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子,本嬷嬷要了! 作者:舒瑜(文秀网2013-04-21完结)-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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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有人给慕弈水洗脸,就连喝的水也是少的可怜,现在的慕弈完全是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呵,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朕一定会让可儿爱上朕的。要不是你她一定还会在在朕身边的。”商潇漓把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慕弈,他觉得要是没有他,她一定会乖乖的陪在自己身边当自己的皇后。那样明媚的笑容,就像花朵一样在自己的心底里绽放。记忆流转,商潇漓的脑海里出现了可可对慕弈的亲昵,心底里的花朵瞬间凋谢。商潇漓将自己心里矛盾的苗头直指慕弈。
“她不爱你,你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慕弈不喜不悲。
“朕是恒诀之主怎么会给不了她想要的爱?”这句话已经触了他的眉头。
“她要自由,她要尊重,她不喜欢别人把东西强加在她身上。你给的了吗?”
“那么你就给得了吗?”
“我给得了,只要是她高兴,我愿将性命交给她。”慕弈眼神坚定。
“可惜不可能了,因为我不会让你走出这里的。”商潇漓要他死。
“我知道。”平淡的就像听到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来人,好好伺候,伺候二皇子。”
一会儿,这里进来了四个彪形大汉,个个络腮胡子,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在三百斤左右,满身都是各种赘肉……他们受到命令要让慕弈‘享受’一下,什么叫欲死不能。
他们大概是狱刑官用刑都是很有规律的,先轻厚重……
那么先是拿了拿着占了辣椒水的鞭子,在慕弈的身上抽了百十来下,每一下都用尽力气。
“叫呀,你给我叫呀。”商潇漓想听到慕弈的喊叫声,想听到慕弈求饶的声音。可是直到那个人身上出的汗沾湿了自己的衣襟,慕弈还是没有喊叫出来。他们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又拿出烧的火红的铁烙,生生的就向慕弈的身上烫去,几十下之后,慕弈的全身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地方,蓝色的纱衣也变得血迹斑斑,褴褛不堪。
只是他们还是不打算放过慕弈,拿着准备好的锥子,当一个人准备用刑的时候,却被商潇漓拦了下来,自己把锥子拎到手里,他知道普通的刑罚是收拾不了慕弈的……
于是他拿锥子刺到了慕弈的囟门穴、上星穴、前顶穴、脑户穴、膝眼穴、曲池穴,各个都是能让人疼得要了命的*,可是慕弈还是没有吭一声,只是一条条凹凸出来的血管已显现的出来……尽管如此,商潇漓还是没有放过他,他让人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现在的慕弈已经完全不复当初的翩翩君子,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好像是看到了这样的慕弈,商潇漓的心情才变得好了些。放下了锥子,他想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
已经疲惫困倦的慕弈,神智也不清醒,除了浑身的疼痛,睁开眼睛对他来说都是一件难事。慕弈有些脆弱,可是他不想完全昏迷,他觉得要是自己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到可可了。忽然慕弈觉得死亡也是一件恐怖的事……
慕弈被两个人拖着,那人随意的拽着,完全不顾及慕弈已经全身是伤,人都要死了还要在乎疼不疼吗?
慕弈不知道自己被拖了多久,只是浑身的疼痛,让他的精神更加清晰。浑身的疼痛,慕弈却无力的抗拒,身体软的就像是一团烂泥。
那两个人一直把慕弈放到一块空地,两个人才离开……
慕弈低迷的看着自己头顶上阴郁的天空,有努力的把自己的脑袋向四周转了,发觉这里是一块森林,没有人烟。慕弈想不到商潇漓这又是想要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难道是要自己自生自灭吗?
空中的乌云好像是更密集了,只是一会儿豆大的雨水就搭在慕弈的脸上、身上伤口上……雨水的冲刷让慕弈的浑身更加疼痛,可是慕弈除了极致的痛觉再也没有别的感觉,到了晚上,雨渐渐的停了,慕弈脸上的血水也被冲洗的差不多,露出了丑陋的伤口,慕弈却不在意。他却在想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夜色弥漫,夜静的有些沉闷。一声吼叫打破了此时的沉静,只是一瞬慕弈的身边就出现了一群绿眼的嗜血觅食者——狼群。慕弈恍然大悟,他是要自己被狼分食呀!
第二天清晨,商潇漓派人去检查,只留下了破碎的纱衣、几块沾着残肉的白骨,还有一滩血迹……
商潇漓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自己把他扔到狼群出没的森林里,就是要他被狼吃掉,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根本跑不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发动战争
“峙皓,你来了,有慕弈的消息吗?”可可回到恒越已经有三天了,她每一天都会期望得到慕弈的消息。
“慕弈他……死了。”峙皓不敢看可可的眼睛,低头盯着地面。
“死了?死了?你说谁死了?”可可受不了刺激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小孩一样神情恍惚,不去管别人的目光。
“可儿,你快起来,他看到你这样会更伤心的。”颜菲连拉带拽的的把可可从地上拉起来。
“颜菲你说死的不是慕弈,对吧?”可可紧紧地拉着颜菲,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可儿看清现实吧!”颜菲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她。
“啊,慕弈死了?最爱我的人死了?我怎么……呜呜……”可可的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就像是滴在众人的心头上一样。
“……”没有人,也没有话语能安慰她,那样炙热的伤痛是他们所不能感受的。
可可就那么放声大哭,不是用自己的衣袖抹掉泪珠。可是落网的泪水还是会滴落在大地上。可可就这么一直的哭泣,不停地哭泣。
不吃饭不睡觉。有人来劝说她,不是她不想听,而是她的耳朵根本就听不到。她只能本能的哭泣,不停地哭泣。眼睛已经像小白兔一样红的渗人,可可没有停止;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可可照哭不停;眼睛已经哭不出泪水,可可还是不停的啜泣。
她以为实在不济,顶多就被人抓起来,实在不行就受点刑,就算是缺胳膊的短腿,少眼睛也行呀!只要他能够像以前一样对自己温和一笑,就可以了。这点要求多吗?可为什么上天就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自己呢?
要殉情吗?下辈子和他再续前缘。可是要是这世界上无神怎么办?自己不是亏了吗?可可的头很痛,可是她必须要冷静,她想要为慕弈再做点什么。无奈中,她只能将铜洗里的凉水,从自己的头上往下浇去。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虽然不冷,可是夜间的寒气很重。只是现在的可可感觉不到寒冷,只是感觉自己的清醒了很多。
第二天清晨,可可换了身白色的素衣,又让丫鬟给她梳了一个简约的发髻,又带上了一个白色的菊花。
可可姿容绝世,一身白色的造型给人有些白衣仙子临世的错觉。只是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和林黛玉有些异曲同工。
可可走来,步伐轻缓,脸色沉重,一时之间被召集而来的众人不知道可可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召集诸位前来不外乎是想知道慕弈的事情。”可可没有了以前的灵动,眼睛里的是一片死水。
“可儿想知道什么,我们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峙皓心里的苦大概没有人能明白,他费尽心机却还是没有就出慕弈,明明十万雄师已经在悄无声息之中立于恒诀之外,可是他惧怕商潇漓一怒之下,狗急跳墙……平日里自诩从不因情误事的峙皓,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峙皓在心里责骂了自己不知多少便……现在自己除了想尽办法满足可可的一切要求好像再也不能为自己的其弟弟做些什么了。
闻枫也是不住的点头,要不是自己看不住商潇漓大师兄怎么会死?闻枫心里全是自责。
“他的……尸体呢?”可可本来以为自己会坚强的可是还是哽咽了。
“……”峙皓停顿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吐不出咽不下。只能强装冷静,“没有尸体,商潇漓先是给他用了刑,又把丢到他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
“商潇漓还真是够阴狠。可是慕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人捉住?”可可想不明白,慕弈的武功那么高,每一次受伤都是因为自己,那这一会呢?
“他是为了,那些护卫的性命……”闻枫颤微微的补充。
“我明白了,很正常呀!那个人就是这样,永远的好好先生。我有时会怨恨他的,为什么对每一个人都很好?可是我还就是喜欢他这样……”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连尸骨都没有了,商潇漓这人真是阴狠呀!可可没有去擦眼泪,让泪水就那么流下去。心那么痛,可可还是想笑,因为从今天开始她要变得坚强,真正的坚强。
“峙皓我要你的十万雄师。”可可紧紧地握了握拳。
“可儿,你?”闻人峙皓显然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如今竟然想要发动战争。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要灭了恒诀王朝。”可可身上现在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参与策划。”泪水还未凝结,脸庞还有些稚嫩,可是眼神却那么坚定,一切的一切都让峙皓不忍心拒绝。更何况,就算是她不想,自己也会那么做的。
“子瑄,我要你给我司寇府全部的经济力量作为战争的补给。”看着司寇府貌似是他们六个人做主,可是看他们的性格大概真正控制的了经济发展只有子瑄了吧!
“没问题。”子瑄看到她腰带上的白玉佩,就知道慕弈是把司寇府的全部都交给了她。
☆、第一百二十八章 问天其人
以前可可不懂情,也就看不上那些为情而死的人,可可觉得那样的人没出息。爱情,这种东西,可有可无,没了它,她喻可可照样活。现在懂得了,却没想到会这么痛,痛彻心扉。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屋外细雨纷纷,丝丝流入可可的心窍,寒气逼人,都快要将可可的心都冰封了。
“好诗,好诗。好惨,好惨。”一阵清爽的男声把可可从悲伤中拉回到现实中,一摸脸颊发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从哪里放出的精神病?看不到别人正伤心着吗?还这么幸灾乐祸?单乐他么怎么也不关好门,什么怪兽都放进来。尽管,貌似,可能这个人长的还真是漂亮呀!身穿白衣,一头柔顺的黑发从头顶顺势而下,头上用白色的发带略微一系,微微一笑,眉毛弯弯的给人一种难得的忠实感,眼睛纯洁无暇,白皙的脸庞,俊美的五官,感觉很是小清新,可明明却是一个有些坏坏的人。
“这不是重点,其实我只是想知道这首诗是不是你写的?”敛了笑容,有些严肃。
“……”让可可不禁怀疑只是不是个追求学问,很严谨的人。可可刚想张开嘴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
“这一定不是你写的,你这水平可写不出这么意境深远的诗。”好像是故意等在可可准备好说辞的时候说出来。
“和你有关系吗?”这人就是*裸的鄙视呀,敢鄙视我,我就能无视你。
“当然有,作为一个资深的学者,我有必要对每一首诗作进行刨根挖底。”
“那和我有关系吗?”可可是铁定这人是没安什么好心。
“当然有,你作为这浩瀚大千世界的一员,对文化的传承发展都是有责任的呀,所以你有必要给我详细的说说。”
“我就不说。”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了爱人的女人,那有什么心思和他谈论什么文学?
“你这个人呀真是个不懂事,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我们现在做的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为了我们的子孙万代。”
“一首诗而已,有必要说的那么夸张吗?”
“当然有,学问必须锱铢必较,我们做不好,就会给下一代留下不好的影响,下一代又会给下下一代造成印象,下下一代又会给……”那个男子煞有介事的认真讲解。
“你脑子让门挤了,又被驴踢了,一不小心又进水吧!又或者说,你妈生你的时候忘记把你的脑子生出来了!”可可的大脑里现在离只徘徊了四个字‘无理取闹’,这人是不是出来的时候没吃药?
“我要和你说,我的脑子没有被门挤也没被驴踢,当然还没进水,更重要的是我妈生我的时候把该生的都生了!”明明二十出头的男子,可那一点点的思考,就像是一个老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