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贼-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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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
这边厢瓦岗山大魔国的英雄好汉除了程咬金都来了,秦琼一马在前,见叫阵的这个敌将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细臂扎腰,一身素白袍,手中亮银锤,真是个年少英雄。单雄信啧啧道:“这小孩子,还真像哪吒啊。”
秦琼道:“小孩子敢来叫阵,只怕有些本事,哪位兄弟愿意会一会他?”
“二哥啊,我去吧。我好久没练练我的大刀了,拿这孩子练练手。”宋明亮吆喝一声,打马而出,他心说这小孩子能有什么本领,这种简单的功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因此第一个跑了出去。
裴元庆看对面来了一将迎战,嘴里嘿嘿一笑,挥动双锤,迎了上去。
正文 第214章 银锤震瓦岗
“我说娃娃啊,你快报上名来,不然被做了我宋明亮刀下的无名之鬼,可没法超度啊。”刀疤虎宋明亮大刀明晃晃的,跃马冲了过来。
裴元庆笑道:“听好了,你家小爷乃是上马关总兵裴仁基之子,正印先锋官裴元庆是也,下了地狱黄泉,别忘记我的名字。”
宋明亮哪把裴元庆放在眼里,马往前一催,一刀就劈了下去,心说小娃娃啊,我这一刀力气这么大,只怕把你砍的七零八落,尸首都不好收拾哦。他哪里想的到裴元庆看刀落下来,嘴角一撒,马往前一扎,双手抡起梅花亮银锤来,左手的锤在上,右手的锤在下,左手的锤迎着大刀就去了。只听得仓琅琅一声脆响,宋明亮的两膀子立刻就麻了,两手户口崩裂,鲜血直流,根本就抓不住刀来,那刀啪嗒就撒手掉下马去了。裴元庆左手一锤卸了宋明亮的兵器,右手锤也不闲着,照着宋明亮的脑袋就砸过去了。宋明亮吓的一个大低头,险险躲过,裴元庆这一锤砸空,正打在宋明亮的马屁股上,咵嚓一声,把马给砸的塌架了。宋明亮哎呦一声掉了下来,吓出了一身的汗,连滚带爬,就往本阵逃去。裴元庆也不去追赶,放声大笑道:“这种窝囊废也敢出来送死,还有没有厉害点的了?”
“哎呀我的妈啊,这娃娃力气太大了。”宋明亮逃回本阵,抚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道。
一旁惹怒了单雄信,道:“你小子一定是平日里不练武,连个娃娃都打不过,实在丢人,看我去给你扳回面子来。”说着他催马杀出,金钉枣阳槊一摆,口里道:“瓦岗山五虎上将第一名单雄信来会一会你这娃娃。”
裴元庆笑道:“你长的到很凶恶,不知道武艺如何,废话少说,来吧。”
单雄信口中哇呀呀一遁乱叫,飞马而来,手中槊直刺而去,他心说锤最怕枪,自己在这槊上也有二三十年的造诣,难道还破不了娃娃的双锤不成?
裴元庆看单雄信的槊刺过来,口中叫道:“好槊。”双锤一并,迎着槊就去了,他这叫猛鸡斗一口,若是单雄信的力气大,力贯双锤,就能一槊把双锤荡开把裴元庆扎死,若是裴元庆的力气更大,就能锁住单雄信的槊,之后要打要杀就随便了。单雄信自诩力气惊人,见裴元庆用这招来挡自己,本以为一定能一槊杀敌,哪里想到金钉枣阳槊一刺在双锤上,手腕就是一麻,一股大力涌来,直欲把他项落马下。裴元庆的双锤轻松的把单雄信的槊给架住,双锤一拧,单雄信把持不住,一撒手,槊就被夺了过去。单雄信这才知道裴元庆的厉害,也不等他过来砸自己,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道:“等我回去换了兵器再来会你。”
裴元庆大笑道:“什么五虎上将,明明是五鼠上将,武艺不怎么地,逃命倒快的很。”
顷刻之间瓦岗山两员大将败下阵来,秦琼的脸色可就变了,他知道单雄信的武艺不错,力气也大,却被这少年纯用力气打败,实在让人惊讶。
“看来非得我去会会这少年不可了。”秦琼摘下枪来道。一旁却有人提马上前道:“大帅,你莫着急,先叫他尝尝我这条枪不迟。”
秦琼一看,正是先锋官翟让,他知道翟让的枪法厉害,喜道:“翟大哥能出战是最好。”
翟让笑道:“双锤最怕的就是大枪,看我如何收拾他。”说完一提缰绳,杀出阵去,高声道:“小子唉,我乃是大魔国的先锋官翟让,吃我一枪啊。”
裴元庆一看翟让这架势,心里就留上心了,枪是锤的克星,若是碰到枪法好的人物,裴元庆也有点头疼,此刻见翟让的枪奔自己的胸口扎来,威势凛洌,知道对方枪法不俗,而且
力气颇大,裴元庆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左右手双锤一分,一锤在上,一锤在下,瞄准了翟让的大枪,上下一合,千钧一发之间,两锤轰然砸在一起,恰好吧翟让的枪尖给锁上了。翟让心里一惊,心想这娃娃别看年纪小,却是艺高人胆大,就说这一下锁枪势,手上只要慢上那么一瞬,当场就被扎个透心凉。而且这娃娃锤上的力气大的惊人,自己的大枪竟然穿不过去,他想归想,手里没松劲,后手一使劲,摁住后把,前手手腕一扬,提前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枪上,口中喝道:“开。”想把上面的锤给挑起来。
裴元庆心道我要叫你给挑起来,不就没命了吗,也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声喝道:“开不了!”如是翟让挑了三挑,裴元庆一点没松劲,愣是没让他给分开双锤。翟让这汗可就下来了,知道自己力气比不了,心里直打鼓。那边裴元庆心里有了底,心想你开不了我,我也不锁你了。边想着,两锤一错,把翟让的枪就给推了出去,后手变成先手,一催马,冲了上去,两锤照着翟让的脑袋就砸了下去。翟让枪一自由,眼前一花,裴元庆己经杀了上来,他见两锤来势凶猛,不及多想,横枪一挡,仓琅一声,口里哎呀一声,两只胳膊可就脱臼了。翟让知道不好,忍住疼痛,打马就跑,背后裴元庆早瞄着他,反手一锤打来,翟让跑的快,这一锤擦在头盔上,噼啪一声,头盔碎成几块,翟让眼前一黑,从马上落了下来,晕死过去。
秦琼阵上一看不好,令旗一摇,尤俊达,王伯当,盛彦师,丁天庆四人一起杀出,瓦岗士兵也齐声呐喊向前冲杀,要抢回翟让。裴仁基见了,也是一挥令旗,官兵也一起杀上来,两军在阵前胡乱斗了一场,翟让被盛彦师拼死抢了回去,瓦岗众人无心恋战,抵挡几下,被裴元庆杀了数十人,仓惶败退回山。裴元庆追赶上前,被山上乱箭逼住,只得退了回去。
裴元庆打了胜仗,得意非常,回到阵中,对裴仁基道:“爹爹,你看我这仗打的如何?”
裴仁基虽然见了胜仗,脸上却更加的阴沉了,道:“你也别得意,这一仗他们输的这么惨,只怕明日就不跟你打了,你跟张大宾定的五天期限要是到了,你可怎么办?”
裴元庆哑口无言,半晌道:“若是明天不跟我打,我就带兵强攻,不怕攻不上去。”
裴仁基叹口气,自去想办法了。
第二日裴元庆依旧列阵,喊破了嗓子山上连点动静都没有,果然是高挂了免战牌,不再出战。裴仁基道:“你看,他们不出战了吧。”裴元庆冷哼一声道:“他们不出战可不成,看我的。”说着命令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带上三千人马,就奔着山口强攻去了。
瓦岗山的山口都用坎墙给围着,一共是九重,人马冲到第四重的时候,就听山上一声炮响,无数的羽箭,灰瓶,滚石,擂木打了下来,而坎培之中蕺的机关也都一起发动,一时间官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众人哭爹含娘,狼狈不堪的逃了下来,裴元庆被扬了一身的白灰,气恼万分,清点人马,死伤数百人,带伤的不计其数。
“爹爹,再给我调派五千人,我今天非得吧瓦岗山打下来不可。”裴元庆怒气冲冲的回去跟裴仁基要救兵。
“元庆啊,你看这瓦岗山,山高墙深,守备深严,何况上打下,不费力。咱们这些官兵也都是十月怀胎,人养出来的,哪个没有亲戚家人,你叫他们去送死,心里好受吗?”裴仁基看裴元庆还要去攻,怒道。
裴元庆不说话了,他心里也清楚瓦岗山这防御就算十万大军一起进攻,恐怕也没有什么效果。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退兵吧,回去想办法再说。”裴仁基下令退兵。爷四个晚上在营里想了一夜,也没什么可行的主意。一连三天,瓦岗山上就是不出来,打也打不了,骂的嗓子都哑了,一转眼就到了五天的期限,裴元庆垂头丧气的来到了中军大营。这一回,张大宾可就变了脸色了。
“我说裴元庆啊,你跟本帅夸口说五天能拿下瓦岗山,如今可做到了吗?”张大宾道,其实他哪里能不知道裴元庆没成功,此刻纯粹是想羞辱裴家父子,果然裴元庆也不骄傲了,
垂下脑袋,裴仁基脸色也不好,愁眉苦脸的。
“唉,其实我也知道你少年气盛,所谓五天的期限只是夸口。我张大宾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看怎么样?”张大宾道。
裴元庆一听高兴了,心说张大宾还挺讲道理的,忙道:“大帅,我保证半个月内一定打下瓦岗。”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啊。”张大宾嘿嘿笑道,心里早憋了好几个坏主意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别说打下瓦岗山,裴元庆连瓦岗山上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他急火攻心,嘴上起了一溜的泡,裴仁基也跟着发愁上火,白了好些头发。期限一到,父子只好前去跟张大宾请罪,张大宾也没怪罪,又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一来二去,就折腾了两个月。等到这一次期限到了,张大宾就再也不客气了。
正文 第215章 反上瓦岗
这日裴元庆一进中军帐,就觉得有些不对,帐内站了两捧的卫兵,一个个手按刀柄,虎视眈眈。裴元庆年轻气盛,也不害怕,走到帐中一站,对张大宾道:“大帅,末将失职,这一个月,还是没能打下瓦岗,请大帅治罪。”
前几次裴元庆都是这么说的,张大宾随便打几个哈哈就算了,直接给他放宽期限,叫他再去作战,这一次裴元庆本来以为还是一般,没料到张大宾脸一耷拉,冷冷的道:“裴元庆啊,你倒是说说看,暂么来瓦岗山多少日子了?”
“有两个月了。”裴元庆掐指一算道。
“我可是记得你最初说五天就能打下瓦岗,如今多少日子了?”张大宾问道。
“快两个月了。”裴元庆有些羞愧。
“哼哼,那你说你该当何罪啊?”张大宾猛地喝道。
“大帅,我……”裴元庆一惊。
“大胆的裴元庆,你贻误战机,谎报军情,狂妄自大,我念你年轻,宽恕你的死罪,可是活罪难逃。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八十军棍。”张大宾道。
两旁卫兵一拥而上,裴元庆本待反抗,心里一动,心想我若是反抗,只怕他借故诬赖我父子谋反,到时候连累家人。他想到这里,强忍住气,任由卫兵把自己捆了起来。众兵裴元庆拖了出去,按在地上,噼啪的打了起来。有和裴仁基关系不错的将领,瞧瞧的跑去通报,等裴仁基得到消息跑来求情时,己经打过了三十军棍,裴元庆早被打的昏死过去,屁股和大腿上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大帅,求你绕过犬子的性命吧。”裴仁基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冲进中军帐里求情道。
张大宾本想杀了裴元庆,见他苦苦哀求,一旁众将也都一起求情,情知众怒难犯,只好道:“好吧,今儿个就饶了他,不过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就把你们父子一起乱棍打死。我限你们半月之内打下瓦岗,不然就提头来见。”张大宾痛骂了裴仁基一番,总算出了被他拒绝的恶气,哈哈大笑,根本没在意裴仁基眼中的怒火。
裴仁基出去将裴元庆抬回军营。可怜裴元庆一世英雄,此时被打成一个血人,坐卧不得,身上涂满了药膏,趴在床上,连声叫痛。裴仁基看在眼里,恨在心中,瞧瞧叫来裴元龙裴元虎商量道:“如今张大宾公报私仇,摆明了是要我们父子的性命。大军能够围困住瓦岗,全凭元庆的武勇,元庆好时尚且不能攻下瓦岗,如今他伤成这样,没有几个月根本骑不了马。如何能够作战。我看咱们性命就在旦夕之间。”
裴元龙道:“那爹爹你说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裴仁基长叹一声,满面愁容的看着昏迷中的裴元庆。
“元帅,营外有人来找,说是上马关的家人,送来书信一封。”裴家父子三人正对坐在一起发愁,有卫兵来报。
“叫他进来吧。”裴仁基听说家里有人送信来,更是难过,心恨自己为何要接这个苦差事,如今寸功未立,元庆重伤,自己也危在旦夕,只怕也会连累无辜的家人。尤其想到还没出阁的女儿裴翠云,更是心乱如麻。
“参加裴元帅。”两个家人打扮的男子进了帐内,拜见了裴仁基,送上书信一封。裴仁基打开书信,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瞪起眼睛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