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番外 作者:羊啊羊(晋江2013-12-11完结)-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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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之后,帮她穿好衣服,将她打横抱起,带离了‘分分’,而他怀里的人却昏睡着,脸上依旧泛着潮红。
覃森为了图方便,还是把车往自己家开。
他停好车后,阮晴居然缓缓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覃森,我还是难受。”
覃森知道药效肯定不会因为一次而完全消退,替她解了安全带,问她:“要不要上楼继续?”
阮晴却摇头。
“那你还难受,要我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没想到她居然转身拉住了他的手臂,借力坐在他大腿上,头埋在他颈间,小声说:“就在车里吧。”
就此,阮晴的第一次车震就这样发生了。
覃森本以为已经差不多了,可把她抱上楼,帮她洗澡时她还说不舒服。
他不是不行,只是担心她承受不住会受伤,本想哄哄她让她自己主动放弃,可她就是不依,以不肯乖乖洗澡来折腾他。
于是,他也没办法,只好就在浴室里,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又来了一次。
阮晴醒来时一身酸痛,睁开眼就被自己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吓到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上了他的床!
她捂住脑袋想了很久,覃森在她回忆的过程中一直没有转醒。
好不容易把所有都回想了起来,她怒火中烧,忍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身体跨、坐到身边还在睡觉的人身上,双手狠狠扼住他的脖子,尖声大叫道:“覃森,信不信我他、妈今天把你给掐死!”
作者有话要说: Q_Q
☆、40
40
覃森怎么解释的清楚?他就算老老实实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她会信么?
是的,在阮晴看来,覃森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在讲故事,可信度上必须打问号。
在关于覃森的事情上,她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身体感受到的,不管自己被下药他究竟有没有和阿三达成默契,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什么解释都不会接受,她被药力控制了,和他滚床单绝对不可能是处于她内心的意愿。
因此,她果断把覃森拉黑了,并且把所有有可能会和他直接相遇的场合都设法避免,不给他任何能够靠近的机会。
覃森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每天都在想要怎么去补救。
他不是没想过像以前那样硬着头皮赖上去软磨硬泡,他相信,现在和以前的情况有所不同,只要他肯用心花时间,肯定是可以把人给哄好。
但他并不太想那么做,不仅仅是因为他再没之前那份精力,而且还因为他的确开始有些心急,停下来缓一缓也好,让她多想想,她或许就是想得太少了才会老做出些或许她自己都捉摸不透的事情,才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但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又觉得自己干巴巴的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需要想出一个不用出面或者制造一个她躲不开他的机会——只要他能出现在她眼前就行了,给她一点压力,她就不会犯懒又把问题给放到一边,等着其他情况发生后才想到去解决。
阮晴这次没有犯懒,她是真的因为事情太多,没时间去多想。
经过几次思考,她还是相信覃森事先不知道酒里有药的事,而那时候她被药控制,身体各种反应都不是自发产生的,做出的行为、说出的话也和她的本性不符,现在她只要一想起回忆起的那几个场景她就有种想要杀了自己的冲动,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为了不增加自己回忆的频率,和他隔离就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矛盾的是,看不见他人,她的日子也没见得有多好过。
人都是会形成习惯,已经习惯的行为某一天突然中断,会很难受。
阮晴就很难受——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她总会有意无意去查看手机,看有没有新短信进来;下班走出公司大门,她也会刻意去望一眼马路对面那家星巴克;甚至路过覃森办公室附近心里就会莫名开始紧张。
她被自己矛盾的心绪折磨地静不下心,一方面不想见到他,同时又隐隐期待着某一瞬间能够不经意和他来一个偶遇,有没有眼神的接触都不重要,她只是想把心头那种坐立难安、纠结不断的感觉给压制下去,不然她的正常工作要受到不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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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两天到底在干什么啊,接二连三给我出低级错误,要是身体不舒服就给我请假回家,我不需要不在状态没有效率的助手!”杜浩“啪”的一声把文件夹摔到阮晴面前,怒气冲冲的说,“自己检查一下到底什么地方错了,改好了再拿给我,要是第二次还改不好,阮晴你就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吧!”
阮晴拿起文件夹恭恭敬敬给杜浩鞠了个躬,说了声“对不起”默默退出了办公室,回到座位上一脸颓丧地接连把额头往桌上撞。
袁希不经意抬头看到她的行径,不解地问:“干嘛呢?杜浩他怎么着你了?”
听到袁希问她话,她便停了下来,抬起头,一脸幽怨地回答:“是我自己作死,活该,别问了,我现在的首要大事就是把错找出来给改了,老大他是真发火了,警告我要是改不好就卷铺盖走人。”
“他就是话说得重,干不出来的,你比我用起来还顺手,他把你当宝贝都还来不及!”袁希说的是实话。
她却不怎么信,摆摆手说:“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重我还是知道的,不说了,我要快点把东西给改完!”
其实已经快接近中午了,阮晴仔仔细细逐字逐句重看文件非常花时间,等她终于从头到尾检查完一遍再没有发现问题,午饭时间早就过了,她也饿过了。
她很累,眼睛很疲倦,又不太想待在办公室里,便坐电梯到18楼露台的透明花房里,想要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空位置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休憩一下。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刚刚好,打在人身上很舒服,花房作为午休的绝佳去处要找到空位是需要运气的,还好她运气不错,逛了半圈居然发现了一张位置有些隐蔽的长椅还空着。
坐下之后她就带上了耳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开始仔细聆听耳机里流淌出的舒缓音乐,什么都不去想。
覃森午饭吃得很饱,透过落地窗发现窗外阳光不错,也想去花房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座位,好好享受一下阳光。
上楼之后他先是粗略地往四处扫了一眼,自然是没看到合适的位置,往中间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定睛看了看,确定那个不怎么显眼的长椅上的背影就是属于阮晴的。
他疾步绕到前面,弯下腰,发现她禁闭着双眼,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低垂着头,呼吸有点重,耳朵里塞着耳机。
“暖暖。”
他轻声喊了一声,阮晴只是淡淡皱了皱眉心,再没有其他反应。
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看着她安然的睡颜说,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暖暖,我真希望你能快点把自己的心看明白,别再折腾了,其实我没有关系的,只是我的家人们,他们很急。”
话说完,他把头靠上阮晴的头顶,也闭上了眼睛,他也想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之下好好休息会儿。
意识开始渐渐恢复的过程中阮晴发觉自己头部有所依凭,枕着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猛的睁开眼睛,赶紧坐直身体,回过头去查看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没想到自己刚才枕着的会是覃森的大腿,而他还闭着眼睛,没有转醒的迹象。
她并没有立刻叫醒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容,目光从他脸上每一个角落扫过,就像是在观察一件完全陌生的事物一样细致用心。
她了解这个人么?
她喜欢这个人么?
她能接受这个彻彻底底进入她的生活么?
她在心里接连问了自己三个问题,但她都回答不出来,总觉得,还差点什么,而且就差那么一点点。
那,差什么呢?
覃森并没有睡得太沉,他感知到了腿上的重量减轻,知道应该是阮晴醒了,稍微酝酿了一下,悠悠地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正盯在自己脸上的两只大眼睛,一时没能适应,下意识头往后缩了缩。
见覃森也醒了,阮晴立刻紧张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我是觉得你吊着脑袋睡肯定醒过来脖子会不舒服,才让你靠着我的肩膀。”覃森又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些。
“可我醒过来的时候头枕着的是你的大腿。”
覃森也只能猜测:“可能是你滑自己下去的吧。”
“你……”她正要继续和他理论下去,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那是她设置的闹钟,提醒她醒来下楼去的,结果她提前醒了。
趁阮晴去关闹钟的间隙,覃森问:“还要躲我多久?如果我现在好好和你解释,你会不会听?”
她却反问:“想解释为什么不早点说,非要等隔了这么久才说?”
覃森听得出阮晴的意思是说他该早点解释,可他当时就算是万分诚恳地解释了,她会相信?
“因为你那个时候肯定不会信我说的任何话。”覃森用的肯定句。
她继续反问:“那你认为你现在解释了我就会信?”
覃森很笃定:“会。”
阮晴勉强一笑,“那你把原因说出来,我听他。”
“没有什么原因,我就那么觉得。而你这么多天不敢面对我,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接受不了自己在我面前表现出的那种姿态,说的那些你平时根本不敢说的话,但你信我,我不在乎那些,你要是让我忘了,我就绝对不会记得。”
阮晴一脸不信的表情,在迟疑。
“我之所以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解释,是我相信,给你时间你能做出自己的思考,会把事情的思路想清楚。”
阮晴声音顿时冷下来:“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的关注点依旧在自己身上,所以你浪费了时间,你的解释我没有半点兴趣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覃森把主动权交回到她手里。
她想怎么样?她没想怎么样,真没想怎么样。
“你真有那么爱我,爱到非我不可的地步?”
这是阮晴第一次在覃森面前说出“爱”这个字眼。
她可以很自然的对父母说“爱”,也可以对姜意然和何纷纷说,但在一个异性面前提起“爱”这个字,这是头一回,话说完就觉得嘴巴怪怪的。
覃森迟疑了几秒,“想听实话?”
“难道你还准备了假话?”
“我怕我说了实话你就立刻毫不犹豫离我远远的。”
她定了定神,做出保证:“你说吧,不管什么话,我绝对不会那样做,不然我就是小狗!”
有了保证,覃森便敞开了说,这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希望阮晴可以真正明白,而不是当成耳旁风,听了就忘了。
他刚说出“我不是非你不可”七个字,就看到她眉头皱成了一团,立刻停下来,直到她明白他的意思重新把眉头舒展开,他才又从头说起:“我并不是非你不可,只是这一时之间没能再找到能比你更能给我强烈感受的女人,所以你有时候不要太‘恃宠而骄’,我也有会有真正疲倦的那一天,到那时,我肯定会毫不迟疑从你身边消失,虽然对你来说那应该算是麻烦终于没了。我已经快要三十三岁了,再不成家没办法和家里人交代,他们很急,我不想让他们插手这件事,而你就在我身边。”
“所以你是你结婚为最终目的在追我?”阮晴没想过覃森会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应该说,是她自己根本没有把结婚这件事纳入目前的考虑事项当中,“那我的想法真的和你不一样,我现在不想结婚,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结婚,你突然这样说,我不知道怎么办……不行,我要走了,我的文件没交给杜经理。”
她挣脱开覃森的手,站起来迈开步子就要逃,落荒而逃。
“暖暖,”覃森紧接着也站起来,从背后环住阮晴的腰,把她拖进怀里,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说,“别逃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要的结果有点勉强你,可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兴许你可以做到。暖暖,我是真的爱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嗯?”
阮晴没有再挣扎,心头异常苦涩:“你真的爱我么?如果,如果我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