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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神话应征作品-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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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
  窦固大喜过望,拍着班超的肩膀说:“你小子不错啊,看不出来还真行啊。”
  “那当然,强将手下无弱兵嘛。”班超不失时机地拍了窦固的马屁。
  说得窦固心里美滋滋的,当下决定再次重用班超,让他和从事郭恂一起出使西域。
  班超带着易小川等三十六名随从到了鄯善,鄯善王广起初对班超礼敬甚备,后来却疏忽怠慢了。
  班超不得其解,“这个鄯善可真是令人莫名其妙,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易小川说:“汉朝的敌人为谁?”
  班超说:“当然是匈奴了,这还用问吗?”
  易小川含笑不语。
  班超说:“小川,你笑什么啊。”a
  易小川说:“你再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班超这才恍然大悟,道:“多谢易兄指点迷津。”
  班超当即召集属下们说:“宁觉广礼意薄乎?此必有北虏使来,狐疑未知所从故也。明者睹未萌,况已著耶?”
  他下令召来鄯善侍者,诈道:“匈奴使来数日,今安在乎?”
  鄯善侍者一听,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班超遣走鄯善侍者,将他带来的三十六个随从全召集起来,设宴款待,使用激将法激怒众人:“卿曹与我俱在绝域,欲立大功以求富贵。今虏使到裁数日,而王广礼敬即废,如今鄯善收吾属送匈奴,骸骨长为豺狼食矣。为之奈何!”
  众人道:“今在危亡之地,死生从司马。”
  班超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虏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尽也。灭此虏则鄯善破胆,功成事立矣。”
  众人道:“当与从事议之。”
  班超怒道:“吉凶决于今日。从事文俗吏,闻此必恐而谋泄,死无所名,非壮士也。”
  众人都同意了。
  天刚黑,班超就带领众人奔向匈奴使者所宿大营。刚好,那天刮着大风,班超命十个人拿着鼓,藏在敌营后,约道:“见火燃,皆当鸣鼓大呼。”剩下的人都手执兵弩夹门而伏。班超顺风纵火,前后呼喊。
  敌营一片慌乱。
  班超手起刀落,杀死三人,他的下属们将匈奴使者及其随侍三十多人全部杀死,剩下的一百多人全部被火烧死了。
  第二天,班超上报郭恂。
  郭恂大惊,接着脸色大变。
  班超知其意,道:“掾虽不行,班超何心独擅之乎?”
  郭恂这才高兴起来。
  班超召鄯善王广,让他看匈奴使者的头,鄯善举国震怖。
  班超安抚鄯善,鄯善便将王子送到汉朝当人质。
  班超再立新功,还奏窦固,窦固大喜,详细地奏报了班超的大功,并奏请选使出使西域。
  皇帝恩准班超持节出使,给窦固下诏道:“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更选乎?今以班超为军司马,令遂前功。”
  班超再次受命出使,窦固想多派些兵给他。
  班超说:“愿将本所从三十余人足矣,如有不虞,多益为累。”
  当时于阗王广德刚打败莎车,称雄南道,而匈奴遣使监护其国。
  班超出使西域的第一站就是于阗,广德对他很不敬。
  于阗风俗信巫,巫道:“神怒,何故欲向汉?汉使有騧马,急求取以祠我。”
  广德便派人向班超要马。
  班超密知其状,报许之,而令巫自来取马。巫至,班超便斩其首,送给广德。
  广德素闻班超在鄯善诛灭虏使,惊恐至极,便下令杀死匈奴使者而降班超。
  班超重赐其王以下,镇抚一番。
  下一站是疏勒。
  班超派出打探的人回来报告说匈奴所立的龟兹王建,倚恃虏威,据有北道,攻破疏勒,杀其王,而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
  班超听罢,不以为意,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出发。”
  易小川拦道:“且慢。”
  班超不悦道:“小川,难道你怕了吗?你若是怕了,就回去,我不会连累你的。”
  易小川说:“仲升此言差矣,我有何可怕?只是不愿做无谓的牺牲。”
  班超说:“此话怎讲?”
  易小川说:“既然疏勒已被他人侵占,大道定然设有重病把守,敌众我寡,不可硬拼,只能智取。”
  班超说:“你的意思是不走大道,改走小道?”
  易小川笑道:“我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班超道:“好啊,出奇兵以制胜,咱们就从小道走。”
  班超率人从小道到达疏勒,在距离兜题所居的盘橐城九十里时,先派田虑去招降。
  班超对田虑说:“兜题不是疏勒人,疏勒国人肯定不听他的,他要是不投降,就逮住他。”
  田虑到后,兜题见他文弱,便不愿意投降。
  田虑趁其不备,绑住兜题。兜题的左右都出乎意料,四处逃散。
  田虑派人急报班超,班超便前往疏勒,将疏勒的将吏全召集到一起,细说龟兹无道之状,立前疏勒王兄之子忠为王,疏勒举国欢腾。忠及官属都要杀掉兜题,班超想立威,便将兜题释放了。从此,疏勒与龟兹结怨。
  正当班超踌躇满志时,朝廷传来消息:汉明帝崩,十岁的太子刘炟即位,为汉章帝。
  焉耆得知汉朝正值国丧,便趁机攻杀都护陈睦。
  班超孤立无援,龟兹、姑墨几次发兵攻疏勒。虽然将士很少,班超仍然据守盘橐城一年多。
  汉章帝担心班超势单力薄,难以敌众,便下诏征他还朝。
  班超收拾行装还朝,疏勒举国忧恐,都尉黎弇道:“汉使弃我,我必复为龟兹所灭耳。诚不忍见汉使去。”便拔刀自刎。
  班超路过于阗,王侯以下皆号泣:“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去。”他们抱住班超的马腿,不让他走。
  班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易小川说:“于阗肯定不会让大人离开的,不如留下平生志向。”
  “好。”班超便勒马掉头返回疏勒。
  疏勒两城自从班超离去后,再次投降龟兹,与尉头连兵。
  班超将造反的人逮住斩首,击败尉头,疏勒便被平定了。
  班超率疏勒、康居、于阗、拘弥兵一万,攻下墨石城。
  班超想一鼓作气,叵平诸国,便上疏请兵:“臣窃见先帝欲开西域,故北击匈奴,西使外国,鄯善、于阗,即时向化。今拘弥、莎车、疏勒、月氏、乌孙、康居复愿归附,欲共并力,破灭龟兹,平通汉道。若得龟兹,则西域未服者百分之一耳。臣伏自惟念,卒伍小吏,实愿从谷吉效命绝域,庶几张骞弃身旷野。昔魏绛列国大夫,尚能和辑诸戎,况臣奉大汉之威,而无铅刀一割之用乎?前世议者皆曰取三十六国,号为断匈奴右臂。今西域诸国,自日之所入,莫不向化,大小欣欣,贡奉不绝,唯焉耆、龟兹独未服从。臣前与官属三十六人奉使绝域,备遭艰厄,自孤守疏勒,于今五载,胡夷情数,臣颇识之。问其城廓小大,皆言依汉与倚天等。以是效之,则葱领可通;葱领通,则龟兹可伐。今宜拜龟兹侍子白霸为其国王,以步骑数百送之,与诸国连兵。岁月之间,龟兹可禽。以夷狄攻夷狄,计之善者也。臣见莎车、疏勒田地肥广,草牧饶衍,不比敦煌、鄯善间也。兵可不费中国,而粮食自足。且姑墨、温宿二王特为龟兹所置,既非其种,更相厌苦,其势必有降反,若二国来降,则龟兹自破。愿下臣章,参考行事,诚有万分,死复何恨?臣超区区,特蒙神灵,窃冀未便僵仆,目见西域平定、陛下举万年之觞,荐勋祖庙,布大喜于天下。”
  汉章帝看罢奏章,召集群臣商议。
  徐干平素与班超志同道合,上疏愿率兵奔赴西域辅佐班超。
  汉章帝便以徐干为假司马,率领一千兵马往援班超。
  先前莎车看汉兵按兵不动,便向龟兹投降,疏勒都尉番辰也反叛了。
  徐干到后,班超便领兵击败番辰。
  班超想借助乌孙兵进攻龟兹,便上书:“乌孙大国,控弦十万,故武帝妻以公主,至孝宣皇帝卒得其用。今可遣使招慰,与共合力。”
  汉章帝拜班超为将兵长使,假鼓吹幢麾,以徐干为军司马,遣卫侯李邑护送乌孙使者,赐大小昆弥以下锦帛。
  李邑到于阗,正碰上龟兹攻疏勒,他很害怕,不敢前行,便上书说西域之功不可成,又毁谤班超拥爱妻,抱爱子,安乐外国,无内顾心。
  班超听说后叹道:“身非曾参,而有三至之谗,恐见疑于当时矣。”便遣走了妻子。
  汉章帝得知,便责李邑:“纵班超拥爱妻,抱爱子,思归之士千余人,何能尽与班超同心乎?”令李邑前去班超处受节度,下诏给班超:“若邑任在外者,便留与从事。”
  班超便派李邑带着乌孙作为人质的王子还京师。
  徐干对班超说:“李邑诋毁于你,欲败西域。为什么现在不用诏书留下他,而派别的官员送人质呢?”
  班超说:“是何言之陋也,以邑毁超,故今遣之,内省不疚,何恤人言?快意留之,非忠臣也。”
  汉章帝又遣假司马和恭等四人将兵八百诣班超,班超因发疏勒、于阗兵击莎车。
  莎车暗地里派人重金贿赂疏勒王忠,忠便反叛,到了西面的乌即城。
  班超立疏勒府丞成大为疏勒王,率领没有反叛的人攻忠,可是康居遣精兵救援,班超无法取胜。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说
  易小川说:“听说大月氏最近与康居联姻,我们就来个釜底抽薪,拉拢月氏。”
  班超便派人送了大量金帛给月氏王,让他劝说康居王。
  康居王果然罢兵,班超擒住忠,乌即城投降。
  疏勒王忠偷偷向康居王借兵,密与龟兹谋,向班超诈降。
  易小川说:“疏勒王忠这个人很不老实,必将再反,大人应该多加提防。”
  班超说:“我自有妙策。”他设宴款待疏勒王忠,却在帐外埋伏兵士。疏勒王忠一到,就擒住他,就地正法,南道遂通。
  班超发于阗诸国兵二万五千人,再次出击莎车,龟兹王遣左将军发温宿、姑墨、尉头合五万人救援。
  易小川说:“现在我们兵少不敌,不如散开,于阗到东,长史往西,夜里击鼓为号,一起出兵。”
  班超便召将校及于阗王定下计策。
  龟兹王听说汉兵撤了,便率领万骑于西界拦阻班超,温宿王率领八千骑于东界攻于阗。
  班超率兵突然袭击莎车营,莎车遂降,龟兹等只好退兵。从此,班超威震西域。
  再说郭总一行人,见告密无法令班家人被诛,一计不成复生一计。他们便想潜入宫中,逼迫皇帝让位,得以控制朝政。可是宫中除了皇帝后妃及太监宫女能自由出入以外,外人一律不准入内。怎么办呢?他们谁也不愿变成太监,只好物色人选。
  说来也巧,那日他们在洛阳街头,遇到一个少年。
  那少年头插数根稻草,跪在路旁,脚边破席里躺着一个病入膏肓之人。
  那少年哭诉道:“大爷大婶们,求求你们了,我父子二人本是耒阳贫苦的农夫,因为连年灾荒,只好到洛阳投奔亲友,谁知被赶出来,父亲气急之下,一病不起,如今走投无路,我愿卖身为奴,只求些许银两为父治病。”
  路上的行人见了,都摇摇头走开了。
  郭总一看,走上前去对那少年道:“你抬起头来,让我瞅瞅。”
  少年闻言,忙用袖子擦了把脸,抹去脸上的泪水,道:“这位大爷,你行行好,买了我,救救我爹吧。”
  郭总一看那少年倒长得眉清目秀,又聪明伶俐,因此心意已决,问道:“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那少年道:“我叫蔡伦,今年15岁了。”
  郭总说:“行了,起来吧,跟我走,我买你了。”
  蔡伦磕头如捣蒜,“谢谢大爷,您的大恩大德,蔡伦没齿不忘。”
  郭总说:“救你爹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蔡伦说:“别说是一个,就是一百个我都答应,眉头都不皱一下。”
  郭总说:“你得进宫去。”
  蔡伦犹豫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当太监?”
  郭总说:“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可是你爹好像不能再拖了。”
  蔡伦看了看他的父亲,咬了咬牙,说:“我答应你,但是,你得先找大夫治好我爹的病。”
  郭总说:“你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
  他果真找大夫治好了蔡伦父亲的病。
  蔡伦也没有食言,挥刀自宫。
  郭总道:“从今往后,我就替你养父亲,你只管在宫里侍候皇帝后妃们,与我互通消息,完成大计,定当厚赏。”
  由于父亲在他手上,蔡伦只得对他言听计从。
  蔡伦读书识字,成绩优异,任小黄门,不久,升黄门侍郎,掌管宫内外公事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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