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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前世顽石传-第50节

小说: 前世顽石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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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玉儿倒是有很多个,随便在大街上拦住一个女孩,说不定她就叫玉儿。

  我道:我指的是,你认识的玉儿。

  美人:我认得的玉儿也不少。

  我道:就是,拜师旷为师的玉儿。

  美人道:想起来了,我确实有个师妹叫玉儿。不过我俩拜师入门时间不同,我已入门几十年,她才拜师。要不是他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我还真想不起她来。

  黄寻欢道:你们俩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站着,一直说下去?你们想不想出去?

  我道:这里太黑,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美人:我也想看看上面的阳光,我有好久不曾见着它了。

  很快,我们已出了暗道,站在阳光下,呼吸着新鲜空气。

  黄寻欢很知趣的告辞,只留下我与美人儿独对。

  我们并肓坐在一块巨石上,前面是悬崖,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顶白云缭绕。

  阳光下的美人色更艳,我也看得更真切,她离我是那样的近,我甚至可以看清她粉脸上的细细毛孔。

  由于长时间被关在地牢,见不着阳光,她的脸色显得特别地苍白,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美。

  她忽然问道:你能常都是这样盯着一个陌生女人看吗?

  我答道:不是,只有当那个女人长得很好看,或者她是我的情人的时候。

  她苍白的脸颊忽然飞红。我这话说得也是太唐突,等于是暗示,她就是我的情人,难怪她听后要脸红。

  我为打破这尴尬气氛,无话找话:你叫什么名字?

  她答道:我无名无姓,别人都叫我琴奴

  琴奴,好名字,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名字的!

  琴奴转过脸来,俏目大胆地盯着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敬她深情一瞥,答道:我叫清小石,人都叫我小石头,笨石,臭石头,顽石。

  琴奴问:你最喜欢哪一种叫法?

  我答道:随便,叫什么都行。名字不过是自己在尘世间的符号,何必太在意呢?

  琴奴:但你总该有最喜欢的吧。

  我答道:有,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顽石。

  琴奴道:女娲补天的顽石,好!

  我问:此次逃出囚牢,重见天日,你有什么打算?

  琴奴:我打算回战国去。

  我道:好极了,我正要去战国走一趟,恰好与你同行。

  琴奴忽然站起来,道:走!

  我问:现在就走?

  琴奴:说走就走。你一提起,已勾起我的乡愁,归心似箭,我一刻也不想停留。

  说话间,她的身影已飘然而去,飞出数丈开外,向我招手道:来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走吗?

  我邪邪一笑道:就算有人要打断我的腿,我也要跟你走!

  话音未落,我虎躯已猛然跃出,追上她。正想伸手抓她的柔荑,她竟已滑出去,身子几个纵跃,已飘进树林,不见踪影。



4 仙马美人
更新时间:2009…8…17 8:40:40 字数:3654


  马是好马。
  典型的越国南部青谷出产的名马。

  这种马身形并不高大,短小精悍,速度惊人,耐力持久,比那些高头大马还快上百部,好上百部。真正的日行千里而不倦。

  这种马有一个惊世骇俗的特点,这是会武功,而且是不俗的武功,相当于马中的修仙者。因此赢得一个光荣的名号,叫修仙马,因其唯一产地在越国青谷,因而天下人皆叫它越国仙马,或者青谷仙马。

  现在,十一匹越国仙马并排而立,等待主着人骑上它们,向战国进发。

  中间的那匹全身毛白如雪,正是我的坐骑。其余分立两边,全身赤红如火的,是与我随行的女将们的坐骑。

  此次与我同行的,除了战国美女玉儿与琴奴外,还有绿娘,红娘,篮娘,云娘,唐彩蝶,白莲花,梅香,妙音,共计十位美人与我同行,所以要备十一匹仙马。

  此次远赴战国的目的,只是想从战国国师师旷手中夺得美女蛇名单,是机密行动,人越少越好。所以并未带大部队前往。原本只定我与琴奴、玉儿三人同去,但其余众美都认为师旷厉害,我的仙功恐难于对付他,唯恐我一去不返,执意要跟我共同赴险。

  就是死,也要跟小石头死在一块!这是绿娘的誓言,代表了众姐妹的心声,很令我感动。绿娘与蓝娘是一刻也不想离开我的,为了能跟我在一起,两人不惜放弃荣华富贵,不当那皇后与后妃,从宫中偷跑出来,与我相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痴情至此,唯愿每时每刻能与我长相厮守,又岂肯分离?

  其他美人对我之痴情与眷恋,也不在绿娘之下,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带上她们。

  况且,带上她们,也有好处。一是她们经过与我双xiu之后,仙功大增,有她们在身边,可增强我的实力。我也不时从她们身上,吸阴补阳,增强功力。

  尤其是,这余音绕梁竟然是我仙功的克星,我在听了琴儿的余音绕梁之后,虽将琴儿救出地牢,但因此我也原气大伤,仙功大减,正需要从她们身上得到补充。

  琴儿的余音绕梁就已如此厉害,她的师父师旷如何,更不用想啦。任何厉害的武功都有它的克星,余音绕梁就是我仙功的克星;任何厉害的人都有他的克星,师旷就是我清小石的克星。

  众佳人芳心系我安危,当然坚决要与我同去,不忍心让我独自面对我的克星。

  终于飞身上马,出发。

  人在马上,飞奔,身边是随行的美人,飞奔,风在耳边呼啸。石板古道上,马蹄声声,路边的田野、树木、村庄、山峦向后背去,前方,永远是未知的前方。

  人在马上,我的心却已飞得很远。

  那位师旷,究竟怎么样的厉害角色?

  我从脑海中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翻寻出一点点残余信息。师旷,春秋末期人,音乐大师,号称乐圣。瞎眼,却能以音乐占卜,还精通歧黄之术,并且是政治家,谋略出众——从这些史料上看,师旷简直是神一般的全能之人。因而又有“总圣”之称。难怪玉儿介绍他时,称他为战国第一人。

  从史料上推测,他是个瞎子,却能占卜,能看到有眼睛的人看不到的东西,想必是天眼已开的人。从这点看,他的修为,应该在我之上,因为我虽已练成不死金身,天眼却未开,不能通天晓地,看见未来。

  还有,史上记载他是春秋未期的人,现在已是战国,他却还活着,为什么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位战国第一人师旷,已经像我一样,练成了不死金身,永远都不会死。可见他的厉害。

  他最厉害的,应该在于他的音乐。这一点,从他以音乐家身份记入史册可以看出。

  他的音乐可以杀人!他发明的余音绕梁,是一种音乐,也是一种武功。

  也许,有些精通历史的读者为问:这余音绕梁,说的不是韩娥的典故吗?

  没错,这余音绕梁的典故,的确说的是韩娥的故事。但发明余音绕梁这种音乐的,却是师旷。因为,韩娥是师旷的夫人,也是师旷的学生。学生嫁给教授,或当教授的情人,在现代好像是可以拿来说事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先例。况且,那个年代,孔子的思想还未流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虚伪东西还没有市场,男女之间还是很自然很“野”的。否则,我为什么能一身拥数美,而不被人非议呢?

  人在马上,我的思想也是信马由缰,想了不少。

  想得最多的,还是师旷的“余音绕梁”,因为我已亲身体会了它的厉害。

  我是从师旷的徒弟琴奴那领教到余音绕梁的厉害的。

  想到这,我不禁望着前面的琴奴。她与玉儿并驾齐驱,在前面带路。因为,她俩是战国人,去战国的路,她们最熟悉。

  我盯着琴奴背上的琴,随着马的跳跃而晃动,虽是插在琴囊里,却难掩它那逼人的杀气!想起昨晚与琴主人的荒唐大战,由心有余味,回味无穷。

  仿佛心有灵犀,知道我在盯着她看,马背上的琴奴忽然回过头来,向我妩媚一笑。这回眸一笑,使我魂飞魄散,神魂颠倒,差点失神掉下马去!

  主人,小心骑马,别胡思乱想,意马心猿!琴奴笑完,回过头去,弓身伏在马背上,衣襟后飘,向我喊道。

  她也向玉儿一样,喊我主人。只因我的勾魂仙功凌厉无匹,将她高傲的芳心俘获,她对我已心甘情愿,为奴为妾,任我轻薄。不过,为了降服这个高傲的美人,我也是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不仅功力大减,还被她的余音绕梁琴音所伤。

  那魔鬼般的身材在马背上起伏涌动,更是惹火,使不禁想起与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风liu韵事。

  那天在地心囚室,我的纯阳仙气与她的余音绕梁琴音有了感应,两种力量合在一起,终于使得囚牢的石墙震埸,将她救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牢。

  也许是对我心存感激,也许是抵挡不住我的勾魂仙气,总之,她对我大有好感。这一点,我从她看我的眼神中体会得到。每当我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相碰时,她的目光竟敢火辣辣地与我对视,脉脉含情。

  使我再次体会到,那个时代女子的大胆与多情。全然没有后世女子因受封建思想的毒害,而表现出来的忸怩作态。她们敢爱敢恨,大胆主动,爱上一个男子时,大胆表白。

  我感受到琴奴的热情大胆,是在我救她出地牢的那个晚上。

  那晚,我因救她出来时,强行倾听她的余音绕梁,使得我的功力大减,元气大伤,疲惫不堪,因而早早就上chuang休憩,也不要美人与我共眠。

  不知躺下多久,迷迷糊糊间还未睡着。忽听有人敲门。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已经被推开了。一个丰满娇艳的身子闪了进来,随手将门闩上。

  夜中来访的女子穿着很暴露,裤子很短,露出修长白美的大腿,上衣也很短很露,就像只用一快红布挡住胸前两座高山,双肩和后背暴露无遗。这样的装束,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到处可见,没曾想我穿越回到战国时代,才发现原本古时女子就是这样装扮的,自然而充满野性的味道。而现世女了的这种暴露装扮,不过是潮流的回归

  这位深夜来访的大胆女子,正是我白天刚认识的琴奴。我正诧异她为什么深夜来我房中,也不怕别人看见,因为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发展,还没到同床共眠的地步,因为,必竟才认识不到一天。

  然而她的举动否定了我的这个想法。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琴奴已爬上我的床,一句话也不说,钻进我的被窝里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我心中大窘,因为我睡觉时,喜欢一丝不挂,当下我男子汉的英雄气概,毫无保留地全部暴露在她面前。

  她表现得大大方方的,好似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事。倒是我,受过后世思想毒害的青年,多少带到有点羞耻,当下动作就有点不自然起来。

  琴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问:我长得不美吗?

  我摇头。

  又问:那么你不喜欢琴奴?

  我又摇头。

  那你为什么好像不太乐意跟我欢好?琴儿不解地问我。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能回答她“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吗?不能,因为这话,当时还没有人说,孔子的话都没有人听。我能说,因为必须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才能与她欢好吗?当然不能,因为这句话,当时也还没有。在她看了,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欢好”,这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感到羞耻呢?

  为这种事感到羞耻的人,才是真正的羞耻,是虚伪透顶的混蛋!

  事毕。我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

  谢谢你!她在我耳边喃喃说到。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我笑道。

  她认真地说:不,应该是我说,谢谢你!因为是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从此我在姐妹面前,可以自豪地宜布,我已经跟男人有过欢好,我已经不是处女!

  天啊,这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当时语塞。暗叹自己那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的思想,竟然如此落伍,跟不上战国女人的思想!

  我正胡思乱想,回味着与琴儿相恋的点点滴滴,跨下仙马忽然一声长嘶,停了下来。越国仙马,是马中的修仙者,感觉灵敏,一定感应到了什么凶险,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地停下来。

  我定神一看,发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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