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命你潜了我+番外 作者:庚黄(晋江2012-06-24完结)-第5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却狠狠咬了他。
他还是疼得叫出来后退两步。
“离我远点,就知道干这种事,你这光长个下半身,上半身纯属浪费的无赖!”
“上半身纯属浪费?好,那今天就让你知道……就算光长个下半身,你也只能是我媳妇!”
他抓起她扔到沙发上,接着粗暴地将她的衣衫剥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矮油,情敌突然出现威逼他们两个分手,偶好狗血……面壁去。不过还是那句,总算对白和细节木有那么狗血吧。关键是,总得有几句话,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才能说得出来,必须得让他们俩分开一下子,表担心,只是一下子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决裂
“混蛋……”眼泪就在这时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她拼命地撕咬着他。
千万不能心软……伤都伤得这么重了,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绝不能功亏一篑!
又一次,他被她的眼泪打败,终于还是无力地瘫坐在地,接着捡起那些散落各处的衣衫又盖到她身上。
“真的……不是赌气不是胡闹……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了。”
话刚说完,他抬手在自己脸上连着抽了一顿嘴巴。
她险些心疼得叫出来,也险些扑上去抓住他的手。
幸好,只是险些。
“对不住你了媳妇。你对我那么好的时候我没好好珍惜,现在再想做什么补偿你,没想到已经晚了……”
幸好从刚才开始眼泪就没停过,不然现在他一定能看出她是多么深地被他打动。
但她还是强撑着哼一声,接着就不再出声,只是慢慢将衣服全部穿好。而后还是呆呆地坐了半天,才想起来该照刚才说的,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可走到那间卧室里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有那么多……不知道该算是属于谁的东西。等到分辨清楚全收拾完……说不定已经忍不住回心转意,或者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算了,连他都舍得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呢?
最终她还是两手空空地走出来:“我今天累了,什么时候有工夫了再来收拾。”
他点点头,脸上也现出同样茫然的表情。
她再拽起自己的旅行箱向门口走去。
他却又一次叫住她:“媳妇……不……萧萧,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过等我拿回片酬来,第一部戏的全给你……”
全给我?那你房子月供怎么办啊?
心里拧着劲儿地疼,嘴上却还是冷得像把刀子:“用不着……”
“我知道那个齐鳞也有钱,不过我该了你的,既然其他的你都不要,我能给的就只有点钱了。”
她一愣,他竟然还记着那个什么齐鳞,连她都已经忘了。
“好,随你……”
扔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她开门走了出去。
可是……好像忘了什么。
****
听到锁孔里又传来声响,他带点期待地抬起头,甚至又叫了一声:“媳妇……”
她却是把那串钥匙扔到地上:“这个我用不着了。”
然后就是再把门关上。
****
一直到又打到一辆车,一直到爬上五楼回了自己那个一居室,用钥匙捅开锁却见门里一个女孩惊讶地盯着自己:“你是……”
对啊,怎么忘了?当时实在觉得钱紧,房租又已经付了不能退,干脆是把房子加一点价转租了出去,甚至为此还又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这么说来,我是真的没地儿可去了!
萧萧瞬间坐倒在地上,哭得呼天抢地。
****
几个小时以后,萧萧坐在了小墨家里。
“那姓薛的还真把你甩了?忘恩负义的混蛋!我……”小墨的脸涨得通红。
“不怪他,是我把他甩了。”虽然明知道什么所谓追过去阉了不过就是胡说,萧萧还是要为他辩护。
“你……你甩他……为什么?你那时候为他做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
“算了,那段时间他本性早都暴露了,我就是一时没看清,现在才算刚明白过来……”真相怎么也不能让小墨知道,要不跟直接告诉他也没什么区别。
“那你哭成这样干什么?”
对啊,就算没当着小墨的面掉眼泪,可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连脸都因为被泪水浸了太久,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谁还能看不出来她哭过了呢?
“就是……想想觉得那几个月太冤了,要是早明白过来,犯不着过那么长时间苦日子。”
“真的?萧萧你没什么事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不太正常似的。”
就是啊,这些奇怪的话,怎么可能让一个神智正常的人相信?
“没事儿,我今天在你这儿睡一宿行吗?”
“这不废话吗?不行也得行啊,我总不能让你睡大街上去吧?你要找不着房子,就先在我这儿住着吧。不过我这儿也就一张床,也没有什么行军床……”
“我睡沙发就行。”
“萧萧你真的……”
萧萧沉默着躺到沙发上面朝里,明确地表示了自己再没有兴趣多说一句话。
小墨也叹口气不再言语。
****
薛龚梓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地上,桌上的菜早已经凉了,地上的那些狼藉他也无心去收拾。
直到手机又响起来,他又站起身来带点希望朝向那声音的来源奔去。
可看到那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脸上又露出失望的神情。
尽管如此他还是按下接听键将手机凑到耳朵边:“喂,潘小姐你好……”
“薛公子……真没想到你今天也还能接听我的电话,沐小姐还没回……”
他突然腿一软坐到地上,接着嚎啕出来:“她走了……不回来了……”
直到他哭声小了些她才发言,声音中还满是惊诧:“真的薛公子,到底为什么?”
他还在试图替自己辩护:“就为那个齐鳞,她说他一直对她好,可他没经过那么绝望的时候啊,我那时候伤了她的心,可她到现在才……”
“真是……那么难的时候都坚持过来了,她为什么非得现在……”
“我也这么问她,她说那时候都是一时糊涂……”他说到这儿再度悲从中来。
“真的?那薛公子你现在……我跟你说说话,要不然……用不用我陪你喝两杯?”
“我……”
****
可能连闹带哭真的消耗太大,萧萧在沙发上躺一会儿还是睡了过去。
在梦里尽是混乱和痛苦,醒来时反倒觉得头脑发胀,看看表是已过了九点。再一看手机,在睡着的时候还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原来还是他发过来的:“家里账上就剩下六万,今天太晚了,我明天都打到你卡里。”
笨蛋,照旧是这样,也不知道想着点自己。
但又不能回信告诉他该留着点还月供,否则对他的关心必然要暴露。
萧萧只是头脑有些发木地揣起手机向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听到小墨的话才想起来原来不是在自己那个一居室里。
“出去走走……”
“你还没吃晚饭,我看你睡得熟没敢叫你。厨房里还给你留着菜。”
“哦……”梦游似的应了一声,还是照旧朝门口走过去。
小墨却是跑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拿着个面包。
“你真没事吧?真是你把他甩了?怎么看着这么魂不守舍的?”
“我说没事就没事!”萧萧的声音已经显出些不耐烦,接着又回过神来,“哦,对不起……”
“没事……你到底想去哪,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刚睡醒肯定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就是出去走走,我也没想好……”
“那你把这个面包拿上,到现在都没吃饭,你那个胃哪受得了……”
萧萧接过面包就慌忙逃了出去。
你的胃受不了……这话原本是时常被他挂在嘴边的。
走在街上她还是有些机械地撕开包装,把面包塞进嘴里。
才吃了两口一股凉风吹过来,差点让她噎住。
然后……她就在大马路上,无所顾忌地让泪水肆意横流,就连面包都被浸泡得充满了咸味。
他也曾那样在她吃饭的时候,为她挡住迎面吹来的风。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在拼命向我强调他曾经的存在和如今的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实话实说,写到他自己抽自己耳光的时候,我都哭了,他心里多疼啊,可怜的小薛子……
☆、脆弱
要是几个月前,甚至几天前,有人跟萧萧说她会晚上跑到酒吧去买醉,她一定会说那个人脑袋被驴踢了。
可现在她就坐在酒吧柜台前,听着那个歌手唱着一首她从来没听过的似乎是十分颓废的摇滚歌曲,面前摆着几瓶啤酒。
其实温度又低,还有那么多气泡,再加上从来就不喜欢喝酒,才灌几口就觉得喝不下了。
可是……如果真能喝醉,是不是就可以不再想他了呢?
不过那次喝醉,还不是又哭又闹,最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突然扑上去吻他?
真讨厌!怎么什么事都能让我想起他来!
笨蛋沐萧萧,他现在不是你的了,再怎么想还有什么用?
他不是我的,才能有个锦绣前程,要不然,就是被我拖死。
萧萧掏出手机,开始写一条信息:我跟他分了,你该履行诺言了,别难为他。
对,只要把这条短信发出去,就是确定了他从此和我再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可是……那个什么潘敬竹,我都没有她的手机号,这条短信要发给谁?
要不然……发给潘导?
萧萧又改几个字:告诉你女儿我跟他分了,她该履行诺言了,别难为他。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萧萧把那条写好的短信存在草稿里,便打开了那条新信息。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她看到内容就知道这是来自谁的:干得好,我已知道了,明天他就能签合同。
把手机放下,然后就是记不得这是今天里的第几次,她哭得涕泪滂沱。
****
潘敬竹走在街上,自打从那个门口出来,像这样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走已经有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忽然一阵风刮来,她打个哆嗦把双臂在身前抱紧了些,原来这个季节的晚风已经有了如此深重的寒意,
想起此前发生的事,她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他到底一时软弱,没有拒绝让她走进他家门,而且两个人一起推杯换盏,灌下了不知多少瓶啤酒。
还有……当她凑过去吻上他,他也不但没有推开,甚至最终反过来开始索求。那个吻……的确充满了激情,让她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脸红心跳。
可是,他的行动就在解开她衣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之后停下了。
接着他就一跃而起,逃到了屋子一角只用后背对着她。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里竟然已经没有了一丝醉意:“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自己喝多了酒,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我说……我没怪你呢?”
说完这句话,她却又有些后悔,这不是把自己的尊严全都丢掉了么?如果这样还是要遭到拒绝,岂不是完全没了一点颜面?
“我不能只因为她走了就找你代替来麻醉自己……这对你不公平。”
虽然确实是拒绝,可还能考虑到对她公平与否,对这样的回答她是否该感到欣慰呢?
“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才是对我公平呢?如果我说……明天我想约你一起喝杯咖啡,你觉得……”
“潘小姐……”他语气中尽量保持着礼貌,然而毕竟是打断了她。而且,知道她看不见,他还是眉头一皱,他现在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