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卫纪事-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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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登与瓜尔佳氏都不会回来,济兰还未成亲不能支持婚礼,仁诚在想,这次济兰应该回来求他了吧,只要济兰回来,他立刻飞奔过去帮忙准备丽敏的婚礼。
仁诚老头还端着架子等济兰过来让他主持丽敏的婚礼呢。
男方小定送东西过来很重,完颜氏与江氏两老太太感叹不已。既然完颜氏老太太与江氏还很合得来、那么,济兰又去仁义一个佐领的同完颜氏相好的老太太过来玩。
当然,江氏相好的老太太们也接过去一起看。
老太太们都看了,带着济兰送得小礼物回去传播八卦消息了。
文定都过了得消息传到仁诚耳朵中时,仁诚肺都气炸了,过去找济兰理论。
济兰笑嘻嘻的说,“阿玛,您嫁自己的亲长孙女,您主持婚礼是应该的。现在小定就已经是金的一套首饰,银的一套首饰,还有几匹绸缎。大定得更重。乌尔登说要体面些,不能失了体面,嫁妆怎么样也得比人家的聘礼多,你操持这些也好。不过乌尔登还在荆州,没给过我一厘银子。”
看仁诚没反应,济兰很不耐烦的又说,“没银子就不要出来丢人了,让二叔帮忙主持婚礼,额尔登德尔登还可以喊一堆同事过来凑热闹,你主持婚礼难道让那几只来帮忙啊。”
仁诚摇摇手说,“那,还是让你二叔帮忙主持吧,我喝酒就好。”
很快八月底大定,俊佳父亲托人与全福太挑送龙凤混熟,鹅笼,如意匣,酒海,鱼池,整匣的金银首饰,尺头,龙凤喜饼,活猪,活羊,鲜果干果等共三十二抬聘礼,看来乌家佳挑媳妇也是千挑万选来着,很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衣料,礼银,首饰都很精细。
过大家这天济兰亦是大办酒席,邀请了亲戚旧邻及所有的朋友过来凑趣。来得亲戚有礼貌的姑奶奶家的媳妇(姑奶奶无子,过继子,姑奶奶死了,机上以前穷就美走动了,现在济兰发达了,于是重新走动)。三个亲姑姑家,三个堂姑家,额尔登,德尔登两个堂叔家,丽敏的舅舅瓜尔佳家,姓舒穆鲁的同族则家家都有送糕点礼盒过去请过,同一佐领的也全请过。
结婚不是有钱就能热闹的,还点有人捧场。
仁义将聘礼陈列于庭院,请亲友们观看,自己讲俊佳父亲媒人与全福太太迎进客厅,待茶之后,全福太太取出如意放于丽敏膝上,并以簪。钗插于丽敏头上让丽敏试穿新衣者。双方媒人与仁义议定婚期定于九月十六成亲。
一切议妥后,仁义请俊佳父亲与媒人带回回礼十六台。
所有亲眷走时,仁义指点着下人将乌家佳送过来的龙凤喜饼,喜字馒头。茶食点心,干鲜果品等分成若干份,装入食盒,念出要送得亲戚家让济兰记下,同一老佐领的旗人家全另送礼盒过去,济兰的去邀请并告知配送嫁妆和娉女的具体日期。
其实这些是不够的,但是济兰是开米铺的,列出清单来,直接去铺装盒就好。等着安排好后,仁义又与问济兰喜筵事宜打算如何办。
济兰说,“一切听二叔的安排,体面热闹就好,我们有钱,每个客人回去都可以打发腊肉鸡与各式糕点。反正我是开米铺的。”
仁义说,“那我就安排了,按古礼,前三后二五日,第一日为添箱,第二日为送妆,第三日男家迎娶,第四、五两日为庆祝。这五日,要大摆筵席,招待亲友。”
济兰说还可以请戏班子来唱戏。
仁义说,“我们是正蓝旗,乌尔登在镶黄旗,镶蓝旗得请几人送亲,正蓝旗请几人。送亲仪式用换轿那种,让德尔登抱丽敏下轿。全福天天已经选好了。”
放了大定后济兰送信给江二说了丽敏的婚期,说自己的婶母很是厉害,狠毒礼仪,让高老头高氏带着女孩子们一起全来帮忙准备绣活,并接受下指点。男孩子与江二就正日子时才过来。
此时江容出去玩了,知道丽敏嫁人的正日子快到才与江二夫妻一起过京城来。
瓜尔佳氏担心国尔敏手上有钱,在京城没有人管束会学坏,又担心他在路上的安全,于是没让国尔敏回京城。
虽丽敏父母不在京,蛋济兰的朋友全捧场,济兰如今财大气粗,应酬甚是热闹。仁义操办着婚礼,指挥者儿子媳妇们把一切打理井井有条。租了马车按路程远近吧新老佐领的老邻居们全接过来,济兰早放话说了不说份子钱。就图大家凑个热闹,仁诚就陪着老佐领的人持酒。
添妆时江容睁大眼睛看着。
过来参加婚礼身份最尊重的就是将军夫人,巴穆哈将军是远房宗室,袭辅国将军,并有实职。济兰让格图肯帮着送妆。
将军夫人给了丽敏两只玉扁方,看上去晶莹可爱。
额尔登夫妇松了一整套首饰;金顶圈、银顶圈各一;大、小金耳挖子各一;金耳环三对;金镯子一对;镶有红的金戒指一对。
德尔登夫妇送一整套银制餐具,装在一个锦匣里,装有银碗银碟、银筷、银羹匙各一对。
几个堂姑也都送了金钗或是手镯类的添妆,其中最大的堂姑送得最贵重的一对龙凤白玉镯。
江容松了金银两只凤钗。
几个亲姑姑都送得很小件,小耳坠,小戒指类的。江容觉得很不是福,丽敏是她们的侄子侄女辈最大的一个,都只给这样的礼。江容决定提醒济兰,以后只给她们这种品质的就好。
瓜尔佳氏娘家的哥嫂与姐姐们也来了。松了两匹布添妆。
张氏代表高家的人来过了,松了四匹布一对金绞丝手镯添妆。
老姑奶奶家的媳妇也松了一套白玉首饰,看得出来很是贵重。
送妆人济兰找了八人,都是有袭爵的纨绔子弟,一路鲜衣怒马,风光无限。
丽敏的奖状是三十二抬,结结实实的三十二抬,并没有空的,布料绸缎与金银首饰都晃花了大家的眼,陪嫁了两块地,还有两个铺子,两处房产,两个丫头,一房陪嫁人,嫁妆很殷实,乌家佳大定小定过的首饰全装进去了。其实南方聘礼已经算重了,但丽敏的嫁妆比男方的聘礼还要重出许多。
九月十六,临上花轿时,丽敏抱着江容哭得不得,江容说,“你有钱有谱子怕什么,咱不用受人的气的。有事就捎信过来。”
终于丽敏蒙着红盖头,被扶上了花轿。
送嫁人八人,镶蓝旗四人,正蓝旗四人。个个都是有羚子顶戴的,拜思哈也邀了人过来捧场,额尔登邀了同事们捧场,将军夫人也让自己家的侍卫跟着凑热闹,换轿时德尔登抱着丽敏上乌家佳的花轿的。
总之一句话,丽敏风光嫁人。
第85章 婚礼余波
过来的两天酒席里,济兰大鱼大肉的请大家吃饭喝酒,到处都是热闹,毕竟是穷了很久了,很暴发户的感觉。
江容也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种大鱼大肉的暴发户感觉,得有钱了才可呢过这样大鱼大肉嘛,穷鬼哪里撑得起来这种热闹富足的架子。
酒席虽不算顶好,都扎扎实实的鸡鸭鱼鹅猪肉和酒吃着,摆的是流水席,任吃,下等旗人都爱吃肉,给这些人吃海鲜鱼翅还吃不出啥味道呢。济兰这样认为的。
济兰甚至还请褡裢火烧的人上门做烧饼,再配着酸辣汤吃,江容也尝过,味道很有趣,不过不像济兰说的那么天下无敌。卖豆腐脑的也请过来,太不合礼了,江容笑之为暴发户,济兰理直气壮的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多爱喝那个豆腐脑。一直想,等我有钱了就喝个够。”
济兰问江容能不能免费供应酒水给酒席,江容拒绝,拒绝的里有是自己的地里的果树还没怎么样结果子了,自己的几百亩地全是种的果树来着。酿酒的果子是买的别人的果子,还有酿酒的人工,还有粮食也是买的,于是酒是又成本的,所以,不可能免费体统。但是景荣可以成本价提供,就是卖给济兰铺子的价格提供,本来在铺子里卖钱,利润江容是可以分一半销售利润的,但是为了庆祝,那么久不要销售利润吧。
济兰笑话江容小气。
江容说,“又不是我要嫁人,是丽敏啊,她有钱的啊,她赚的钱比我多,不比我的钱少啊。”
济兰想了想,“算了,我自己出把,反正也没有多少,大家喝了我的酒,以后会常买我的酒的。”
于是贾蓉看在济兰比较大方的份上,半价体统酒水,就当是广告费与济兰一人一半。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江容立刻去找张氏,请她在酒席结束回家后同大家讲下,多酿点酒,今年春节时应该酒的销路很好的。
在得到江容半价供货的承诺的济兰,立刻去问仁义,把酒都打好包装以备来贺的客人带回去,是双份呢还是四份。
仁义说,“当然是双份了,四份也太多了,礼节到了就行了,帮过忙的都要送多些酒,像媒人得多送些。另外我也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些酒。”言下之意是自己要多点酒。
济兰哈哈大笑说,“二叔,放心吧,我会送好多坛过去您家的。您以后有喝不完的酒。”
很多年没有走动的老亲戚济兰都送了礼盒去租了马车请人过来。
其实济兰家的亲戚除了老姑奶奶嫁到宗室,其他的都是很一般的旗人了,要么就是最低级的马甲,要么是吞居旗人,领催都不多,更不用提佐领了。
过来捧场的,除亲戚外,就是将军夫人携格图肯过来凑热闹。再就是那些同一佐领的人了。
同佐领的老太太们同江氏完颜氏夸了济兰几百遍能干孝顺之类的话,说这么热闹的场面,不知以后还能看到几回,估计下回得等济兰娶亲了。江氏乐的合不拢嘴。可济兰在陪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不在旁边。于是那些老太太们夸了几百遍江氏的侄孙女们。。。。。。高家的小姑娘们漂亮听话,几个女孩子被夸得羞涩不已,低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
江容庆幸自己是穿着男装出场,没受到大家的关注,趁大家没注意自己,江容偷偷的溜出去打算牵安仔出去玩。
一到马厩就碰到格图肯,格图肯笑着同江容打招呼,问牵马是不是要出去玩。
江容几急的说,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性卫,是卫家的九公子。
格图肯哈哈大笑,“卫九公子,这个季节是京城最美的季节,我带你出去玩吧,有些地方笑着还能去,以后未必能去了。”
江容立刻决定同格图肯一起出去玩,不过得去同济兰吱一声先。
此时酒席时间刚过,女眷们就吃好了,男刻们喝酒时间较长些,也有在赌钱的。济兰应该在陪着赌钱。江容过去喜棚下看到仁诚的几个女儿在吵架,江氏也在,那几个女人居然哭哭闹闹说仁诚老头子给她们的嫁妆太轻,却给大把钱给济兰用,给乌尔登嫁女。
江氏抹着眼泪说“你们阿玛哪有给济兰钱,这些都是济兰辛苦赚的。”
济兰也说,“你们去问问阿玛好了,他一年收成是多少,哼,她的钱,他所有的钱都不够几桌酒席钱,送得那些礼盒的钱都不够。”
那几个女人继续哭闹。
济兰气的直跳脚,明明这些钱全是他自己辛苦赚回来好不好,积肥时低声下气的一家一家的问有没有肥,卖米时也是一家一家的低声问管家要不要试下自己家的米,一家一家的旗人家中去收米,江容每出了少年新产品了也是一家一家的送上门去给人试用,或是邀请朋友们过来试吃。
但这些话肯定不能在这酒席上讲,旗人是不能经商的,他所有的铺子也是落在下人们的名下的。
刚好这时江容过来了,济兰马上拉着江容讲说这几个是江容的姑姑。
江容说,“我见过,添妆时给最小分的嘛,”又问济兰,“干嘛站在这里说话,好端端的。难道阿玛死了?”
济兰说,“没有啊,老头子还在哪里喝酒吃肉呢,好着呢,比谁都喝得多,吃肉也吃得多。”
江容说,“既然阿玛没死,你和我都好端端的,那她们在哭什么?”
那几个姑姑就收声没哭了。
济兰心中一喜,果然还是江容的毒舌厉害啊,于是顺着话说,“还能哭什么,说你阿玛偏心儿子,把钱都给我和你阿玛了。”
江容冷冷的看着几个姑姑,“主持婚事的是仁义叔祖父,祖父没出一个铜子,这钱全是我们自己掏的,不如你们和离了,让祖父再嫁你明年一次吧,试试祖父有没有钱,现在玛麽玛法都没死,等死了你们再来哭吧。”江容歇了口气又说,“现在是丽敏的大日子,你们要是再哭就立刻给我滚。”
几人不哭了。
江容径自出去,懒得理这些人的破事,自己已经放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