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入豪门:罪爱纯深-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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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嘴巴也不至于那么快吧!
“哼!这,还用谁来告诉我。我有眼睛,自己不会看吗?”段老爷没好气的道。
“父亲,总之奉子成婚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就算我娶了她,没多久也会受不了而分开的。您不是跟我说过吗?一个男人,婚姻对于他而言,也是影响一生的。”
父子对话2
“哼!你要是真记住了我的话,就不会给我捅出这么大个篓子了。你不是不知道我和蓝远山历来不和,你现在把人家女儿肚子搞大又不想娶人家,知不知给我落下了一个多大的口舌!他以这个为由,揽去我们多少老客户!这都不说了,最过分的是他在我们那些老朋友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你敢不娶他女儿他就要踏平我们段家,让我们在商界永无立足之地!就凭他!他算个什么东西!”段老爷越说越激愤。
“爸,蓝伯父估计也是说说气话,您别太计较了。”段逸深眉宇间闪过一丝惭愧。
“不管他说什么,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我气的是你谁不好惹,偏偏要惹上他蓝远山的女儿。现在可好!娶了吧,你自个儿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不说,我也觉得一肚子的窝囊气!不娶的话,人家肚子也被你搞大了却没个交代,今后你,甚至我们整个段家,在同行里,在名流界都留下了个天大的笑话!”段老爷狠狠的攥了拳头,在办公桌上使劲的砸了砸。
“爸,您先别太激动!气坏了身体可划不来。”他见父亲如此愤懑难当,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可父亲说的话,又何尝没有道理呢?
他,甚至整个段家,现在是被推到了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上,进退两难。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两个最大的推手,恰恰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母亲。
这在外人看来,还真够可笑的!
“那你说吧,你不不打算娶娉婷的话,对于蓝家,你准备怎么交代?那个蓝远山可是出了名的贪婪加阴险,你应付得来吗?”
段逸深邪然一笑,“对于贪婪权势才贵的人而言,薄薄的废纸就足以应付。最难应付的人,反而是娉婷。”
“娉婷?”
“恩。她——好像真的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我吧。”段逸深沉沉的吐了口气。
“这些,是你们男女之间的私事,我管不了。站在我的角度,娉婷不难应对。难的是你口中所谓的‘薄薄的废纸’,人类的心本就是个无底洞,更何况像蓝远山那样贪得无厌的人。”段老爷说罢,脸上的愤怒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
父子对话3
“恩,爸,您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说这话时,段逸深深邃的眸里闪过一丝绝然。
段老爷观察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口气也缓和了一些,“逸儿,要对付蓝远山这样一只老狐狸,你还稚嫩了些。当心引火烧身。”
“知道了。”他微微点了点头。
“世间上最难对付的,莫过于被欲望扭曲了人性的人。因为他们眼里不再有正常人那样的观念,有的只是被无限放大了的私欲和贪婪。他就是那样的人,呵!就连你的爸爸我,也是。”段老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爸,何必要将自己和那种人同一而论?”看着自嘲的父亲,他有些心痛。
“罢了,罢了。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会有几个是干净的。”段老爷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只是逸儿,你不同!虽然你也踏入了这个领域,成为了这个领域的佼佼者。除了你自身的资质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你爸爸我的名望。相对而言,你是幸运的。你不必像我那样,为了爬上别人的肩头,就要昧着良心的把别人踩在脚下。你一来就站在了爸爸为你搭建好的平台上,发挥你的天资,不必像爸爸那样,为了往上爬,把身后的黑影拖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宽,到最后,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只剩下黑兮兮的一片,很好的和黑暗完美的融合一气。最可悲的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这样的自己,渐渐认为自己原本就是这个模样的。”段老爷神情瞬间黯淡了下来,“可我爬到最后,自以为是爬到了顶端了,却不料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也不过如此而已。反而失去一些,一辈子都无法挽回的东西。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很多的重量,是连即便最昂贵的钻石也无法称量的。可,逝去的,必定是逝去了,再也不能回头了。”
“爸——”段逸深神色复杂的看向落寞哀伤的父亲。
他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
却也是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真实的模样。
父子对话4
他见父亲凝眸望向了窗外,好似在追忆着某段似水流年,便没再说话。
办公室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然而这种沉默的相处,却胜过了以往任何一次千言万语的交流。
有时候,语言反倒成了一种障碍。
而沉默,恰是最直接最真实的沟通。
许久,段老爷恍惚的神情才稍稍恢复了些,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面容也变得安宁起来,像是从极端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一样释然和轻松。
段逸深的神经却莫名的绷紧了起来。
父亲绝不是因为娉婷的事才特地跑来找我的。
先前说的那些,不过是虚掩,真正的意图,他就要说出来了。
会是什么呢?
他屏息凝神的静候着父亲说出此次造访的真正原因。
“逸儿,那女孩你既然找到了,那——那个月梨带来的男朋友呢?我知道你派人调查过了,是他把那女孩带走的,不是么?”
什么!
居然是他?
段逸深面色没有丝毫的异常,但双腿却顿时一软,要不是坐着的话,很肯能会瘫倒下去。
那个人,居然和父亲有关?!
“恩,他,由于出了一点意外,我派的人只带回了纯雪。”他努力定下神来,故意把话说得有些含糊,好试探一下父亲的口气。
“什么!”段老爷拍桌而起,模样甚是紧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样了?”
果然!
看罢父亲的反应,段逸深的后脊梁不禁冒出了涔涔的冷汗。
“爸,我是说,我的人去的时候,就只找到了纯雪,那小子——我们压根就没看到。”他冷冷的说。
“怎么可能?不是说是他把那女孩带走的吗?”
“是这样没错,可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找到纯雪时,就她一个人,我真不知道那小子去了哪里。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找他。”他蹙了蹙眉,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这样啊。”段老爷如释重负的重新坐了回去。
段逸深的眉头却拧得更紧。
办公室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只是这种安静,没了先前那种宁然,反倒变得很是压抑。
“既然人也找回来了,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段老爷沉声道。
“爸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便是。”
“别再找他,就算以后他出现在你面前了,也不准再旧事重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也许很难。但——这说不定也是爸爸这辈子唯一求你的一件事。”
为你心痛1
送走父亲后,段逸深的心里五味杂陈。
月梨这样他能理解。
可父亲居然也!
这其中,一定有着某些他不敢去想更不愿去承认的牵连。
最终,他还是无奈的答应了父亲。
可是,自己见到他的时候,真的能这么放过他吗?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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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休息室后,四下看了看,心里一惊!
那丫头,又跑哪去了?
他刚想推开门走出去问问秘书,就听见卫生间里隐约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纯雪将嘴巴凑到了盥洗台的水龙头那里,“咕嘟咕嘟”喝了两口,便直起了身子。
恩?怎么感觉怪怪的?这个真的是水么?
她用手抹了抹嘴角,咂巴咂巴了两下,又俯下了身子,将嘴巴再次凑了上去。
虽然味道有点怪怪的,但真的好渴哦。
“纯雪!”段逸深刚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动作粗暴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大声咆哮道:“傻瓜!谁让你喝这种水的!”
纯雪吓得全身发抖,眼神也是惊恐万状。模样很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见到了严厉的班主任。
“你!”段逸深见了她惴惴不安的模样,满腔的怒火强忍了下来,“你以后要是渴了,跟哥哥说,别再喝这种水,会拉肚子的。”
他说罢,胸口狠狠的疼了起来。
“哥哥——哥哥——”纯雪扬起脸,拽了拽他的衣角。一副想要认错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确切的说来,是根本不会说。
他疼惜的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滚烫的泪水倔强的荡满了眼眶,却迟迟不见落下来。
“宝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恩。”她茫然的瞪大了双眼。
哥哥是怎么了呢?为什么看上去好难过哦!
都怪我!是我惹哥哥生气了,他才会难过。
不明所以的纯雪也跟着难过了起来,小嘴撅了撅,即刻便泪眼盈眶。
“呜呜呜呜——哥哥——呜呜”
“傻瓜!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我……”他倔强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滚落下来。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而让她受到莫大的伤害,并且还要承诺永远不去报这份仇更心痛的呢?
为你心痛2
纯雪见状,心里越发着急。她越是着急,哭得就愈加伤心起来。
一时间,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各自为着各自的理由,痛哭流涕。
只是,她的哭声,便是眼泪。
而他的眼泪,便是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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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他才止住了眼泪,别过头去,将挂在脸颊的眼泪擦干,然后回过头来,捧起她的脸颊,嘴角牵动起一抹淡淡的笑,“宝贝,我们都不哭了,好吗?”
“恩!”她乖乖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
他拉开了她握成拳的小手,“别用手揉,你等会儿。”
他赶忙找来了毛巾,将其在热水里泡了泡,然后拧干,柔柔的敷在了她的眼周。
过上几秒,热水又换成冷水,就这样交替重复了数次,直到她眼周的红肿消散了些。
“呵呵。”纯雪仰起头,朝他露出了一个纯纯的笑容。
段逸深拿着毛巾的手缓缓的放下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她的笑容,空洞的心,忽然变得丰盛。
想想他和她一路走来的这些日子,磕磕绊绊,太多的意外和曲折。
让他一下子变得脆弱敏感,心情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变得忽喜忽悲。
尤其是近久,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整天哗哗哗的往外淌。
他闭上眼,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这个女孩,就是我命中的克星吧!
她的出现,让我原本虽然枯燥无味但却井然有序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狼狈凌乱。
她的出现,让从来不会迁就别人的我学会去包容,去体谅!即便她从来没有正视过我的付出,我却总也狠不下心肠来,做出让她哪怕有半点失望的事情来。虽然最后的结果,是把她逼到了绝望!也把自己弄得寸断肝肠。
然而。
也是她的出现,让我从来没有奢望过的变成了可能。让我活了三十多年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用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来她的健康。
希望她永远可以像现在这样,做最单纯最快乐的人,做最最轻松自然的自己,别再让我心疼。
四处找寻1
“瑾涵,太好了!医生说你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只要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右脚不要着地也不要受力,那么三个月后就可以试着用拐杖支撑着走走路了。”蓝妍妮和主治医师谈过之后,心里很是高兴。
可莫瑾涵听罢,却半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自己也是学医出生,知道这次车祸对自己的以后来说意味着什么。
右腿髋关节严重破损,换上的是一个人工骨节,即使恢复得再好,他以后也不能再像正常人那样跑跑跳跳,更不能用右腿使太大的力。
最麻烦的是,人工骨节寿命有限,每隔10—15年就得更换一次。
而每更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