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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沐阳-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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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的背脊。被他这么一碰,白堑予立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温律行,麻烦你站远一点好吗?」 
  「为什么?你既然是保镳,我靠近一点不是比较方便你保护吗?」 
  理直气壮的对自己的举动做着解释,又更向他靠近了几分。 
  像这般近似无赖的玩弄并非温律行一贯的作风……但白堑予这个少年却有趣 
得令他忍不住这么做。 
  转头一瞪,将那一道道往少年身上集中的目光给扫了回去。 
  他的确太久没带人回来了,久得连那些下人都忘了应有的规矩。 
  「话是没错啦……但你也别一直故意碰我好吗?难道你这个人就这么没节操 
吗?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把之前的事忘掉?」对于温律行的话无法反驳,白堑予 
发觉自己老是在口头上屈居下风。 
  果然商人就是商人,一张嘴巴恁地厉害。 
  他当然不会笨到认为温律行真的那么「不小心」的一直碰到他。但被温律行 
那么一说,他就没有立场再要他站远一点了,只得妥协的做了较小的要求。 
  「我有答应吗?什么时候?」 
  「你当然有!就是刚才在迎翠阁的时候,你明明就……」话说到一半就说不 
下去了。白堑予脑中忆起了之前的情景,赫然发现温律行的确没有答应他。一张 
秀丽的容颜登时青了大半,白堑予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似乎不太安全…… 
  蹙起了双眉,望向温律行的眼神带着几许的不安: 
 
 
  
           
 

 
9 : 
   「你不会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你说呢?」故作不经意的回答着,却教听到答案的白堑予身子立时一僵。 
  「温律行……请你务必安分一点,否则我真的会不顾一切的……」 
  语气僵硬的做着警告,却在瞧见温律行面上嘲弄的笑意之时停下了话。 
  他被耍了! 
  这样的认知令白堑予气得满脸通红,却因不能伤温律行而无从出气,只得一 
个人低下头闷闷的杵在原地。 
  他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倒霉到得和温律行那个混帐处在一起! 
  「你还愣在那做什么?」 
  突地,温和的语声打断了思绪。白堑予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温律行带着温柔 
笑意的神情,一看就让人深深的感觉到不对劲。 
  他又想干什么? 
  俗语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个温律行本来就不安什么好 
心了,现下又摆出了这种态度……只怕在那看似温柔的神情之下,藏着的是害死 
人不偿命的阴谋诡计! 
  心下虽如此想道,但白堑予的不甘示弱却仍是让他战战兢兢的上了前去。 
  「干什么?」他没好气的问道。但温律行只是笑了笑,并不答话,而是指了 
指一旁一间打开的房间……白堑予好奇的望了进去。 
  那间房很宽很大,布置的风格同先前所见的雅致,却显得朴素了不少。 
  「给我住的?」 
  因不甚明白温律行的用意而做了猜测,却惊见温律行面上先前的那种温和笑 
亦已转为带着一分邪气的笑容。 
  「给『我们』住的。」故作好心的纠正了他的话,温律行看好戏般的期待着 
这个少年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 
  应该说是立即见效吧?纠正的话语一出,一张秀丽的容颜立时垮了下来,本 
来就蹙紧了的眉头因而蹙得更紧:「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在开玩笑吗?」一脸正经的反问,使那张容颜因而垮得更加厉害。 
  「呜……」悲惨的呻吟了一声,白堑予决定不作无谓的抵抗。因为他知道如 
果反对,温律行铁定又会搬出那一套「你是我的保镳,自然得跟在我身边」的理 
论,于是索性认命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睡?」 
  「当然是我睡床……不过我不介意分一半给你。」 
  言下之意,就是「不和我睡就自己看着办」。 
  「我睡椅子或地板就行了。」对于这点不甘屈服,反正他一个习武者又不是 
什么贵公子的,睡那儿都不成问题。 
  不过一想到得和温律行住在同一个房里,心里就觉得不大自在。 
  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心底涌起几分不安,白堑予突然觉得 
事情会这样发展全都是预定好了一般…… 
  看着他脸上半是犹疑半是不安的表情,温律行嘴角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  
* * * 
  是夜。 
  以椅代床而寝,白堑予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躺着,但心底万般的思绪却教他 
在躺下后一直迟迟无法入眠。 
  更重要的是,他注意到温律行也还没真正睡着。 
  他再迟钝也不会没注意到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似乎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样的情形令他更难入睡,全身紧绷着不敢乱动。 
  蓦地,一阵的声音传来。仔细听着那些声响,白堑予的身子因而更 
为紧绷||那是温律行起身的声音,而且正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 
  没多久,一只手便自背后搭上了他的肩。不敢乱动,他僵硬着身体的紧闭双 
眸装睡。虽然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做出这种反应,反正既装之则安之,那就装吧! 
  「睡得挺沉的嘛……你……」 
  一听就知是别有涵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炽热的鼻息袭上颈部,令白堑予清 
楚的知道温律行此时已然弯下身,极为贴近的靠到他身后。那样的温度令他更为 
紧张,本已紧绷的身子此时更是有如木头似的僵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看着白堑予有趣的反应,温律行笑了笑。 
  那样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装睡了。他会紧张不是没道理,但他难道不知道睡 
着就代表了「任凭处置」吗? 
  搭上他肩的手滑下,轻轻行过绷紧的背脊。 
  「睡得这么熟……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你大概也不会知道吧?」 
 
 
  
           
 

 
10 : 
   彷佛在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说道,但事实上却是在说给那个猛装睡却又装得毫 
无效果的人听的……「不过……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好了。」 
  言罢,恶意的笑容浮现,他愉快的踱回了自己的床,躺下就寝。 
  等明天再来验收成果吧! 
  想到这一点,那抹笑容因而变得更深了。 
* * * 
  直到温律行梳洗完毕起身出去了,白堑予这才张开了双眼。 
  住进温律行家已过了五个夜晚,但五天下来却没有一天能获得好眠……虽不 
是一夜未曾阖眼,但眼就算阖了,却怎么样也不敢让自己睡着。 
  开玩笑,在听到温律行说了那种话之后敢睡才有鬼呢!摆明了就是一副只要 
他睡着,就打算对他做些什么奇怪事情的态度……就算那日他曾自言自语似的说 
要放自己一马,但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好让自己放松戒心? 
  所以五晚下来,他都不敢放松好好睡一觉,而是强迫自己一定要醒着。 
  如此似乎是避免了温律行的「偷袭」,至少前两晚他都平安度过了。但这样 
硬撑的结果是他白天的精神都差得不得了,甚至连走路都有可能会睡着。 
  好不容易撑到了第三晚,先前慢慢重新修习的内力已经多了不少,虽说是从 
头开始,恢复的功力仍未及原来的一成,但却也有了一定的程度。想说反正也不 
能睡,那干脆来运功吧!这个做法要比干瞪眼瞪一个晚上要来好多了。将气一遍 
又一遍的行过全身,一个晚上下来精神反而好了许多。 
  不过虽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内力恢复的情况却仍是相当缓慢……白堑予也知 
道自己不能急,刚开始的进展本来就会比较慢。但知道归知道,要熬过这段时间 
仍是相当累人的。 
  轻叹一声,他起身梳洗。 
  不晓得温律行今天究竟打算做什么?这几天,温律行老是要他跟在他身后转 
,但跑来跑去的,去的地方不是酒楼就是市集,好像他每天的工作就只有玩似的 
……更可恶的是,他总是趁着自己不注意时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的,活像个欲求 
不满的大混帐…… 
  这个人真的是江南最有权势的商人吗?像这样胡闹的他真有这份能力吗? 
  又或者……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这样的认知令白堑予蹙起了眉头。如果真是 
这样,那自己不就是呆呆的被他玩弄了? 
  「喔?你起来啦!」这几天天天听到的低沉嗓音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传来。语 
句是惊讶的,但语气却无丝毫的惊讶。 
  白堑予一脸不悦的转头望向来者,视线与他的对上,眉头因而蹙得更紧。如 
果他才十七岁就有一张不输七十老人的、满是皱纹的脸,那一定得怪温律行。 
  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之中带着一种欣赏「物品」似的兴味。 
  如果那双眼眸之中没有那么多叫人气愤的轻佻,也许白堑予会非常相信温律 
行的能力。因为他最亲近的一人就有那样一双深的眼眸,而且更吓人的是,那双 
眼眸有时还会平静得让人觉得澄澈清浅||即使当事人的内心正燃烧着强烈意。 
  但温律行的态度就是这么样的轻佻,让白堑予无法对他升起丝毫的好感。 
  望见那张秀丽容颜之上深锁的眉头,温律行嘴角微扬,彷佛欲将那蹙紧的眉 
头抚平似的以指尖滑过。 
  「要是有了皱纹可就不好了。我不希望在抱你的时候面对的是一张老脸。」 
  动作感觉上是相当温柔,但出口的话却是这般的轻佻。 
  听他说出这种话,心底怒气直涌上来,白堑予一把挥开了他的手。 
  「温律行,我再说一遍,那天下午的事情完全是个错误,请你把它忘了。」 
  「但我就是不想忘,你说该怎么办呢?」 
  摆明了是和他作对,但那种「不想忘」的想法却是真的。 
  这个样一个身体如何教人忘怀?再一次的伸手抚上那张容颜,继而落下,轻 
触着缓慢滑过他颈部……「就是现在,我也会想要你。」 
  「放尊重点,姓温的!」因他的动作而再一次挥开了他的手,白堑予已经完 
全的被激怒了,那种被鄙视的不甘令他恼怒。语气之中的火药味更盛:「我可不 
是女人,你要做什么风流事是你的自由,但记着,别把我当女人看待!」 
 
 
  
           
 

 
11 : 
   「你认为我把你女人看待?」听他这么道,双眉一挑,语调微提,温律行身 
子一反已将他给强压在墙上,「对于女人,我会做这种事吗?」 
  话声方了,一手已然抚上白堑予下身,那样的动作令他紧张得浑身僵硬,却 
又气愤得想一拳揍过去。 
  「但你确实瞧不起我……自答应让我保护你到现在,你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 
那样,一直都是把我当成……当成一个玩弄泄欲的对象看待!你丝毫不愿意以对 
等的地位来看待我!」 
  将内心的愤怒一股脑儿的道出,激昂的情绪令语音有些微颤。他所想要的只 
是一份认同,一份平等的对待,而温律行却连机会都不屑给他! 
  闻言,温律行的眼神在瞬间由轻佻转为令人讶异的严肃。 
  一双本已深沉的眼眸此时更如深谷,彷佛一旦过于接近便要万劫不复。 
  「我所处的世界是一个竞争激烈、毫无感情可言的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 
寇,唯有强者才有地位。我相信这个道理,也依从着这个道理。而你……」 
  抬起了那张秀丽却带着几分怒气与倔强的容颜,深沉双眸之中尽是出自内心 
的鄙视与不屑……「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个爱逞强的少年罢了。要我对等看待你 
?可以,如果你真的有那份能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先前之所以会同意,并不是真的打算让我当你的保镳 
保护你?」突然间了解了温律行真正的想法,略嫌单薄的双肩因愤怒而颤抖。 
  他怎能这样鄙视他?怎能这样的盛气凌人?一番话说下来,竟似完全否定了 
他的一切,丝毫不加观察考虑便这样轻视他! 
  「你终于了解了。」冷笑一声作了回答,原先抬起他容颜的手一把抵上了纤 
细的颈部,扼了上去。 
  「如果我想要,甚至能现在就杀了你……擎云山庄的四庄主?你也不过是直 
承了父亲的事业,徒有个名号罢了,而名号又有什么用?你说的没错,我一点都 
不指望像你这样的一个人来保护,一个我如此轻易就能解决掉的人。」 
  「那你何不试试看?」 
  不甘服输的反问,愤怒之中却多了分玉石俱焚的阴冷,右手已然探入怀中取 
出银针……「在你成功之前,这根银针定能取你性命。」 
  并非对死亡不恐惧,而是现在的情况令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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