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当鞋合脚时-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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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问:“还在不在世上?”桓公说:“死了很长时间了。”“那么”,造轮子的人说,“你所读的只是他们留下的糟粕啊。”
每当你过分地沉溺于过去你就是沉溺于糟粕、坟墓,你是一个掘坟人。你生活在墓地里,你不再是生命的活生生的现象的一部分。
桓公答道:“你知道些什么?你只是个造轮子的人。你最好给我作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必死无疑。”
桓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区区一个普通的造轮子的人却来教他智慧的东西。善于学习的人善于从每个地方学习。这个人准备向死去的圣贤学习而不是向一个活着的造轮子的人学习。我告诉你,一个活着的造轮人比一个死去的国王更好,因为他活着。没有人将会崇拜他,但神仍然信任他;那就是为什么他活着。
桓公非常生气,他说:“你最好给我作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必死无疑。”
造轮子的人说:“我是根据我的观察来看这些事的。我做轮子的时候,做宽了它们就松散开来,做紧了它们又安不进去。但如果我既不太松也不太紧,它们就恰如其分,做出的东西正是我要的那个样子。“你无法把这个用话说出来,你只需知道它是怎么回事。”
造轮子的人是在说:“我不知道圣人与先知。让我们从我的角度来看看。是的,我只是个造轮子的人,但我了解我的技艺,我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这是一种技艺,如此微妙和精细以至它无法用言词来表达。”
如果你走极端的话,车轮永远不会像它该有的样子被做出来。你必须保持中庸。你怎么能诉诸于言词?问问一个走钢丝的人,他怎么能诉诸于文字?他是怎么在一个峡谷的两个山峰间架起的绳索上行走,如果他摔下去,他就永远摔下去了,他会死的。他是怎么在绳索上行走的?他能够诉诸于言词?他会说:“如果我太偏右了,我必须立刻平衡向左偏去。如果我太偏左了,我又必须向右偏去,向相反的方向偏去,来平衡。”
这可以写下来,但只是读读它,不要拉开绳索也走一次;你将永远回不来了。因为这不是智力上理解的问题,这是通过你的整个存在感受的问题——偏多少?没有任何固定的方案,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它将取决于人,取决于重量、高度、情形、风向。这将取决于内在意念。你必须去感受它,你无法有一种固定的方案并遵从它。你必须通过一个师父去学,你不能到大学里去学它。
在大学里,你可以学哲学,你可以学数学,你可以学科学——一切,但你无法学一种技艺。一种技艺只能通过一个懂行的师父学,只是通过观察他,你开始感觉他。你对他如此信任,如果他向右偏,你内心的存在也向右偏。如果他向左偏,你的内心存在感觉到它,你也向左偏,你成为他的影子,渐渐地你开始了。
造轮子的人说:“我是根据我的观察来看这些事的。我做轮子的时候,做宽了它们就松散开来,做紧了它们又安不进去。但如果我既不太松也不太紧,它们就恰如其分,做出的东西正是我要的那个样子。
你无法把这个用话说出来,你只需知道它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无法把怎么做的技巧准确地告诉我的儿子,我儿子也无法从我这里学到它。所以我在这里,70岁了,还在做轮子!”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一个至关重要的真理:有些东西只能通过你的全部去学习;仅有智力不会有帮助。他能够制定一个方案,但那时你将错失,因为在每一个变化的情形中你将只有一个死的方案,它不会有帮助。在每一种变化的情形中,反应是需要的。那意味着只有意识能帮你,不是知识。你必须在你的内心怀着一种光芒,以便在每一个情形中你能够感觉此时此地的情形。你不必在方案中固定情形;甚至,相反,你必须在一种新的情形中随时发现方案。
生命在继续前行,它从不重复它自己,即使它看起来在重复,它从不重复它自己,它不能。如果你觉得生命在重复,这只是因为你不能感觉到新东西,你是那么麻木。不然的话它从不重复。你在今天早晨看见的一朵云将永远不会再次出现在空中——它不能。今天早晨升起的太阳将永远不会再次升起,因为明天早晨整个宇宙将全然不同。这是如此庞大的事物,一切都在变化。
一切都在不断地变化。没有什么是永远陈旧的,除了人的意念。那是唯一陈旧的东西——世界上唯一的博物馆,化石的聚集,唯一的墓地。否则一切都是新的了。只要看看!放下人类的意念!你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任何旧东西吗?一切都在改变,甚至喜马拉雅山。它们不断地变化;据说它们在升高,每年一英尺。
一切不断地变化着:海洋变化,地球变化,甚至大陆也在移动。
现在科学家发现了大陆大幅度移动的事实。非洲曾经与印度相联,锡兰(斯里兰卡)想必曾经与印度非常接近,不然长尾叶猴不能越过。肯定只有一条小河,两个大陆间有一条小溪。现有科学家们证明大陆移动,它们不断地变化着:一切都在变化,没有什么是静止的。
据报道,埃丁顿曾经说过,在他的一生中他渐渐认识到有一个人类的词是绝对错误的,那就是“静止”,因为没有静止。一切都在不断地运动,没有什么处于静止的状态,没有什么能够——生命是一种流动。如果生命是一种流动,那么这个造轮子的人是对的,因为他说没有什么可以言说,对于每个轮子,它都是不同的:木材不同,车不同,情形不同,道路不同——你必须注意到它:“我无法把这个用话说出来,我甚至无法教会我自己的儿子。”
教你自己的儿子真是困难。你听说过佛陀能够教他自己的儿子吗?你听说过庄子的亲生儿子如何、老子的儿子如何吗?父亲教他自己的儿子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们的自我总是对抗性的,这非常困难,因为儿子总是在与父亲对抗。他想要证明些什么,证明他比他父亲优秀。他认为他的父亲只是个老傻瓜。父亲不会相信他的儿子能够学任何东西。他只是个儿子,他仍是个儿子。即使儿子70岁,父亲90岁,他认为他只是个孩子。在父子之间找到一个交会点是非常困难的,几乎不可能。
这个造轮子的人说他甚至无法教会他儿子,离他那么近的人。他无法说出他的意思,于是他70岁了,仍在造轮子。他在说,该是我退休的时候了,我现在已经够老了。身体都老化了,我再也干不了了。但怎么办?没有人能够学这门技艺,我还在这儿做轮子。
记住,苏非教徒是唯一非常漂亮地运用这个故事的人,因为他们总是通过一门技艺来传教——只有苏非教徒。他们通过一门技艺传教。技艺可以是任何东西:木匠或造轮人的技艺,画家的技艺,鞋匠的技艺,或任何其他东西。苏非教通过技艺传教;首先你从师父那儿学会一门技艺,然后他将教你最最内在的东西。为什么?这看上去很荒谬!
10年来门徒学习如何做鞋,10年,12年,甚至20年,当他成为一个十足的制鞋专家时,师父开始教他有关内在世界的东西。这看来完全是浪费时间。但这不是,因为苏非教徒说问题不是你学什么,专业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去学。一旦你懂得了怎么去学,最最深处的钥匙马上就可以给你了。在10年或20年里与师父在一起学习如何做鞋,门徒汲取了精神。他汲取师父的精神越多,他就越能成为一个完美的鞋匠。精神是不可触摸的,不可言说的——只有学习才能汲取。什么都可以——无论师父觉得什么是合适的,或者无论他的技艺在哪一方面。当他感到你能够汲取,你汲取了技艺时,他将教给你内在世界。那时他将把你带到寺庙的门前。那时他会说:“现在我可以交出钥匙了。”如果你连做鞋都学不会,你怎么能学习那神性?
这个造轮者的观点是完全止确的。“所以现在我在这里,70岁了,还在做轮子!”当我活着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向我学,你又怎么能向死去的圣贤去学呢?如果连造轮子都学不会,你怎么能学会至高无上的生命的艺术——将神性带给人,将人带给神性呢?
“古人带着他们所有真正知道的东西一起进了坟墓。所以,大人,您所读的东西里只有他们留下的糟粕罢了!”
这是要记住的——最为深刻的句子之一。“古人带着他们所有真正知道的东西一起进了坟墓。”当佛陀死去,他所知道的一切都随着他一起消失了。这是必然的,这就是它的方式,这就是事物的本相。我们可能不希望这样,但我们的愿望不是问题。摩诃弗所知道的东西从他死去的那一刻起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经文无法承载它,学者无法承载它。文字将被重复和记忆、写作、崇拜,但它们只是尘埃,是残余,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是坟墓。你可能将它们造成庙宇,美丽的寺庙,去崇拜,不停地崇拜,但佛陀所知道的与他一起消失了,因为知识与佛陀不是脱离的,那是他的存在,那与他是一体的,那是他自己。当他消失的时候,他的意识进入了无限,河流注入了海洋。你可以继续崇拜那干涸的河床,河流曾经存在的地方,但它不再存在了。你可以造寺庙,朝圣,但这没有多大用处。
这个造轮者在说什么?他在说人应该找一个活着的师父,始终寻找活着的,因为只有活着的是存在的,只有生命能够渗透物质世界。当佛陀消失时,他只是与所有他知道的东西一起消失了。那就是为什么佛陀总是匆匆地教,总是匆匆的给予,寻找一个能够学习的人,因为他们消失的那一刻,所有他们知道的也将消失。
这必须被一次又一次地发现,它不像科学。科学是一种传统;宗教是个体的。如果牛顿发现了某事,它将存在,写在书上放在图书馆里,爱因斯坦能够从中获益。真的,没有牛顿,不会有爱因斯坦,他必须站在牛顿的肩膀上。他可以反对牛顿,但他站在他之上,他是基础。爱因斯坦发现的一切将始终是人类的一部分。那就是为什么科学不断向前发展,积聚着越来越快的速度。
但宗教总是随着发现他的人一起消失。你不能站在佛陀的肩膀上。不!没有可能!你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用你的双脚站立。宗教必须被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发现。这是一种个人的发现,它无法成为一种传统。困难,但也美丽,因为它是不能被借用的。它始终是鲜活、年轻而新颖的,它就像爱。马伊纽与莱拉相爱,希里与法里哈德相爱,罗密欧与朱丽叶相爱,但你不能站在他们的肩膀上爱得更多。爱不能成为一种积累性的东西。当你坠入爱河,整个的事情必须被重新发现。当你坠入爱河,几乎是好像在你之前从未有人爱过。有人爱过或没有爱过,都没有什么两样——你从头爱起,发现又是新的。每个情人都进入了清新的爱情的寺庙。没有过去的情人留下的脚印,他们的爱随着他们消失了。这是好的,不然甚至连爱情都将只是一种传统,一条地图上被许多人踩过的小路。当你走上爱的小路,那条数百万人踩过的小路,它不值得再走。它成为一条超级高速公路,一种市场上的东西,一种商品——那么它不再是一个寺庙。但是,当你爱的时候,你是第一次爱!这不是任何人的爱情的重复,这是你的爱情。
神通过你又第一次爱人。这是一句自相矛盾的话——我说“又第一次相爱”。神秘显露了。宗教就是如此,祈祷就是如此,静心就是如此,不,你不能跟从死者,你只能与活着的人在一起。你必须汲取。
当你进入,这将又是第一次。当佛陀消失,一切都随之消失,这是好的。你必须再次发现路途,这是一个永恒的捉迷藏的游戏。神又躲进去了,你必须再次发现他,不然佛陀发现了他,我们就可以在那里放上一个记号:“神在此”——就行了!任何一个想要的人就可以去。不!他又躲起来了,记住,他是一个非常灵巧的玩家。你永远不会在他以前躲过的地方找到他。他躲在别的地方。
那就是为什么旧的技巧变得无用,新发明必须一次又一次地被发现,因为神躲在新的地方。他发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