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十八式 by草本精华-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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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人的际遇,旁人毋庸置喙,就随她去罢。”
一直默不做声的男子被邢愚玑摸着,竟渐情动,青白面色泛起潮红,目光迷离。姜詈心下了然,偷笑着掂起那三寸金莲,在桌下轻轻踢了脚邢愚玑,并对主父罘那边努努嘴。邢愚玑微笑着松手,对两人道:“在下先离开一阵,等下再叙。”又捏了把男子的腰,引得其低吟一声,道:“碎靳,可要乖乖的。”男子低头咬唇,不发一言。
主父罘看三人之间气氛暧昧不明,也不好偷窥,望了眼便转头喝起茶来,只那眼角一直瞄。邢愚玑坐下,道:“在下得罪了,只因故人相谈,占去了时候。”两人彼此客套一番,自然不在话下。
过了一会,店堂内人渐多,人声嘈杂,碎靳与姜詈起身往楼上去了,邢愚玑也跟上去。主父罘左等右等,都不见其影儿,外头雪已停,不由急了,上楼去找。问小二,小二笑得诡异,指着天字一号房。
主父罘走近那房间,房门虚掩,内里喘息低吟,阵阵传出。女子娇笑与男子呻吟,闻者亦面红耳赤,只听有说快活受用的,吃吃笑声不绝。虽说君子君子,非礼毋视,非礼毋听,但其就像被迷了眼,神使鬼差地扒在门缝往内看。花厅与内室的珠帘放下,空隙间,可见榻上躺了一人,站着两人。躺着的是姜詈,站中间的是碎靳,俱脱得精赤,后面是邢愚玑,衣裳齐整,只那裤带松落,三人正抽送得兴起。
姜詈仰躺,面朝碎靳,一手缠于碎靳颈后,口含其舌,亲着嘴,啧啧作响。两条白玉似的腿掰开,一足跨于碎靳肩上,另一足由自己扶住,下体交接,却是轻松抽送的马摇蹄式。姜詈下体白胖,两边一圈儿细毛,似蓬松松一只白馒头,间中细缝,虽不似处子般紧密娇俏,却也别有一番诱人光景。碎靳那阳物不甚大,却也粗长,顶得姜詈窟内骚水直流。
碎靳弯腰,双手撑于姜詈身侧,胸口压得姜詈两枚圆润Ru房往身侧垂。碎靳两瓣臀肉扳开,已渐鲜红的屁眼,含着邢愚玑那长八寸许的大屌,被邢愚玑带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两条屌齐刷刷,每回俱带出白稠骚水。前边抽得牝户内呱呱作响,后边弄得屁眼内滑溜无比。连着鼓弄了上千下,射了几回,却没听到碎靳出声,只有压抑的低喘。
“先生可真狠啊,竟不准我家小弟出声,岂不熬杀人也!”姜詈边亲碎靳边道,邢愚玑笑笑,面容温雅,竟毫无迷乱之态,只听其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碎靳乃是乖孩子,自然会听在下所言。”言语间,身下亦不停歇,狠命往那红肿后庭戳,碎靳又痛又觉爽利,只把个小孩儿捅得目光迷离,竟已渐不能自已,手臂无力,整个人压于姜詈之上,只有下体跟着邢愚玑动,继续捅戳着。下面的姜詈亦开始吃不消,讨饶道:“先生,是我的不是了,快点吧,实在不行了!”碎靳闻言,突闭眼,两行清泪慢慢滑下。
屋外的主父罘惊愕得不知所以,抬脚欲走,却发现双腿酸软,满头冷汗,胯下那沉寂多年的性器,竟高高顶起,蕴湿了大片亵裤。无视小二窃笑,主父罘丧魂落魄般下得楼来,也不喝茶,招呼轿夫就走。轿夫言那先生尚未出得来,主父罘却几乎是闻之色变,急急道:“莫多言,快快便走!”轿子踏雪,往主父家而去。
此时,天字一号房临街的窗子开了,窗子内,衣冠齐整的邢愚玑面无表情地站着,看了眼那远走的轿子,唇角边是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繁华子评曰:世人陷于情爱纠葛,难以自拔,方外之人,却逍遥自在。只是奇哉怪哉,邢愚玑所欢好之人,床第之间,莫不噤声不语,此,又是为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冷郎君暗渡芍药笼 薄幸儿背妻戏玉兔
上回说到主父罘窥到艳事被吓得不轻,急急往家里赶,到家时日已正午,天色晦沉。长春裹着棉袄出得门来,见其面色不定,上前掺扶,却被其一把挥开,踉跄着往屋内走。走到中庭,记起相关事体,面色越发泛红,停下来想冷静下。长春跟着进来,见其一贯清冷严穆竟荡然无存,自然流露风流之态,一时看得呆了。
主父罘觉出长春的视线,狠剐其一眼,冷道:“小少爷呢?还未滚回来幺?”长春忙移开眼,回道:“小少爷在房里静修养着,今儿三更时分,还着我去给他端冰糖燕窝呐。”主父罘冷哼一声,道:“他倒会享受,静修养起来了!”说着,挪开脚步往主父堰院落里去。
主父堰天明时方睡下,这会儿好梦正圆,因着现实中无法动弹,只有与女子于梦中交欢。主父罘站于其屋外,敲了门却无人应答,遂推门而入,进到内室。
主父堰睡在帐内,似烟笼芍药般。主父罘尚未回过神,自己的手似是有思想,主动拨开那纱帐。却见主父堰背对其卧于榻上,只着里衣,瘦削肩膀看得主父罘心内一动。修长手指慢慢往其探去,将肩头滑落的锦被盖好,触到单薄衣裳,指尖所及之肌肤,挥散微微热气。
主父罘呆呆望了一会儿,这时长春在外头叫道:“大少爷,回春堂的当家来了。”
主父罘起身出去,到了厅堂,下首坐了位面白如纸的男子,两手贴腹,拇指对脐中,其余四指指尖扣小腹下沿;一腿迭于另一腿上,棉鞋脱在凳下,足尖掂着,双目紧闭。主父罘一撩长袍,坐于上首,道:“金羽,你这又是在搞何事?”金羽闻言,缓缓张眼,文秀俊美的脸上,淡色眼珠清澈见底,他笑道:“我道贤兄你这幺闲,就跑来跟你去找乐子。”双足放落地,却触到冰冷地面,打了个激灵。
主父罘许是被那邢愚玑晃着脑子,竟望住金羽的脚出神。金羽与主父罘打小一起长大的铁兄弟,本是纨绔子弟,娶妻后收敛不少。此人天性懒惰,最不喜走路,出门俱以车代步,双足肌肤润泽,骨胳丰盈,虽不似女子之三寸金莲般诱人,却也别有一番风情。主父罘会与其相交几十载,便是因为那相若之怪癖:主父罘亦厌恶行走,出门以轿代步。
金羽将脚伸进鞋筒内,极有兴致道:“方才我所练的,乃是我家新聘的配药师所教的增强体健之方法,我练了几日,感觉舒畅。只是今日丹田中一道热气,竟翻搅得我坐不住。”
主父罘一夜未睡,自然疲累,勉强应着,道:“欲求不满便去找弟妇,来我家又有何相干?”金羽见其眼下黑气,道:“贤兄你好大怨气呐,小弟为你抒解一下罢,如何?”主父罘板脸道:“少贫嘴,快滚回去罢,我要睡了!”金羽嬉笑道:“小弟在家闷了几日,今日好容易才出得门来,贤兄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主父罘听了,道:“弟妇又回娘家了?”金羽笑道:“可不,菁华认定我跟书房小婢有蹊跷,便生气回去了。”主父罘骂道:“那你怎不接她回来?”金羽摇晃鞋尖道:“让她气消再说,反正她怀了孕,回到家也是一副死样子,我可没那份闲心去伺候女王陛下。”主父罘凉凉道:“既是如此,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金羽嬉皮笑脸凑近,道:“窑子逛厌了,带我去逛下兔子馆罢?”
主父罘刚欲拒绝,却想起客栈那一幕,头也点了下去。说到兔子馆,最富艳名的便是斋麟苑,但路途较远,两人便往离府邸不远的私娼寮子而去。此处有娼亦有优,主父罘记得主父堰曾提过,转角一处人家蓄养了妓女脔童,俱是未曾开苞的处子。进到厅堂,老妈妈将两人迎了进去,到一处暖阁子,里外两张床榻,用一扇粉绿屏风隔开,外间坐了两个玉面童儿,俱是身量未足,其一眼下一点泪痣,端的是仙童落凡。老妈妈指着泪痣那位道:“这是衣心。”又指着笑意吟吟那位道:“那是小篱。”
金羽与小篱一拍即合,相谈甚欢,未几便相携进去了。衣心言语不多,主父罘问了几句年岁家籍,衣心一一答应,主父罘道:“过来。”衣心依言靠过去,两人搂抱在一起。
主父罘软玉温香抱满怀,脑子里竟想起弟弟那瘦削肩头,手拉开衣心衣带,却迟迟不想继续,但银钱已给,不做点事总觉得吃亏。正苦恼时,金羽由屏风后探出头来,笑道:“贤兄可是站不起来?”主父罘性子凉薄,欲念极少,这会儿倒被那损友说中了。金羽将小篱脱得精赤,边啃那幼嫩颈项,边对屏风一边道:“贤兄若那里真不想干,可用其它地方代替。”
主父罘心内有所动,脱靴上榻,其足肤质温润,趾长若贝,严冬中亦不干燥。衣心虽自幼便由家中蓄养,每日里后庭花之发掘乃是一大正事,但却未曾被有生命之物插入。眼见第一个恩客竟硬不起来,暗叹晦气。主父罘光脚踢了下衣心的屁股,道:“转过去,跪下!”衣心依言乖乖照办,跪于榻下的锦凳上,双手撑住身子,屁股厥得高高的。
伸出左脚,夹住裤头,主父罘将衣心的裤子褪至股间,有若白羊般肥嫩的屁股整个露出,粉红洞口一张一吸,内里流出无色液体,显是清理干净了。主父罘伸脚轻触那|穴口,冰冷触感令衣心打了个激灵。主父罘探进一只脚趾,轻易便滑进去,衣心“哎哟”一声,腿开始发软,双手亦微抖。主父罘想再进去,那屁眼却紧缩,无法移动分毫。
主父罘冷道:“用你的手扳开屁股,这样太紧,我进不去。”衣心咬唇,两手往后,放于两瓣臀肉上,用力扳开。主父罘将那脚趾拉出,整只脚的脚尖弯曲,五只脚趾尽量并拢,挖了进去。屁眼一下撑开至极至,衣心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双手又撑在凳上,好让自己不会倒下去。主父罘伸手抚了下衣心纤巧的身子,待其慢慢放松,突一手按住其腰,脚向前一顶,脚尖整个插进去。衣心惨叫一声,几欲晕厥,
与此同时,屏风另一边,传来淫声浪叫,金羽早已将小篱操将起来,弄得他欲仙欲死。
第九回 浪荡书生一朝绮梦醒 冷面先生未愈伤又起
话说主父堰睡得迷糊间,隐隐觉着有人进来,奈何身子发烫,眼睛睁不开来。其后被子拉上了肩头,那人也渐走了,主父堰动动身子,后庭痛得麻木,加上天寒地冻,那痛竟似减轻些许。迷迷糊糊间,见到雪舫推门而入,芙蓉面上泪痕未干,嘤嘤唱道:
“红芳初蕊,东风好护持。怪的是游丝拴系。俗子呼卢,嫩柔条偏惹催花雨。望伊家须记,嘱伊家牢记。休得破颜容易,须着意低回。不是千金,切休卖与。莫爱闲调戏。啧,占尽了可怜姿。料半世花星,不出身宫里。巧语妒黄鹂,高歌误落梅。怕魂勾春睡,快将青剿,重门深闭,重门深闭。
原为君影相依倚,岂忍把风情月思。到莺花老残又付谁?”
主父堰惜花心切,最怕见女人掉泪,欲起身相携,雪舫挥袖泣道:“郎君惯游花丛,自是不付真情,一切皆是奴家多情。奴家走后,怕是后会无期,还望郎君多珍重,切记切记。”
话音未落,烟雾弥漫,伊人已逝,主父堰方欲起身,面前哪里还有刘雪舫倩影。四处张望了下,却又走出个人来,近到跟前,主父堰认出竟是已死的苕紫。苕紫进得门来,脱得赤裸,浑身还印着红紫色的性事痕迹。主父堰手足冰冷,冷汗直冒,欲叫唤,嗓子却无法发出声音,眼见其爬上榻子,张口含住自己下身。那口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大不同,冰冷刺骨,却又爽利无边。主父堰正自神游,下身一阵锐痛,传遍全身。
主父堰猛然睁开眼,满身汗湿,气喘如牛,胸口亦猛跳。胯下鼓胀,伸手往下摸索,大屌早已硬将起来,Gui头上湿润一片,显是渗出了精水。主父堰摸着那粗硬火热的大屌,上下套弄,后庭觉得瘙痒。精水将溢时,那痒意竟万分难耐,孽根肿胀愈甚,却无法崩发出来。惟有伸进一指,肛门仿若饥渴猛兽捉了猎物般,紧紧环绕那手指,竟无法挪动分毫。那深埋其中的玉势与后庭内壁紧相连,指尖触到温热玉质,愈加深入。
主父堰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液,掀开锦被低头往下体望。大张的两腿间,亵裤顶起,若凯旋旗帜般得意,屁眼内手指每进一分,那大屌亦更硬一分。主父堰暗道不妙,自己竟似那些相公般,不得于前,要取偿于后幺?
心念转动间,一声闷吼,精水泄了,流了满床。主父堰勉强挪动身子,理了衣裳,挂了帐子,一头睡下。闭了会儿眼,心神不宁,撑着身子撩开床单,往床下望。
这不望不打紧,一望可把个主父堰吓得半死。床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苕紫的尸身!主父堰大惊失色,跌在床榻上。莫不是诈尸了!
要说说主父罘之损友金羽,其趁妻子不在,外出偷腥,在私娼处与脔童弄了半日,自觉畅美,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此乃后话。
另一边厢,衣心后庭被插入脚尖,痛得欲死,主父罘欲动脚,衣心讨饶声声,哀号连连,吵得主父罘心浮气燥。主父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