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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在街上奔走喊冤-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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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以致于做晚饭时失手打破了一只蓝边碗,惹得她娘心痛得不断地朝她翻白眼。    
    林隐火是在吃晚饭的时候,见到郑水堂的漂亮女儿郑秀红的。林隐火虽然是一个霸道的土匪,但由于年纪和修养的关系,他对女人特别是年轻的漂亮女人,天生有着一种害羞的心理。当郑秀红给他端来白花花的米饭,他的双手不经意间碰到她的娇嫩小手时,他的脸便一下子红到了脖根。    
    郑秀红是一个心细的女人,林隐火表露的那份窘迫,自然逃不出她的眼睛。那一刻,她年轻的心禁不住萌动了一下,不由觉出了林隐火这个土匪的可爱,起初的那种惧怕油然消退了几分。当然,郑秀红没有让自己的思想延伸,她提醒自己林隐火不管多么可爱,终归是一个霸道的土匪。这样一想,心头又开始沮丧不已。    
    郑土根得知林隐火住进了郑水堂家,甚是担心了一夜。他担心林隐火这个土匪将郑秀红糟蹋了。在他的想象中凡是土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吃、喝、嫖、赌、杀、烧、抢、奸。而郑秀红已是他命定的女人,他不担心谁担心。况且郑秀红长得那样如花似玉,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歪心?更不要说是无恶不作的土匪了。要是往常,他早赶去郑水堂家了。他家跟郑水堂家不过五十步之遥。可这次不行,他害怕林隐火的那把枪!    
    然而,害怕归害怕,郑土根的心里还是不踏实。第二天,他很早就起床去郑水堂家前候着,见林隐火终于出门,便贼一样地溜进去,把正在收拾碗筷的郑秀红吓了一跳。    
    郑秀红看着鬼鬼祟祟的郑土根,心头不由产生了一种反感,于是不好气地问:“你这么早来干嘛?”    
    郑土根一把拽住郑秀红的手,不无担心地问:“那个土匪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郑秀红一下甩脱了郑土根的手,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郑土根不知如何表达才恰当。    
    郑秀红瞅着郑土根欲说还休的样子更来气了,忍不住高声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郑土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那个土匪有没有睡了你?”    
    郑秀红的脸都被气红了,不由得骂:“下流坯!你以为人家是你呀!”末了,转过身将土头土脑的郑土根撇在一边,赌气收拾桌上的碗筷。    
    郑土根见郑秀红没再理会自己,尴尬地愣了一会儿,招呼了一声没趣地走了,心里却还是轻松了不少。    
    林隐火按月收缴着村里的大米,定时指派村人用推车载着运到乡里的支队。在这样收缴了一季度的当儿,林隐火突然又将村人召集起来,向他们公布了一项新的规定。这项规定强令每户每月缴纳大米一斗,陡然猛增到了一斗半。    
    这无疑很大程度上加重了村里人的负担。面对着这不堪承受的重压,村里人开始怨声载道。但慑于乡里林隐火他们的那支队伍,村里人终究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深知抗缴大米将意味着什么!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呢?!    
    林隐火在郑秀红家已住了近四个月。郑秀红发现林隐火除了收租时像个土匪,平时很少流露出土匪的霸气。当然,林隐火也很少跟人搭话,所以村里人基本上不知林隐火的底细。在郑秀红的眼里,林隐火深沉得像口井,神秘得像团谜。    
    然而,不管林隐火如何深沉和神秘,郑秀红还是毫无缘由地对他好感着。她在暗里钟情于他吸雪茄时的优美势态,钟情于他细长而柔软如女人般的手指,钟情于他面对自己时流露羞色的俊俏面庞,钟情于他平时说话时斯文的言语,以及钟情于他轻摇纸扇时的潇洒举止。    
    郑秀红觉得林隐火的一切是那么独特而美好,为村里的男人所无法比拟。尽管作为一个土匪,林隐火是全村人惧怕而仇恨的对象,但是郑秀红还是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他。是土匪又怎么样呢?郑秀红想,他依旧比郑土根这些村里的臭男人好一百倍!    
    对于郑秀红这样标致的女人,也是林隐火梦寐以求的。林隐火认识郑秀红后,以后的每天深夜里,总将她幻化成未来的妻子,深情地亲吻、温柔地爱抚。好几次,他甚至有过让郑秀红强硬地归属自己的欲念。但那样的想法很快被他打消了,他认识到自己首先应当是一个人,而不是毫无廉耻的野兽!    
    现在,林隐火终于从郑秀红眼里明白无误地读出了她对自己的爱意,心头不由得响起了欢乐的鼓点。他准备伺机拥有郑秀红。至于拥有以后的事,林隐火没有过多的考虑。    
    那时,正值仲秋。像南方所有的农村一样,小桥头进入了收割的忙季。在这样的日子里,村里人无论老小都去了田头,小桥头变得出奇的宁静。林隐火闲着没事,在村里、田头转悠累了,就回到郑水堂的楼房里呆着。    
    这天,林隐火正呆在郑水堂家里,郑秀红突然匆匆地回来了。林隐火问郑秀红怎么回来?郑秀红告诉林隐火,她的手不小心让镰刀划伤了。林隐火听了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里,等他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瓶子。    
    郑秀红瞧着那只瓶子问那是什么?林隐火说那是白药,他们队伍的人一旦受了伤就用它。说着,林隐火要郑秀红伸出那只受伤的手。郑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去,林隐火就一把捉住,仔细地在伤口敷上药,随后取了一根布条进行包扎。    
    那个时候,郑秀红头脑再也没有“土匪”两个字,她看着林隐火替自己包扎的动作,内心滋生出了一种亲近感,身体下意识地向林隐火偎依了一下。    
    这一偎依使林隐火找到了难得的机会,他突然一把抱住了郑秀红。郑秀红被林隐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一下子僵住了身子。    
    这时,林隐火在郑秀红耳边轻声问:“你不喜欢?”    
    郑秀红不知如何回答,停顿了一会说:“可你是土匪。”    
    林隐火问:“土匪怎么了?”    
    郑秀红说:“土匪很凶。”    
    林隐火问:“我现在凶吗?”    
    郑秀红说:“现在不。”声音早已细如游丝。    
    林隐火笑了:“那就好。”说着,用自己的嘴唇去寻找郑秀红的嘴唇。    
    郑秀红腾出一只手挡在俩人的嘴唇间,凝视着林隐火,轻轻在摇着头拒绝道:“这样不好,我已许了人家了。”    
    林隐火挪开郑秀红的那只手,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    
    郑秀红说:“我怕让别人知道。”    
    林隐火说知道就知道。    
    郑秀红说,让人知道了,我就嫁不出去了。    
    林隐火说嫁不出去我要。    
    郑秀红欣喜地问:“你真会要我?”    
    林隐火果断地说:“真要!”说完,猛地吻住了郑秀红小巧而可爱的嘴唇。    
    ……


第二卷土匪的隐密女人(2)

    郑秀红和林隐火的情事在稳秘地进行。当初林隐火住进郑水堂家时,几乎所有村里人都为如花似玉的郑秀红捏了把汗,他们纷纷婉叹:这下郑秀红肯定要遭殃了!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土匪总是无恶不作的,当然不排除奸淫女人。他们甚至为村里的妙龄少女及漂亮的少妇提心吊胆,警告他们不要接近林隐火。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发觉林隐火竟然从未在这方面露出异端。而让他们深感惊诧的是,他见了那些年轻的女人还很腼腆!于是,那种担心便风驱云散了。连郑秀红的未婚夫郑土根,也显出了大可不必为此操心的坦然之势来。    
    然而,郑秀红和林隐火的事终究逃不出郑水堂和老伴的眼睛。一次,郑水堂半夜起床解手时,意外地碰上了从林隐火房间猫似溜出来的郑秀红。郑水堂大吃了一惊,叫住女儿,压低声音问:“你在他房里做什么?”郑秀红也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红扑扑的脸蛋上幸福的光彩尚未褪尽,她嚅讷着说没什么,然而悄无声息地快步回自己的房间去。    
    郑水堂和老伴断定郑秀红跟林隐火有染,但为了郑秀红的名声自然不好声张,所以连他们十岁的儿子对此事也一无所知;又慑于林隐火的淫威不好明出堂皇地加以阻止,便由郑水堂出面在暗地里找女儿谈话。郑水堂不无指责地对郑秀红说:“秀红,你可是许了人家的人了!”    
    郑秀红似乎豁出去了,口气坚定地说:“我不喜欢郑土根,我喜欢林隐火。”    
    郑水堂语重心长地劝说:“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喜欢林隐火呢?他可是一个土匪!”    
    郑秀红不以为然地说:“土匪怎么了?土匪也是人。”    
    郑水堂就来气了,刚欲发作,又怕住在隔壁的林隐火听见,于是控制着嗓门说:“土匪人是人,可他是我们全村人的仇人!你跟了他,我们一家以后还咋在这里过?”    
    郑秀红顿住了,无言以答,心头袭上一丝无以名状的忧愁。可是,这次谈话并没有中止她与林隐火的秘密交往。    
    自林隐火住进郑水堂家后,郑土根来的次数骤然锐减。郑土根长得墩实而粗俗,是干农活的好把手。也正因为此,郑水堂愿意女儿许配给他。在农村嫁老公图什么?还不是图嫁个会干活的男人,以后少受一些苦。但郑土根墩实而粗俗的皮囊下藏着一颗胆怯而不失狡诈的心。他害怕林隐火这个土匪,为避免招惹他引火烧身,他尽量回避着林隐火,总趁他不在郑水堂家时,偷偷地溜进去跟郑秀红套近乎。    
    郑秀红一直没有真正喜欢过郑土根。当初家里将她许配给他,她之所以默认是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心仪的男人,男人在她的心目中都是一个样。如果林隐火未走进她的生活,也许郑秀红会甘心地嫁给郑土根,夫唱妇和地过过小日子,然后生儿育女默默老去。而且,她也相信如果没出什么意外,凭着郑土根的那份精干,他们的小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林隐火的陡然出现,彻底打破了她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念头,她越来越对以往那种约定俗成的生活感到不满。特别是当自己跟林隐火有过亲密接触之后,郑土根在她心里几乎淡化到寻不着一点影子了。而郑土根每次来都要问她有否遭林隐火凌辱,更使她对郑土根极度反感。以致于后来郑土根每次来,她要么赶快避开,要么冷着脸不理不睬,俩人形同陌路。那时的郑秀红已无心嫁给郑土根,而没提出退婚则迫于无法承受外界的压力。    
    这以后的一个月里,发生了两件意想不到的事:第一件事是乡里的那支队伍突然迁移了,除了林隐火,几乎没一个村里人知道它的去向;第二件事是林隐火斜挂于腰间的枪盒,村里人发觉它里面竟是空的。这两件事情的发生,对林隐火开展工作无疑是致命的打击!村里人开始不再像以往那般惧怕林隐火,林隐火向村人收租一下子变得艰难起来。    
    这天晚上,林隐火回郑水堂家后情绪一直不对。郑秀红看在眼里,又不好当着爹娘的面直接问,憋在心里干着急。好不容易到了夜里,郑秀红待爹娘熟睡了,就偷偷地蹩进林隐火的房间去。    
    郑秀红进去的时候,林隐火还不曾上床,正面对着墙壁望着那把枪盒生闷气。郑秀红轻手轻脚地走拢去,站立在他的背后,双手搭住他的肩问:“你今天出了什么事?”    
    林隐火依然面朝着墙壁坐着,怒气冲冲地嚷嚷:“郑阿保这狗娘养的,他竟然抗租!还说我要是有种的就用这支枪毙了他!这狗娘养的,真是反了!”    
    郑秀红听了不知说什么好,帮林隐火说话吧,林隐火收租本来就为村里人深恶而痛绝,况且郑阿保还是她的三叔。沉默了许久,她才柔声劝慰道:“你也别生气了,你以后不当土匪不收租不就行了。”    
    


第二卷土匪的隐密女人(3)

    “你说什么?不当土匪不收租?”林隐火回过头来盯视着郑秀红,仿佛不认识郑秀红似的。    
    郑秀红被林隐火瞅得心里慌慌的,忙乱之中赶紧应对道:“我的意思是,眼下你们的队伍已走了,你再也用不着向他们缴租了。”    
    “你说这能成吗?”林隐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要是我现在不收租,以后我们队伍回来了,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到时你不当你的土匪不就得了。”郑秀红说,“到时,我跟你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林隐火皱着眉摇了摇头,否定了郑秀红的主意:“事情没你想的那般简单。我不做土匪,我们队伍会饶过我,那些被我收过租的村里人会饶过我?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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