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乡魂-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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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得了。
五千两!
都可以雇杀手杀两个随风了!掰掰手指,好像这个比较便宜!
回到家关起门开始数银子。
“一两……三两……十两……五十两……两百两……”
“非雪,非雪。”感觉有人晃我,“你是不是中邪了,一回来就数钱?我跟你说,随风那张画不见了。”
“被他拿走了。”我机械地回答着,思宇一下子捧住我的脸,然后掐了起来,愣是将我掐醒:“你见鬼啦!随风又不在。”
“不!臭小子回来了,他还要我买他……呜……我的钱哪……思宇……你替我杀了他吧……”
“到底怎么回事?”思宇急了。
于是我一边抽泣一边把事情的原委滴水不漏地告诉了思宇,除去了诺雷和北冥轩武,我觉得如果诺雷真心喜欢思宇,应该自己来告诉思宇他的身份。
“思宇……怎么办哪……五千两啊……臭小子坏到骨子里去了……”
“好了好了,没想到你个老菜皮遇上钱的事就会哭得像个孩子。”
“当然啦……这钱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赚回来的……给那小子,太不甘心了……”
“好了好了,我来想办法。”思宇抱住我,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我的钱
失魂落魄地吃了晚饭,失魂落魄地看着思宇问韩子尤借钱,失魂落魄地跟着思宇,失魂落魄地到了早上的湖边,失魂落魄地看着随风上台,失魂落魄地听着别人的惊叹。
朦胧中还看见了北冥,反正我整个人跟死了差不多,私房钱被抽空,我就像被挖空了一般没有安全感,心是空的,身体也是空的,飘飘渺渺的,好像幽魂一样。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思宇几度将我扶起,我又再次趴下,韩子尤问起是不是我不舒服,思宇只说我是被那美人勾去了心魂,我呸!
第二卷——二十五、五千两的夜晚(上)
天乐坊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竞标成功的,可以将“货”带回家包养一个月,不过第一晚要在“娘家”过,还要在众人面前喝交杯酒。
由于我过于萎靡,那交杯酒还是思宇扶我上去喝的。
此刻随风的脸上遮着红色的帕巾,我一看到他,就气地想吐,连交杯的时候我都在发抖,别人还以为我是被这美人迷的腿软!
喝完之后,随风就会被带回所谓的“洞房”。
没走几步,胃部一阵翻滚,扶住假山就吐了起来,却是清水,思宇急道:“你没事吧。”
“秋雨……”我抓住思宇的胳膊,苦苦哀求,“我不要去,我不要见他!”
“云飞扬!”思宇当着韩子尤的面朝我怒喝一声,“你好好想想,这一晚可花了五千两!你不好好虐他怎么出这口恶气!给!”说着,思宇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捆绳子给我,我呐呐地接过:“干什么?”
“虐他!狠狠地虐他!”思宇的脸开始变得狰狞,看地我寒毛直竖,就连她身边的韩子尤也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你要把他绑起来,然后SM他,狠狠地SM他,SM到他爬不起来!”思宇说完狰狞地冷笑起来,“呵呵呵呵……”
空气骤冷,我和韩子尤一起僵化。
“好了,去吧。”方才还是恶魔般的思宇忽然扬起了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说着,将我一把推进了新房。过了许久,我一直望着房门没能从思宇的冷笑中回神。原来她好黑暗!!!
新房里烛光摇曳,幽香阵阵,佳人坐在床边。只是这佳人丝毫没有羞怯,而是翘着二郎腿。双手撑在床上,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蒙在头上的红盖头。。(www炫87book书com)。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是恶魔,他是恶魔!好!虐他!
恨意升华为杀气,我拖着绳子慢慢向他靠近。一步,一步地,向他缓缓靠近,拖在地上地绳子与地面发出“咝咝”的摩擦声。
经过桌子的时候,我喝光了壶里地酒壮胆!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从现在开始,我要将自己想象成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还是变态杀手!
随风一身淡紫色地华袍,华袍微微敞开,中间由编织的丝绦扣起。露出里面淡蓝色绸制的内单,晶莹剔透,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一寸肌肤从领口露出,挑逗着你的视觉。
他交叠地腿忽然不动了。整个人坐正。仿佛在等我。
“云非雪,你不会要杀我吧。”他悠闲的声音从喜帕下传出。“不过是五千两,你犯得着吗?”
“犯得着!”我当即绷紧绳子就扑倒了随风,随风扣住了我的手腕,我跪坐在他身上,我要勒死他,这个坏蛋!为我的五千两报仇武功的,他只是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他头上的喜帕缓缓飘落,盖在了我的脸上,眼前一片鲜红。
“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都不值五千两。”他扣住我的手腕,按在床上。
“就是就是!”我甩着头,却怎么也甩不掉脸上的喜帕,“你还我五千两,还我!”
“你铁公鸡啊!就为五千两要杀我!”随风生气了,大声呵斥我。呼一下,从窗口刮进了一阵阴风,吹灭了满屋地火烛,屋里立刻变得漆黑一片。
“五千两啊!我还是跟韩子尤借的呢!”我踹他,踹死他!他用他的腿轻松压住了我地腿,我恨地牙痒痒。
“气死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忽然,随风好像变得有气无力,他扣住我右手地手软了一下,我立刻挣脱开始打他。
“该死,别乱动!”随风再次扣住了我打他地手,不过显然好像力不从心,他忽然掉了下来,是的,他一下子掉到了我地身上,压得我咳嗽,他的脸掉落在我的脸边,隔着喜帕我甚至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热烫。
“混蛋!居然下药!”我听见随风低骂着,他灼热的气息透过喜帕迅速染红了我的脸,我的心瞬间停止跳动。
我不再动弹,他就压在我的身上,他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炽热的身体,熟悉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随风?”我轻声唤他,他动了动,再次缓缓撑起身体,放开了我:“非雪……”他低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忍,“快绑住我“啊?”
他缓缓掀开我脸上的喜帕,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是他越来越粗的喘息。
“你被下药了?”我抬手抚上他的脸,烫地缩回了手。
他慌忙退到床脚,隐入黑暗,抚着胸口盘腿而坐。
“应该……是交杯酒……”他艰难地说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他的痛苦。我立刻下床:“我去给你找个姑娘。”
他忽然一把捉住了我的手,手心的热度点燃了我的全身,浑身不自主地烧了起来,心开始急速收缩。
“我……不想……碰别的女人……”他缓缓松开手,我依旧迷失在自己的心跳中。
“我现在试试运功,如果我发狂,记得打晕我。听见没!云非雪!”他大喊了一声,唤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找了一个花瓶,抱在怀里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床脚运功的随风。
黑漆漆的房间里,洒进淡淡的月光,银霜一般的月光铺满了窗边的地。
眼睛渐渐适应,我看清了床脚的随风,他正闭着眼睛,眉峰紧拧,汨汨的汗珠润湿了他额前的刘海,紧紧贴在了他帅气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淡淡的月光下不停地颤动。那性感的薄唇正微微开合,粗粗的喘息声正从那鲜红的唇中漾出。
松垮垮的长袍此刻已经散开,估计是刚才制服我的时候散开的,内单彻底露了出来,因为汗水的原因,丝绸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贴出了他线条分明的肌理。
柔软的长发束成一束,随意地搭在右边的肩膀上,长发自然下垂,遮住了他半边的胸膛,那胸膛正快速起伏着,我仿佛还听见了他剧烈的心跳声。
“随风。”我唤了他一声,他疲惫地睁开眼睛看我,然后将视线锁在了我的身上,我抱着花瓶问道,“我也喝了,我怎么没事?”
“不知道……”随风皱紧了眉,我担心地靠前,他忽然扬起手,将我拒之千里:“别靠近我,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心没来由地一滞,他说不想后悔?难道如果他碰了我会后悔?心一下子沉到脚底,我原来这么差劲,居然让男人产生欲望的可能都没有,甚至觉得要了我是一件恶心的事。
鼻子酸酸的,脑袋有点沉,都说哀伤酒醉深,我的眼前再次浮现那五千两的银票,我的五千两啊!我抬眼看着随风,这个我用五千两买来的晚上,我不能傻傻地坐着,什么都不能做。
第二卷——二十六、五千两的夜晚(下)
五千两啊!什么概念?换成银子砸都砸地死随风了!而他,却吞了我的五千两,想想上海的鸭子也不过几千块,而他!居然要了我五千两!
我的五千两……我缓缓靠近他……我的五千两……爬到他的身边……我的五千两……我双手撑在他的身旁,看着他英俊的脸。
五千两……一个吻……真贵……我吻上了他的唇,那火热的唇,轻轻贴着,我舔了一下,很甜,还带着酒味。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身前,轻喃:“我的……”他的身体怔了怔,“五千两……”我开始靠在他的肩头哭泣:“呜……我的五千两……”
“云非雪!你把我当元宝了吗?”一声怒喝震在我的耳边,渐渐飘散在风里,我的眼前,只有我的银票,我开始抽泣:“我的元宝……”
“呼……该死,你的酒香……”只觉得一双大手环抱住了我,身体贴在了一团火焰上,好热,热的无法喘息,意识开始涣散。
“非雪……”我听见了一声呼唤,我轻轻回应:“恩……”
一个火热的,突然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视线开始迷离,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心跳,只听见彼此的喘息,那急促的,火热的喘息。
细胞一个接一个被火焰点燃,凭本能去回应对方的索求,那唇齿间的共舞。我攀上他的胸膛,薄薄的内衫带着他地热汗,扯住了他的衣襟,却被他用手按住。
“呼……”他低吼一声。“我明白了……”朦胧中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你就是解药,非雪……再一会……”指尖轻轻滑过我已经麻木地唇。他再次覆了上来,缠绵的。温柔地汲取我嘴里的芬芳。
呼吸开始困难,我发出了呼救,可这呼救最后变成了无力的婴咛:“恩……”
感觉到我的抗拒,身上的人终于离开,用手轻轻抚摸着我地唇。我的脸,我的脖颈,滑入我的衣领,轻轻撩拨着我的锁骨。
“咳……咳……”我咳嗽着,肺里的空气开始充裕,冰凉的空气灌入肺部,脑子渐渐清醒,我在干什么?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一旦回想起来,大脑瞬即炸开。。炫87book。com书。僵硬地变成了一具死尸。
“云非雪,谢谢。”
“恩?”我渐渐看清上方的人,他单手撑在我的脸边。斜靠在我地身边,一脸狡诈的笑。眼睛还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
浑身一阵恶寒。感觉他在用视线抚摸我。
“没想到你是一个很好的解药,才避免了悲剧地发生。”
“啊?”
“小妖当初是用内丹给你吸毒。我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体究竟会发生怎样地变化,现在看来……你地吻……能解毒。”他的指尖滑过我地唇,带出一窜电流,充斥着我四肢百骸,引起我一阵战栗。
刚才是稀里糊涂,现在清醒了,没想到每一下碰触都那么刻骨铭心。
思路渐渐清晰,我看着他依旧炽热的眼睛,冷冷道:“我想你说的是我的口水吧。”
随风的脸立刻画满黑线,床上的暧昧程度锐减。
“那我的血呢?”
“别做傻事!你的血没丝毫用处!”
“我明白了,唾液属于腺体分泌物,也就是我的汗水也可以?”随风看过电脑,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
“呃……理论上成立。”随风掬起我的一捧长发放在鼻尖,我拿过他手中的长发,迫使他面对我的严肃发问。
“那么也就是我的洗脸水,洗脚水,乃至洗澡水都可以?”随风的脸越发挂不住了,眼中的火焰瞬即熄灭,变得木呐。
“很好,我清楚了,下次你中毒,我会用洗脚水。”我郑重其事宣布着,然后看他彻底晕倒在了床上。
掩不住的笑意,我翻身朝着外面窃笑。
忽然一只手掌放在我的腰上,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我的身体再次紧绷。云非雪……”他的唇靠近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颈项,我的意志开始变得薄弱,浑身再次热了起来。
“五千两一个吻好像太亏了点,要不要其他的服务,例如……”耳垂忽然被人含住,我慌乱地用胳膊往后一顶,他立刻倒回原来的位置,大笑起来:“哈哈哈……云非雪啊云非雪,刚才明明是你强吻我哦。”“你去死吧!”我坐起身想打他,却未想肩膀一凉,衣衫滑落,我整个人僵在那里,什么时候?究竟什么时候?
随风缓缓坐起身,同样是衣衫凌乱,好好的内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