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第2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对着这些人仔细看了看。
两百多的血狂战士显然受了不少的苦。
他们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用铁索锁住,身上穿的是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
因为风餐露宿和长途跋涉,不少人的鞋早就没了,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成了布条,一个个蓬头垢面。
不过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犀利的眼神和肌肉下涌动的强悍力量。
“杨——”梁夕想了一下,这才记起来之前那个血狂战士的名字,“杨凡?杨凡在哪里?”
听到凌主任召唤,血狂战士们分了开来,头发有些卷曲的杨凡站到领主大人的面前。
他身高接近两米,比梁夕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看着梁夕。
梁夕抬着头和他对视,嚣张的眼神竟然让杨凡这个身经百战的血狂战士心脏猛地一颤,脚下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梁夕嘴角微微扬起,嘿地笑了一声,问道:“你们的武器和盔甲呢?”
第427章 血狂战士加入
说到武器和盔甲,杨凡和其余血狂战士的脸上都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梁夕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
按照梁夕的了解,血狂战士作战的时候身上都会穿上很简易的皮甲,膝盖、手肘和肩膀部分会绑上带有尖刺的铁甲,为的是能给敌人造成更大的杀伤。
而他们的武器是远近闻名的双刃巨斧。
但是现在这些血狂战士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血狂战士的武器和他们的生命一样重要吗?为什么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见杨凡不回答,梁夕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继续问道。
领主大人身上释放出的巨大压力让在场两百多血狂战士感觉一阵呼吸困难,胸口好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回答我!”梁夕低声喝道。
杨凡的身子不由一震,抬眼望了下梁夕,然后把头垂了下去,喃喃道:“失败的血狂战士是没有资格再拿起武器的。”
梁夕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谁定下的这个规矩?”
这规定也太扯淡了吧!不远处的鳄鱼族战士们听到,也有面面相觑。
“是庞国的国王——”杨凡咬着牙说道,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传来一阵咔咔的声音。
其余的血狂战士也都绷直了身子,眼中露出悲愤的神色。
对视荣誉和武器比生命都还重要的血狂战士来说,侮辱他们的荣耀和没收他们的武器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所以之前听李长安称呼他们为囚犯的时候,他们才会那么愤怒。
听到杨凡的话,梁夕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我问你,你现在是在哪里?”
杨凡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土地,然后望着梁夕疑惑道:“在桑曲河的边上。”
“那这里是谁的领土?”
“楚国。”
“错!”梁夕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指着脚下的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里是我梁夕的。”
敢把国家分给自己的领土归到自己名下,胆子这么大,态度还这么嚣张的人恐怕只有梁夕一个了。
听到他的话,血狂战士们惊骇地睁大眼睛。
在他们眼中,梁夕的这种话是大逆不道,足以被诛九族的。
血狂战士们的表情让梁夕很满意,他上前一步直视着杨凡道:“在这里,你们就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庞国的国王,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管你们了。”
梁夕的话让杨凡和其余的血狂战士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们刚刚一直没有能够从身份的转变中反应过来。
现在他们都明白了,当铃音答应梁夕条件的时候,他们这些血狂战士都已经不再是庞国的子民了,而是属于桑曲河畔的领主梁夕的了。
看到杨凡眼中逐渐恢复的神采,梁夕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对着后面的两百多血狂战士道:“武器你们就先和鳄鱼族战士一样凑活着用吧,钢铁制的武器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后他就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了布蓝老爹,领着林仙儿和尔雅先行回番茄城了。
回去的路上,梁夕愤愤地朝着桑曲河的对岸狠狠比了一下中指。
“妈的,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铃音那个死女人阴了一下。”梁夕恨恨地吐了口口水,中指竖得笔直,“我敢打赌血狂战士的那些双刃巨斧都在她的那些马车上,两把巨斧呢,我说那些马车怎么那么重,车轮子都狠狠地压进了地里面。”
林仙儿扶着梁夕的胳膊,细言安慰着他。
毕竟这一次番茄城还是赚了。
并且是狠狠地赚了一大笔。
原本看似华丽其实空虚的军事力量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这份本质的升华足以让梁大官人开心得晚上睡不着了。
听着林仙儿的劝慰,梁夕暴躁地想御剑赶过去把巨斧抢来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
毕竟要是在自己这边动手和在河对岸动手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要是现在自己赶过去抢双刃巨斧,那么问题就严重到国与国的争端了。
一车双刃巨斧引发的血案,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值得。
两天后,血狂战士们都从鲛人们手里得到了按照他们的说法铸造出来的石质双刃巨斧。
虽然锋利程度是不能和钢铁制的相提并论,但是重量和挥舞起来的杀伤力却是一点没有减少。
而且深得领主大人猥琐精髓的鲛人们还在双刃巨斧的手柄末端加上了一米长的链条,而且巨斧的末端要是拧开,还可以从里面抽出一把石剑。
这样子一来血狂战士除了用双刃巨斧进行大面积挥砍外,还可以趁着敌人不注意抽出石剑捅对方,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让隐藏石剑的猥琐程度再上一个层次,医氏族人们嘿嘿笑着往上面抹上了一层不知名的粉末。
粉末抹上去后,原本灰色的石剑一下子就变成了暗绿的颜色,就像是糊上了一层脓水。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剧毒。
当血狂战士们拿到经过加工的巨斧后,都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对荣耀的渴望和对自身的严格要求也让梁夕对血狂战士们的训练无比放心。
就像是对鳄鱼族战士一样,梁夕基本上是不需要去监督他们训练的。
他们都是血液里流淌着战斗因子的种族,不需要别人去要求,他们知道该怎么高强度的锻炼自己,并且还能让自身随时处于搏斗的最佳状态。
于是梁夕的重心彻底放到了以秦安宇为首的弓箭手的身上。
自从梁夕帮助他们修真入门后,他们的实力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但是梁夕还是感觉不满意。
因为弓箭手觉醒后的实力还没有进阶。
而且秦安宇第三只眼也没有开启的预兆。
于是梁夕对弓箭手们的训练要求更加严格起来。
雨季一天天临近,弓箭手们每天面对着超负荷的训练,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很显然,他们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又是一天艰苦的训练后,梁夕洗了个热水澡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扳着指头算算,现在距离雨季还剩下十八天。
但是强盗们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梁夕心里面不由也有些着急,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梁夕突然心脏猛地一突,感觉身边似乎有些不对劲,背上的汗毛一下子根根竖了起来!
第428章 姑娘,我们真有缘
咕咚一声,梁夕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缓缓把头扭了过去。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自己的床边上出现了一抹修长的黑影。
一个人形的东西静静站立在梁夕的床头一动不动。
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下子充满了梁夕的全身。
“鬼啊!”梁夕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手中绿光暴闪就要取出坎水刃朝着黑影挥砍过去。
“别叫!是我!”看到梁夕真的是被吓到了,黑影急忙开口。
“咦,不像是鬼!”梁夕嗅了嗅鼻子,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咦,声音也有点耳熟,难道我是在做梦?”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梁夕在黑影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缓缓爬过去,伸手在黑影的胳膊上用力一捏。
两指间满是细滑的感觉,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梁夕郑重点点头道:“嗯,一点都不疼,果然是在做梦!”
黑影被他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一把甩开他的胳膊,揉着被他捏红的一块吼道:“废话!你当然不疼了!你捏的是老娘好吧!”
熟悉的虎吼声,梁夕疑惑地盯着黑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迟疑道:“婉婉?”
“除了老娘还会有谁!”黑影里伸出一条洗白的胳膊一扯,哗啦一声,黑色的斗篷被掀开,露出拓跋婉婉精致的容貌。
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眼中隐隐含着怒意,轻轻咬着上唇,这让她的容貌更添一番滋味。
身上是紧身的劲装,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更让梁夕鼻血狂涌的是她的两条腿上穿着半透明的紫色长袜,而且是从脚上到大腿中部的那种,小裤和长袜之间还露出一抹诱人的白嫩肌肤,和半透明的紫色长袜搭配在一起,更是容易引起梁夕这种色狼的丰富联想。
唯一让人感觉有些遗憾的是拓跋婉婉的胸部和上次相比似乎是变小了。
以梁夕丰富的色狼眼光来看,她应该是用类似裹胸的东西把自己胸部缠住了。
看到梁夕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嘴里还啧啧有声,拓跋婉婉感觉脸上一阵发烫,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也不争气地砰砰乱跳起来。
虽然心慌意乱,但是拓跋婉婉脸上却是一下子笼上了一层杀气,低声喝道:“你在看什么?”
对方的杀气一下子笼罩了整个房间,让梁夕都不有感觉一阵发凉。
知道对方是只只要一言不合就会大开杀戒的母老虎,而且实力比自己低不了多少。
要是惹毛了她,番茄城是绝对不会被明早的太阳照到的。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有缘呀婉婉!”梁夕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诚挚无比,看上去真的像是老乡见老乡,他乡遇故知一样。
拓跋婉婉狐疑地看着梁夕。
见他眼神清澈,其中好像还有一点激动的泪花闪现,她心弦猛地一颤,赶紧垂下头道:“谁和你有缘,不要胡说八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梁夕满脸正色道,“你试想一下,一个妙龄女子,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独自闯进一个风华正茂的优秀青年的闺房,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你猜七大婶八姑婆会怎么说?街坊邻居们怎么看?”
顺着梁夕的话想下去,拓跋婉婉咬着嘴唇道:“她们会怎么说?”
梁夕满脸坏笑,道:“她们就会说,哇!这是有缘分的两个小年轻啊,睡觉都能睡到一个房间里去!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听完梁夕的话,拓跋婉婉知道他又是在调戏自己,不由一瞪眼:“不许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梁夕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闭上眼一副认命的样子道,“女侠,还请你快一点吧,我是绝对不会放抗的。”
梁夕晚上睡觉一般都是只穿条裤衩的,此刻薄薄的被子只遮住了他的小肚子,几乎整个上半身都露在了拓跋婉婉的面前。
拓跋婉婉看到不穿上衣的男人很多,但是这次却从心底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脸上顿时像是火烧一样,啐了梁夕一口道:“什么女侠,你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梁夕期望的女侠凌辱小青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不由有些垂头桑去,有气无力地问道,“婉婉你大半夜闯进我的闺房,不对我做点什么,就说有正事,难道有比侵犯我还重要的事情吗?”
和梁夕接触多了,拓跋婉婉也勉强了解他口花花的性格,当下强忍住内心羞涩和要把这只猪头暴打一顿的冲动,道:“没有正事,你以为我会来找你?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讨厌!”
说到这里,拓跋婉婉的脸上显出一抹诱人的红色,就连修长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呼吸急促间那被裹住的胸部也微微颤抖起来,在月光下仿佛划出道道让人不能自已的热浪。
梁夕看到娇羞不堪的拓跋婉婉,又看到她裹着紫色透明长袜的长腿,不由猛地吞咽着口水,心想:“真不知道以后谁能压住这只母老虎,真是便宜死他了!”
看到拓跋婉婉抿着嘴唇垂着头,看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的样子,梁夕只能开口打破沉寂,而且他也好奇,拓跋婉婉会有什么正事来找自己。
要是她有什么生理需求的话,自己推脱一番也就勉为其难答应好了。
梁夕清了清嗓子,看着拓跋婉婉问道:“婉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照理说你应该不认识我呀?”
“不认识你?”听到梁夕的话,拓跋婉婉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道,“桑曲河畔最下流无耻厚脸皮的领主梁夕大人,你以为有几个人不认识你?”
“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领主大人了呀。”梁夕神色肃穆,“但是,你说的那个下流无耻厚脸皮又是谁?”
拓跋婉婉也懒得和他打嘴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