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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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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于1986年4月11日去世了,我们按照他生前的愿望捐献了他的眼睛。三天后,温迪对我说:“妈妈,我为你替外祖父做的这件事感到骄傲。”    
      “这怎么能使你骄傲呢?”我问。    
      “您当然值得骄傲,您想过吧,什么也看不见该是多么的痛苦,我死的时候也要像外公那样把眼睛捐献出去。”    
      直到这时我才体会到,爸爸付出的不只是眼睛,他捐献了更多的东西,那就是闪现在温迪眼睛里的骄傲。    
      当我怀抱着温迪时,我几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捐献说明书上签名才不过两个星期。    
      我的美丽、聪明的温迪在路上骑马时,被一辆卡车撞成重伤。当我看着捐献书时,温迪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闪现:您想过吗,什么也看不见该是多么的痛苦。    
      温迪去世后三个星期,我们接到一封来自俄勒冈州狮城眼库的信,信中写道:    
      亲爱的里弗斯先生、里弗斯夫人:    
      我们想让你们知道,眼角膜移植手术获得了成功,现在两个双目失明的盲人又重见天日了,他们视觉的恢复象征着对你们女儿的最好纪念——一个热爱生命的人分享了她的美丽。    
      不管走到哪个州,我似乎都会看到,一个接受捐献的人对马有了新的爱好,并能够坐下来画马。我想我知道那个捐献的人是谁,那一定是金发碧眼、一生都在绘画的可爱的姑娘。    
    


第一章深深的爱

      埃德温·帕尔默/文    
      肖聿/译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草率成婚的人们当中,有一对性情热烈、引人注目的年轻夫妇克拉拉和弗莱德。他们住在芝加哥北边的密执安湖畔,我是他们的邻居。    
      克拉拉和弗莱德婚后,除了有几次短暂而炽热的共同生活之外,就是天各一方、长达几个月的叫人烦恼压抑的分离。接着,他们像许多同代人一样,不得不回到平凡沉闷的生活轨道上,在惴惴不安的环境中,天天厮守在一起。    
      1919年劳动节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争吵起来。几个月以前,他们已经有纠葛了。尽管他们还相爱,可俩人的婚姻却已经岌岌可危。他俩甚至认为:总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既愚蠢又陈腐。所以,这天晚上有个叫查理的朋友要来接克拉拉,而弗莱德则跟一个叫埃雷妮的姑娘约好一起出去。    
      这对年轻夫妇一边喝鸡尾酒,一边等待查理来接克拉拉。弗莱德刻薄地开查理的玩笑,于是,争吵又爆发了。这天晚上,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决裂的地步,不过他们的确是准备分道扬镳了。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汽笛呼啸着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这声音不同寻常,它突然响了起来,接着又戛然而止,令人胆战心惊。一英里以外的铁路上出了什么事,无论是克拉拉还是弗莱德都一无所知。    
      那天晚上,另一对年轻夫妇正在外边走着。他们是威廉·坦纳和玛丽·坦纳。他们结婚的时间比弗莱德和克拉拉长,他们之间存在的那些小芥蒂早被清除了。威廉和玛丽深深地相爱。    
      吃了晚饭,他们动身去看电影。在一个火车道道口,玛丽右脚滑了一下,插进铁轨和护板之间的缝儿里去了,既不能抽出脚来,又不能把鞋子脱掉。这时一列快车却越驶越近了。    
      他们本来有足够的时间通过道口,可现在由于玛丽的那只鞋捣乱,只有几秒钟时间了。    
      火车司机直到火车离他俩很近才突然发现他们。他拉响汽笛,猛地拉下制动闸,想把火车刹住。起初前边只有两个人影,接着是三个,正在道口上的铁路信号工约翰·米勒也冲过来帮助玛丽。    
      威廉跪下来,想一把扯断妻子鞋上的鞋带,但已经没有时间了。于是,他和信号工一起把玛丽往外拽。火车正呼啸着,朝他们驶来。    
      “没希望啦!”信号工尖叫起来,“你救不了她!”    
      玛丽也明白了这一点,于是朝丈夫喊道:“离开我!威廉,快离开我吧!”她竭尽全力想把丈夫从自己身边推开。    
      威廉·坦纳还有一秒钟可以选择。救玛丽是不可能了,可他现在还能让自己脱险。在铺天盖地的隆隆火车声里,信号工听见威廉·坦纳喊着:“我跟你在一起,玛丽!”    
      说那天晚上制止弗莱德和克拉拉争吵的是那列火车的汽笛声,这不符合实际;但是,铁路道口发生的事情的确截住了许多行人,查理就是其中之一。他没去接克拉拉,而是开车回了自己的家。他拿起了电话。    
      弗莱德拿着电话说:“我想你是要克拉拉接电话吧?”    
      “不,跟你说就可以了,”查理的声音异常柔和,“我不去找她了,弗莱德,你告诉她。”    
      弗莱德问出了什么事,查理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你认识坦纳夫妇吗?”他问。    
      “坦纳夫妇?坦纳夫妇……”弗莱德竭力思索了一下,“啊,对了。他们一直不怎么出名,是他们吗?”    
      “不错……不怎么出名。”查理张了张嘴,还是把电话挂上了。    
      不久以后,邻居们到弗莱德家做客,把那幕惨剧讲给了他们听。    
      “……丈夫本来能脱险,可他没想走掉。他用胳膊紧紧抱着妻子,紧紧地抱着她。这时候那个信号工听见他说:‘我跟你在一起,玛丽!’他俩紧紧搂在一起——火车前灯的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他始终跟妻子在一起。”    
      威廉·坦纳用他的死证实了人世间不乏高尚的情操和行动,也使那些玩世不恭的人和欺诈虚伪的人在他面前相形见绌。每一个听到这个故事的姑娘都应当扪心自问:“我是否曾经使一个男子对我这样关怀?”同样,这个故事也向男人们提出问题:“如果你在自己身上没找到促使威廉做出那种举动的那种感情,那么你对爱情究竟懂得多少呢?”    
      我敢肯定,克拉拉和弗莱德之间关系的好转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通过威廉·坦纳的行动,其他的人开始认识到他们的婚后生活还有尚待探索的深度,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可喜的变化。    
    


第一章爱的示意

      佚名/文    
      为给女儿黛娜找件衣裳好让她参加化装舞会,我在阁楼的旧衣箱里翻来倒去,目光突然触到一只用绸带系着的小盒。我早已忘了里面的东西,不过既是用绸带系着,我想一定装着些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吧。    
      坐在阁楼里,我听见丈夫汤姆在托德的屋里叮叮当当地敲打着。星期六汤姆尽做这些木工活儿:上星期为我做了一只花架,今天又在给托德做采石标本箱。    
      我提起小盒忙忙地解开绸带,就在揭开盒子的一刹那,我想起了里面的物品——我怎么忘得了呢!这里是我幼年时光的乐园,后来又盛下多少少女的梦幻!里面装有我第一件圣瓦伦丁节(情人节)的礼物,汤姆送给我的;还有一条坠有金足球的链带,那是汤姆上大学时参加校运动队得的纪念品。    
      我一层层揭开我们相处的岁月:一朵枯萎的玫瑰,我十八岁的生日项链,缠绵的情诗和略带伤感的书信……    
      往事如潮,我又回到初恋的时光,那金子般的岁月。有多少酸苦而又甜蜜的争吵和泪眼朦胧的和解;有多少青春的狂热和缱绻的相思。汤姆曾是那样专注,那么痴情。    
      一颗泪珠滴到绸带上,我烦躁地揉了揉眼,提醒自己:“兰·纳茜,三十四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浪漫可言?”    
      一种近似悲凉的情绪袭上心头:好久了,汤姆再不送我华而不实的礼品。我从不怀疑他仍然爱我,当我俩躺在床上悄谈,当他的双臂有力地拥抱着我时,一切仍是那样充实甜美。可我仍然怀念以往溢于言表的恋情,盒里装着的爱的表白。    
      晚饭时我有些抑郁,托德和黛娜谈得正热火,丝毫没有留意我的情绪,可我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关切地注视着我。汤姆端了一叠碟子随我走进厨房:    
      “兰,有什么心事,能不能告诉我?”    
      我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我揩干手,从罩衫里掏出那条足球链:    
      “还记得不?”    
      “嗨!”他容光焕发,高兴地咧嘴笑了:“从哪儿找到的?”    
      “阁楼的旧衣箱,一只小盒里。”    
      “盒里还有好多东西,”我说,“有礼品、有诗、还有我俩来往的书信。那时节我们多浪漫,多亲密!像是生活在梦里。”    
      “兰……”他看得出我要哭了,伸手把我搂在怀里。    
      “那时你爱我爱得——爱得那么深。”我贴着他的格子呢衬衫喃喃地说,“我们是怎么了,汤姆?当初的柔情哪儿去了?”    
      “是生活改变了我们,兰。我们从梦中挣脱出来,开始了现实生活。”    
      “可它多美好!不该变的,我们不该失去那一切!”    
      他搂着我的手轻轻松开了。    
      “是的,那一切确实美好,可谁又能永远保持那种激情呢?总要变的。你觉得我们失去了什么,真叫我难过。”他从椅子上拾起报纸,离开了厨房。    
      我开始刷洗精致的餐具,抚慰自己心灵的创痛,没有考虑他是否也受到刺激。我记起艾米莉姨妈生前送我餐具时说的话:    
      “记住,孩子,这餐具每天都要用。”    
      看到我不解的神情,她又说:    
      “只有不断使用的东西才有其永恒的价值,用的时间越长,它就越珍贵,而它自身也在不断的使用中增色。”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银匙,它的光泽柔弱,却富丽深沉。这些年来我们的银餐具越来越漂亮,我知道,这些银餐具丰富了我生活的岁月,它们本身也更富有价值。    
      我凝视着窗外。花木丛生的庭院,溶入淡淡的暮霭之中。院里艳丽的玫瑰、丛丛的花木都经过汤姆精心栽种和修剪。他搭的储藏室,此时多像一座童话世界的小木屋!    
      那时汤姆热切地拉着我的手,来看他安在储藏室的蓝色白边的门。    
      “我自知比不上莫戈帝的灵庙,”他得意地扬扬手,“不过还有点风格,对不对?”    
      “挺有风格哩!”我又是高兴又是羡慕地赞同。    
      哦,还有,还有他给我的非洲紫罗兰设计的花架,还有托德的采石标本箱——“水晶宫,妈妈,这简直是水晶宫!”——又是一幅爱的杰作。    
      这些不过是汤姆最近赠送给家庭的几件礼物,他送了我们多少礼物,这些礼物又倾注了一个真正理解了爱和关怀的男子多少心血!    
      我怎能因为他不再有爱的示意,就认为这是自己生活的缺憾呢?一只纸盒可能容纳我们婚前深深的爱恋,而这个家、却包含了我们日益丰富的人生。    
      我在围裙上揩干手,听见电视机声,我想,汤姆一定在看晚间新闻,我去找他。    
      走到门前,我停住了脚步——屋里空无一人。我知道伤了汤姆的心,不过他总有解脱的办法:把每件事在脑中过滤,想法儿——解决。    
      我正要走开,差点撞到他的怀里,他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    
      “啊!”我的声音颤抖了,“我正找你哪!”    
      “我不是在这儿吗?”    
      “汤姆……”    
      他从背后伸出手,啊!一朵用信纸包着的玫瑰花——最心爱的花。    
      “小心点,”他说,“当心刺。”    
      我扑过去,紧紧拥抱着他。    
      “是真的,兰,我们不可能回到十八岁,但爱的示意无论哪个年纪都是美妙的。”他吻了吻我的前额。    
      “本想再附首诗,可是……”他双唇摩挲着我的脸颊,“有些东西远远不是语言能概括的。”    
    


第一章他们中间有一片沙漠

      佚名/文    
      鲍尔与凯拉很小就订了婚。可是在他33岁的时候,他遇上了艾莉丝,并与她结成了伉俪。女人的失望是可怕的,凯拉的失望更是这样,她起诉了。鲍尔因此被判决付给凯拉600英镑作为违约的赔偿。那时候鲍尔每月只挣16镑,他只好从放债人那里借了600镑付这笔赔款。借契规定,他必须每月还5镑,一直还20年!    
      鲍尔和艾莉丝的日子十分拮据,但贫穷在最初并没有剥夺他们的幸福。小宝贝降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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