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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青龙血脉-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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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故心中甚是困扰,所以适才才会险些落水。”
  项天赐闻言心下释然,还好不是皇家之人,他可不想搅上浑水。“那容易啊,可以写信让人送回家啊。”
  “写信?”绫罗女孩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对啊,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写出来,比如思念啊、担心啊、牵挂啊,用书信方式写出来,你可以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写出来,让家人明白事由,好来救你啊。”项天赐意识到按照古代人的说法是书信。
  “思念?”放佛这个词眼勾起了绫罗女孩的心事,她神情黯然,仿佛自问:“思念之情又如何能通过片言表达,所思之人远在天涯,又如何能从只语中感受?”天赐瞧着她的表情,琢磨着她是否受困于情感,一时联想到很多古装剧里,势力的父母强行分开一对情侣的情节,很是同情。
  “为何不能?你只需将你们日常相处时,最值得留念的事情、最有意义的瞬间、最感动的时刻、他最让你动心的是什么?他最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事情是什么?总之,通过字里行间的点滴写成情书一封,渗透对方心里,如果他心里有你,一定会被感动和融化的。”大学里常见那些情情爱爱的学生情书递来递去,天赐长得可爱伶俐,很受女生喜爱,所以常被男生央求着给送情书。偷看了不少的情书,勒索了不少好处费,可谓“经验”丰富啊。
  却听到扑哧一声,小红笑着说:“公子如此知情事,是否常写情书啊。”天赐涨红了脸,难得感性一把却被这丫头给毁了,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下蛋,难道还没见过鸡下蛋啊。”这句话粗俗之极,惹得丫鬟恼羞成怒,作势要打。天赐早在她发威之前荡出老远,哈哈大笑。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绫罗女子依然低着头沉思,阳光下,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心中不禁一窒,好美的女子,可谓尝矜绝代色。
  

第七章 父母双亡
更新时间2011…7…2 20:06:46  字数:4549

 他却不知道,由于他这段情书之说造就了历史上的“如意娘”(注:武则天出家为尼时为唐高宗李治书写的情书)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他更不知道,由于他的这番鼓励,在被放逐在这寺庙里清修的日子里,武则天更是以书信形式与李治保持着藕断丝连的暧昧。为今后重返宫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项天赐返回后院后正撞见空明,空明一见到他就松了口气,气恼地问他跑哪里去了,他爹找不到他人先回去了。
  “你爹说他莫名的心慌,担心你娘,所以先回去了。让你一会儿自己赶骡车回去。”
  “爹娘也真是的,分开一会儿就。。。。。”天赐嘀咕着,告别了空明,赶着骡子离开了感业寺。
  且不说他这里情形,程时京收了主持交付的银子匆匆离开后,心里焦急牵挂妻子,为加快脚程赶山路回去。半山腰时突然一阵刺痛从脚踝传来,心想不好,赶忙抬起脚,果然一条碧绿的毒蛇挂在脚上,毒牙还深深地扣在脚脖子上。他一伸手捏住蛇的七寸,直至它松开口,自己则立刻坐下,另一只手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对着脚部的血管就是一刀,然后用匕首将蛇钉在树上。腾出手,扯下布条扎紧伤口上面血管位置。眼看黑色的血慢慢流出,直到流出了鲜红的血才站起来四周找寻,但凡毒蛇附近必有药草可以解毒。果然找到了几株三步跳,赶忙摘下,嚼烂敷在伤口上,再嚼了几株吞了下去,然后将剩下的放入怀中,晚上换药后再服一次才可以彻底清除余毒。
  大约休息了一刻钟,程时京才敢起身继续赶路。虽然此刻他心急如焚,不知道此前在寺庙中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眼皮直跳。
  “琴妹!”一到家就扑进屋里,嘴里呼唤着,静悄悄的感觉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他心惊地大声叫唤着,几个房间都找遍了,地窖里也空无一人,菜地里也没有人。
  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冲了出去。朝着日常林琴洗衣服的河边跑去,但愿她没事。一想到她近来总是莫名的头晕目眩就紧张的要窒息,万一……他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情景。
  人的心思有时候往往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老远,程时京就看到华丽服饰浮现在水面上,那是天赐昨天才买给他娘的,他心里一个咯噔,脚下也开始虚浮,心仿佛要跳出喉咙,“琴妹!琴妹!”声音开始哽咽。
  跳入水中,拼命游向那个身影,当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已经苍白如雪时,他在水中紧紧拥抱着她,哭泣着,拼命往岸边游回去,泪眼与水花相间,让他眼前水雾一片,一抵达岸边,他将眼前的遮挡物全都挥掷出去,有脸盆有衣服,他放下妻子,捧着她的脸不停叫唤着,摇晃着,最后颓然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许久之后,一声怆然地虎吼从山林传出:不!!!!琴妹!!!
  刚到家的项天赐边栓骡车边叫爹娘,却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吼,心中一惊,立刻冲出草屋。
  “噗通”一声跪下,天赐发疯似的推开程时京,“救她,爹,娘还活着,我要救她。”他将林琴朝天放平,解开颈口的扣子,双手交叠按压,用现代心肺复苏术展开施救,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程时京沙哑的说:“没用的孩子,你娘她,她已经没有呼吸了。”父子俩抱着头失声痛哭。
  林琴溺水而亡后第二天程时京就病倒了,一方面因为家里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过度悲伤,另一方面蛇毒未清,伤口浸水泡过后,更是寒毒入侵。项天赐赶到感业寺将空明叫来,把过脉后,空明悲哀地说:“蛇毒入侵心脉,更加是寒毒入体,药石无效了。”
  项天赐没日没夜地陪在程时京身边,炖着空明配的药喂服,依然未见好转,程时京越来越虚弱削瘦,经常咳嗽咳得肺出血。最后躺在病床上彻底无法起身,项天赐更加绝望,知道他时日无多了。
  这天夜里,疲惫的天赐趴在程时京病榻前昏昏睡去,却紧紧握着程时京的手,满是泪痕脸上多了许多的憔悴,“爹,你一定要好起来,爹,你不要扔下我。爹?”梦里忍不住哭了起来。
  模糊间,程时京醒来,深陷的眼眶转动着,泪珠滑落,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没有人相信不久前他还生龙活虎。轻抚上天赐的脸,替他拭去泪水,万分心疼。这时空明闻声进来,这些日子他经常过来陪伴天赐,他心里也不好受,总是自责若不是自己给程时京安排了祭品的事,也就不会有这个悲剧产生了。
  程时京示意空明坐到床边,看到空明眼里的内疚,他叹了口气轻声说:“傻孩子,这不关你事,我和琴妹本来就命中注定寿元不长的,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看出空明眼底闪现的疑惑,他将项氏一脉的前后简单说了下,对于他与项天赐姓氏不同,解释是由于担心仇家追杀,到了天赐这一脉已经无需顾虑这个问题了,所以才恢复了姓氏,空明恍然大悟。
  “如今天赐是我们项氏仅存的血脉了,我想恳求师傅你能照顾他,”程时京将目光转向天赐,双目中溢出温柔的慈爱,“这孩子从未离开过我们,但他始终要出去闯荡江湖,历练也好、闯出一番事业也好,我们只希望他能平安,希望在他离开前,你能教导他,让他知道江湖险恶,让他能有自保能力,让他……”程时京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空明伸出手,轻按了下他的肩,眼眶也有些潮湿:
  “你放心,天赐就像我的亲兄弟一样,一年内,我一定让他脱胎换骨。”
  随着他的承诺,程时京轻轻舒了口气,却剧烈咳嗽起来,惊醒了天赐,赶忙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背:“爹。”
  “醒来就好了,爹正要叫醒你,”预感自己行将离去,程时京有话要交代天赐,“你去那个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裹来,打开它。”而后吩咐空明扶起他,空明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胸膛上。
  天赐照吩咐拿来一个沉重的包裹,打开。程时京一一拿出里面的东西:“这是你娘祖传的长命锁,将来你有孩子时,替我们给我们的宝贝孙子。这个是碧螺玉你知道的,这个是我们项家祖传的,一定要妥善保管,千万不要遗失。”程时京将包裹内的东西一一交代一番,而后拿着天赐给他的绸缎衣服,轻轻抚摸着,望向天赐的眼眸中充满着不舍、爱怜,他柔和地说:“这是我和你娘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这是我们的儿子送给我们的第一份礼物。我走后,你要给我换上,和你娘葬在一起。儿子,你别哭,你这样会让爹走的不安心的。”他气若游丝勉强地抬手,天赐紧紧握住,泪眼相对,感觉到那双手的力量渐渐抽离,最终消散,合上的眼底有两行泪留下来,天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擦拭去泪水。伏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和空明一起葬了父亲后,空明说先回寺庙取些东西过几天再来,心底则希望天赐能自己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走出,温室花朵永远是脆弱的。
  天赐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院子里,他看了看四周,这些年来,这个草屋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美好记忆了。
  “儿子,看爹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妩媚啊。”教父母练太极时,程时京大老粗一个,怎么也无法做出个柔美的姿势来,结果,笨拙的动作让林琴笑的直不起腰,最后被天赐一脚踹开。从此不让他跟着练。
  他走到程时京夫妇的屋里,抚摸着那张桌子,仿佛看到自己每晚在油灯下给他们讲故事朗朗说书声、写写画画时,林琴就拿着针线,不时轻笑着,手里却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
  突然,他将手中的银票挥洒出去,望着漫天飞舞的银票,疯狂地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刚要开始给爹娘一个美好的生活,我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不让他们先享受下?为什么?”
  他从房里冲出来,冲到地窖中,拿出一坛酒打开就着嘴灌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没多久就丢下空坛子醉倒在地。
  第二天昏暗中醒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地窖,发现已经日晒三竿了。他舀起一勺水,当头淋下,甩了甩有些疼痛的头。打开门,提气串出数米远,几个雀跃起伏已经看不见身形。
  像初次认识空明时那样,天赐再度释放自己,交替换气,在树林间穿梭疾行,飞不动了就停下来打太极空明拳,自从融合了两个功法后他就用这个名称来叫唤。打不动了就飞奔,没有内力情况下最原始的奔跑。最后终于筋疲力尽地躺在烤肉的溪边草地上,闭上眼任汗水顺着肌肤渗入到土壤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阴影挡住了刺目的阳光,天赐睁开眼,并不意外地看着空明,他盯着天赐,两个人对视许久后,天赐突然温暖地笑了笑,跳了起来:“我没事了。”空明松了口气,也笑了,“臭小子,我还真担心你就这样颓废下去呢。”
  “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我必须走出去,我必须去争取自己的未来。我必须让爹娘在九泉之下能欣慰,能为有我这样一个儿子而骄傲。”
  “好,很好,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空明这下彻底放心了,“你知道吗?如果你爹当日如果会用内力将毒逼出体外,再辅以草药,即使浸泡了水,也不至于寒邪入体,最终。。。。。。,”他低下头叹了口气,继而认真地看着天赐:“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如果想要悲剧不产生,就要有这个本事去制止。现在我就教你如何用内力急救。无论是给内伤病人度气延续生命,还是运功逼毒,或是自体疗伤,内力都起到不
  可言传的作用……”天赐一脸肃穆,眼都不眨的认真倾听着。
  这一年天赐14岁。痛失双亲,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前途渺茫。
  以后的日子里,天赐每日辰时打坐练气,上次的脱力奔跑让他有感悟,再次尝试让自
  己完全脱力情况下,再行运功,发现更加有利于打通全身经脉,所以,现在他距离大周天越来越近。
  辰时练气后他会开始太极空明拳、无影剑招,午时他依旧会到溪边(他已经给小溪取名:太古溪)拿着自己画的人体图,上门红点是空明注出的穴位
  每个月会有2天,天赐会前往感业寺听主持讲授内功心经和武功要领,而后亲自指点一二。
  空暇时,空明会将江湖上各个门派的武功展示、说明,应付要点等都对他详尽解说,并用这些武功与他对决,实践中总结经验。为了让天赐能真实的感受到江湖的危险,
  每次发力和展示都不含糊,实打实的打斗常让天赐伤痕累累,但,让天赐更加兴奋。
  这一切的安排让天赐武功进展神速,并且全身经脉均已打通,达到了内视的境界。
  地窖里的酒仅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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