干脆拿了午饭到工厂去吃。 
  埃德温沿着山道往山顶走,嘴里悠闲地吹起口哨。他恨不得尽快见到埃玛,早日完成他们的宏伟工程。埃玛竟敢怀疑他关于峭壁结构的理论和推断。他必须用事实来证明他的理论是言之有据的。 
  埃德温·费尔利,刚刚过完他的17岁生日,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看上去,他显得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老一些。这主要是近一年生活的巨大变化,特别是母亲的猝死给他的心灵带来的痛苦造成的,因为他和母亲的感情更亲密,所以精神上的痛苦也比他哥哥强烈得多。母亲去世后的最初几天,他曾不思饮食,悲痛欲绝。只是因为他天性好学,从学习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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