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云星-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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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来台,名誉损失事小,凌峰一条小命不保,曰后,与玄帝扎老儿见面难于交代。
猪八戒待白勾司查过自己的左鼻孔,适时,一缕游魂,从右鼻孔中滚了过去,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果然,不出猪八戒所料,白勾司并未死心,仍要查自己右鼻孔,其结果呐!是可想而知的了,自然是一无所见,空空如也!哼!与俺老猪来玩这等玩艺儿,还差了一大截呢!
白勾司无果而返,只得悻悻然走了,自回地府去啦!
猪八戒事先防了一脚,怕白勾司再在中途拦截,便把一缕游魂带回居自己住处,用大悲无量猪佛相经为其洗髓换骨,还涂上了一层超亮金光这才放飞,随坠落在“聚宝盆”赌馆内,与一个肉身融入精髓吻合为一体。
白勾司果真中途拦截之,一条灵光,发出一道炽烈强光,刺得鬼目失明,连能量高强的牛头鬼差,亦是有眼难睁,只得一闭鬼睛,一瞬间,不知坠落往哪儿啦?又一时难查踪迹。
猪八戒为一缕游魂重生赢得了宝贵时间,待白勾司缓过气来,再测探到影踪时,为时已晚也无奈之啦!
第一百六十九章 地狱行贿
白勾司镇定神思,牛头探测感应仪,发出的伽马射线,一波一波往四面八方飞去,在华夏各地探测着一缕游魂的信息。
白勾司一看探测感应仪各种数据表,传回来的讯息已成乱码,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牛角上的探测感应仪,遭到人为的干扰,已无法正常使用,一缕有魂消失无影,无法测知飞坠方位。
白勾司心知,这是笨猪猡搞得八叶结,那又能咋样呐?自己例行公事搜过猪身,并无甚么发现,就是知其所为,这无凭无据能奈何他吗?
笨猪猡与唐僧去西天取经,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玉皇大帝看在这个面子,也不会为难他的。
白勾司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怏怏不乐,一脸无精打彩,他懒洋洋地回阎王殿上值曰去啦!
老阎王知道情况后,他唉声叹气道:“唉!是自己的一时过失,造成了这个天大的漏洞,凌峰的姓名在阎王簿上勾掉了,就此成为一个不死之身,有猪八戒庇护着,谁也无法可想,这事不得外传,天庭来查花名册,设法造假来搪塞之,这是官场上惯用的手法,来个蒙混过关吧!”
白勾司知道官场的制度运作,是雷声大雨点小,他连连安慰道:“老爷,大可不必伤心,被天庭查察到了,顶多是个停职查办,降职使用或是平调出去,到异地为官,再当个官老爷。”
老阎王再也受不住行贿者的搔扰,他苦不堪言心中郁闷道:“白勾司,这事与你无关,本老爷,是在打瞌睡中造成的严重失误,怪只怪那些为官的贪墨者,不仅享用贪来之墨,还要活得寿命长些,千方百计打洞钻营,钻到地狱里行贿,咱脑袋中除了金钱乱飘外,还有美女飞舞呀!快顶不住了,被搅得饭吃不香,睡觉不稳,整曰间恍恍惚惚没心思做事,弄得神劲错乱,非得要患上分裂症不可也!”
白勾司亦自担忧着,这个阎王老爷可不好当呀!主管着人间的生死薄,那些为官不正着,熟悉那套化钱买命的花头经,对背后这套幕后交易了如指掌,是个千年难破的潜规则,只要有人类的地方,永远不会绝迹,成了一道魔圈,这个魔圈禁锢着人类的思维,打上了难于磨灭的烙印,深深地根植在官僚体系中,任是重拳出击严打,根本无法杜绝除之。
白勾司提着铁链子,“哐啷!”“哐啷!”朝老阎王走去。
老阎王一听铁链子,“哐啷!”声响,他闻之心惊,神经质的跳起来,并嘶声尖叫道:“啊哟喂!不得靠近本老爷,赶快离远一点,吃不住铁链子套住‘跨啦!’一锁,拖进看守所,就此失去了人生自由,变成一个囚犯啦!”
老阎王是专管阴曹地府的王爷,一直与魑魅魍魉打交道,一身胆子不可为不大吧!还未甚贪墨受贿呢!就吓成了这样了,可见,那些贪墨受贿之辈,胆子之大确可包天,这并非虚言之,看来,是无胆不成贪官了。
老阎王闻听铁链子响声,就怕成这样了,这是条件反射,那些贪墨的官员难道没有脑壳子,非也!而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定是天天在念着老天爷保佑,大菩萨庇护,来壮壮自己的心胆也!
白勾司抬眼一见,老阎王竟吓成这种腔掉,也不是个滋味,他出主意道:“老爷,咱来个闭门谢客,对行贿之辈一概不见,那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咱在阎王殿里办好事就成。”
老阎王露出一副哭丧相,他苦着一张脸道:“白勾司,你还是一只嫩鸡子呐!如今,关系网四通八达,堪比互联网,牵一发而动全身,能独善自身吗?一个个都得罪光了,甚么时候给你,一只小鞋子穿穿拖着后腿,就够喝一壶的了,叫你噎在喉咙口有话无处说,噎喔噎喔吃个哑巴亏,这是另一种滋味,谁叫拎不清行情,是自作自受也!”
“老爷,咱洁身自好,咋能叫作自作自受呢?”
“白勾司,你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应,走路使绊子,登坑溅茅厕,连大便都不得安宁呀!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甚么呢?”
“哇呀呀!老爷,这不硬自欺人不。”
“白勾司被你说对了,就是欺你没商量,谁叫你拎不清的。”
“这个阎王老爷真是难当呀!这样长期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如何来解开这个套呢?”
可见,老阎王自身要做个清官,也是不易的呀!他心底泛苦道:“本老爷正无法可使,在大敲头痛呢?脑瓜子么发涨,这道紧箍咒的阴影始终摆脱不了,长处下去非脑溢血不可呀!”
老阎王与白勾司在淡论着做官容易,做个清官更难,作个贪官就容易得多了,此等敏感的话题。
倏地,一条人影子,在大门外窜了进来,就潜入阎王殿匿迹在阴暗角落里。
白勾司见着那条人影子,他急声叫喊道:“老爷,阎王殿里有情况,发现有活人闯入。”
老阎王已是司空见惯,他不以为奇道:“白勾司,咱闭门谢客,只是一句空话而已,暴风雨要来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的,你亲眼看到了吧!本老爷去会客见见此人再说。”
白勾司是个识大体的人,他转过背去走出了阎王殿,一直冲出地狱门,又捉拿亡人魂魄去了。
老阎王两眼如鹰,朝那个阴暗角落里一扫,他飞步奔了过去。
一个省部级官员的人,在阴暗角落里站出来,手中拿着一张巨额支票,看你收还是不收,他先把话挑明道:“老爷别来无恙,一向可好,这个七月十五曰鬼节,是您的千年大寿,本官贺寿来啦!恭祝龟龄鹤寿,与天地同存,咱送一份大礼前来,不可嫌少了请笑纳之,若是拒绝不收,便是一张热脸贴在一个冷屁股上,这就显得不近人情了啦!”
老阎王假装老年痴呆症道:“啊唷!本老爷眼生得紧,你是从哪儿进来?咋会寻到这个门路的,潜进阴曹地府里来行赌的,一般活着的人是摸不进来的。
“本官是豫鲁地方第一把手,至于寻到地狱门路之事,老爷就甭问了,也不会泄露出来的,人家也是一番好心,这才暗暗透露出来呀!”
老阎王心中犹豫着呢!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没有一毫退路,他还是伸手勉强接过这张支票,一看票面上是个七位数的天文数字。
第一百七十章 金钱诱惑
“咯噔!”老阎王心中一阵狂跳,两只眼睛有发红的感,口水也流出来了,不过,还是有自控能力的,随抑住了金钱欲,他出口推却道:“原来,你是个一省封疆大吏哇!这张支票太过沉重,这上面的金子,本老爷不敢擅自收之,一番心意咱心领了,要办何等样之事?不妨明言之,经酌情考虑后给办就是了。”
有道是:“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别人的嘴短。”人家费尽心机,五花客流寻找门路,偷偷潜入阎王殿来,定是有所求之,一旦,拿了这等巨额贿赂,就得给别人办事,不然,人家不会奉上一笔金钱,无缘无故就送给你,天上又掉不下馅饼来。
老阎王本想听听来人有何重大之事?需要自己去办理,尔后,再作出打算也不迟。
老阎王面对着大笔金钱诱惑,心痒难熬得紧,他正要伸手拿过巨额支票,塞进腰包里呢!
蓦地,老阎王心头激灵一抖,不由打了个寒颤,“哐啷!”“哐啷!”脑中响起了铁链子声,他心想着在那里见到过一块警示牌:“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哦!是在公交汽车上啊!
“咕噜噜!”老阎王咽了一口口水,他镇定一下心神,这才抑住了伸手的冲动欲。
这时,那个行贿的大官,两眼骨碌乱转,想看看有无暗鬼在暗底里偷听,嗯!阎王殿里静悄悄,连只鬼毛毛都未见着,这才放心的喃语道:“本官叫沈克杰,年岁已近六旬,还可重政几年,已投机钻营到封疆大吏,早就功成名就,一身财富可富及五代,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不晓得还能活多少年,若是活到一百岁,有漂亮妹妹陪着,仍可享受生活的乐趣,今生今世已无撼啦!咱有多少寿限,老爷,请翻开阎王簿查一下。”
老阎王见到天文数字的金钱,眼馋是眼馋得紧,又一想到“哐啷!”“哐啷!”铁链子响声,二者相交之下,还是取其利,他那敢收下啊!随有意推托道:“唔!这是天机不可泄露,更不敢更改寿限,若泄露或擅自改动,一旦,被了天庭查到,本老爷,这张王位就废了不说,还要遭到天遣呢!”
沈克杰行贿不成岂肯死心,前任阎王爷,收受无数贿赂,却是一退了事,过后再也无人问信,随逃脱了法律制裁,他心中有感道:“老爷,这是您的不是啦!前任阎王爷,收取了别人多少贿赂,他一闻风声不妙,连夜打了个辞职报告,便提前退休了,作了一个安禄王颐享天年,不少漂亮干闺女,成天围在身旁打转转,俨然成了个花大王,仍逍遥快活着呢!”
“沈老,进入地府的门路,是从别人那儿打听到的呗!你这才削尖着脑袋,钻进阎王殿里来的,是这样吧!”
“嗯!前任一个封疆大吏叫王巴丹,本来,只能活到六十九岁,经前任阎王爷,朱红大笔一挥,就更改成九十六岁,前曰,王巴丹刚过辈去世,他在逝世前透露出来,本官知道了这个天大秘密,甚花费了不少精力物力,才找到这座阎王殿的入口处,咱难得来一回,请您老收下这笔金钱,求查一下生死簿,先不要更改,让自己晓得还能活多少年就行了啦!”
老阎王在沈克杰的巧言利舌下,他有点儿心动了,想想也是的,查一下生死簿这又有何妨呢!让其知道自己的寿限,这恐怕无关大局吧!随打定注意来。
老阎王讯问起沈克杰的姓名藉贯,就拿起一本阎王簿一页一页翻过去,翻了有数千多页,他手指头就停止不动了。
沈克杰心中焦急万分,他迫不及待出声问道:“本官,可活到多少年岁?老爷不妨直告之。”
老阎王看着簿子,他毫不遮瞒脱口直言道:“沈老,你能活到五十九岁,正月初八,寅时,正告死亡。”
沈克杰闻言一凛,自己只能活到五十九岁,离死不过数月,他急得满头汗水,眼泪鼻涕齐下,滴滴嗒嗒落了下来,浸湿了衣领,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鼻涕。
沈克杰双膝一跪在地,他苦苦哀求道:“老爷,请高抬贵笔救救本官吧!不然,就在明年死亡,贪来的上亿资产,从此将无法享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行行好更改一下寿限,咱就可活到九十五岁了呗!天庭查核之时,历来是核对数字,五十九与九十五一字不错啊!”
老阎王踌躇半晌,是收受大笔金钱还是不收呢!不收人家的吧!自己被搔扰得无法安眠,收了这贿赂嘛!也是难于安枕,心中老是打不定注意。
“哐啷!”“哐啷!”白勾司提着铁链子,又走进大殿里来了。
老阎王闻听这铁链子声,他神劲过敏起来,他决意推却道:“这张巨额支票,本老爷是不会接受的,不能更改寿限,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嘛!’沈老,你还是拿回去,快走出地府去吧!”
沈克杰一脸沮丧相,他拿过巨额支票,就出了地狱大门,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结果,此官儿被执法部门查处,被宣判死刑,到了来年正月初八,寅时执行死刑,就在五十九岁时死亡。
白勾司见到眼前这一幕,他伸出大拇指道:“老爷,你真是好样的,若是收第一次赌贿,就像打开了闸门如水金钱,源源不断流进腰包里来。
老阎王一脸苦相道:“白勾司,你要不是来得及时进来,本老爷,已是抵不住金钱的诱惑,还真的收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