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超常思维的力量-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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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必要时将墙推倒。就像柏林墙的倒塌一样,某些旧模式戏剧性和象征性的被打破意味着转变的开始。有些组织甚至会为它们的旧模式和系统举行葬礼,为旧模式的完结举行一个纪念仪式。公司会引入一位新的CEO,对组织策略进行根本性的改变,清除旧规则。在个人生活中,有时管理者会发现他们到达了事业上的一个转折点,他们感到需要停止现在的工作,虽然还没有新的工作可做。通过摆脱旧的基础结构,他们为新的发展创造了空间。有时如果你不对旧事物说再见,就无法建造新的大厦。为了建立新的模式,你必须放弃什么?
10。 建立信任。在变革中,意识到基础结构中那些不太“切实的”方面(比如文化)的重要性,会有助于引入新的规则。具体说来,一个相互信任的环境特别有助于向新的心智模式的转变;组织中如果缺乏信任则会阻碍这一进程。一家充满不信任的员工的组织有可能变得缺乏灵活性,不愿意尝试新的事物或倾听不同的观点。冷战的导火索之一就是在超级大国之间充满疑虑和不信任,而冷战结束的关键之一就是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一系列,高层会谈促进了沟通,建立了信任。在组织中提升信任水平可以为思想的转变和基础设施的变革建立基础。
空中楼阁
当因特网泡沫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出现的时候,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坚持不进入高科技领域,哪怕投资者已经开始放弃他的Berkshire…Hathaway公司的股票。尽管处于危机之中,他也坚守着自己的旧模式和投资策略。他对新模式的怀疑最终被证明是对的。你需要了解何时应该放弃,何时需要保持旧模式。
放弃旧模式可能会导致混乱。你需要现有的基础设施维持生活。如果不是这样,这些模式就只是假设性的,你根本无法把它们付诸实践。你不能一直质疑你的基本心智模式的有效性,因为这样做必定会给个人和组织带来不良后果。
知道何时进行改变以及如何有效地、没有破坏性地进行改变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有些文化、组织和个人注定无法容忍有关变化的讨论。当其远离现实时,就正走向崩溃和变革。能够容忍适应过程的组织则有能力转变自己的思想和适应周围的世界。个人对变革和新模式的抵制会成为引入新秩序的严重阻碍。这是下一章的重点,在那里我们将讨论个体的“适应性分离”,这些个体的模式各不相同,或变化的速度有所不同。
新的心智模式就像亨利·戴维·索罗所谓的“空中楼阁”,它徘徊于现有的世界之上,通常不会产生可见的影响。它们就像那些你在书中读到的或在教育课程中学到的新想法,很快就会被你目前的生活冲刷掉。这些模式令人难以捉摸,影响也很小,除非你为它们建造牢靠的基础。将旧模式的基础设施加以转变的能力就是区分那些想要戒烟和真正戒烟的人的因素。这种能力还区分了那些仅仅建立了引入注目的“前景”的公司和那些的确采取了新策略的公司。那些真正贯彻新的心智模式的组织和个体,有能力以十足的勇气来改变和打破旧模式,建立新模式。
超常思维
* 你的生活或组织中有哪些设施和过程支持你现有的心智模式?
* 为了转变心智模式,哪些设施和过程需要被改变?
* 转交心智模式会有多难?谁是那些最有可能保持旧的心智模式的既得利益者?
* 你可以做出哪些微小的改变,使你可以面对最少的反对,同时对新的心智模式的形成产生最大的推动作用?
注释
'1' Kahneman;Daniel; J。L Knetsch; and R。Thaler。 〃Experimental Tests of the Endowment Effect and the Coase Theorem Journalo f political Economy。98 (1990)。 pp。1325…1348。
'2' Einstein; Albert 〃How I Created the Theory of Relativity。 〃Kyoto。 14 December 1922。 Trans。 Yoshimasa A。Ono。 Reported in Physics Today 35 (1982)。 p。46。
'3' Giuliani; Rudolph Leadership。 New York: Hyperion; 2002。 p。 71。
'4' Gladwell; Malcolm The Tipping Point。 Boston: Little Brown and pany; 2000。
'5' Byrnes; Nanette。 〃mentary: With Earnings Guidance; Silence Is Golden 〃 Business Week。 5 May 2003。 p。 87。
'6' National mittee Pay Equity。 〃Questions and Answers on Pay Equity。 Feminist 。
第九章 寻找共同基础,跨越 适应性分离
世界憎恶变化,然而只有变化才能够带来进步。
C。F。凯特林(C。F。Kettering)
你满面愁容地诉说,却丝毫看不出别人有任何改变
让你十多岁的女儿摘下耳机听你说话实在是件困难的事情;当她这么做时,你觉得你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中。你在谈论责任和学习,而你的女儿却在讨论与朋友去逛街购物。你确信你的嘴巴在动,但你从孩子呆滞无神的双眼中却看不出任何迹象表明她接受了你的信息。你讲得越长,她的兴趣就越少。你是否有希望能跨越代沟去进行沟通呢?
无论是家长还是青少年、美国总统乔治·布什还是萨达姆·侯赛因、反对转基因食品的激进分子还是令诊所医护人员惶恐不安的反对堕胎者,都是思维定式导致了他们之间的分歧。要转变你周围人的思维定式,你需要认识到这些思维定式之间的差别,并寻找途径来跨越差别。
虽然你非常担心,但你的女儿最终会长大成人,采用一套与你非常相似的思维方式——无论是好是坏。她的思维定式将会从青少年的世界观变得更为成人化。这一过程可快可慢,取决于你如何处理这些适应性分离。通常这种转变会随着青少年承担一些成人的责任而到来——参加工作或建立家庭。通过这些经历,他们的心智模式会得到重塑。通过沿街抗议游行,激进分子们会让
大公司更加意识到环境问题。
本章将探讨思维定式之间的差异,以及跨越鸿沟并促进彼此之间相互学习的策略。
1996年,《社会话题》( Social Text)杂志发表了艾伦·索卡尔(Alan Sokal)的一篇论文,名为“超越界限:量子力学变化解释学”(Transgressing the Boundaries: Towards a Transformative Hermeneutics of Quantum Gravity)。索卡尔实际上超越的只有那些推论逻辑。整篇论文不知所云,而索卡尔——自称为“平庸的老科学家”——提交它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一本顶级的人文科学杂志是否会发表一篇拙劣的社会科学玩笑文章。结果那篇被发表的论文被称为“索卡尔骗局”。这只是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正在进行的游击战争中最为著名的一个侧面,突出体现了两个世界之间的分离。
这一差异也是C。P。斯诺(C。P。Snow)的名著《两种文化》(The Two Cultures)的主题,在该书中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被描绘成“两种文化”。'1'作者指出,这两个世界相距甚远,甚至没有共同语言,这种差异恰好体现了解决世界问题的主要障碍。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之间的差异,体现于政策制定者们在将科学转化为法律并向大众进行解释时所面临的挑战。在处理诸如欧洲的疯牛病、转基因食品、干细胞研究以及全球变暖等问题时,这一挑战随处可见。科学家们首先与政策制定者进行交流,后者再通过喜欢捕风捉影、难以全面反映问题的媒体向大众传达,可以想象,这里面的问题有多么复杂。尽管将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视为两个独立的世界有些夸张——事实上它们也正日益融合——但这两种文化的独立发展的确反映了一种“适应性分离”。它说明了这些差异为沟通、合作和分享心智模式所带来的困难。
适应性分离
当一个人或一组人以比周围的人更快或更慢的速度来转变心智模式时,就会发生适应性分离。这个人或这组人已经开始采取步骤来接纳新模式,而其他人还在原地踏步。这种差异发展到极端,就会使得两组人难以沟通,因为他们通过如此不同的眼光来看待世界。我们可以在个人中(夫妻间的冷眼相待)、组织中(年老的卫道士和年轻的叛逆者之间的战争)以及社会中(富人和穷人、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差异)看到这种分离。在强硬派和温和派之间、自由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之间、科学家和传道士之间,也存在这种差异。在新产品开发过程中,研发部门的工程师与将产品推向市场的营销者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每一方都在以不同的模式看待世界。
这些分离至少阻碍了新的心智模式在世界中的推行。就像自然界的海洋、河流和高山一样,我们可以直接翻越它们,或通过架设桥梁、铺设隧道越过这些障碍。当差距如此之大,以至于无法跨越时,就会引发直接的战争和冲突。因此,重要的一点就是了解如何处理我们自己的分离,并如何跨越与别人之间的鸿沟,从而将新的心智模式引人世界。
当然,这里假设,支持变化的人相信新的心智模式更有优势,并且相信可以说服他人相信这一点。但在跨越他人的适应性分离时,我们也需要注意他们的观点。我们需要考虑到他人可能是正确的,以及一些新的模式可能会在双方的摩擦中引发出火花。也许在倾听中我们会意识到,我们需要挑战和转变自己的心智模式。
人们总是希望能够跨越这些差异。斯诺所强调的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鸿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它们在不同的世界显示自己的力量的同时,人们也越来越多地找到了二者共同的基础。例如医学提出的人类克隆伦理问题,正成为哲学、伦理学和其他人文科学领域的考虑对象。同时,人文科学中的哲学问题也可以被自然科学所检验,比如用先进的医学技术来探测人们在进行决策时头脑中发生的变化。伍迪·艾伦(Woody Allen)所说的通过审视邻座学生的灵魂在哲学考试中作弊,现在看来已经不再那么牵强了。人文科学还将许多古老的文学作品灌制到高科技的CD光盘上,从而使人们可以以互动的方式了解作品的背景、评价,体会多媒体方式的灵活性。伴随着人文科学认识到自然科学的用途,自然科学也认识到人文科学的优势,这“两种文化”正慢慢找到它们的共同点。虽然它们的观点不会永远一致,但是它们正在越来越多地从对方的角度看待世界。
在美苏冷战期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分歧巨大,双方的“对话”主要发生在实际的或潜在的战场上。我们在古巴导弹危机、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以及其他军事行动中看到了二者的势均力敌,这两个超级大国之间几乎没有对话的基础。最终,这种沉默变得如此痛苦和代价昂贵。戈尔巴乔夫的“公开化”政策为战略性对话提供了机会,使得对立双方有了前所未有的共同语言和合作。从一定程度上说正是由于这些变化,柏林墙倒塌了,我们也在前苏联各加盟共和国看到了市场经济的出现。
随着世界变化的加快,心智模式之间的差异也越来越普遍。思维模式的变化导致世界越来越不同质。例如,科技的高速发展将那些缺乏这些技术以及在哲学或文化上反对它们的国家抛在了后面。新技术有时受到的对待就像早年飞行者的热气球,它们落在了田间地头,迎接它们的是手持草叉和火把的愤怒的农民。这些差异在具有不同适应速度的群体中都造成了压力。这些适应性分离有时会变得如此严重,以至于对世界或一个问题形成共识变得非常困难,甚至不可能。
当这些“岛屿”足够小时,它们可以被绕开。美国的阿米西文化就是一例,它保持着19世纪晚期的农业传统和原始技术。阿米西文化在科技发展和现代世界观的海洋之中就形成了一个岛屿。相似地,一些诸如朝鲜这样的国家也会截然不同地看待现实,但最终这些视角会与周围的世界形成冲突,诸如关于发展核武器的问题。
反学习的必要性
神经生理学家沃尔特·弗里曼总结到,每个大脑都会形成它内在一致的世界。他将这称为“认识论上的惟我论的一种形式”。这种看法可能将弗里曼的思想与我们大多数人的思想分离开来。他这里所说的“惟我论”是这样一种理论,即认为自我只知道自身的变化,自我是惟一存在的事物,自我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认识论”概念指我们知道什么以及如何知道。如何将这些独立的世界从它们自我强化的轨道中冲击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