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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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噗嗤抽了下鼻子表达了对他这个财迷的不屑。
这明明就是你做的好事,欺负人家不会说话——小狐狸的眼神分明表达了这个意思。
梁夕视而不见:“既然你认错而且态度良好,那我就不追究了,午饭你去找点东西来吧,你是狐狸吃荤的吧,哎,为了你,我平时人称乐善好施富有爱心的梁大官人也只好陪你吃一点了,要知道,扫地空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是我的真实写照。”
小狐狸把他后面的话直接过滤掉,打了个喷嚏,鼻子里闪出一小团火球后就跳进了森林里。
梁夕趁着这个功夫把全身检查了一下,心头还是疑惑,昨天明明被戳伤了,而且还中了毒,怎么睡了一觉就好了。
他把功劳归结到了宇文青阳注入自己体内的万年真力上,压根没想到是小狐狸取蛇胆救的他。
小狐狸很快就回来了,带来了两只像是草鸡一样的动物。
只是鸡冠是五彩色的,而且鸡爪也长着倒刺。
对这种奇怪的动物梁夕已经是见怪不怪的,正好四周的树叶又大又多,他找了两片比较大的树叶洗干净放到一边备用,然后又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挖出来的泥土用吸水和成烂泥。
小狐狸和他配合默契,在梁夕杀鸡清洗的时候它去衔了不少干枯的树枝回来堆得好好的,看得梁夕又是一阵啧啧称奇,现在的动物真的都成了精了。
用树叶把拔完毛洗干净的鸡裹住,再在外面涂上一层稀泥后放入坑里,空隙处都用泥土填好,然后梁夕把干柴放到上面指着对小狐狸说:“点火吧”
红色的火焰噼里啪啦烧着,没过多久就从火堆下面散发出一阵诱人的肉香。
梁夕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整整一天什么都没吃,早就饥肠辘辘,当下大口咽着口水。
等到差不多熟了的时候他扒开火堆,捡出一个黑乎乎的泥球丢给小狐狸,自己也掰开一个。
泥壳被剥开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肌肉。
梁夕和小狐狸都是早就饿得眼冒绿光,也顾不得烫把头埋进去大口吃了起来。
梁夕的吃相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鸡肉拼命往嘴里塞,腮帮子高高鼓起,鸡骨头吐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准备细细剥那鸡头尝尝鲜嫩鸡脑的时候,小狐狸突然警觉地停下吞咽的动作抬头向上望去。
梁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身对外界的敏感度不在小狐狸之下,很快也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抬头望去见两道青光正朝自己这边疾驰而来。
看小狐狸满脸敌意,梁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昨天我们干掉的是一条公蛇,今天它老婆带着儿子来寻仇了?
想到这个危险的可能性,梁夕急忙踩灭火队,把地上的鸡骨头踢得远远的,抱着小狐狸躲到一般的灌木丛里,从密密枝桠的缝隙里朝外面窥视。
远远看到过来的似乎是两个人,梁夕好奇:“难道是蛇精?”
感觉到怀里小狐狸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梁夕急忙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安慰道:“没事的,它们看不到我们,不就是两个蛇精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听过白蛇娘娘的故事没?没听过吧,那我讲给你听,从前呀,有个没用的书生叫许仙,他长得没我帅,而且居然是吃姐姐、姐夫白食的小白脸,但是偏偏狗屎运当头,十几辈子前救过一条修道中的蛇——”
听他讲个故事也要自吹自擂,而且似乎没准备停下来的打算,再看看那两道青光越来越近,小狐狸急忙抬起自己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按到梁夕的嘴巴上让他闭嘴。
幽香扑鼻,梁夕居然不自觉地停止了喋喋不休。
见小狐狸扒拉着枝桠朝外望去,梁夕心里莫名一动,在小狐狸耳边轻轻问:“狐狸,你要是修道的不?那你是不是狐狸精?”
第12章 和师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狐狸没有回答他,因为现在也没机会回答了,那两道青光看似遥远,但是飞行速度极快,转瞬及至,在梁夕说话的功夫已经落了下来。
看清那两道青光的本来面目,梁夕心里不由暗赞一个:好标致的人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女蛇?
那两道青光是两个年轻的女子,刚刚发出光芒的是她们脚下踏着的飞剑。
两个女子一高一矮,都是身着白衣。
个子高的年纪稍长,大约十七八岁,面沉如水,眉如山黛,微微抿着嘴唇没有表情,整个人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脱尘气质。
而个子矮一些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脸上还带着一抹没有褪去的稚气,此刻似乎也有些紧张,握着宝剑紧紧跟在那个年长一些的女子身后。
“师姐,师傅让我们来探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会不会有危险?你看这里到处都是断掉的大树,像是地震了一样,还有一股血腥味,会不会有妖怪?”小女孩战战兢兢地缩在师姐身后。
梁夕心中嘿嘿直笑,我这时候要是跳出去装野人会不会吓得她尿裤子?顺便可以念首诗给她,离地三尺溪水流。
师姐四下望了一番,微皱细眉:“没有特别的事情,每次收徒之前我们这些师兄师姐都会来山下巡视,这片森林生长万年,难免会有一些成了精的妖物,师傅让我们来就是防止一些前来拜师的人被这些妖物害了。”
成了精的妖怪,难道就是说蛇和小狐狸?
梁夕心里这样想着,手指头在小狐狸的耳根绕着圈圈。
小狐狸一开始还挺享受,但是突然间好像明白了梁夕心中所想,不客气一口咬住他的指头,对他将自己和巨蛇相提并论似乎十分不满。
“疼死了!”梁夕忍住眼里的两大包眼泪,在小狐狸脑袋上用力一弹,小狐狸吃疼,气哼哼和梁夕对视着。
“师姐,真的不会有危险吗?我感觉有些怕。”小女孩紧紧跟在师姐背后紧张四下望着,好像深怕从森林里突然窜出什么野兽把她叼走一样。
“有危险师姐会保护你的。”被称作师姐的女人爱怜地摸了摸自己这个小师妹的头。
“哦。”小师妹点点头,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上似乎有一大团阴影,于是慢慢抬头向上望去……
“呀!”刺耳的尖叫让梁夕和小狐狸齐齐捂着自己的耳朵。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块破掉的蛇皮嘛。”梁夕被小师妹的尖叫搅得心烦意乱,心中暗骂,“妈的,你这嗓子卖到宜春楼,老鸨子一定把你向抓栏杆撕床单的类型培养,太他妈震撼了。”
其实这也不怪小师妹,不管是谁要是无意中抬头看到一条比房子都要大的巨蛇死不瞑目等着血红的眼睛和自己对视,都会被吓一跳,特别是这条蛇被树枝穿成了渣,全身都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血洞。
所以说,小师妹的反应还是轻的了。
顺着师妹的视线望去,师姐也是惊得眉毛一跳,芳心疾颤,不过她修道多年,心境比小师妹沉稳不知多少,所以除了脸色变了一下外倒没有失态的表现。
“小师妹不怕,只是一条死蛇,恐怕是被某位前辈高人铲除的妖孽。”师姐急忙安慰着小师妹。
嘿嘿,前辈高人就在你们面前呢。梁夕躲在树林之后直乐呵。
小师妹抱着师姐,身子抖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抬起头瞄了一眼那死蛇,问道:“师姐,真的是被前辈高人除掉的吗?”
师姐点点头:“我刚才看了一下,那边的火堆带着余温,显然是刚灭掉的,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食物香味,我想这位前辈高人一定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因为某种原因不便和我们相见吧,我们也许还打扰到了前辈。”
可不是嘛,梁夕躲在一边抱着小狐狸直哼哼,老子吃饭吃的好好的,你们突然闯过来,不知道人吃饭吃急了回得胃病吗?这森林里缺医少药的,到时候出什么意外你让我找谁去。
“师姐,能把这么一条大蛇杀掉,这位前辈一定很厉害吧,这么多树枝是怎么长出来的。”
经过师姐这么一说,小师妹也没之前那么害怕了,好奇地观察着变成叉烧肉的巨蛇。
师姐沉吟一下,才道:“这位前辈真力深不可测,这些树枝都是由他真力催化而出的,实力恐怕不在师傅之下,这件事我们要速速赶回天灵山回报师傅他们知晓才是。”
“这么厉害!”小师妹顿时瞪大眼睛,在她心中师傅和世尊可是天下最厉害的人,居然现在还有人会和他们一样厉害。
梁夕躲在灌木丛里又是得意又是疑惑。
经过偷听这一对师姐妹的谈话,梁夕知道她们两人应该就是天灵门的弟子了,而且从地位上来看,那个叫师姐的小妞应该还蛮高,不过一直冷着一张脸真是不讨人喜。
她们说那条蛇是被真力深不可测的前辈干掉,难道那条蛇真是自己杀掉的?
梁夕疑惑地看向小狐狸,但是小狐狸正在用爪子挠脖子,压根儿没看他。
昨天被蛇牙戳中后他自己就昏迷过去了,醒来时这条蛇已经死了,其中过程是一点都不知晓。
这么说的话——梁夕摸着下巴一阵思考,那就一定没错了,自己受伤中毒昏迷,小狐狸人品大爆发杀掉了巨蛇,一定是这样子的。
而且那师姐说杀掉巨蛇的前辈实力不在她师傅之下。
她师傅是谁,应该是天灵门里面实力数得上的人物吧,那么就是说小狐狸和那样的强人是一个档次的!
经过这么一推测,梁夕立刻兴奋起来,自己捡到宝了!
哎呀呀,小狐狸呀小狐狸,以后哥哥要过好日子就靠你了,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重任就全压到你稚嫩的小肩膀上了。
梁夕眉开眼笑,忍不住抱着白狐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猛亲了一口。
小狐狸正在挠痒痒,猝不及防被他偷袭成功,吃惊下居然露出少女嗔怪的眼神,看得梁夕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偷袭者发呆的时候,小狐狸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这次小狐狸是故意惩罚他,用了力气,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梁夕的脸扭曲成了麻花状。
十指连心,疼得他哇呀一声怪叫甩着手从灌木丛里跳出来啊。
师姐师妹二人正在说话,突然有人大叫着从旁边跳出来,顿时把她们齐齐吓得花容失色。
“什么人!”师姐反应最快,白光一亮仙剑已经持在手中,剑身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直指梁夕。
梁夕和小狐狸分立两边,一人一兽和对面的两个女人八目交叉互对,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戒备、疑惑、愤怒、迷茫。
“这个——”梁夕咂吧着嘴盯着那往前一点就要戳到自己喉咙的剑芒,掸了掸几乎不能算是衣服的布条子,“小姐不要误会,刀剑无眼,我是纯真的人。”
师姐上下打量他一番,见这个野人衣不蔽体,急忙把头转到一边:“请问你可不可以先穿好衣服再说话,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对她这种传统的女子来说,虽然现在是她看了梁夕的半裸体,但是在她的思想里却认为眼前这个野人是在轻薄她,再加上之前被吓了一跳,就算心性再淡薄,现在也难免有了怒气。
第13章 和美女打赌
小师妹的心脏怦怦直跳,手忙脚乱中仙剑差点脱手,不过幸好没被其余人看到糗态。
见到眼前出现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野人,她经过短暂的惊讶后立刻好奇起来。
“师妹,他把衣服穿好了吗?”师姐问道。
听到师姐的话,小师妹这才发现这个野人几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望见那若隐若现的胸口和小腹,下身处似乎还有几根闪着油光卷曲的毛露在外面,她呀轻叫一声,急忙背过身捂住脸。
“你还不穿好!”师姐厉声喝道,手臂微微一抖,剑芒往梁夕脖子又近了三分。
感觉到剑锋上丝丝寒气仿佛要割破自己的喉咙一般,梁夕哭笑不得。
我被你们看了,你们反而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在这森林里迷路半年,衣服都破成这样了,怎么穿好?”梁夕说,心里却道,要穿好也简单,你把衣服脱下来给老子穿,这样子老子正好也看看你,大家算是扯平。
听梁夕说得在理,再看他蓬头垢面的确像是在森林里呆了很长时间,师姐收回仙剑道了个歉,但是却已经不用正眼看梁夕。
“你躲在那里面做什么?干嘛偷听我们的谈话?”师姐盘问梁夕道。
梁夕一下子不爽起来,做人讲个先来后到好吧,明明是我现在这里吃饭,你神经兮兮跑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怎么变成我故意偷听你们那些没营养的对白了?
当下哼了一声:“我在里面拉屎的,不信你去看。”
这人讲话怎么这么低俗。师姐对梁夕的印象彻底跌入谷底,皱着眉头沉吟一下。
梁夕相信她不可能真去考证,所以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她。
现在近距离看这小妞还真有几分韵味,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细细的眉毛微微皱在一起,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梁夕心跳加快了几拍。
“那么就是说你刚才一直都在这里了?”师姐扯过话题,她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