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能纵横-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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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托马斯引动炸弹时,天蓝俱乐部的地下空间里,一间控制室里的电脑系统中就有了反应,发出了警报。很快,控制室里的人就发现目标迅速地移动了出去,出现在外层空间并产生了爆炸。根据资料,他们很快就确定了产生爆炸的人是托马斯,因为,在身体中安装那种炸弹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安装那种炸弹对身体和功力的要求是很高的。
确定爆炸的人是托马斯,并对爆炸地点进行记录后,控制系统的人连忙走出控制室,将情况向一个人进行了汇报。之后,那个人就做出了一系列指令,并将指令发了出去,我施放在郑祥浩身边的精神力就感觉到了郑祥浩接受的指令,是让他对托马斯今晚行动,以及出事地点的调查。
第二天,托马斯就将调查的情况传了出去,无疑,我又一次成了他们的目标,不过,我们晚上反正要见面,托马斯收到的指令是暂时放过我们,把帐留到晚上,到时候跟我一起结算,一切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其他的事情另有安排。不知道那个发出指令的是不是吴扬德,无论如何,晚上我是一定会到地下空间去闯一闯的。
中午时,经过我和小宝不懈的努力,终于将天蓝俱乐部地下的保护层给破解,可以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去,如果小琪在里面,到时候只要将小琪救出来,我还怕谁?我决定一见到吴扬德,就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立刻将他制住,取出他身上的时空转轮,看他还能怎么办。
下午一点多钟,张学有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们已经以各种形式到了。我昨天一发现这里的情况可疑就给他们打了电话,通知他们到这里来,我等不及坐飞机,运用时空魔法直接转移到了这里,因为吴扬德给我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交通上。
蓝帮今晚肯定有所行动,他们有安排,难道我就没有安排了吗?我给张学有他们下了一系列指令,那些指令绝对是疯狂的,今晚的纽约,将是个精彩的纽约,今晚,许多人说不定还有机会欣赏到昨天晚上天空中精彩的烟花,不管如何,我相信明天媒体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他们又有新的新闻题材了,世界将继续沸腾着,到时候,MG不知道是不是还能保持住他们的沉默。
晚上八点十分,我和打扮一新的查非若五人出现在天蓝俱乐部的大门前,我一个人来的话也太寒酸了,不带两个小弟来充充场面也太没有面子了。虽然说好是八点,但是,大牌总是迟到的,这条定理这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的。一路上,警戒比昨天森严了好几倍,到处是警车什么的,短短的距离我们遭到了好多次拦截查询,都被我给迷惑过关了。查非若他们可不想跟我来,对他们来说,来这里跟蓝帮作对简直是送死。
不过,我一句话使得他们乖乖地跟我来了,我说:“如果你们不跟我一起去,我看不用十分钟就会有蓝帮的人过来将你们大卸一百零八块,跟我去我还能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结果,他们就紧紧地跟着我了。
地下赌场挤得满满的,听说由于人员过多,许多人凭着天蓝俱乐部的高级会员证才得以进入赌场,见识今晚的豪赌。“阿加西先生真的很守时啊!”郑祥浩迎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对我说道,他分明在讽刺我迟到。“哪里!哪里!守时向来是我的美德,就是偶尔忍不住想耍耍大牌。
”我的话让郑祥浩气得差点吐血。
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赌场大厅的人遭就等得不耐烦了,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向来是别人等他们,今天终于尝试了一回他们等别人。见我终于来了,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好像在欢迎什么天皇巨星,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在我刻意查探下,发现人群中有一些人隐隐流露出细微的能量气息,看来,今晚果然有好戏上演。“请大家让一让!”我被郑祥浩很块领到了赌场的大厅,大厅中就剩下中间一张桌子,桌子四周居然搭建了环型的看台,许多人都已经入座了,有人居然手拿着望远镜,哇靠!当我来开演唱会的啊?
桌子另一边一个肥猪样的家伙正安静地坐在那边修指甲。不愧为MG最出名的赌王,能在世界赌坛中排名第三,果然不简单,他没有因为我迟到而情绪波动,也没有因为我出场而加快心跳,他具备了成为赌王应具备的冷静。人家说扮猪吃老虎,他不用扮就像猪,当然,也有吃老虎的实力。
等我坐了下来,郑祥浩指着对面那个家伙对我说道:“下面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用了!”我打断了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他是谁,非力坦谱,MG最出名的赌王,世界赌坛排名第三。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听到我一下子八他的底掀了出来,非力坦谱才抬头拿正眼看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赌?”
“笑话,你当自己是谁啊?以为挂了个世界第三就多么了不起啊?水平比你高的人多着呢!你的水平离赌神高进差得远了,就算高进在这边,我一样敢跟他豪赌一场。”我讽刺非力坦谱道,成心将他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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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赌场竞技
非力坦谱真的很冷静,我的话居然还是没有能够将他激怒,他依然修着他的指甲,不经不慢底说道:“我的水平怎样不需要别人来评价,你说比我水平高的人多的是,其中是不是包括你?没有试过不要把话说得太肯定。”
“当然包括我,我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不然我就不会来和你豪赌了,我从来不作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微笑着说道。“看样子你信心蛮足的,就不知道手底下怎样,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样厉害,不知道你准备怎样跟我赌。”非力坦谱放下手上的指甲刀,眼放精光看着我说。
我丝毫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如果回避了,说明我们的第一回合的交手我已经输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过去的赌法太老套了,我们应该进行一场与众不同的赌博,具体什么方法我还没有想,不如,我们两人决定一种新的赌法吧!”
“哦?我们共同决定一种新的赌法,这个提议很新鲜。”听到我的提议,非力坦谱意动了。“我可不想跟着别人的步伐走,那太没有意思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问非力坦谱,非力坦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会他抬头对我说道:“我们比眼力,待会我们两方各选出一个人,让他们分别将手上的三十张麻将扔向天空,我们猜测对方抛出的麻将牌面,谁猜得多谁赢,怎么样?”“很好,就按照你说的。”我同意了非力坦谱的赌法。
“我们是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非力坦谱问我道。我悠闲地望着他说道:“要赌就赌得刺激一点,我们就一局定胜负。”“好,一局就一局。”非力坦谱回答得很干脆,他的回答当然很干脆,因为比眼力是他的强项,他怎么可能提议对自己不利的赌法?出乎他意料的我,我居然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他的提议,他一定很得意,在心中肯定骂我笨蛋,我会让他想哭都哭步出来,光靠眼力和记忆力是没有用的,抛向天空的牌总会有背对着自己的,如果控制牌都背向对手,那步就输定了?也不一定,还可以进行瞎蒙,运气好说不定就能赢。
协商了一些细节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看台上的观众顿时安静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上,他们到比我们两个当时人还紧张。首先走到前面的是查非若,我让非力坦谱先猜,因为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随着郑祥浩一声吆喝,查非若将背面朝上码在双手上的麻将抛向了空中,非力坦谱紧紧地盯着空中的麻将,眼珠都不转一下,在麻将还没有到达最高点时,他突然动了,真想不到肥猪一样的他居然会有如此快的速度,动作十分灵活,身体围着麻将迅速地转动起来。当麻将全部落地的一瞬间,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黑布立刻被刀头和石虎蒙到了麻将上。
然后,非力坦谱将自己所猜测的内容写到一张纸上,在大家监视下投影到了墙壁上的超大屏幕上,然后,将黑布揭开,把麻将一张张取出来,投影到大屏幕上,随着麻将一张张投影出来,非力坦谱越来越得意,郑祥浩和他身后的舒马特、凯洛斯脸上的神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当第二十八张牌投影出来时,非力坦谱他们已经用嘲笑的眼神望向我,好像胜券在握一样,我会让他得意吗?
非力坦谱的确不简单,不愧是MG的赌王,二十八张牌跟纸上写的一点也不差,以现在这种趋势来看,剩下的两张牌肯定也不会错。面对非力坦谱他们挑衅的眼神,我始终面带着微笑,好像现在赌博的不是一样。不过,查非若他们的表现就差了,简直丢我的脸,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紧张得满头大汗。
比赛往往越到最后越精彩,听观众的喘息声就知道了,非力坦谱虽然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还是不由自主第感觉到一阵紧张,当第二十九张牌确定无误后,第三十张牌被拿起来时,观众的心简直吊到了嗓门眼上,屏息凝视着那最后一张牌。非力坦谱也表现出了细微的紧张,毕竟这是决定他是否能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时刻,只有所有麻将全对了他才能定心。
不是猛龙不过江,我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豪赌,肯定有一定的把握,看到我一点不紧张的样子,他的心怎么能安静得下来?“红中?不可能,怎么会是红中?”当见到最后一张牌时,非力坦谱忍不住惊呼出声,从容冷静的他终于冷静不下去了。
红中就红中,为什么要问怎么会是红中?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最后一张牌猜错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却很清楚,因为这一切全部是有我一手操纵的,简单的一个小魔法,将他的牌换了一张而已,用不着这样激动吧?注意一下赌王的形象。
“非力坦谱,不就是一张牌吗?用不着介意,反正你已经猜测出二十九张牌了,我不相信阿加西能够猜测出三十张牌。”见到非力坦谱的异样,郑祥浩连忙上前安慰。非力坦谱将目光转向我,发出这样的信息:刚刚最后一张牌是你搞的鬼?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还蛮聪明的,知道我是他的对手,只有我才会对他进行搞鬼。
我怎么会让他知道答案?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怎么意思?我不明白。当最后一张麻将投影出来时,虽然和非立坦谱猜测的有差别,但是观众还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他热烈的掌声,也许,这是非立坦谱唯一的安慰吧!
当对方派凯洛斯上场抛麻将时,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悠闲地抖着腿,好像这一局跟我无关。“阿加西,这一局轮到你了。”查非若见凯洛斯已经准备抛麻将了我还无动于衷,连忙出言提醒我。
我向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他不要打扰我,其实,即使凯洛斯不抛,我也已经知道他手上那三十张麻将的牌面,我只用精神力稍微探测了一下,一切已经尽在我的脑海中显示了出来。在场的人,不仅非力坦谱他们不懂我对比赛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毫不在意,连查非若他们也搞不懂我到底想做什么。
当麻将落到地上时,我还是那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与非力坦谱精神的高度紧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非力坦谱的眼中疑惑更深了,他的心中产生一种危 3ǔωω。cōm险的感觉,当一个人看不透对手时,往往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
我一点都不考虑就在纸上奋笔疾书,很快就将纸交了出去。随着越来越多的麻将被投影出来,观众忍不住发出小声议论了,他们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光坐在那边就能看到那些麻将牌,从我从容镇静的表现,以及自信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我并不是瞎蒙的,如果瞎蒙能蒙成这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非力坦谱脸上的汗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现在可不是大热天,再说了,赌场大厅的中央空调可是使大厅保持在一个恒定的温度,想热也热不起来,由此可见非力坦谱是多么的紧张,他是知道蓝帮的手段的,输了这一局的话,他别想留着小命安享晚年,因为,我前面的二十九张牌全部正确,现在已经在取最后一张牌了。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场上凯洛斯的手上,当凯洛斯将牌取出来往投影机上方时,突然来了一个快速的动作,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场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凯洛斯的身边,不过,他们也没有感觉到怎么惊讶,因为他们刚刚一直都在留意着凯洛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真正注意到我的就那么几个人,非力坦谱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危机感急剧加深的时候,他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