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顽石传-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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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寻欢看了看远处的红娘,小声道:因为她是个美女。只怕红娘她们。。。。。。
我闻言暗喜,这黄寻欢果然是机灵鬼,知道我的好恶。
我表面不露声色,道:能够被黄寻欢称为美女的,天下恐怕没有多少个。好,现在你就领我去见识一下这位美女。只是小心,不要让红娘她们发觉,这些个母老虎,吃起醋来凶悍无比,连我也镇不住。
黄寻欢会意一笑,道:这个请总统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其他人知。
我们走过去,黄寻欢仗我虎威,居然对那些女将们发号施令:总统有令,命你们娘子军在崂山上下布防,十里之内,不得有坏人靠近。我受总统之命,去寻一舒适房间,让总统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些女将平日在私房,与我嬉欢打闹,很是随便。此时在军中,知道和平军军纪严明,令行禁止,军令如山,故不敢造次,乖乖领命而去。
唯有绿娘与云娘系我安危,留在队伍最后,待众人走光,两人忙移步上前来。
绿娘抓住我的手,轻声道:石郎,你跟怪客一战,不知有没受伤。
我拍了拍胸膛,道:皇后姐请放心,我好好的,一根毫毛也不少。
又凑近她耳边,小声道:不信,晚上让你全身检查一遍,还像从前生龙活虎不?
绿娘脸一红,道:你啊——!往后,你就不要再叫我皇后姐姐了,人家如今已经是你的人,是总统夫人!
我道;我喜欢这样叫。不由分说,抱住她在粉脸上香了一口,分开。
云娘不敢在人前与我太过亲密,只是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看着我,说道:小石头,你刚与敌人大战,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不由分说,一把拉住她的手,一用劲,娇躯已倒入我怀里。她竟然主动将朱唇凑上来,口对口,与我做了个吕字,良久,分开。
两美人得了本总统的赏吻,才欢天喜地跑开,追那娘子军去了。
黄寻欢在一旁偷笑不已,道:总统yu女之术高明,属下佩服!
能令这位号称少女杀手的黄寻欢佩服的,天下间恐怕没有只个。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吧。
来到崂山教的主宫,果然不同凡响,富丽堂皇,金砖玉瓦,就像来到了皇宫。
黄寻欢东张西望,犹如乡巴佬进城,骂道:他妈的,这魔教妖人真是奢侈,连尿壶都是金的。不灭他们,天理难容!
我问:你是如何发现那美人的?
黄寻欢:因为一条秘道。
我:哦?
黄寻欢道:我被抓之后,囚于地牢之中,不见天日。忽然一日,听得上面喊声大作,有人叫道:快逃走,和平军攻进山了!我大喜,等着我军来救我。不知什么原因,忽听一声巨响,囚室轰然坍塌,出现了一个洞口,我从洞中爬出,进入一条暗道,在黑暗中摸索走着,前面渐渐光亮,隐隐约约传来怪异的琴声,只觉得这琴声隐含衰亡之象,听得我心浮气燥,越走近它,心里越难受,好像离死亡越近。终于来到一密室前,琴声就是从那飘出来的。只见房门紧关,墙壁上有一个洞孔,是递送食物的通道。我从洞孔偷望进去,见一位绝色美人,在弹着七弦琴。她闲着双目,不用看,双手翻飞,竟能盲弹自如。好似察觉有人偷窥,那琴声忽然变得更为死气沉沉,我已被那琴声吓得办死,当美人转过脸来,我被她的绝世容颜震住了。我无发形容她的惊艳,只觉得她的美,就像她的琴,是可以杀人的。不由大叫一声,慌忙逃开,一路狂奔,只希望自己快快离开,否则会被她的美艳杀死!
黄寻欢说到这,停下来,脸上露出惊恐之状,仿佛想那美艳,那琴声,令他心有余悸。
就这样在慌乱之下,忙不择路,竟然找到了秘道的出口,逃得性命出来!
我见他在一堵墙前站定,问他:出口在哪?难道在这墙上?
墙上挂着一幅画。我忽然明白,好幅画后面必暗藏机关。
黄寻欢笑了笑,伸手在画上一按,只听隆隆声响,墙壁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门。
门里是一条秘道,石阶一级一级地,往地下延伸。
黄那欢道:这条秘道通向两个地方。一是通向山外,那些魔教长老就是从那逃走的;一是通向地心,那里有一密室,囚着一位美人。
我道:一位会弹琴的美人。她的琴声可以杀人。
黄寻欢:她的美艳更能杀人。
我问:你就是从她的琴声与美艳下死里逃生的,现在又去找她,不怕吗?
黄寻欢:不怕。
我:为什么?
黄寻欢:因为有你在身边、
我:有我在身边就不怕吗?
黄寻欢道:是的,因为任何琴音,都不敌你的降魔仙音;任何美人,都不敌你的仙气勾魂。
我道;所以你认为,这位美人最终会像其他美人一样,无一例外的被我的勾魂仙气所迷。
黄寻欢道:天下间还没有一位美人能够抵挡清小石的纯阳仙气,所以,她也会不例外,情不自禁地爱上你,做你的爱奴。
我哈哈大笑,笑声未止,人已窜进秘道,黄寻欢紧跟我后面。
通响地心的秘道。
有个囚室在地心深处。
有位美人在囚室里,弹着琴。
她的琴声能杀人,她的美艳更能杀人。
我俩就是去听她的琴声,看她的美艳。
我们是去送死的。
3 余音绕梁
更新时间:2009…8…16 9:41:50 字数:3115
一进秘道,我忽然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泰山之巅,跟怪客决战前有过。
当时是被怪客窥探,现在,在地下,有谁在窥探我?
无论是谁,能令我有这种感觉的人,武功定不弱于我。
难道是那位琴音可杀人,美艳可夺命的囚美人?
不是她,又能是谁?只因离囚室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
我对黄寻欢道:有人在窥探我们,你感觉到了吗?
黄寻欢:我没感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道,能有谁窥探我们?难不成他是夜猫子不成?
我不言。
我不言是因为黄寻欢的武功与我不在同一层次上,说了他也不明白
也根窥探者不在同一层上,否则他早感觉到了。
功力在一个层次上的两人,就如收音机与电台在同一波段,能收到电台的声音。
我现在收到了别人的窥探。
黑暗中,我忽然有一种无处藏身的感觉。
想必对方也感觉到了。因为忽然琴声响起,这是一种招待客人的琴音。
不是杀人的琴音,我听出了琴音中的友善,好像在热情招待知音好友。
李寻欢也听出来了,他说道:奇怪,这琴音与我前次听见的大不相同。
我问:如何大不相同?
李寻欢:前次我听到的,充满了衷败和死亡,好像再哀悼生命的逝去,事业的败亡,令人只想赌住耳朵;这次,充满了欢喜,生机勃勃,如获新生,如遇故人,好似在歌颂生的喜悦,歌颂爱的甜美。
我道:当然是欢快的琴声,因为,遇上了听得懂的知音。
黄寻欢道:而且是两位。
说话间,已来到囚室前。
琴音更盛。如春风化语。
我们呆立门边,倾听,沐浴在琴音中,畅快淋漓。
琴声如好客的主人,在向我俩招手,我们站住,一道门,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是一道坚固的门,将主客分开,虽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我伸手,运气,正欲出掌。
只要我仙掌轰出,这世上无论多坚固的门都会化成灰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对主人的向往。
然而,我知道不用我出掌。因为——
忽然琴声突变,如平地惊雷,原本艳阳高照,莺声燕语,忽然乌云密布,接着,一道闪电劈过天地间。
天崩地裂。
琴音,就是那凌厉无匹的闪电一击,囚室的一面墙轰然倒塌。
墙是花岗岩石墙,在琴音下,却如豆腐般软塌,不堪琴击,倒塌时,尘烟顿起,一片尘雾,不可视物。
黄寻欢道:这是什么样的琴声,不仅能杀人,还能推墙,真是无坚不摧!
花岗岩石墙轰然倒塌时,隐约可见道道红光,穿过厚厚的尘雾,照在我们的脸上,朦胧而神秘。
琴声已止,尘埃落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发着红光的古琴,仿佛黑暗中的灯塔,照耀着我们眼前的世界。此时此刻,这发着奇异红光的古琴,竟是我们在黑暗的地道里,唯一的照明。
这种红光虽不是强光,却已经足够我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位美人怀抱古琴,随着尘埃渐渐落定,显露出她的绝世容颜。
轻衣高髻,长裙拖地,纤手广袖,高桃的身材在轻纱中玲珑浮凸。在红光的映照下,她的桃花脸显得更是红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星辰般两只眼睛,囧囧闪烁,仿佛能勾人魂魄。
她的美艳,竟如中天烈日,令人不敢仰视。谁若多看一眼,定会目眩神迷,功力不济者,定会被美艳的强光所伤,轻则目盲,重则毙命。
这就是传说中的美色杀人。
幸好我与黄寻欢都不是功力不济的人。至少我们的眼睛都还完好无损,没有瞎。
只是我们的心,已经情不自禁地迷醉。
除非我们不是男人。
你终于来了,美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我惊讶:你知道我要来?
美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美人;知道,你是来救我的那个人。
我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做!这石墙,是你的琴声震埸的,你若想逃走,随时都可以,你为什么等我来救你呢?
美人:因为你的来到,我才能弹出无坚不摧的琴声。
我:哦?
美人:因为只有你来了,长毛老祖才会羽化登仙,长毛老祖不在了,我才能逃走。否则,这算我逃得出去,他还是会把我捉回来。
我道:那跟我决战的怪客叫长老毛祖?是他把你囚禁在地心?
美人:是的。
我道:长毛老祖为什么把你抓来?
美人:因为余音饶梁。
我道:余音饶梁是什么东西。
美人:余音绕梁不是东西,它是一种音乐,可以是歌声,也可以是琴音,它还是一种武功。
我问:你刚才弹的,能够令石墙倒埸的琴声,就是余音绕梁?
美人:是的,我说过,它既是音乐,又是武功,既能悦人,也能杀人毁物。
我问:以长毛老祖的武功之高,难道他还稀罕你的武功?
美人:他不稀罕我的武功,他稀罕我的琴音
我问:此话怎讲?
美人:因为我的余音绕梁,有助于他的修练。
我道:所以他才把你抓来,关在这里,让你弹余音绕梁给他听,助他修练成仙?
美人:你还算聪明,猜对了。
我道:只是不太笨而已。
我忽然想在穿越前,读过“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典故。
话说战国时,有位叫韩娥的美人,在临淄城卖唱。
她的歌声美妙无匹,婉转动听,如出俗黄莺,闻者无不驻足倾听,被深深打动。
直到三日之后,她的美妙歌声的余音,还在房梁间缭绕。
美人见我深思不语,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回答;我在想,你是谁。
美人:想出来了吗?
我回答:好像想出来了,只是不敢肯定。
美人:哦?那你猜我是谁?
我问:你是不是战国人?
美人:正是。
我道:那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韩娥!
美人:错!我不是韩娥。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是个自作聪明的人。
美人:你还是很聪明的。竟然从余音绕梁中,听出我是战国人,还猜测我是韩娥。了不起。
我道;但我还是猜错了,你并不是韩娥。
美人:但这余音绕梁确实是韩娥所创,我是向她学来的。
我又自聪明道:所以,韩娥是你的师父。
美人:你又错了。韩娥是我的师母。
我问:那你的师父是谁?
美人:师旷。
我惊呼出声:师旷?哪个师旷。
美人:师旷就是师旷,难道有好多个师旷?
我问:那你一定认得玉儿了。
美人:玉儿倒是有很多个,随便在大街上拦住一个女孩,说不定她就叫玉儿。
我道:我指的是,你认识的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