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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黯乡魂-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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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观察此三星已有数月,老夫有一个大胆推测!”孤崖子大声说着,让筵席上地人立刻都正经威坐,包括身边的北

诺雷扬了扬手:“孤老先生但说无妨。”

“老夫猜测,此三星不是呱呱落地的婴儿,而是成人!”

“什么!”众人惊呼起来,就连北冥放在膝盖上的手,也紧紧捏起。

“此话怎讲?”诺雷疑惑地问着孤崖子。

孤崖子扶住身边的龙头杖,身体在风中微微颤抖,仿佛要说什么重要的天机,他仰望天空,道:“三星对沧泯的帝星已经产生了影响,这影响究竟是福是祸尚不可知,试问,若是婴儿又怎会已经影响到帝星?定是沧泯的帝星已与三星接触。”

“什么!”众人还未等孤崖子说完,便开始骚动起来。

“难道说三星在沧泯?”

“不过的确可疑,当初我等得知三星降世,便四处寻访三胞胎,却一无所获,莫非真如孤老先生所说?”

“三星降世,天下大乱。”

“是啊……看来要提前啦……”

“咳!”孤崖子重重咳嗽了一声,大家渐渐收声,“大家请少安毋躁,这不过是老夫个人的揣测,但这实在匪夷所思,人究竟怎样能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并且影响这个世界!而且三星已经分开,大家也不用过于担心。但老夫可以断定有三星的地方,必有特殊事件发生!”

听着孤崖子的话,我不觉冷汗涔涔,再看身边的思宇,也是一脸惊恐,她望向我,我僵硬地笑笑,她迅速低下头开始吃桌上的东西。

我和她都已经知道谜底,这孤崖子所说的三星的谜底。

第二卷——三十二、玄虚的画

孤崖子继续沉声道:“而且,老夫的师父其实早已预言今日的天象,只是老夫愚钝,不久之前才领悟他的画。”说着,他挥了挥手,两名白衣小童手执卷轴走到中央,卷轴打开,一副图立刻展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画上是三个青衣蓝衫的俊秀公子,雌雄莫辨,三人围坐在一个石桌边,石桌上摆着一个棋盘,一人手执书卷,但却看着棋盘,手指棋盘,仿佛在指点江山。

其余两人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喜笑颜开。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也是乱七八糟,不成章法,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觉得他们下的不像是围棋。

“大家可看出此画的蹊跷?”孤崖子捻须,神秘而笑。

“画上三人莫非就是三星?”

“没错没错,应该是的,可没体现谁是谁啊。”

众人从画中只看出是三个人,其他的都一无所获。

我看着那画开始纳闷,这玄虚老人莫不是画推背图出生的袁天罡?

对于画的敏感度,我发现那手执书卷的人,手上的书无字,一条讯息闪过,我惊地轻喃出声:“无字天书!”

而我对围棋本就不懂,一时间,黑白子在眼中立刻成了以前每次体检必看的色差图,只见黑子连成一把利刃,白子连成一碗白米饭,而利刃上的部分黑子成了盛饭的碗,最奇妙的就是除却白子黑子,剩下的空格,居然连成一个“乱”字。

而就在我歪头看的时候,也就是将整副画倒着看。黑子和白子,却隐隐显出了一个“和”字。

没想到这玄虚老人还是画抽象派地高手!

而将这三人画的雌雄莫辨,但却青衣蓝衫男子装扮。怕是在说女扮男装,不知那孤崖子是否会猜到。不然这画倒是间接的保护了我们。想必众人会认为三星定是男子。

“飞扬!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思宇摇着我,将我摇醒,我用袍袖擦了擦额迹地汗,笑道:“看来我真应该跟这个玄虚老人好好学画。。炫 书 网。他画地真是……”

“怎样?”身边的北冥凑过了身子,低声问道,口气有点紧张。

我淡然地回道:“真是好啊……好得……让人看不懂……呵呵……”

北冥眼神闪烁了一下,幽幽地笑了。

众人依旧不解地看着画,这也难怪,他们都被围棋地表面现象而蒙蔽,自然一时看不出其实玄虚只是用棋子作画。反而让我这围棋白痴看了个透彻。

孤崖子缓缓走到画边,朗声道:“师傅的画,老夫概括为十六个字。”

“何字?”

众人好奇地问道。

孤崖子用手指了指三人:“三星降世!”然后他指向了那本书。“无字天书!”接着他又指出了黑子和白子:“刀剑米粮!”最后他指出了“乱”字:“大乱天下!”

“噗哧!”思宇忽然笑出声,众人立刻朝这边望来。

由于方才众人都聚精会神地听孤崖子老先生讲解,所以山顶异常静谧。思宇这声笑便显得突兀。

“你笑什么?”我轻声问她,一边朝众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思宇趴到我肩膀上。轻声道:“刀剑米粮。真像毛嗲嗲(毛主席;嗲嗲:爷爷,地方方言。)说的小米加步枪。”

“这位小公子有何疑义?”没想到思宇还是引起了孤崖子的注意。他伫立在画边,凝视着思宇。

思宇有点惊慌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老先生说地很好。”

“那小公子笑什么?”

“我……我……”思宇变得不知所措,总不能说小米加步枪吧。

我笑着朝孤崖子老先生行了行礼:“小弟只是因为看出了画中的米粮利刃,在为自己高兴。”

“恩……”孤崖子赞赏地点了点头,“小公子能看出这棋盘上地玄机的确是可喜之事。”

“马后炮……”有人轻声不满。

“正是,若早看出,方才为何不说?”

我笑道:“这若是说错了岂不让大家耻笑?这本不是什么可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事。”

众人面色各异地看着思宇,思宇大眼瞪着我,轻声道:“你可真是越来越会扯谎了,吹牛都不打草稿。”

我得意地笑着:“过奖过奖。”

然后我站起身对着孤崖子行礼道:“老先生,晚生有一事不解。”

“何事?”孤崖子微笑着,其实这老头不错。

“就是为何棋盘上还有一个和字?”

孤崖子立刻作惊讶装,再次看了看图,似乎依旧看不出那个“和”字。

于是我提醒道:“请将图倒过来。”

两个小童将图翻转,一个“和”字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孤崖子顿时怔愣在一旁。

我笑道:“晚生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玄虚老人其实想说凡事都有两面性,三星带着天书来到人间,可能会给人间带来战乱,但也可能是给即将纷乱的世界带来和平,福泽苍生,所以三星究竟是推动了大乱,还是阻止了大乱,一切都还未知。”

“说的是!说的是!原来玄机就在此处,师傅!徒儿愚钝啊!”孤崖子激动地撑开双臂,仰望苍天,“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然后,他放下了手看着我,脸上带着欣喜:“你是……”

“哦,晚生只是个写书的,方才经老先生提点后,无意中发现原来倒着看可以看出另一个字,所以才斗胆讨教。”

孤崖子赞赏地点了点头,我再次坐回原位,图画收起,众人开始对那画唏嘘不已。

思宇两只眼睛始终大睁着,里面是对我的不满,我笑道:“干嘛,不满意啊,那你说小米加步枪啊。”

“哼!你最坏!”说着,思宇皱了皱鼻子,然后笑了起来,“风光了一把啊。”

“恩,只是不想看着天下大乱,虽然这样说的威力不大,但至少可以让他们再深思几年。”

“是啊,本来若说是孩子,肯定要等上十来年,现在却突然说是成人,一下子就给现在那些国主有了盼头。你想啊,五个国主,三个都是年轻人,两个又即将退位,到时五个年轻人,总有几个野心勃勃,开战是迟早地事。”

“看来是有人等不及了。”

“飞扬何意?”

“呵……世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自然定律,五国建立已经两百多年,之间大大小小战事若干,天下大统是迟早的趋势。之所以现在表面上相安无事,是因为缺少一个好的楔机。”

“我明白了。”思宇双眼发亮,“他们需要导火线!”

“没错,就像所有战争一样,需要一个理由,就算这个理由再无聊,再荒唐,甚至都不像理由地理由,就可以引发战事。”

“哈哈,所以就用三星和天书,得三星者得天下,随便造一个谣言,说某星在谁的手上,就可以掐起来。”思宇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国家大事都这么儿戏。”

“别说这里,我们那里也一样……”正说得兴奋,难得和思宇能这样胡吹乱砍,忽然胃部一阵翻搅,冷汗经不住冒了出来,我慌忙离席,不好,要吐。

第二卷——三十三、中毒

我捂着嘴跑着,隐忍了许久,直到无人之处,我才狠狠吐了出来,心底纳闷,我这身子怎么了?好端端怎么会吐?

鼻尖充斥着一种恶臭,让我的胃不禁再次翻滚起来,此番只吐出了清水。

我用娟帕擦了擦,看见了娟帕上的残迹,寒毛顿时竖起。只见白色的娟帕上,沾着黑色的液体,一股腥臭迎面扑来。想起昨晚在天乐坊我也是这般呕吐,不过没今天这么厉害。原来我的身体对毒素排斥!随风说小妖是用内丹为我吸毒,难道小妖真是狐妖?

“非雪!”有人搭住了我的肩膀,我惊了一跳,原来是思宇。

“非雪你没事吧。”思宇担忧地轻声问着。我摇了摇头,看着娟帕心发寒:“思宇,有人要杀我。”

“什么?”思宇惊呼起来。

“是的,这次目标很明显,别人都没事,就我的食物有毒,看来上次的刺客本就是冲着我而来。”

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紧张地看着周围。幽暗诡异的树林深处,飘来可疑的味道,死一般的寂静让人窒息。

“怎么了,非雪?”

我拉住了思宇的手,紧张道:“他们在这里!”

“谁?”

“快跑!”我拉起思宇飞奔,可是晚了,没有轻功的我们根本无法逃离他们的追踪。

沙沙沙,脚步声越来越近,黑影一条接着一条从我们身边掠过,将我们包围在他们的中间,思宇立刻抽出随身的匕首。将我护在身后。

黑衣人抽出了一把又一把寒光闪闪地利剑,在苍白的月光下带出一道道杀气。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下一刻。他们就冲了上来,思宇迎了上去。不行,思宇根本就不是他们地对手。

眼看着思宇就要陷入重围,忽然,一个黑衣人跃入战圈,寒光如同夜半的细雨。。。漫天洒了下来,将刺客挡住,他低沉地说了一声:“快走!”

我拉着思宇就飞奔,我们不能做他地包袱,我们只有去找人帮忙。

思宇跟着我跑了一段,忽然抽回了手,她咬了咬下唇:“非雪,你去找人帮忙,我去接应他。”

“思宇!”思宇没有理睬我。就往回跑。思宇是个一往勇往直前的人,她做出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只有去搬救兵。

丝丝的风里。带着淡淡的血腥,我停下脚步。站在林间。一缕淡淡地香气夹杂在血腥里。在我鼻尖游走。

我紧张地看着周围,万籁寂静的夜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怦!怦!怦!”

“呼!呼!呼!”

“出来!”我大吼着,“我知道你在!你快出来!”

“嘶!”我听见了剑的悲鸣,黑暗的世界里,正有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在哪儿?在哪儿?到底在哪儿!眼前的每一棵树后,都可能藏着她的身影。

身后忽然卷起一阵寒风,电光火石间,我被人环住,护在怀里。

一丝血腥在空气里慢慢漾开,有人受伤了。是我吗?我慌乱地看着自己,毫发无伤,抬眼间,正看见那双愤恨的双眼。

是她!还是她!

她举着剑,阴森森地剑在惨白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我顺着剑,看见了捉住剑尖地手,鲜血,正顺着剑身蔓延,一滴又一滴地落下。

是随风!他握住了剑身,锋利的剑嵌入他地手心,鲜血正从他地五指之间溢出。环住我身体的手缓缓放开,随风严肃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听他沉声道:“站远点。”

我慌忙逃离,躲在远处的树后。

那女人一抽手,寒光一闪,朝随风刺去,随风一个翻身躲过,随手带出了自己的剑,与那女人战在一处。

随风受伤了!怎么办?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一定不会受伤,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从未见他受伤,而这次,他却受伤了。

对于随风的武功,我向来不担心,很快,那女人就被随风狠狠打了一掌,我正以为随风要灭了她的时候,随风却跃到我的身边,顺手捞起我,就将我抗在身上飞跃。

怎么回事?不做掉那个女的吗?寒了一下,我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随风还在流血,我闻地出来,而那血似乎还带着腥臭味,浑身一阵战栗,这腥臭味和我吐出来的是一个味道。他中毒了,一定中毒了,否则他不会在重创那女刺客之后,选择带着我撤退。

“随风!你是不是中毒了!”我在他身后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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