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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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比屋里更晒好吧?
可是一向温顺的春分比什么时候都固执,偕同穗红就把她架到了里屋。
其实若是她一意反对,她们也没办法,只是……
金玦焱见人进去梳妆打扮了,顿松了口气,转头对上丁嬷嬷,还笑了笑。
须臾,阮玉出来了。
芽黄的轻衫,银白色绣折枝花的裙子,斜斜的堕马髻,简单的玉簪,整个人清清爽爽,让人眼前一亮。
这颜色,果真她穿最好看!
只不过,她好像瘦了些。
金玦焱皱了眉,记起春分刚才的话里有句“无精打采”。
是苦夏么?一会带她去吃老纪头的酸梅汤,好好解解暑,开开胃。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编辑在群邮里说,如果上榜多次,成绩还不理想的,可以考虑完结开新文。
编辑是希望我们有所收获的,我很心虚……我是不是在这个行列里呢?
计算。
上榜四次。多乎哉?不多矣。
于是阿Q的把自己摘除了,继续更新。
其实如果要完结,我只能断在这,我无数次的想过了,不过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所以坚持着,还在认真的写下卷。
可能我的坚持最终也是个惨淡,但,问心无愧吧。
前段时间出门,遇到一个信佛的人,她说:多做善事,可以进入极乐世界。
我想,如果为了进入极乐世界才做善事,目的性总归太强了些,而且都进去了,能装得下吗?我这么想佛祖不要怪我啊。
其实我觉得,做了好事,然后觉得开心,这才是重要的。只是是否是好事无法用界限衡量,因为人是不同的,有人偏以作恶为乐,一点招都没有,所以以心为准吧。
继续写下去虽然有点痛苦,然而放弃会更加羞愧,就像我一旦发现文里有一点不对也抓心挠肝的必须改过来,否则就不舒服一样,如果放弃,会感到出现个大洞,不完美了,所以就尽量享受这个过程吧。
金玉上卷已完成,共91W字,上传完毕后本书会选择完结,然后下卷单开成新书。一是显得我写的书较多,一是想根据我对于晋江有限的所知操作一下。
其实也就是慢慢的传了。如果下部的境遇跟这本一样,我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会自己找地方凉快去。
有句话说,结束错误就是正确的,挺有道理。
细想来,自打选择晋江,我犯了两个错误,因为当时觉得,人与人未必交全心,但必要的诚恳还是应该有的,因为你若想交往总是希望能够长长久久的吧,可是结果……
教训要牢记!
想想一年半的光阴即将浪费,但不算虚度,因为每天看到有人留言,看到点击有所增长(不会是有人误点吧?Σ( ° △ °|||)︴),感觉还是很温馨的,所以很珍惜。
最后说一下更新的问题。
最近休息日的更新都断了,有时想更,可是成绩……
其实像我这样的还要什么成绩?但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断了吧,大家不用等,就算更了,也可周一一起看。其实本来今天就不想更了,因为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3:00,新章的点击为0,我真是……
这会似乎好了,但新章的点击依旧不对,暂且试更一下吧。
总之只要活着就会完本,总历时大约一年半,绝不会辜负大家在前面浪费的时间。
一向比较喜欢风花雪月的文字,不过此刻最适合表达心情的两句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我想把那个“死”字改掉,可是,唉,真是一字千金啊~~~~~~~~~~
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O(∩_∩)O~~~~~~~~
☆、208完美计划
心情开始雀跃,表面还得装作一本正经,他甚至还转了身,笑微微的邀请丁嬷嬷:“嬷嬷要不要同去?”
一个小丫头正站在他身后,眼瞅着他负在后面的拳一紧,忍不住扑哧一笑。
春分瞪了小丫头一眼,不过即便金玦焱的诚恳展现得再完美,她亦在上面发现一道裂痕。
金家四爷,当真对姑娘动心了……
一时之间,春分高兴得直想哭,如今只担心丁嬷嬷倚老卖老的非要跟着去。
丁嬷嬷瞥了金玦焱一眼,微闭了眼:“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四爷跟四奶奶早去早回……”
屋里几乎要爆发欢呼,但是看在丁嬷嬷的方块脸上,只强自忍着,内心狂拍巴掌。
春分偷眼瞅了瞅阮玉,但见她亦是露出一丝喜色,转而便是黯然。
姑娘是怎么了?
如今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讨厌姑爷了,甚至也有点喜欢的意思,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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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将怀疑的目光对准金玦焱,那意思是……车呢?
金玦焱神秘一笑。
其实他当时是一股怒火冲到了主屋,根本就没想什么理由,又怎么会有安排?直到见了丁嬷嬷,才灵机一动。
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聪明了。
阮玉见此情景,就知是怎么回事了,转身要回去。
他急忙上前拉住她,又走得离大门远了些,期间频频后看,生怕丁嬷嬷会跟出来瞧个究竟。
待走到路口,方兴奋道:“走,我带你去喝酸梅汤!”
阮玉抬眸:“不是去赛珍园吗?”
金玦焱表情一僵。
阮玉皱眉:“你骗我?”
“哪有?”
金玦焱发现阮玉今天十分不可爱,还一副要找茬跟他干仗的模样。他到底怎么了?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
他想不通,仔细瞧阮玉的脸,也瞧不出什么。
顿了顿:“我这不是怕你热,想带你去解解暑吗?”
阮玉看他一眼,低头向前。
他想问个究竟,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恰好一辆马车经过。他叫住,扶着阮玉上了车。
车内空间狭窄,光线昏暗,俩人相对而坐,半晌无语。
金玦焱看着一身芽黄的她安静的坐在对面,只觉这种颜色极适合她,看起来柔柔软软,想必抱起来也是软软柔柔。
他的手便动了动。
他们距离很近,他只要一伸手,就可将她捞过来。
这个念头蓬蓬勃勃的在心底燃烧,他忽然发现,此生此世,还从未这般渴望把一个女人抱在怀中。哪怕是温香,当时只是想娶了人,之后……之后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可是阮玉拿后脑勺对着他,也不知那黑乎乎的车厢有什么好看的。
大约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回了头,瞅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怎么了?”
他能明显感觉她有心事,但又不好发问。
现在的阮玉,就像是一个刚刚摆在眼前的瓷器,需要观察,需要揣摩,需要他赔进一切的小心翼翼。
“你……稍后只需跟着我便好。”
他也没细说,便听她“嗯”了一声,很是有些心不在焉,他便皱起了眉。
“那个……”他又试探的往前凑了凑,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丁嬷嬷喜欢清修,不如把她送出去……”
见她抬了眸,急忙解释:“我是想说,院子里的人多,来来去去的怕吵着她,我不是对她有意见……”
如此倒是欲盖弥彰了。
阮玉理解他的心情。时到今日,她发现,金玦焱是个挺不错的人,不仅为人仗义,能够承担责任,还简单直接,就算偶尔耍个小心眼,也很快就暴露了,跟他在一起,虽然时不时的需要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但他发过火也就算了,从来不跟她真正计较,如今还学着谦让她,小意赔情,努力令她开心。若她是真的阮玉……
呵,想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抱定独身的念头吗?就算这个男人如何好,也不过是一时,而非一世。再说,他的一世是属于别人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
那夜,如花跟她说了,必须尽快跟金玦焱分开,不论用什么手段,如今被休它都认了。因为金家已经跟季桐露了口风,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又许给他大笔的银子,只希望在季家祠堂给金玦琳留个位子。
其实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有害无利,不仅做了善事,还有利益可图。如果放到现代社会,估计要被人打破脑袋的抢,可是季桐……
季桐是清高的,这种清高比秦道韫的程度还要严重,在他看来大约应该叫做风骨,否则他跟如花早前怕也不仅仅是因为身份悬殊的关系才没凑成一对。
事实上,所谓的身份悬殊不过是幌子,若论声誉,季桐明显是士大夫的主流,如何配不上相府千金?这其中的原因,怕是因为阮洵的名头……
如是,季桐又怎能为银子而婚娶一商人之女?但若是为了“救死扶伤”、“深明大义”……
莫非真叫金玦焱说中了,季桐正在为该修炼哪方面的气节而纠结?
可又能纠结得了多久?因为金玦琳,似乎没有多久了……
如花说,让她赶紧离开金玦焱,因为季桐对原主是有情意的,这样就能再多纠结一段时间,然后她再赶紧跟季桐求婚……
如花,你真把我豁出去了!
这期间,抓紧找能换回来的法子,然后如花顺利变回阮玉,至于她……先在狗身子里委屈一下,等金玦琳翘了再“附身”……
堪称完美的计划,只是这样,她跟金玦焱……
金玦焱见她看向自己,连忙继续道:“月阳山有座庵堂,最适合清修了。如果丁嬷嬷愿意,我就跟那里的人说说,让她当主持!”
阮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忍不住一笑。
金玦焱见她笑了,心里顿时轻松了,大起胆子捉住她的手:“阮玉,我们……”
“公子,到了。”车夫粗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金玦焱忍不住懊恼,怎么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会到?
见阮玉缩回了手,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对上她的疑问,有些结巴道:“我……我扶你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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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玦焱是直接从烈焰居杀出来的,所以身上只是件淡青葛布道袍,期间又怕事情有变,不敢回去更换,结果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立在了赛珍园外。
不过纵然如此,他昂扬的身姿,俊朗的容貌依旧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大家纷纷过来跟他打招呼,就连长胡子的老头都对他恭敬有加。
阮玉看得有些发呆。
她是见识过金玦焱的本事的,却只是见识而已,而今见这么多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她忽然发现,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温香也不了解,否则若是见到此景,是不是就不用她出什么三十六计了?
是了,恐怕也根本就不会有她的存在了。
而金玦焱也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对自己的优势同样不了解,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还时不时的转动身子,挡住别人投向阮玉的视线。
阮玉不知,他正在后悔他的“聪明”……他怎么就忘了,赛珍园出出进进的多是男人,而阮玉,连个帷帽都没戴。
待打发完一干人等,又对偷瞧阮玉的最后一人狠瞪一眼,犹豫片刻,转了身:“咱们回去吧。”
“为什么?”阮玉不解。
金玦焱哪能告诉她那群人打量她的目光让他发疯,他担心再这么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揍人,而他已经决心改掉以前的坏毛病,让她看到他的好的。
阮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改变初衷,却是深知他对古玩的喜爱,不禁笑了笑:“既然来了,就到里面瞧瞧,你不是也希望我能够真切感受一下它们的妙处吗?”
其实她只是想陪他一会,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金玦焱见她坚持,也不好多说,他现在已经慢慢养成听从她的习惯,于是往里看了看,又以威胁的目光一一警告了往这边张望的人,方携了阮玉,脸色不善的走了进去。
赛珍园看起来就像一个庭院式的博物馆,院中植有古木,间种奇花,又设了假山流泉。
流水汩汩,腾起薄薄的雾气,沾衣欲湿,相比于之前的炎热,此地颇有清凉之感。所以来往的不仅有古玩爱好者,还有纳凉的人士,不过统一的温文尔雅,气质不俗。
古玩的摆置也仿似屋宅内的陈设,但是据金玦焱所言,这里哪怕是一个垫脚的小板凳,都可能是难得的古物。
阮玉于是更加小心翼翼,不肯轻易触碰一物,就连看,都离得远远的,生怕一个用力,就把东西看化了。
金玦焱倒笑了:“这些玩意你不亲自感受一下,如何区分它们之间的不同,又如何辨别真假?”
“我又不打算像你一样本事!”阮玉扭头。
金玦焱皱眉,忽然牵了她的手:“来,敲一敲,这声音脆得很。”
阮玉要抽回手,金玦焱死抓着不放,俩人正在较劲,一个声音打身后传来:“这位是……金四爷?”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谢谢梅儿若雪的地雷(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