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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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更多李医生这样的人站出来,正气才会得到弘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终究会被社会唾弃。”
“黄…阿姨,您千万别这样做,我不过是个医生,黄海是我的朋友;如果当时我和黄海的位置换换,相信他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庄看到跟在黄妈妈身后的几个人脸色有点尴尬,知道人家是在借花献佛,说这些话是为给那些人听。
这证明什么呢?小骗子急速分析着眼前的情况,他一不想被人当枪使,二不想成为某种英雄,那将是灾难;三,不想得罪太多的人,特别是警官;这几位警官的级别都不底,有个还挂着三级警监警衔,银色橄榄枝和银色四角星花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警官。还有昨天晚上的董局也在,他是赵永兵的朋友,当然就是黄海的对头。
黄海的母亲凑近些,仔细看着自己的儿子,低声询问道:“李主任,您有把握吗?”
庄点点头,手还抚在黄海肩头,以身体内被凤凰面具激发出的浑厚真气,轻轻调理黄海的伤处。
“妈妈,我相信他,你今后少来几次,让我清静些。”
黄海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精神健旺,责备着母亲。
当妈妈的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特别是受伤的儿子。这个妇人四十多岁,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慈祥,听到黄海的话,马上换副谐。
“好,好,李医生既然救了你的命,一定会治好你的伤的;妈妈相信他,是怕李医生太劳累。”
看来,她也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也许她还对那个飘然而来的老骗子不为自己的儿子治疗,很有些不平衡呢。
庄笑着没说话,其实他根本就不欠黄海或是面前这个女人什么,这样做,全是为了叶儿。
骨科牛主任看没自己什么事,带手下一群医生告辞,如今可与以前不同,庄是院长办公室副主任,据说,马上要成为独立的网络信息中心的主任,院长的红人,连站在一边的吴助理都没意见,他没必要触这个霉头。
“李主任,还有一位病人,您需要去看看吗?”高干病房的护士长,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一直在为庄打下手,此时才问。她在高干病房呆久了,知道在现在的情况,李想副主任不适合呆在这里。
“他怎么样?吴助理说有可能会瘫痪。黄海,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有你这样的朋友就足够了。”庄微笑着告辞,对护士长的灵巧很感激。
黄海吃力的点点头,对妈妈说:“妈妈,您别再操心了,李医生是我的朋友,也是您儿子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尊重他。”
黄妈妈笑着送庄到病房门口:“真是个好孩子,好医生,我们家葫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到底母亲偏爱孩子,黄海也反对,她就不在坚持;关于叶儿的事,做母亲的以前很不理解,黄邯了叶儿曾经那么用心,看到李想,黄妈妈更不理解了。
明显的,这个年轻人没自己儿子优秀,叶儿怎么会被他勾引走?
吴助理没跟出来,庄走出来时虽然心里微有不爽;但是,他不得不迁就黄海的妈妈,叶儿在转正前,需要这个身份。
小骗子还有另一个担心,怕叶儿没有警官身份的庇护后,对手在她身上玩什么花样。
“谢谢,抱歉,我还不知道大姐叫什么呢?”
庄走出黄海的病房几步后,慢下脚步,等护士长与自己才后转头问。
“叫我夏姐好了,李主任,我们的小护士们都在打听您呢∫们家阿颐也说,李主任很有本事,也很有魅力。”护士长抿嘴一笑,露出两排细密的牙齿。
“阿颐?”庄念叨一遍,很陌生。
“就是您的网络信息中心的副主任啊,以前是王院长的秘书。她是我表妹,最小也最任性;今后还要李主任多多关照。”夏姐如此一说,小骗子恍然一笑,原来她说的是陈依颐。
“网络信息中心是医院的,怎么是我的呢?夏姐,我是不是可以说,高干病房也是您夏姐的呢?”
医院里这样的关系随处可见,高干病房的护士长是比一般的科室主任都厉害的角色,果然不简单。小骗子边思考边回击。
“那可不一样,网络信息中心是我们医院的小护士都想去的地方啊。李主任,到了。”
夏姐推开一扇门,脸上的恢复职业性的微笑,温暖但不亲切。
黄海的病房门前有两个水兵在站岗,这间病房前没有岗哨,但客厅里坐了两个表情冷漠的年轻人,衣着讲究,脸带傲慢。
骨科牛主任也在这里,正在为病人检查,庄走到病床前看一眼,伤者正值壮年,如此粗壮的脖子还被撞击搞到颈椎脱位,可以想象到当时的量有多大。
“李主任,您看?”骨科主任好像要考验庄,把几张X光片和扫描图递过来。
小骗子接过来装模做样的看几眼,伸手伤处轻摸两下比对着;他对病人有些内疚,人家完全是无辜的,如果有办法让患者不瘫痪,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
“你们准备怎么办?”
“病人家属要求我们这边先稳定住病情,下午,他们会请日本最好的医生来为池田先生会诊。”
日本人?!怪不得前天晚上占据两个车道,开起车来不紧不慢的,原来人家的司机在严格遵守限速标准。
“唔!阿嚏!”庄猛打一个喷嚏,眼看着又一枚蝶蛹喷射到病人胸前的床单上,一点黑影迅速隐没,进入病人的躯体。
“不好意思,可能有点感冒。”这次喷射的冲动,小骗子没有刻意阻止;他虽然不喜欢日本人,但是绝不想以蝶虫害人,也许这个小东西能帮面前的池田先生点忙?
第六卷、湖秀繁花 二 上香(下)
“八嘎……”坐在客厅里的一个年轻人走进来,低声咆哮着,做势要拉庄出去。
“我是医生。”庄抽出银针,在池田胸前、下颚处扎下三针,这次,他用的是鬼门十三针法,在周
东身上实验过,功能疏通经脉,扶正化淤,恢复气血流通。
“你们出去,这里是中国,你……滚!”
池田一直清醒着,等庄扎完针,愤怒的用汉语训斥着年轻的日本人。他的脖子被固定住,不能用力
,说出的话也有些无力,但是汉语的吐字发音十分准确。
年轻人低头退出去,池田才看着庄:“李医生,您是中医师?”
“是,很抱歉,昨天晚上累您受伤的是我。”
“啊,真是奇迹,我还要求您……李医生,我要求您做我的主治医生。”池田眼睛里闪烁出热切的光
芒,恳求着。
“还是等您的医生来会诊以后再说吧,我就在这里工作,有需要,我一定会尽力帮忙。”庄摸出贴
狗皮膏药,想为池田贴上,却不敢打开固定支架,只好遗憾的摇摇头把狗皮膏药放回去;“在我们中国,
中医师也在学习科学,有些东西是不被承认的。”
“我相信您,李医生,您的针法是神奇的,我能感觉到气息的流动∫不允许别人在我身上打针穿孔
,他们是屠夫,是工匠,不是大师。”
池田热切的看着庄,对身边骨科医生的尴尬视而不见。
小骗子却警觉了,他扎下三针时确是以气引针,寻常人也许会感觉麻热;池田却能感觉到气息流动,
证明他一定也修炼过内功,是高明的精妙之功,不是街面上流传的那些粗浅功夫。
“真***怪了,外国人相信中医,中国人自己却在唾弃它。”庄轻轻蹦出一句,把身边的一群西
医弄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各位,我没别的意思,中医其实很难学的,是国人习惯保守使然,都怕
自己家的本事外泄。呵呵,传男不传女,没儿没女便任凭一门绝学失传,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李主任这样一说,刚才有些怪异的气氛松弛下来,两个年轻一些的医生附和着小骗子,也就是拍马屁
的意思;年纪大些的医生,自认是凭本事吃饭,没必要讨好这个年轻人,也就告辞离开;说是池田先生如
今病情稳定,虽然四肢没有知觉,也许用些好药,过一段时间能慢慢恢复呢。
一般来说,池田先生这样的颈椎脱位,由于伤到脊髓,即使处理得当,也有八成以上病人会造成瘫痪
或半瘫痪。
庄在吴助理指导下,慢慢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说实话,对断脖子的人却没死这样的病,他是真没遇
到过。
“池田先生,我要用手为您的椎骨调理固定一下,可能会有握。”庄再次征求病人的意见,毕竟
,对于他来说,这是第一次。
“先生放心施术,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不会怪您的∫问过医生,他们说我有可能会瘫痪;死亡对于
我来说不可怕,怕的是再也站不起来。”
池田说完,叫过外面的手下:“你们不能打扰医生,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我治病。”
吴助理慢慢解开为池田做牵引的支架,庄伸过手去,一点点抚摸、辨别椎骨的位置;这个地方不能
用蛮力,庄只能以内力逼迫椎骨复位。
此时,庄浑身真气充盈,凤凰面具作为坚实后盾,供给着源源不断的气流凭他挥霍。
蝶虫轻轻被激活,好在池田一熊身体够胖,庄以从周东处摸索来的方法,慢慢培育它,引导它,一
点点吸收养分壮大自身。只有它长大到一定程度,才能帮得上忙。
半小时后,庄松开手,在池田后颈贴上块狗皮膏药,示意吴助理把支架固定上;浑身虚脱般用不上
一点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白大褂下的病号服。
“先生,您是个真正的中医师,这贴膏药是真正的狗皮膏药。”
池田也感受到狗皮膏药的妙处,闭着眼体验着;庄要拔出银针时,他竟然能摇手拒绝:“不,我需
要它们。”
为什么?吴助理不明白,庄也有些糊涂:“您感觉到什么了?”
“它们是气机,您的膏药需要它们的扶持∪生,您救了我,哈哈,池田一雄会再次站起来∪生尊
姓大…俊?
“我叫李想。”
“他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池田先生,您是?”吴助理看过庄的狗皮膏药,甚至有些迷信
;他昨天晚上检查过庄的身体,特别是肩膀处。那里本来是个很深的切割伤,如今连个伤痕都没留下来
,只有一只美丽的黑蝴蝶。
“我要休息一会儿,李想先生,您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人。”
池田说的是人,不是医生;这句话只有庄能理解,池田不认为庄只是个医生。
第二天傍晚,冬日的残阳刚刚隐入地平线,上海郊外的普贤寺门前吐一辆别克房车。
车门开,走下位三十来岁的绅士,衣着简朴却不简单,面容沉稳安静;他身边只带个司机,很朴实的
一个中年人。
普贤寺的知客僧是眼光最活络的,看到如此人物早迎上去,殷勤的宣扬本寺佛功,带两人进入寺院。
步入普贤寺天王殿,里面伺候的沙弥以为来了财主,烧起梵香点上香烛,几个和尚走进来,在香案一
角坐下来袅袅吟唱起经文。
绅士恭恭敬敬举起三柱高香,虔心默念片刻,低头插进香炉。
知客僧心里暗喜,客人选择了最粗大的高香,这价钱吗……
“我们刚去捐了十万善款,是给中华慈善总会。”绅士对从后面转过来的黄衣和尚道:“到这里来不
是为结佛缘,佛陀尚可以眼见之一草一木度人,佛门弟子为何不能以菩提悲心加入世间慈善事业中呢?”
“施主所言极是,普贤寺也有资助贫困。佛门弟子不求富贵,善款终究是为利益社会。”黄衣和尚拱
手唱佛,手起,香烛灭,念经的和尚也退下了。
既然来客摆明不会出钱,这些东西练的再好也是白给,佛家清静,节约为上,经总不能白念。
“我要见空木大师,麻烦通报一声。”绅士说完,不理会黄衣僧的惊愕,漫步走出天王殿。
殿前右角有碑,他对碑文上大大的“佛”字不感兴趣,蹲下身抚摸着碑座下的青玉座。龟头直伸,两
眼处微眯,口角线条倾斜,似乎对自己背负的东西无奈且毫无敬畏。
无情和尚从殿角走过来,远远的就合什念佛:“哪位施主光临普贤寺?阿弥陀佛,空木大师日前远行,有什么事可对贫僧说吗?”
“无情。”绅士站起身,回头看一眼,继续子着青玉龟:“空木大师不在吗?真不凑巧∞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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