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秘术-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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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
文小姐恼了,说你真不会说话,怪不得那婆婆说你是油腔滑调之徒,愚昧无知之辈,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错。那婆婆虽然手段狠辣些,却不滥杀无辜,看样子也不是个坏人,至少比你好。
我暗道那婆婆怎么就会比我好,给你的嘴巴这么快就忘了?正要反唇相讥,再一想和一个小姑娘斗嘴有什么意思,当下不再说话,意守丹田,运转周天练药。那文小姐发了一通脾气,似乎也累了,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请读者朋友们推荐收藏,非常感谢。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二十九章两个人的客栈(下) 天亮了。虽然一夜未睡,我丝毫也没感觉到疲累,讲究性功命功齐修的丹法秘术果然效用非凡。背上的文小姐还没有睡醒,从背后传来她细细的呼吸声。一阵风透过窗棂吹来,她的几缕长发拂过我的脸庞,感觉有些痒丝丝的。我突然间有些心烦意乱,这些人怎么还不回来?
背后的文小姐动了动,似乎睡醒了,她“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到哪里了呀?”
我讥笑她说“做好梦了吧,是不是梦见廖师兄了?咱们是在客栈里哪,手还在绑着哩”
文小姐不动弹了。过了一会她轻声说“方大哥,你不要再提那个姓廖的好不好?他贪生怕死不顾别人,我正恨着他呢。”
我说好呀,不提就不提。以后你再见到那廖师兄也不要提起我,我和他互相不喜欢,他还告我的黑状呢。
文小姐说“这你放心,以后我是不会再见他了。方大哥,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我们讲个故事好不好?”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听啥故事?“滴滴哒,滴滴哒,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想听故事可以买个收音机啊。
文小姐不理我的嘲笑,认真地说“我们讲讲各自的经 历(小说下载:炫书…87book)好不好?咱们都捆在一块了,认识了解一下不可以吗?”
我倒不是想了解认识她,不过自从和张铁嘴失散后,一直没有一个能诉说心事的人,经过这么多磨难,我再也止不住话匣子了,当下把自己的身世,和张铁嘴的交往,到华山求道的遭遇,以及自己修真证果的远大抱负都一古脑的合盘托出,就连三十多岁没找到媳妇的事也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好可怜的人哦”听完我说的话,文小姐轻叹了一声。
我一楞,说了这么半天,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我说的一切遭遇都是为我的远大抱负作铺垫的,我还以为她会称赞我不畏艰难,励精图治呢。
“找媳妇啊,象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那些姑娘真是没眼光。”
靠,合着我说了半天她只记得我找媳妇的事,我气得不想再说,转头向窗外看,文小姐看不到我生气,轻声讲起了她自己的经 历(小说下载:炫书…87book)。
原来文小姐的名字叫文丽丽,首都北京人,今年二十一岁。她父母都在北京工作,一个是大学讲师,一个是什么地质研究所的研究员,典型的书香门第。文小姐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听说学习还不错。这文小姐在西安读的大学,毕业后却不愿回去,自己跑到华山管委会找了份工作。我疑心她是不是为了那廖师兄才到这华山来,想想她要求不要再提那个姓廖的,只好压下心来不再追问。
文小姐讲完了,见我一声不吭,便问我有什么感想。我懒洋洋地说我哪里有什么感想?要说感慨倒真有一点,你说那北京多好,伟大祖国的首都啊,你放着那么好的地方不去,偏要到这鸟不拉屎的华山来,大脑烧坏了还是怎么着?
文小姐气得又是一肘捣在我的肋骨上,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总是这样油嘴滑舌?怪不得别的姑娘看不上你。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
我歪头想了半天,我喜欢什么样的呢?好象什么样的都喜欢。不过最好是又知书达理,又美丽大方的,就象电影明星刘晓庆。
“刘晓庆?”文小姐背对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声音里能听出她的不屑,“我不喜欢她,太张扬了,恩,我喜欢张瑜”。
电影明星张瑜啊,《庐山恋》演得不错。我老实说“我也喜欢”。其实这些女明星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随便哪一个配我这大龄老青年也是绰绰有余,所以我说的是老实话。
文小姐有些着恼,“怎么你这么俗气,只要是美女就喜欢,就不能有点品位,要求有些内涵的女孩?”
我分辨说我哪里俗气了,谁说我只要是美女就喜欢?例如说吧,你就是美女,可是我就不喜欢,大大的不喜欢。
文小姐听完我说的话,默不作声,我以为她生了气,想向她道歉,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扯平了,免得她再扯些在山洞里救了她命的感谢话。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咕噜”一声响。
哪里来的响声?我四处瞧了瞧,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问文小姐发现了什么没有,又听到身边“咕噜”一声响,原来是文小姐肚饿时发出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我却感觉到文小姐在拼命的低头,想来定是满脸通红。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岂不正常?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对我来说没食物不是问题,小小的辟谷术足够让我熬过几天几夜,不过这文小姐熬不得啊,这群东北参客怎么到现在不来,莫非是把我们忘记了?
直到下午,这些人还是没有来。我也有些着慌,那花白胡子的司老二似乎懂得一些秘术窍门,他把我的两只手手背相对,掌心分开,弄得我无法结印,不过还是我的术法功力不足,不然修得元神离体,这些办法如何困得我住?
文小姐已经饿得昏昏欲睡,背靠在我的身上直摇晃。我默运玄功,封炉静养,运周天转河车,渐渐灵台空明一片。《无极图》认为所谓修炼就是修心、养肾,得窍守窍是养肾,为命功,练己炼意是修心,为性功,性命双修,大道可成。
我正为自己修得真传妙诀得意,突觉底下一片冰凉湿润,又有一股臊气传来,才醒悟原来这文小姐昏睡中控制不住解了一溲。我大叹倒霉,这群参客无良,偏偏把我和这女子绑在一起,没的污了我的修道仙体。
文小姐这时也清醒过来,“呀”的一声叫唤,待她明白过来后,羞得直低头,肩膀不住扭动,弄得我的肩膀也跟着摇晃,片刻不得安宁。
我不便拿她煞气,怒道,“他奶奶的,这群混蛋如此缺德,把我和你捆在一起。这些人早晚不来,你撒点尿倒也没什么,万一再放个茅来咋办?我只有这一身衣服,污了找谁说理去?”
文小姐说你说话怎的如此粗俗,那怎么会?那怎么会?说着说着她大概觉得太可能会了,不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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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章顺逆阴阳(上) 幸好这种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文小姐刚刚哭过,房间的门就砰的一声开了,那伙东北参客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他们个个唉声叹气,累得虚脱。其中有两个汉子一瘸一拐,脸上乌青一片,似乎是在什么人手上吃了大亏,司二爷的花白胡子被烧焦了一大半,更显得狼狈不堪。这些人一进来就互相埋怨,吵得不可开交。
“我呸!”一个黑汉子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我早说我们斗不过他,偏偏杜黑眼子逞能,这下怎么样?腿瘸了吧!?”
另一个瘸着腿的汉子睁着一副黑眼圈暴跳如雷。谁逞能就死他全家!我早就跟二爷说过,斗那道士得找个有法术的人帮忙,二爷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花白胡子司二爷过去踢了那黑眼汉子一脚,那群参客们才安静下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了我。司二爷似乎现在才发现我,“哎呀”惊叫了一声。
“谁把这位朋友捆在这儿的?我不是早叫你们松绑了吗?啊!?”
一个参客跑过来把我和文小姐的双手解开,花白胡子连忙退后半步,冲着我连连拱手,他把右掌贴在左掌虎口上。这是茅山宗的稽首式,他既然这么客气,我自然也不能失礼,当下冲他拱了拱手,说我虽然不是茅山宗人,但天下修道皆同宗,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司二爷大喜,他说人在江湖漂,义气第一遭,他最喜欢讲义气的人了。他一眼看见我,就知道我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豪爽汉子,所以定要交一交我这个朋友,才遂平生心愿。
我冲着司二爷晃了晃手,大大咧咧地说“二爷说话可直来直去,莫要多绕圈子。只是现在不是说话时候,我们已经是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不知道能否先赏口饭吃?”
这司二爷确是个大手笔,听说我们饥饿,立刻给我和文小姐在客栈里找了个雅间,安排了许多美味佳肴。不吃白不吃,我坐上去就狼吞虎咽,流水价吃起。正吃得高兴,一抬头,发现文小姐愁眉苦脸的坐在对面,筷子也没动一下。
“喂,你怎么不吃?”我用筷子敲敲桌子边沿“你不是早就饿了么?”
“吃不下,我在想事情”文小姐紧缩眉头“这些人可都是为非作歹的大恶人,我真是有些担心”。
你瞎担心啥?我不以为然。是不是还在担心那廖师兄?放心好了,他不会有事的,现在也许正在镇岳宫卖香火呢,哈哈。
文小姐把一块鱼头扔进我面前的汤碗里,溅了我一身汤水。讨厌,早就让你不要提那姓廖的,你怎么不听我话?
“我觉得你这个人太天真了,那些人对你好都是虚情假意,你怎么看不出来?”
我晕得差点一头钻进桌子底下,我又不是纯傻子,岂能看不出这些人不怀好意?这点还用得着你提醒?
“总之你就是太天真嘛,让人放心不下。对了,那些人凶霸霸的,你真的一点不怕?”
怕啥?我拎起那块鱼头吃得津津有味。我这一身秘术还未施展呢,一旦施展开来,当真是惊天地,动鬼神,花白胡子这群厮鸟算个屁?你在石洞里不是见过我大显神通么?霹雳一声,那老太婆的法宝化成灰烬。
吃过饭后,司二爷给文小姐安排了雅间休息,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里。果不其然,他们是在一个道士手上吃了大亏,想邀我和那道士斗法。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我如何肯帮他们,便推辞说天下同道是一家,我怎能同室操戈,这不是让外人笑话我们内部不团结吗?司二爷忙说那道士是茅山道士,和你们内丹派的不一样,算不得内部矛盾,他们茅山道士装神弄鬼,你们正道中人须得清理门户。
我暗骂这司二爷想拿我当傻子耍,本来不愿理会,想骗得饭吃后走人,不料现在一提茅山宗,我又改变了主意。那姓陶的茅山道士抢走我一块玉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要着落在他的徒子徒孙身上寻找。
在客栈里歇息了一夜,这些人养足力气,又神气活现起来,我本来想问一下他们如何处理那黑大汉的遗体,一看这些人个个穷形恶相,想来也问不出什么实话,想想只好作罢。
文小姐不知在哪里找了个花色背包,见我们要走,连忙背在身后要和我们一起去。我皱眉说你怎么还不走啊,我们要出去打击犯罪分子,你跟着算咋回事?趁早远远地走开,免得给我们添乱。文小姐瞅了我一眼,默不作声。我恼道你这人怎么不听我话?等会我们打架斗殴起来,你不要在旁边看着哆嗦。文小姐争辩说我凭啥要听你的,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哆嗦,这不是歧视我们女同志吗?
花白胡子司二爷甚是精明,他看我几次三番劝文小姐离开,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用意,便劝我说,算了算了,你看文小姐听说咱们要打击违法犯罪,自告奋勇不怕危险,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是不是啊,文小姐?
文小姐对司二爷没好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在心里暗暗叫苦,这文小姐看起来挺水灵的,怎么做事如此粗蠢?我还急着重回镇岳宫等候张铁嘴,谁耐烦和这伙邪神聚在一块?和那不知名道士斗法,无论胜与不胜,都要瞅冷子走他娘。不过自己独自溜走容易,要是添上文小姐这个大累赘可就有些麻烦了。
我在心里怪文小姐不识时务,走过去时,看见她的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慌,责怪她的话便说不下去。回过头来,我对那些参客们说,咱们这次是和道士斗法术啊,万万不可靠近女体。女性属阴,离得太近就要归阴,实在是太不吉利,大家一定要戒之慎之。那些人听了,犹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