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第4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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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通彻灵魂的剧痛让珍娘发了疯一样的惨叫,完全不顾自己已经破损的嘴巴,口中的血沫大股大股涌了出来,但是任凭她怎么用力,梁夕的手都像是铁水浇筑的一样甩不开来。
拓跋战的眉角在跳动。
他几十天前醒过来的时候,从拓跋婉婉那里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梁夕的事迹。
对这个年轻人,他原本也是有很多好奇的。
今天见到梁夕单枪匹马,一个人一杆枪杀入栖阳神氏的大牢,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更让他惊讶的是,梁夕的实力比拓跋婉婉形容的还要强,残忍的程度,也让拓跋战一时间不能接受。
在梁夕的面前,那些守卫都如同一张张脆弱的纸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撕成了碎片。
而且梁夕手中的那杆枪也透着古怪,道道螺旋状的白光在空气里四下飞舞,似乎是在捕捉什么东西一样。
拓跋战年轻时虽然也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但是这种几乎是虐杀的方式,他还是很少尝试的。
此刻见到梁夕竟然施展出祭祀神火来灼烧珍娘,而珍娘的罪过只是打了拓跋婉婉一巴掌。
拓跋战虽然痛恨珍娘的背叛,气愤她竟然敢打拓跋婉婉,但是看到她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痛不欲生的惨叫,依旧感觉一阵不忍。
拓跋战正要开口劝阻梁夕,就听见梁夕头也不回道:“老爷子,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嘛,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话的功夫,梁夕双手用力,在真力的催动下,珍娘早就痛得晕了过去,而她的指头也纷纷裂了开来,里面的白骨硬生生撑破肌肉和皮肤钻出指尖,看得人头皮发炸。
拓跋战蠕动着嘴唇,还没有开口,又听到梁夕道:“所以对待敌人,我坚持的原则就是,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说完后站起身子,一脚朝着珍娘的胸口踹去。
砰的一声闷响,珍娘的身子如同一个染血的破布口袋飞了出去,在半空划过一道血红色的弧线。
清脆的骨折声从她胸口传来,大量的血沫从眼睛、鼻子、嘴巴里齐齐涌出,撞在墙上后才慢慢滑落到地上。
墙壁被染上了一个虾状的血色红印,鲜血在墙壁上留下了一片艳红色的放射线,看上去直叫人头皮发炸。
跌落在地上后,珍娘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形了,身子以极度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只能神经质地痉挛抽动,眼看是不活了。
但是因为梁夕用力的恰到好处,短时间里她也死不了,周身的剧痛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让她疼得生不如死。
这自然也是梁夕的目的。
一边的缪仲看到珍娘的惨状,早就吓得目瞪口呆,短时间里也忘记了自己双腿的重伤,挣扎着想往外爬去。
从这高处掉下去活活摔死,也好比落到这个人手里被折磨死好。
但是缪仲只是往前爬了几米,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动了。
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缓缓飘了起来,悬在了半空,身子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锁住了一样,根本不能动弹了。
肌肉扭曲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叫出来,但是一口气涌到气管里,喉咙就被梁夕卡住了,缪仲只能发出阵阵类似公鸭子被宰前的嘎嘎声。
“我原本是想杀掉你的,但是我又觉得,像你这么可恶的人要是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点。”梁夕一手卡着缪仲的喉咙,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个笑容看在缪仲眼里,却犹如索命的恶鬼一样可怕。
“我——”缪仲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字,就看到梁夕眼中寒光一闪,接着就感觉下巴一痛,嘴里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口中似乎多了几样东西。
缪仲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几颗牙齿被对方打掉了。
梁夕打量着缪仲,思索了片刻,转过头问拓跋战道:“老爷子,你想个怎么对付他的方法,想好了告诉我。”
梁夕说完,将缪仲朝拓跋战丢了过去。
缪仲只觉得眼前景物一阵乱转,还没回过神来,脑勺就重重磕在地上,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口中已经喷出一股鲜血。
等到视线逐渐恢复后,就看到了拓跋战那张面若寒霜的脸孔。
梁夕丢开缪仲,就快步朝着池水中的拓跋婉婉而去。
之前因为用精神力探查后,确定拓跋婉婉身体无恙,梁夕这才先把缪仲和珍娘收拾了一下,现在丢开缪仲,拓跋婉婉一下子便占据了梁夕心脏的每一个部分。
多日不见,拓跋婉婉消瘦了许多,肤色也越发苍白,看得梁夕心脏莫名一疼。
梁大官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这下子对缪仲和珍娘的恼怒更盛,脑子里飞快旋转地想着怎么折磨他们。
拓跋婉婉看上去像是熟睡了一般,梁夕也不敢轻易吵醒她,把手臂伸进池水里,想先将她抱进怀里,但是梁夕的手刚触碰到池水,就猛地感觉到这池水像是一张大嘴一样拼命瞬息自己的真力,紧紧一愣神的功夫,真力竟然已经被吸去了不少。
梁夕赶紧把手臂缩了回来,脸上的神情一连变了几遍。
“原来是这样啊——”梁夕这下子总算明白达到结胎境界的拓跋婉婉为什么会被困住了,眼中神光湛然地朝着池水望去,“是这池水的原因,这可真是好东西,千万不能浪费了。”
第909章 去看看你的族人
开启邪眼后,梁夕可以清晰地看到池水里有道道黑气,犹如绸缎一样缭绕着,梁夕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然后猝然出手,手臂如闪电般插入池水,真力猛地向手臂灌了过去。
池水就好比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巴,但是这张嘴总是有个容量,梁夕体内的真力早就突破了它短时间能吸收的极限。
就好比一个人的嘴巴大小,一次只能塞得下一个包子,但是如果你一下子强塞进两个包子,他就会被噎住,短时间不能全部咽下去。
池水此刻的道理也是一样,梁夕猛地塞入超强的真力,池水的吸收力一下子被他硬生生阻隔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梁夕一手托住拓跋婉婉的后背,一手抄起她的腿弯,就把她从池水里捞了上来。
拓跋婉婉的身子又轻了不少,梁大官人顿时更心疼了,突然间梁夕只觉得手臂一热,接着拓跋婉婉的身体竟然如八爪鱼一般朝着自己颤了过来,两条手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张香气四溢朝着梁夕的嘴唇吻了过来。
望着拓跋婉婉越来越近的脸,梁夕回过神来,赶紧按住她的胸口不让她靠近。
入手充满弹性的丰润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但是还没来得及让他好好感受下手中的软腻,拓跋婉婉的力量竟然又加大几分,自己朝着梁夕怀里贴了过来,脸上一紧浮现出一抹醉人的红晕。
看到拓跋婉婉眼睛依旧闭着,看上去没有苏醒的样子,梁夕知道情况不对,猛吸一口气,护体真气打开将拓跋婉婉定在半空,然后赶紧回头朝拓跋战望去。
见到拓跋战正背对着自己,在和缪仲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变化,梁夕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脸面对拓跋婉婉,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脉腕上。
刚接触到拓跋婉婉的肌肤,梁夕就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温度高得不一般,被梁夕触碰到,拓跋婉婉脸上的红晕也越发诱人,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甚至让人感觉能嗅到阵阵芬芳。
梁夕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随着真力的探入,他很快就发现在拓跋婉婉的小腹里,有一颗红色的丹药,这颗丹药就像是促使拓跋婉婉整个人情欲高涨的火炉,只要梁夕一触碰到拓跋婉婉的身体,丹药就会高速旋转,同时传导出恰到好处的高温和催情的香味。
“春药——”梁夕眼中的寒光犹如刀锋一样逼射了出来。
拓跋婉婉虽然依旧在昏迷中,但是她也似乎能感觉到梁夕释放出来的寒气,脸上的红晕微微褪去了一些。
梁夕想尝试着用真力碾碎那枚丹药,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颗丹药像是泥鳅一样,真力每次都从它的表面滑了过去。
试了几次后,梁夕决定暂时放弃,用海神祝福后带来的冰冻能力,将拓跋婉婉的经脉冻结起来,暂时压制住丹药的效力,等到回去番茄城后再找解决办法。
将拓跋婉婉背在背上,梁夕转过身,脸上的笑意越发和煦了:“竟然敢对我老婆用**。”
拓跋婉婉在梁夕心中有着独特的地位。
两个人是不打不相识,在寒潭中,拓跋婉婉甚至自毁法宝,只是为了能救梁夕一命。
“老东西胆子真是不小啊。”梁夕缓缓朝拓跋战和缪仲走去。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丝丝寒气,拓跋战竟然打心底一阵发寒。
可让他惊奇的是,梁夕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熟悉梁夕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灿烂,那么心里就越是愤怒。
缪仲惊恐地望向梁夕,两只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不住颤抖,身子拼命往后挪动,想要离梁夕远一点,伤口的鲜血在地上拖出两条触目惊心的粗长血痕。
“老爷子你和他谈得怎么样了?”梁夕转过脸问拓跋战道。
拓跋战缓缓摇了摇头,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缪仲能站在栖阳神氏二当家的位置上,必然是极为受到拓跋战信任的。
被最信任的人出卖陷害,甚至被打入死牢,拓跋战自然一时间很难接受。
梁夕瞥了拓跋战一眼,然后看向缪仲。
被梁夕的双瞳居高临下望着,缪仲上下牙齿撞个不停,发出一连串格格的响声,嘴唇都是铁青的颜色。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子你太痛快了。”梁夕嘴角上扬,“酷刑折磨你,那样子显然只是身体上的痛苦,我也玩得腻了,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主意,打算在你身上试一下。”
见到梁夕朝自己把手伸过来,缪仲一狠心,张嘴就要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多少倍,手腕一翻,已经凌空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望着缪仲惊恐的神色,梁夕嘿嘿一笑,也不再管他,径直朝一边气若游丝的珍娘走去。
“老爷子,你别忘了我们之前做好的约定。”梁夕取出星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愣愣的拓跋战说道。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拓跋战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听到梁夕的话,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梁夕将背上的拓跋婉婉往上托了托,在女孩子的耳边轻声道:“再等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家。”
说完之后,星辰的枪尖朝珍娘刺去。
呼的一声,星辰上燃烧起来了一簇祭祀神火的火苗。
几乎在火苗燃起的同时,一阵几乎是撕扯灵魂的惨嚎在屋子里响起。
拓跋战和缪仲的身子都是齐齐一震,就连趴在梁夕背上的拓跋婉婉,眉头都是微微一皱。
梁夕这一次是故意用祭祀神火燃烧珍娘的灵魂。
胆敢冒犯自己身边的人,梁夕绝对没有理由容忍她。
珍娘的灵魂在祭祀神火中哀嚎苦求,梁夕都视而不见。
梁夕不缺这一个灵魂,他只是要出气。
要不了几分钟,珍娘的灵魂就被彻底烧了个干净,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连进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珍娘的尸体却是被梁夕留了下来,梁夕将她装进了空间储藏戒指里,带回去他还有专门的用处。
掐着时间算算差不多了,梁夕走到洞口,拎着缪仲的领子将他揪了起来,对拓跋战道:“老爷子,你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你的族人们吧,但愿他们还有一丝悔过的心。”
第910章 不需要怜悯
“嗯?”拓跋战不是很明白梁夕的话。
梁大官人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忘了告诉你,我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四个手下,当时我给他们下的命令是,反抗者杀无赦。”
听到梁夕的话,拓跋战再不迟疑:“我已经休息完了,我们快去看看!”
栖阳神氏的这些人,虽然有一部分受到了缪仲和他那一派人的蛊惑,但他们毕竟都是拓跋战一脉相承的族人,体内都流着同样的血液。
拓跋战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屠杀。
从梁夕的做事风格里,拓跋战已经预感到他的那几个手下会怎么对待自己的那些会反抗的族人了。
他们不仅要斩草除根,甚至连根须周围的泥土都要一并挖走,冷血得不会给敌人一丝反抗的机会。
“婉婉她——”作为父亲,看到女儿趴在梁夕背上,似乎没有苏醒的样子,拓跋战脸上露出一丝关切。
也正是因为这个表情,梁夕对拓跋战的态度温和了一点:“她只是晕过去了,回去后我会让医氏族人帮她治疗的。”
见到缪仲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梁夕毫不留情一个精神力攻击砸过去,缪仲喉咙里挤出一声惨嚎,抱着脑袋滚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好了,我们走吧。”梁夕一把揪住缪仲的领子把他揪起来,一手抓着拓跋战的胳膊道,“再晚一点的话,我真的担心你们栖阳神氏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