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魔刀-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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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婆李映红瞪直眼,诧异地道:“你一个人去树林里干吗?”
施鸣峰苦了脸还没回答……。梁上伸手莫八煞有其事地大声说:“老相好,
这点你就不知道啦……女人有女人的事,男人也有男人的事,只能意会不能言明,
难道叫小兄弟脱了裤子给你看不成?”
花婆李映红凭空给他一顿揶揄,挖苦,气得一佛升天,二佛涅般,气咻咻的
怒骂道:“你这贼偷、死偷、瘟偷,老娘怎会想到那些事上去?”
莫八耸耸肩道:“老相好,你知道就好了!”
两人唇枪舌剑,喋喋不休时,施鸣峰已捧了肚子,奔进了树林!
他进入林里,抬头四顾,一棵棵高插云霄的巨木古树,足有数围合抱,看得
不禁乍舌称奇道:“好粗的大树!”
他足有盏茶时间,找到一个大树脚沿的极隐僻处,脱了裤子解手!
施鸣峰蹲在地上“必必刹刹”声中,突然一阵“悉悉索索”脚步声响起!
他解手刚解到一半,听到这响声,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只有草草结束,把裤
子带绞结拴上!
心里不断嘀咕:“会不会是婆婆,和大哥找进树林里来?”
他心念流转间,传来一阵银铃似的说话声:“小凤,如果他们找不到家,怎
么办呢?”
一声娇脆的碎笑声起:“唷!你在替他们担心哪!浜戽ⅲ鞘谴竽腥
耍植皇侨晡逅甑男⊥薅趸崃约杭颐乓舱也坏侥兀 ?
树身背后的施鸣峰,听得暗暗惊奇忖道:“荒山野岭,了无人迹的树林里,
怎会有少女说话的声音,难道光天化日之下,遇到了鬼怪不成?!”
心念急转之际,“悉悉索索”细碎的脚步声,朝他藏身方向走近前来!
他倏然游身闪进隐僻之处,从枯枝藤草缝里,注目看去,只见两个容貌俏艳,
丫环妆扮的少女,边说边笑,从他前面走过!
“这两个丰妆少女,出现在古木丛林里,即使不是山魈旱魃之类,也不会是
寻常这辈!”施鸣峰注视了两名艳婢的后影忖道:“敢情其中还有云诡波谲的勾
当!”
他想到这里,施展轻功绝技,暗暗衔尾追去!
前面的说话声曳曳传来:“翠红姊,咱们小姐会在‘松沟岭’里,找到这么
一个好地方,真是难得,住上十年百年也不会给人知道!”
“十年,百年?!”一缕银铃似的碎笑声起:“到那时咱们小姐已是个鸡皮
疙瘩的老太婆啦……那怎么行呢?”
“‘小姐’?”施鸣峰暗暗称奇:“原来这两名少女还有主人住在此地!”
施鸣峰悄悄衔尾追踪,经有一盏热茶时分,两名艳婢在一棵奇粗无比的大树
根前停下来,惯例似地转身朝四周看了看……“她们在大树前停下来了……”他
两眼注视了艳婢动态,心里暗自猜测:“可能有人前来接应!笔┟逡饽钗
绰洌患渲幸幻捩荆嫔炷郯椎氖直郏诖笫鞲芍希檬种盖崆岚戳艘幌
隆?
一阵阵“轧轧轧”怪声响起!
施鸣峰看得头皮发炸,心里叫奇不已!
原来这棵足有数人围抱的树根处,竟裂开一房小门,两名艳婢自小门进入后,
又慢慢合上!
“这是怎么回事?”施鸣峰两眼楞楞地看了这棵大树:“树身上出现一扇门,
显然这棵大树上装有机关,难道里面藏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他蹑足走近那棵树根处!
忽闻身后衣袂飘风声起,他转身看去,原来是风曳树枝所发出的声音。
施鸣峰想了想方才两名艳婢在树根前站立的方位,接着依样葫芦伸手向树身
一隅摸索了半晌,在枯藤掩盖的角落处,发现突有龙眼大的半颗丸子!
施鸣峰戟指在半颗突出的丸子上一掀,陡然一阵“轧轧轧”怪声响起,天衣
无缝地从树根处裂开一扇宽有二三尺的小门!
眼前,他碰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怪事,只有机警沉着的设法来打破这个“谜”!
施鸣峰刚跨进去,身后小门即自动缓缓合上,这时感到四周一片乌黑,他定
了定神,再睁眼看去,发现前面有一条坡势向下的甬道。
他循着这条迂回曲折,黑黝黝的甬道,走了盏茶时间,突闻幽香飘送,一幅
绣幕垂帘缝间,透出缕缕浅红色的光芒!
“哦!”施鸣峰满腹惊疑,暗道:“这里是什么所在?”
他迟疑一下,正欲伸手揭开垂帘一角,看看里面情形时,陡然传出一缕疲惫、
累乏,仿佛奄奄一息中的男人说话声:“姑……娘……在下力不从心……实在不
行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
跟着一缕梦回呓语般的声音,袅袅地从垂帘里传扬出来:“慢慢来!别紧张
嘛!”
接着一缕震颤的声音。
垂帘外的施鸣峰,心里惑然不已:“里面在搞什么名堂……?难道在替人治
病!彼哪钏尖馐保质且徽笊舸哟沽崩锍隼矗骸班福∴福……姑……
娘……”“死鬼,银样蜡枪头,能看不能吃,惹姑奶奶生气……去你的……”
“扑通!”像是一件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
“嗳唷!嗳!。 蹦腥撕敉吹纳簦?
“小风,翠红!?
“来啦!”
“把这个窝囊废撵出去!少女大声的说:“别忘了,把他眼睛蒙起来!”
“是,小姐,我们知道啦!”
一阵向地上拖动东西的声音!
“两位姐姐,让在下稍息一回,唉!混身骨节酥软……等下让我自己爬出去,
就行啦!”
“看了惹气,快把他拖出去!”少女娇叱着。
“噢唷!噢唷!”男人痛苦与拖拉的声音混成一片。
垂帘外的施鸣峰听到这里,朱颜通红,已知这里面搞的什么勾当:“原来这
棵大树根下,竟是一所淫娃的艳窟……此番落在我施鸣峰眼里,岂能再容她为非
作歹,造孽生灵!”
施鸣峰刚想闯过去,突然垂帘揭开,走出一个混身赤裸,披着一袭暗翼似轻
纱,容貌姣艳,艳态丰美的少女,两处红润润的樱唇经定,吐出一缕轻柔曼妙的
声音:“唷!这么一位嘉宾娇客,什么时候来到‘卧云宫’,奴家竟一点都不知
道……真该死……请里面坐啊!”
施鸣峰还没有见到少女前,膺胸愤慨,恨不得三剑六眼,将她处于死地!
垂帘揭开,出现这么一个身轻纱,赤裸胴体的少女时,突然脸颊绯红,心头
“噗噗”直跳,一时窘态毕露,不知该如何应付当前场面才是!
显然,施鸣峰自萍踪天涯,浪迹江湖至今,还没有碰到过眼前这种“艳遇”。
施鸣峰眼观鼻,鼻观心,灵台一清,冷冷道:“妇道人家,应恪遵三从四德,
岂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勾诱良家弟子的事来!”
他说的很慢,因他从未遇到过这等情形,也没向人说这些话,所以他生怕自
己说错。
少女柳腰款摆放浪形骸,绽唇“吃吃”碎笑地说:“唷!小兄弟,你可真会
说话,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呢。来!到里面来坐,有话慢慢说!”
说着,已将帘子掀起,含笑肃客。
施鸣峰听她娇滴滴地叫出这声“小兄弟”,心里别扭至极,暗道:“不入虎
穴,焉得虎子,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手法在我施鸣峰身上!”
他想到这里,便昂然走了进去。
宾主落坐后,少女轻盈甜笑地问道:“小兄弟,你怎会知道我在此地?”
“鬼才知道你这个脏地方!”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冷冷道:“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施某萍踪江湖,浪迹天涯,抛头颅,洒鲜血,锄暴铲强,扫除江湖
败类……岂有不知之理……”他说到这里,及时朝少女粉脸掠过一瞥。
施鸣峰说出此话,故意寻衅挑逗,激起少女怒意,才能出手。
“原来是施相公……”少女淡淡一笑,这时她才注意到眼前少年书生精英内
蕴,神仪朗彻,是位不露真相的武林高手。
她曼声轻语,试探似地缓缓说:“敢问施相公是不是专程来找我‘玉臂枕郎’
胡媚的?”
“‘玉臂枕郎’胡媚?”施呜峰听少女说出她自己名号,不由心里暗暗一怔,
暗道:“过去‘玉壶春’酒店一名魏青汉子,曾有说过‘神州五女’的名号,其
中一个就是‘玉臂枕郎’胡媚!”
施鸣峰想到这里,微感诧然地说:“你……你就是目前江湖人称‘神州五女’
中的‘玉臂枕郎’胡媚?”
玉臂枕郎胡媚听他问出这话,花枝乱颤,“格格格”的娇笑起来,心道:
“这位施相公说话怎么前言不接后语?他既然说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的话,显然是专程来这里找我的。怎么会连我‘玉臂枕郎’胡媚的名号也不知
道?!”
她朝施鸣峰星眸流波,瞟了几眼,俏生生地道:“原来施相公是路过此地!”
施鸣峰不禁玉脸一红,知道自己说话前后不符,出了漏洞!
‘玉臂枕郎’胡媚粉靥上又出现春花般的甜笑,一边吩咐丫环道:“翠红、
小凤,摆上佳肴接待嘉宾!”
这时施鸣峰进退维谷,别扭至极。
他本想是要一惩这名自称枕郎胡媚的荡妇淫娃,可是对方却是一味甜笑相迎,
自己纵有满腔怒火,也就发作不出来!
翠红、小凤,在春意盎然的卧室里,摆上佳肴美酒!
胡媚含了一缕轰盈的甜笑,殷殷接待地说:“施相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
逢,……荒山野地,古木丛林里的‘卧云宫’,居然会有你这么一位嘉宾娇客来
临……”说着把壶执樽,替施鸣峰斟了满杯酒!
施鸣峰长身站起,冷然道:“胡姑娘,我等既身怀艺技,就该做些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荡魔除奸救人于危之事,方不愧侠义门中人物!你胡姑娘饮誉江湖,
乃当今武林‘神州五女’之一,实该洁身自爱才对,岂能作出如此下流,为人所
不齿的勾当?”
施鸣峰说话时,胡媚荡冶的秋波,一直留连在他这张俊秀飘逸的玉脸上,嘴
角衔了一缕甜甜的笑容。
他说完这话,胡媚纤手捧杯,殷殷点头道:“聆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使
我胡媚茅塞顿开,获益匪浅,施公子!且饮下这杯水酒,表露我胡媚一番心意,
此后洗面革心,绝不再做这贻笑江湖之事了!”
施鸣峰听得心头不由一怔:“我施鸣峰几句话,居然能将有‘玉臂枕郎’之
称的胡媚,醍醐灌顶劝醒过来,倒是一桩难得的功德善事!”
他有这样想法后,心理不由高兴,一手举杯,朝胡媚含笑称谢,把满酒杯子
酒灌进肚里!
施鸣峰杯酒入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支撑不篆…“噗!”的一声,竟然仆
倒地上。
玉臂枕郎胡媚见施鸣峰晕迷倒地,“格格格”一阵得意的娇笑:“这穷酸看
他精英内蕴,神仪外莹,像是一位不露真相的武林高手,原来只是一个没有见过
世面的雏儿,嫩得可怜。你家姑奶奶还会听你这套酸溜溜的教训?若不是瞧在你
这份英俊挺拔的脸份上,……哼!死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胡媚美眸荡漾,瞟看了晕卧地上的施鸣峰说了几句后,伸出一双嫩白的玉臂
把他抱到床上。
这时,施鸣峰春梦回苏似在悠悠醒转过来,神智渐渐清朗,手足四脚却是酥
软无力,无法舒伸展动!
“施公子,你醒来啦!”这时胡媚浑身赤裸,只有脐下掩了一块浅红的绸布,
见施鸣峰睁眼醒来,玲珑凹凸的胴体,伏扑在他身上,腻声柔语地说:“好好躺
着,待会姑娘有妙东西给你……嘻嘻嘻!”
施鸣峰周身酥软,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胴体在他身上,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时他身体无力动弹,只有嘴还能说话:“你这淫娃贱妇,要在施某身上打什么
主意!”
“妙主意,包你占尽便宜!”胡媚给他破口痛骂,不但没有气,反而一阵嘻
嘻甜笑,接着便一手掀起他长衫外衣,摸进里面,道:“妙主意就在这地方!”
施鸣峰一张玉脸涨得通红,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大声骂道:“贱妇,施某头
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你别想……”他话没有说完,被胡媚一只柔若无骨
的纤手,在他身上游走,混身一阵火辣辣的发烧,激起他某种强烈的需要。
“施公子,青春不再,人生需及时行乐,这地方正是你任逍遥的所在……”
胡媚扑在他身上“吃吃”碎笑道:“你身上热腾腾的,让我把衣衫替你脱掉吧!”
“悉悉索索”一阵后,胡媚已解去他身上的衣衫!
施鸣峰虽然激怒已极,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给胡媚像剥鸡似地,脱得光溜
溜一丝不挂!
“施公子!”胡媚腻腻地唤了声:“让我先侍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