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 作者:随缘小屋(起点vip2013-04-19完结,种田,宫斗,穿越)-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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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因为好奇而过来的,靠近,一看到这个情憬,纷纷惊讶得睁大小眼,但是当靠近到能清楚听到那声音,人跟着也就站定,听着,然后加入到感叹的行列中。
声音慢慢地开始了昂扬,声音不断的高涨,激动,不断的诉说,不断的回旋,人们的思愫也跟着高低起伏。
手开始麻了。安安停了下来,动了动因为维持动作而僵直的手腕。
看了看手中的二胡,没错,安安手里的是一个二胡,一个用蟒蛇皮,老树头,马尾毛做出来的二胡,一个由安安经过几次试验,改了几次材料,由竹,到老树头,铁丝到马尾毛,而做出来的二胡,样子一般,没什么特别出色要说的,琴筒,琴杆,琴皮,弦轴,琴弦,弓杆,千斤,琴码,弓毛,九个部份组成,也就是一般二胡有的东西它也有,不过工效好不好,这是两说的。木材的原色,黄,浅黄是它的主色,没有打磨,手工很是粗糙,告诉人们做者手艺一般,琴皮处是深色的蟒皮,浅析的花文诉说着它的来历。
为什么会做这一个东西?
这又是一个说故事的时间了,小时,安家是在几位爷字辈,公字辈的老爷子手下长大的,接触最多的当然就是他们的兴趣与爱好了,爷爷的一大兴趣是二胡,一大遗憾就是没有亲手做一把用蟒蛇皮做的二胡,所以在安安见到那一条给砍了头的蟒蛇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做一个,不论会不会发音都可以。于是努力在回想,慢慢地手工削磨切之下,这一个给爷爷说了无数次,梦想了无数次的二胡终于在安安手上诞生了。
说一句老实说话,安安会拉二胡,曲子还不只一首,但是好不好安安自己也说不出,也不清楚,就是这一次做出来的二胡也是,样子,配件是有了,功效什么都可用,音色什么,好不好的,安安是不会分的。安安之所以会,其实不是爷爷让她学的,是她在某一次惹爷爷生气了,就拿了起了二胡学着拉了一曲在许大哥耳中叫哭丧的曲子之后,爷爷不生气了,那样子就像是捡到了金子一样,由那时开始,爷爷时不时就让安安做他拉二胡的听众,要知听多了,偶尔还会动动手,安安也就会了。
一个正值花样的年华的少女怎么会喜欢二胡?其实安安没有所谓的喜欢不喜欢,只是她常常觉得听爷爷拉,让爷爷荼毒自己的耳朵,不如自己拉,荼毒大家的耳朵会比划算,比较划得来。
这是不是一个让人狂汗的理由?
低头看着这个成品,安安笑了一下,今天就试到这里吧,刚刚试的曲子应该没有记错,但是总是觉得这样的曲子不应该由自己的手里拉出,不过这曲子是爷爷的最爱,练得也是最多的,刚刚很自然也就拉了出来了。
起了身,活动着久坐的身子。想将东西放回屋里。
手执手帕的江何氏由好的房间里出来了,眼是红红的,但是安安没有注意,只是叫了一声,“母亲”
“唔。”江何氏应了,看着安安手里的二胡,没说什么,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安安放好了二胡,刚回到院子中,平顺在好长巷子里伸了一个头出来,“东家?”
“有事?”
“那个是不是你在弹琴?”平顺找了几个他认为合适的形容词。
“怎么了?”
“外面有站了了很多人”
“什么?”
“外面来了很多人,他们都是给刚才的琴声吸引来的。
安安皱起了眉
那低声诉说,激动昂扬的声音突然没了,大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站在那里,呆着。
众人还沉醉在刚刚的声音当中,无法自拔,心就像失去了什么,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有人问出了声人们慢慢回过神,声音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好像没有人知道,一些人向着四周看看,想看到声音的来源,没有,什么也没有,这时有人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伸着手用着袖子擦,有人将自己的心情慢慢回归到现在,深深叹惜,最多的是,问着,刚刚是什么的声音?
有人问,目光纷纷集中到杂货店中,看着那中在帘门前的平顺,更有人开口了,“小哥,刚刚那声音,是由里面传出来的吧?”不肯定,但是那个渴望的态度让平顺愕然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铺门聚集的人,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聚在这里的,看了看铺里的东西,好像没有少,再看一看,其中几个还是住在这附近的常见之人。
平顺伸手擦了一下有点痒的脸,向众人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我进去问问。”
第151章 自作自受
安安看着眼前的几十人,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堆为什么都塞在自家铺子的门前了,这样还怎么做生意啊“大家有什么事?”
“请问小哥,刚刚的声音是您家那位在弹奏乐器吗?”一位老者很有礼的上前问。
啊。这一大群人都是给那个声音给吸引过来的?
安安与老者行了一礼,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那位。请问老人家,为什么会这样问?”
“刚才的声音太特别了,我们,大家,都想知道刚刚那是什么乐器,还有就是能不能让那里面那位再弹奏多一次小哥可否帮个忙,传个话?”老者的眼是湿润的,有着深深的祈盼。
“抱歉了,刚刚不是我的家什么人在弹琴,传话这个忙我帮不了。”安安看到众人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好像也太出风头了,于是顺着老者的话,推了个一干二净的。树大招风,安安可不想出这名——安安也没有说谎,因为真的没有那位,只有自己嘛“不是你家的人?”老者不信。
“不是,各位,或者大家可以问一问是不是附近其他人家在弹奏”安安说。
众人听到安安的说词,失望了。
“真的不是?”不死心啊目光还停留在门的位置。
“里面只有家母在,并没有其他人,并不适合各位进去一看。”安安再一次表明。
“唉”人群里出现种种的叹惜。
“不知各位还有什么事不?如果没有,能否将我家的门口让出来,再这样下去,我家要吃西北风了。”安安笑着说。
“抱歉啊,是咱不对,再问一个问题就好,小哥,你听到那声音是由那个方向传来的呢?”其中一人不死心的问。
“没有注意,刚刚太专注了。”安安摇了摇头,可没有说谎,刚刚真的很专注。
老者与众人都点了点头,刚刚自己也是十分专注,都忘记了要看看是何人在弹奏,弹奏的是何种乐器。
“各位,大家不会真是想让我家喝西北风吧,这可是不太好哦”安安见人还是不想散,开始后悔,不应该在这里拉琴的,应该回到村子里拉,那样最起码少了这样那样的围观,要知自己又不是什么能人名人。
一位老者笑了笑,点了点头,向身后的人说,“各人,小哥说不是,那大家就散了吧”说着,他迈着慢步,向着外面走。
众人听到老者说,也是,这样站在这里,而小哥又说不是他家,那站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人也就慢慢地散了。
镇子里却慢慢地传出了,大街上会出现仙音,这个仙音会让人哭的,让人笑,让人心景改变,让人烦恼全消,听过的都纷纷称赞说什么一听难忘,直道此音只应天上有,杂货店一时风头无量,时不时会有人在铺前停步张望,更多的人进店买点糖,买点酱然后站上半天,为的就是想听一听那所谓的仙音。
杂货店的生意也因这样突然的火了起来。
当晚子奕回到家里,三人坐地桌前。
“安安,你看看是学琴,还是琵琶,与子奕说一下,今后就不要再弹中午那个东西了,改弹琴或琵琶,子奕你除了买这乐器之外,买棋,还有买点文房四宝回来。”安安与子奕两人双双看着江何氏。
“安安,你知不知道你中午那一曲已经引起别人注意了,我们家可是要低调的,知道吗?以后有空就学,琴棋书画,这几样东西对于你的气质会有很大人帮助,以后到那里都能用得着,东西买回来后,我会亲自教你,也不用请先生了,子奕如果在时间也学一学,对于修身养性也是不错的。”江何氏的声音不大,却让安安与子奕无法多说一句,两人点了点头,低头继续说饭。
…
饭后的院子里。
“你今天做了什么事,娘为什么会突然让你学这么多东西,还有,你做了什么会引人注意?”
“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之前你不是见我做了个小玩儿嘛,今天无聊就拉了一下,那知母亲会这样大反应,下次我不拉就是了。”
“就是那个用那大蛇皮子做的那个?”
“唔。”
“声音好听吗?”
“很凄凉的感觉就是了。”
“啊?”
“你拿回村子里去吧”
“为什么?”
“我怕放这里,一不小心就拿来拉了,那样母亲一定不高兴的。”
“好,明天我就拿回村子里去。”
“母亲是不是一个才女来的?”安安轻声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知道,母亲会弹琴,下棋,至于字是一定识的,画我没有见过。”子奕说。
哦,这就一定是了,不过也是,就是不是才女,有条件的也都会学学吧,何况作为一名合格的闺秀,不学这些东西,难道那十多年的闺阁生活就只是绣花吗?总得学多一两样,这才能打发时间嘛…
天气越来越冷了。
小铺子的生意,特别是杂货店的越来越清淡了,粮店偶尔收收粮,虽然要花点钱,但是还是生意来的。
城里的人来镇上收了一次粮,安安也乘机卖了一些,算算差价还是不错,那一笔收入可抵上好几个月了。有点儿那种,一是不发市,一发市吃三年的感觉。
琴棋都买回来了,杂货店外已经没有人会停留了,这什么,因为安安练琴就是赶客啊甚至平顺还特别的要求安安,不要在白天练琴,很难听?不是。不过练了好几天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而已。重复又重复那几个音,让很多人都听腻了,觉得那是噪声,听着就觉得很烦。
没法,江何氏就是不见得安安闲,定了每天两小时间的琴,两小时的棋,再来书法,和画,也是两小时,满满的安排,也就是安安除了生活的吃喝拉睡,偶尔下厨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必须用在这几大项里。
这几天安安觉得自己的日子就是生活在人间的炼狱中,比高考惨,比高考苦。高考的东西还有书可看,有书可查,可上网,再来还可问人,但是现在,江何氏说一遍安安就得记着,记不了?怎么办,没怎么办,江何氏可是有耐心的,她还会再说,不过,全部都是一些听不明白的,就是强记也不记不住啊琴谱,你说一曲子的琴谱有多长,要背,商,角,羽,宫,徵,最惨有不是这样,是江何氏只是开口说并不动手示范,要知,说出来的东西与听过之后再练可是两回事。
安安听过文字,口述的指导之后,就得自己摸索了,以前看电视,看到那些弹古琴的很是优雅的用几只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琴就会出现好听的声音,然后美人就会很优雅的将手提起,很有范儿般的再落下。安安正模仿着。
手指是拨动了琴弦了,不过却没有想像中的一串好听的声音,有的只是几个零落的音,再来就是一阵阵的手指痛,拨弦可是要用力,会手痛的。
吹了一口手指头,这琴还得继续,这一手按着,那一手,手指甲轻拨,声音是好听的,但是却也是孤单的,因为一次只出现一两个音,然后就是等,等安安再找到江何氏口中的下一个音的所在位置,停停,等等,找找,看看,问问,再,试试,两小时都在这样的过程中渡过。
安安是专心的,所以她没有看到江何氏的眉皱起了无数次,眼里闪着疑惑的光。
棋,安安是会下的,不过很皮毛,是许大哥学的时候,她也跟着学了一点,也就是最基本的走法什么的,现在每一天就是与江何氏对弈,不用说了,江何氏每一次都赢,安安每一次都很想问一句,传说中的在棋盘中可以看到金戈铁马的撕杀,什么统领全局的磅礴气势是怎么一回事?是幻想,还是只是形容,安安在这下棋的日子,只知道了两样东西,一是下棋,二是捡棋(下完了,收拾了,当然就得捡回盒子里了)。
书,画,又是一个让安安头痛的东西,要知道,现代是有美术这一学科的,安安还上得不错,不过学得最好的,不是国画,是素描,但是现在要用一枝软趴趴的毛笔去画出线条,最惨的是不能改,一下笔就定死了,想轻轻定一些点和线?安安找不到门在那里。在江何氏的面前,安安更是不大想用素描的一些技巧来画这画,但是不用,这画还真不知如可下手,成果,安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