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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沐阳-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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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律行心下一阵诧异,匆忙间便即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面上便是一抹潇洒的笑意 
浮现:「你到那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他温柔的朝着白堑予问道,不太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了他的。 
  经这么一句才回过了神,白堑予一见到温律行面上那抹与先前迥异的笑容, 
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你为什么总是要对我隐藏?」 
  没回答问题而是突如其来的反问一句,语气之中不知怎么的有了几分的怨。 
  温律行愣了一下,却仍是强作着平静:「我没有对你隐藏。」 
  「怎么没有?」被他的反应引得更加心痛,一种莫名的怒气令白堑予冲口便 
是一句语气不善的质问,「为什么要刻意隐藏自己?你难道就这么讨厌我?难道 
你就只对霁红好吗?」 
  越问,心里就越难受。眼眶一热,鼻子一酸,泪水无法控制的盈满眼眶,朦 
胧了视线,却因他的倔强而不甘滑下。 
  温律行正想说他想太多了,却在注意到了他湿润的眼眸之时心疼的噤了口。 
  而后,长长一叹。 
  「过来坐坐吧。」他不再带笑,淡淡的出声对白堑予道。 
  白堑予噘起了嘴,却仍是依温律行的话在他面前坐下。 
  望着眼前人儿极惹人怜的神情,温律行心中便是一股深切的爱怜。 
  「你想问什么?」他知道他的疑问很多,「我会照实回答你,不再隐瞒。」 
  「如果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和温克己之间的曲折,你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 
  有些迟疑的带着几分不安开口,心中对于答案却是既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 
  温律行有些讶异,但仍是摇了摇头,语音极其温柔:「不会,我不怪你。」 
  听他这么说,有些松了口气却又因而更为紧张。「那,你当不当我是你的朋 
友?」 
  「当然。」毫不犹豫地作了回答,心中却因「朋友」而一阵酸楚,莫名的。 
  「真的吗?真正的把我当成朋友?就像你对霁红姊那样?」 
  语气之中难掩兴奋,白堑予瞪大了双眼直瞅着温律行追问着。被他这样瞧着 
,温律行不由得一阵莞尔,心情当下好了许多的点点头当作回答。 
  下一刻,秀丽的容颜之上,立时绽出了极为灿烂的笑容。 
  应该说是既喜悦又欣慰吧?对于温律行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看了……这代表 
他和温律行的距离不再是那么远了吧? 
  喜悦溢满心底,他愉快的望着温律行,连眸中都带上了笑意。但旋即,又因 
今日所得知的真相收起了就他认为不太适合现下的笑容。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弹琴……可是,你的曲子太无奈了……」专注的凝视着 
温律行发表感想,却在望见温律行的神情转为哀伤无奈之时责怪起自己的愚蠢。 
  心头因他的悲伤而揪得好紧,纤手不自主的抚上了那张潇洒俊美的面容。 
  对于他的碰触有一瞬间的讶异,但那不符合他外表的粗糙与温暖却令心情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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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沉静。微愁纾解了开,转上了难得的温柔。 
  「堑予,」这是温律行第一次这么不想连名带姓的叫他,「你该好好照顾你 
的手的,怎么粗成这样?」 
  「我是学武的人哪……」低声抱怨着,白堑予并没有注意到他称呼的改变, 
而是不满的抽回了手,却遗落了温律行一闪而逝的失落。 
  他向来就不够敏锐,此时更是清楚见得。 
  单手撑着下颚,秀丽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种带着少年性子、未曾在温律行面 
前出现过的撒娇神态:「所以说,再弹给我听嘛……」 
  「你的所以和前文真是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教训的口吻叙着,一指挑起,却已是一阵琴音流泻。不似先前的哀伤,而是 
一曲的轻灵自在。他并没有特别想奏哪一曲的,但眼前沉醉于琴音中的白堑予却 
令他下意识的挑上了这曲。 
  指部的动作未停,目光却已无法自拔的停留于少年的身上。 
  『你为何学琴?』不记得是谁了,曾经这么问他。 
  『好玩。』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学而已,这个想法迄今未改。 
  『那么,你愿为我奏一曲吗?』 
  记得那人语调的甜腻,但那时的他只是冷冷答了句:『我不为任何人奏。』 
  然而现在呢?答案仍然依旧吗?又或者…… 
  轻灵的曲调之中,渗入了满满的怜惜爱恋。 
  突地,「碰」的一声打断了弹奏。知道了声音的来源,温律行不由得莞尔。 
  沉醉于曲中的人儿已然熟睡,原先撑着的脸因不稳而直接撞上了桌面。但奇 
的是他竟无半点醒来的迹象。起身上前将他扶起,那一撞首当其冲的额头有些红 
了,但一张熟睡的容颜却安详得教人眷恋…… 
  不觉间,望着他的眼神痴了。 
  「堑予……」低唤了一声,温柔的将他横抱起,入了房去。 

一觉醒来睁开双眸,最先映入眼帘的景象令白堑予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温律行竟然就睡在他身旁,而且距离近得甚至连他的鼻息都能感受到? 
  过度的震惊令白堑予脑袋立时一片空白,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温律行并 
不是躺着的,而是坐着趴在床边睡。 
  对了,记得他原先是坐在温律行对面听曲的,怎么张开眼却是睡在床上呢? 
  而且,看看外边天色似乎已是清晨……这么看来,只怕是昨天听温律行弹琴 
,听着听着就不小心睡着了……那,难道是温律行将他抱进房安顿好的……? 
  有了这个认知,身子竟因此而有些莫名的躁热。他望着温律行在他身畔趴着 
沉睡的俊逸,不知不觉间竟是望得痴了。 
  他不知道昨晚温律行抱他进房将他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之后,也是这般 
痴痴的瞧着他的睡颜,才会就这样趴在床边睡着了。他看着他,那般俊逸的脸孔 
是如此的惑人心神,令他情不自禁的以指尖轻轻滑过他面部的线条。 
  如此的抚过,竟令得指尖一阵灼热。 
  也许是因为温律行熟睡着的缘故,白堑予不由得放大了平时就已够大的胆子 
,一遍又一遍的以指勾勒着他那令女子倾心的面容。并且彷佛是受到莫名的吸引 
一般,逐渐地贴近…… 
  好热…… 
  每靠近一分,体内窜起的热度就更加的炽人。但内心的一股念头却仍驱使着 
他不断向前,完完全全的难以自制……直至,四瓣交迭。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白堑予惊诧的匆忙后退,直到身子碰到了墙壁无 
法再退。他的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他、他在干什么? 
  心脏碰碰的狂跳不已,白堑予不住的喘着,一张俏脸难以自禁的一阵绯红。 
  他在发什么疯?居然……会去吻温律行…… 
  一定是天气太热了……对,一定是天气太热了,所以他才会一时不小心有点 
神智不清的做出这种事。 
  不过……指尖轻按上唇瓣,对于那一瞬间的接触,竟是起了几分的……眷恋 
……白堑予甩了甩头想将这种怪异的感受驱离,无奈此时心情却如涟漪,一圈一 
圈的不断扩大…… 
  「怎么了,堑予?」却听一阵低沉的嗓音传来,原先趴着沉睡的温律行醒了 
,坐起身子温柔的凝视着举止怪异至极的白堑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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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一副避自己避得远远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如撕裂般的痛楚。 
  但纵使心中有此猜测,望着他的目光与声调,仍是不自主的放柔了。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天气好热……」慌张否认就怕让温律行发觉自己的 
异样,但白堑予顾左右而言他的言行却显得欲盖弥彰。 
  温律行察觉了,却没有说破。目光停在及肩发丝所披覆的颈上,笑了起来。 
  「头发都盖住颈子了当然热……来,我帮你梳一梳吧!」 
  「喔……」有点心虚的应了一声,白堑予向前侧过身子让他替自己梳头。 
  温律行自怀中取出排梳,一手执梳,一手捧起细致如绢的细发,却在不经意 
间碰到了他的颈子。目光难以自己的锁在那白皙诱人的颈上,当下不由得一阵心 
猿意马……强自慑下心神,温律行逼自己不要岔了思绪,专注的低下头,动作极 
为轻柔的替他梳起了头发。 
  白堑予感受到了这份温柔,心下竟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这种被温律行温柔呵护的感觉令人眷恋……而那份眷恋已渐渐地在心底扩散 
……甚至,转为深刻。 
  彷佛,刻骨铭心。 
  沉浸于他的温柔之中,不知怎么的,心里,涌起了一阵不安…… 
  「好了。」突地,低沉的嗓音再度拉回了白堑予有些乱了的思绪。 
  终于结束了动作,温律行以细绳替他将头发绑好。检视一阵,却总觉得少了 
些什么。继而,他看了看白堑予身上简单粗陋的布衣,立时明白了问题所在。 
  「堑予,今天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他温和的笑着对因他的出声而回过头的白堑予道。 
* * *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成都,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儿的市集逛了,但白堑予兴奋的 
东瞧西瞧、四处张望的模样却像是头一次到此地一般。尤其又着了身粗布衣裳, 
更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白堑予当然不会穿不起好衣裳,只是在任务之中为了不引人注目,通常都会 
改穿一般的衣裳。反正他对衣着也非特别讲究,能穿便好,质料设计好坏与否, 
他全不介意。 
  他极为兴奋的四处瞧着,一看到有趣新奇的事物便急忙向身后的温律行招了 
招手,然后不待温律行有所反应就立刻冲上前去。他的身法本来就好,加上身材 
纤细,要在人群中东钻西窜自然绝非难事。更何况他的力气绝非寻常,就是身材 
再怎么纤细也只有他挤人,没有人挤得动他。是以这一段路逛下,东跑西跑的走 
起来竟无半点阻力。 
  但温律行可就不同了。他不会武,身材又较白堑予高大,要在人群之中快速 
移动根本就是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才到了方才白堑予向他招手的位置时,那灵活 
的身子却又钻到别处去了。如此不停的追着他跑,跑的人脸不红气不喘,追的人 
却已是满头大汗,累到了极点。 
  不过累归累,温律行却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要一看到白堑予带着笑颜的模 
样,心里就有种感觉好像一切都值得了。望着他如花的灿烂笑意,不觉间脚步竟 
轻松了不少。 
  正当温律行难得的表现出任劳任怨的高尚情操时,白堑予却是满心带着罪恶 
感的调皮。 
  最近不知为什么总是一不小心就将目光停在温律行身上了。也因此,白堑予 
当然不会没发现温律行追他追得满头大汗的模样。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玩兴极重。加上平时和温律行斗嘴总是输多胜少,又对温律行先前百般瞒他的 
事感到不悦。新仇旧恨让他忍不住放弃了平时的善良起了想整温律行的想法。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忍不住起了罪恶感,尤其是发现到温律行全无不悦,仍 
旧以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身影之时。 
  终于,罪恶感完全取代了玩心。瞧见一旁有一个卖丝带的摊子,白堑予借故 
停下随意浏览,事实上却是在等温律行。 
  蜀地本就产丝,摊子摆卖的丝带是真丝制成,质料轻薄细柔,色彩又极为丰 
富,让本来只是想随便瞧瞧的白堑予不由得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如就挑一条回去送给霁红姊好了……心下如此想到,他开始极为仔细的挑 
选着丝带,希望能够挑到适合记忆中那张成熟美丽容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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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的瞧了半天终于拣定了一条枣红色的丝带。正好此时温律行终于赶上了 
他。想说温律行认识霁红已久,问问他的意见应该不错,于是将手中的丝带拿到 
他面前:「怎么样,你觉得好不好看,适不适合?」 
  看了看白堑予手中那条枣红色的丝带,温律行不由得皱起了眉,也自摊上挑 
了条淡黄|色的丝带递给白堑予:「这条比较好。」 
  「咦?真的吗?」他怎么瞧怎么觉得这颜色和霁红那样一个成熟的美人配不 
起来,「可是我觉得枣红色比较好……」 
  「好吧,那就两条一起买好了。」不想违背白堑予的意思却又觉得自己挑的 
比较适合,温律行索性两条一起买了,自怀中取出银钱便要拿给店老板。 
  见状,白堑予急忙伸手阻止:「我要送霁红姊的东西自己付钱就好了。」 
  「你是要给霁红的?」他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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