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有金仙-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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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开口道:“贫道正是姜尚,不知小友是何人,何以称吾师叔?”
童子再次拱手道:“家师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弟子名为李哪吒,奉师命下山前来助师叔一臂之力!”
姜子牙一听,当即大喜,曾听此李哪吒为自己帐下正印先锋,今日到来,自是欢喜。赶紧向一众将官和众阐截两教三代弟子引见了。
众人一番相见。哪吒见姜子牙等披挂整齐模样,问道:“师叔这是何去?”
姜子牙道:“正要出城与张桂芳厮杀!”
哪吒当即抱拳请命,意欲一道杀敌,开口道:“师叔,弟子初来,未立寸功,今日就让弟子去斩了那张桂芳,以作觐见之礼!”
姜子牙道:“你且随我前去会会那张桂芳就是!”众人随即引兵出了城,摆开阵势。
张桂芳早已列好阵势,阵前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端坐异兽背上,张桂芳提枪跨于战马之上,遥望西岐阵营,见西岐大军已摆开阵势,两军阵前开阔的战场上,昨日阵亡的尸体已被双方打扫战场的士卒收拾了,只留下猩红的血迹。
正望间,那边飞出一人,往这边军阵而来,转瞬间到了两军阵前,在离张桂芳大军一箭之地,立在两个燃着熊熊火焰的轮子上,在空中站定,一杆长枪毫光莹莹,一见就知不是凡物。定眼看时,却只是一个十余岁童子模样。只听他阵前大喝:“张桂芳可速速出来一战!”
听他一喝,张桂芳脸色一沉,旁边一员大将向张桂芳抱拳道:“待末将前去会会!”
张桂芳点头答应,那员大将催动战马,扬起大刀,冲进战场,高声喝道:“那家小孩,敢如此无礼!”
哪吒喝道:“你可是张桂芳?”
那将领喝道:“大帅之名岂是你这乳口小儿呼得!赶快降了,还可饶尔一命”
哪吒听喊他‘乳口小儿’,顿时大怒,也不等那员大将说完,双目含煞,抬起手中长枪,挺枪一刺,一枪将那正呼喝的大将刺落马下!口里“哼!”了一声,抬头喝道:“有本事的上来一个,这等废物不来也罢!”
张桂芳军阵里,众人见哪吒手起枪落,就将冲出去的那员大将刺于马下,心中发凉,惧意顿生。而西岐军阵里则士气大涨。
王魔四人见了哪吒那抬手一枪,心中同样震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哪吒那一枪,四人却是看出了许多其他人看不出的东西,那一枪刺出,竟带有莫名道韵,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枪法了,可也算得上是一门神通。
在姜子牙身旁站立的玉麒麟看了哪吒那抬手一枪,也不觉微微点头,眼里露出一丝赞赏。
李兴霸提起手中四棱锏,向王魔,杨森,高友乾道:“三位道兄稍待,让吾去会会!”
王魔道:“小心些!”
李兴霸点点头,又向张桂芳道了声:“待贫道为大帅会上一阵!”说完催动胯下狰狞兽,冲到阵前与哪吒对上。
哪吒见来了一个道人,开口道:“你是哪里道人,来此作甚?”
李兴霸开口答道:“吾乃九龙山练气士李兴霸,特来与你会上一会!”
哪吒一听,大笑道:“你不在九龙岛好好修行,却来此送命,真是不该!”
李兴霸一听大怒,提起手中四棱锏迎面就打。
哪吒脚下一动,风火轮风火齐发,拔身空中,让过李兴霸一锏,手中长枪一抖,枪花万朵,直向李兴霸刺来。
李兴霸抬眼,只见无数枪花迎面而来,手中四棱锏在身前舞动,顿时成了一片锏幕,一阵乒乒乓乓,好不容易将哪吒那一击挡住,可哪吒长枪却是一抽一送,枪如毒龙直往李兴霸面门而来,疾如闪电。
电光石火间,李兴霸四棱锏在面门前一封,堪堪挡住这一枪,可胯下狰狞兽却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子,刚稳住,哪吒枪又到了,李兴霸奋起全力,猛力将哪吒长枪架到一边,将手在狰狞兽头上一拍,狰狞兽顿时足下生烟,飞起空中,与哪吒相对。却是李兴霸在地上被哪吒压着打,感到憋屈,故将狰狞兽升起空中,欲与哪吒在空中斗上一斗。
哪吒见李兴霸骑着狰狞兽飞到空中,也不奇怪,只是催动足下风火轮再次迎向李兴霸,一条长枪如毒龙巨蟒,将李兴霸裹住。
李兴霸见升到空中依旧难敌哪吒一条长枪,只得奋力将哪吒长枪一架,拔转狰狞兽向高空飞去。
哪吒一摆长枪,足下风火轮一动,瞬间就追赶上去。
李兴霸回首见哪吒赶来,暗自将‘劈地珠’祭起,只见光芒一动,‘劈地珠’却无由的从空中消失,再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劈地珠’莫名消失,李兴霸顿时一愣,而哪吒赶来时,眼里曾见一道光闪,心中暗自警觉,此时见李兴霸愣住,也好不犹豫,将‘乾坤圈’祭起,一圈打在李兴霸颈上,顿将李兴霸打得骨折经断,空中直栽下地,一道真灵冲出,瞬间被一道金光裹住远去。。
二一四、哪吒建功
二一五、纷纷入劫
寻道山寻道子与素心对坐于竹亭里,手里把玩者三粒莹光熠熠的珠子,未作细看,就已感觉到三粒珠子另有玄妙,不应只是在王魔,李兴霸,高友乾三人手里用来砸人那点功用,略作探查,这三粒珠子在三人手里也不知有多少时日,可仅经过一点神识拓印的祭炼,而且祭炼得非常浅陋,不知是因为得到此物的时日较短,还是因为其他缘故。
寻道子手上三粒珠子正是王魔,李兴霸,高友乾三人曾拥有的‘开天珠’,‘劈地珠’,‘混元珠’,三人在那一战中分别与哪吒交战,可都在祭起珠子时莫名失去,分别死在哪吒‘乾坤圈’,长枪之下。四人唯余杨森一人,张桂芳当日不敢再战,与杨森一起退兵七十里扎营,向朝歌求援。
那王魔三人宝物却是被玉麒麟暗中收去,使得三人枉死在哪吒手下,趁着张桂芳退兵,玉麒麟回了寻道山一趟,将寻道子吩咐暗中夺取的‘开天珠’,‘劈地珠’,‘混元珠’送了回来。这才有此刻寻道子把玩的情境。
寻道子把玩了一会,将三粒珠子递与素心道:“你看看这三粒珠子可有什么玄妙!”
素心微微一笑,接过珠子,运起玄功,施展出老子所传‘慧眼’神通,眼中尺许青光吞吞吐吐,细细探察手中三粒珠子。
寻道山里,寻道子和素心在研究那三粒名字强悍无比的珠子,冀州苏护侯府正聚集了刘聆。袁洪等玉虚阐教三代弟子及一众冀州众将。
苏护手里拿着一张帛书,向一众将领和刘聆等人道:“这法戒不知从何处请得这许多奇人异士。摆下大阵,要与吾等赌斗,若破不得他大阵,就要引北海之水淹吾冀州,到时只怕一城百姓无有幸免。诸位可有法?”
冀州众将皆摇头不语,刘聆想了想道:“吾等未得观阵,也不知他摆下什么阵法,待明日阵前观阵。再作道理!”
苏护抱拳道:“冀州千万百姓就仰仗诸位了!苏护在此代冀州百姓向诸位道长谢啦!”说完起身躬身一礼。
众人赶紧道:“此乃分内之事,岂劳君侯相谢,明日观阵,吾等尽力便是!”
第二日,苏护,刘聆领了冀州众将和玉虚阐教众三代弟子出了城与韩荣,法戒见面。双方在离城十里之地会了面。
法戒骑了一匹战马站于最前面,韩荣也骑着一匹战马立于旁边,身后有十余位身着黄袍,大多剃了头发的修士,骑着各种异兽,正冷冷地看着走来的苏护。刘聆等人。
两边相距十余丈,刘聆当先喝道:“今日吾等应邀前来观阵,请道友引吾等一观,岂不可暗箭伤人!”
法戒道:“吾等岂是那苟且之辈,尔等观阵。岂会暗箭伤你,来日阵内厮杀。自会堂堂正正杀你!”
说完后,法戒向身后那十余位黄袍修士恭敬的开口道:“请归真佛及诸位菩萨引他等观阵!”
一个颧骨高耸,容貌精瘦,手里握了一根锡杖的黄袍修士开口道:“随我来!”声音冷厉,说完一拔坐下獠牙老象,转身就走。一众黄袍修士也随后跟去,无人说话,只是眼神冰冷。
法戒,韩荣同样拨转马头,紧跟在一众修士身后去了,并未招呼苏护,刘聆等人。
刘聆哈哈一笑,纵身跟了上去,其余众人也各自跟上。
又行了十余里,众人来到一个空旷之地,却早布下几个大阵,空旷中形成诡异的虚幻,似真似假,如梦如真,似乎真实,却又虚无缥缈,隐隐有煞气凝聚,惶惶渗人心魄。
那群黄袍修士与法戒等人俱已停步,苏护,刘聆等人也行至一旁站定,打量着前方虚幻缥缈的几座大阵,暗自心惊。
这时,那精瘦的黄袍修士将手中锡杖向前一指道:“前方即贫僧等布下大阵,今就引尔等一观!”眼中满是倨傲之色。
刘聆道:“请!”
那精瘦修士“哼!”了一声,催动坐骑,迅速向那大阵而去,刘聆纵身跟了上去,众人也各自赶上。
瞬息间到得第一阵,那黄袍修士中两人越众而出,两手结印,念动法诀,一挥手,现出一道阵门,门头三个玄妙大字‘金煞阵’。
众人进了阵门,却没感觉有何异样,只随那两黄袍修士转了一圈出来。随后又分别走了‘木煞阵’,‘水煞阵’,‘火煞阵’,‘土煞阵’。
转了一圈出来,法戒向刘聆等人道:“可识得此阵?”
刘聆眼一瞪道:“些许小阵,如何不识!”
法戒冷笑道:“可能破?”
刘聆一眯眼道:“怎不能破?”
那精瘦的黄袍修士冷声开口道:“何时来破?”
刘聆哈哈一笑,开口道:“尔等此阵尚未完备,待尔等尽心布置完备,知会于吾等,自会来破尔等之阵。诸位,请了!”说完自领了冀州一众扬长而去。
法戒见刘聆嚣张模样,恨得牙痒痒,回头向精瘦黄袍修士恭敬的问道:“归真佛!不知此阵是否可以开启?”
那黄袍精瘦修士,即法戒口中归真佛开口道:“那猴子说得不错,此大阵匆忙间布下,并未完备,诸多精妙不能运转。那玄门中高士不少,以此不完备之阵,只怕难以全功,故需等待一些时日,待贫僧与诸位同门将大阵悉心完备,方可与之赌斗。”
法戒一听,虽心中急切,却也知轻重,遂不多言,一众人回了韩荣大营。
再说苏护等人回到冀州侯府,刚坐下,苏护即开口向刘聆问道:“道长今日所言能破此阵,不知是否真能破得?”
刘聆罕见的皱着眉头,一脸的愁闷,听苏护问及,抬起头来,看了看众人,开口道:“此阵听其名,无外五行之数,只其中隐五行之煞,又成五行相生逆反之势。虽未完备,已甚是凶恶,吾今日虽夸下海口,实无破阵之法,只当时不愿失了锐气,让他等小看。可此时细细思来,吾却无那破阵之法。”转眼望着支离,石夷等人道:“吾再师父门下,只习得一些斗战神通,却未得修习师父阵法之道,不知诸位师弟可修习有阵法神通,破得此阵?”
听刘聆一问,支离,石夷,毅彫,堇砺等人互相看了看。
刚来不久的紫灵摇摇手道:“别看我啊,我可不会!”说完缩着脖子退到一旁,转着眼珠看着其他人。
支离开口道:“实在惭愧,吾资质驽钝,修习家师剑道之法尚未入门,却是未能修习其余法门,若哪位师兄能破得此阵,但有驱使,莫敢不从,只这破阵之法,却是不会!”说完让过一旁。
堇砺朗声道:“家师不喜阵法,吾更怕修习那推算之法,故不懂,若让吾砸人,绝不推脱,这破阵之法,还是哪位师兄来吧!”说完一脸憨厚模样的退到一旁。
毅彫,石夷等也纷纷表示不会。
雷震子嘿嘿笑了笑,挠挠头道:“吾更不会了,吾师兄遥碧倒跟着家师修习过一些阵法,只是他到姜师叔那去了!”
众人一听,俱都把眼看向刘聆,毅彫开口道:“刘聆师兄就做主吧,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众人纷纷应和。
刘聆看了看,开口道:“此阵凶险,吾也无法,就报知诸位师长,吾等就静等师命吧!”
众人也只得点头答应。
寻道山,寻道子听了刘聆传讯,低头默算了许久,抬起头时,眼里有一丝莫名的忧色。随即在素心询问的眼光中打出几道法诀没入虚空,又取出数枚符玉传出一些信息。这才与素心讲诉刘聆传来的讯息。
金鳌岛旁不远有一个方圆千里的岛屿,名唤白鹿岛,此刻正有数位装扮不一的道人闲坐在一起,谈法论道,气氛融融。一会,一头戴一字巾的道人走来,那坐着的几位道人俱都站起,其中一个头戴鱼尾金冠的哈哈道:“秦道兄怎这会才到,当罚三杯!”
刚到的道人向几人欠身稽首,开口道:“刚在金鳌岛听碧霄师姐与琼霄师姐说话,得知那蓬莱修士法戒前去冀州讨伐冀州侯苏护,被寻道子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