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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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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并不敢当真。此时神智昏乱,眼瞧着小徒弟美目水波盈盈,双颊微带晕红,朱色的双唇一开一合,那神情似怨似喜,似恨似爱,全然看不分明,体内奔腾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了,低吼一声,猛地扑了过来,一把搂住无咎纤细的腰身,强行吻了下去。 
   
  赵无咎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师父怀里,闭上眼睛感受师父热情的亲吻,心里喜得翻天覆地:师父,我是真的爱你! 
   
  蒲歆忽地放开了无咎的双唇,拦腰将他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自己翻身上床,双手微甩,丝帐缓缓垂下,遮住了床上渐渐纠缠在一起的身形。 
   
  躺在床上的赵无咎笑眯眯地瞧着满脸通红的蒲歆,自己伸手解开了衣扣,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肌肤,烛光下,那柔滑的肌肤竟似散发着蒙蒙的光芒。 
   
  蒲歆只觉得一阵晃眼,便见到小徒弟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两只小手抬起来,微一使力,自己身上的衣服摔到了一边,露出蜜色的身体。 
   
  赵无咎着迷地看着师父完美的身材,手指轻轻划过颤栗的肌肤,引起更猛烈地颤抖。一路向下,不安份的小手蓦地抓住了师父早已挺立的坚硬。 
   
  蒲歆浑身一颤,勉强开口:“无咎,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赵无咎蓦低低地笑,忽地仰起身体,惩罚似地咬住蒲歆突起的朱粒,轻喃道:“这时候还说这种话,咬你!” 
   
  蒲歆闷哼一声,心知今天终是被这只小狐狸逮住了,再也忍不下去,猛地压了上去,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两人禁不住同时颤抖。 
   
  赵无咎为了今天的事情曾经关在房里捧着一本龙阳秘术仔仔细细读了一天,此时顺水熟路,竟带着蒲歆的坚挺往自己后穴探去。 
   
  蒲歆轻轻呻吟一声,抓住无咎不安份的小手,语声已不连贯:“别……别胡来,你……你会受伤的。” 
   
  赵无咎愣住,隔了半晌眼泪滚落下来,抽泣着说道:“师父还是不要我么?” 
   
  蒲歆被欲望折腾得全身难受,偏偏强制压着不敢任意胡来,他知道无咎少年身体,从未尝过情事,不要说男人,连女人都不曾碰过,若是依着平常来,肯定要受伤,故而强行压制欲望,小心行事,谁知竟把面前这个猴急的小徒弟惹哭了。 
   
  苦笑着吻住通红的双唇,半晌放开道:“师父怎么会不要无咎?别哭,我们得慢慢来,你要放松身体,师父帮你!” 
   
  无咎搂住蒲歆的颈项,喃喃道:“师父,无咎是真心爱你,真心想要跟师父在一起,师父……” 
   
  蒲歆紧紧抱住他柔韧的身躯,细吻一点一点落了下来,光洁的肌肤颤栗不止。一只手探了下去,找到那根稚嫩的玉茎,轻轻磨梭,只听无咎忽地轻轻呻吟,颤声低喊:“师……父……”初识情欲的玉茎挺立了起来。 
   
  蒲歆怕他承受不住突发的情欲,小心地抚摸,一只手搂得更紧,双唇一遍遍吻着他的脸庞,从额头慢慢下滑,眼瞧着小嘴微张喘息急促,不忍心吻过去堵住急喘的气息,跳开嘴唇吻向脖颈。 
   
  无咎有些晕忽,体内从未感受过的激情一波一波涌了上来,玉茎微微一挺,已有汁液渗了出来。 
   
  蒲歆知道他年幼,欲望来得快,若是强行遏制只怕会伤害身体,手指轻轻划过铃口,头微微一低,吻住胸前挺立的茱萸。 
   
  无咎控制不住,喘息更见急促,喉间细微的呻吟漫溢出来,下意识仰起身体,软软地喊了一声:“师……父……”眼角珠泪滑落,隐入鬓发中,玉茎忽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立时射了出来,仰起的身体软弱无力地瘫了下去。 
   
  蒲歆怜惜地亲吻他轻轻阖起的双眼,握着玉茎的手悄悄放下软垂,醮了汁液抚到了柔软的菊穴处。 
   
  无咎释放过后,只觉下体空虚已极,眼前有些晕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身体却处在极为敏感的状态。蒲歆的手指方触到穴口,便觉出那穴口猛地收缩,紧紧闭合,轻轻一笑,在穴口处划来划去,引得小小的菊穴微微张了开来,手指缓缓地捅了进去,沾满濡液的手指十分光滑,不一会儿便入到深处。 
   
  无咎虽然看过龙阳书,却不知道两人亲密接触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蒲歆的手指刚刚入内,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低喊:“师父!” 
   
  蒲歆不答,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几乎淹没了他的神智,汗水一滴一滴挂了下来,手指缓缓揉动,这么稚嫩的身体,若是忽然进去了,必定受伤。 
   
  无咎眼瞧着师父的汗水滴落胸前,呼吸凌乱粗重,小手下探,抓住了饱胀的坚挺,明白师父怕自己受伤,先帮自己解决了,却一直强自忍着欲望。 
   
  咬咬牙,忽地抬起身来,便想自己去迎入那根粗大的茎棒。蒲歆神智未失,见了他的举动,吃了一惊,连忙沈身压住,喘息道:“别乱来!” 
   
  无咎觉得自己要哭:“师父,你不难受吗?” 
   
  蒲歆早已失却了平日的冷漠自持,微微笑着搂住他的身体:“不难受,无咎,师父很高兴,一点都不难受,我们慢慢来!”赵无咎心疼地擦拭他满头的汗水,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手指的深度。 
   
  渐渐地那道穴口宽松了几分,蒲歆轻轻一笑,将另一个手指送了进去,菊穴忽地一阵收缩,赵无咎低喊一声:“啊……”蒲歆急忙吻住他的双唇,帮助他放松。无咎双手抚上他的坚挺,只觉得那处愈来愈硬,心里愈发难受:师父为了照顾自己,究竟是用怎样的毅力在强自忍耐? 
   
  他转头离开蒲歆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蒲歆只觉得穴口似又松了几分,忙不迭伸入第三根手指。 
   
  这根手指似是已到达了极限,赵无咎忽地全身一抖,牙齿微扣咬住了下唇,蒲歆吻住他的肌肤,帮助他缓解疼痛。 
   
  菊穴一收一缩地松了开来,无咎迷离的神智竟然想起书上曾言三指后便可进入,忍不住抬起身来,喘息着道:“师父,可以了。” 
   
  蒲歆低沈地笑了一声,自己抓住下体的硬挺,抽出三指,缓缓送了进去,赵无咎终是抵受不住穴口内渐入的硕大,呻吟出声,身体猛地一紧。 
   
  蒲歆眼瞧着小徒弟脸色一瞬间有些苍白,心疼不已,伏身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问道:“师父出来可好?” 
   
  无咎仰起身体,大力地紧紧搂住师父的腰身,脸庞贴在师父胸前,呜咽道:“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暗暗咬牙,身体往下一挫,“扑”地一声,整根茎棒一并含了进去,痛得眼前金光乱舞,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地垂在蒲歆的臂弯间。 
   
  蒲歆汗水如浆般流出,却一丝都不改抽动,小徒弟的脸色全然不是方才的红润,茎棒没入时瞬间苍白如纸,身体脱力般倒在自己的臂弯处,眼神有些空洞。心头一颤,咬咬牙,便想抽出来。 
   
  刚刚挪出一点,赵无咎似是感觉到了,抬起头来,绝美的容颜瞬间染上了受伤的颜色:“师父,不要出来,您是不是觉得无咎很没用?” 
   
  蒲歆再也不敢向外抽出了,暗暗叹息,将他平放在床上,吻住他的双唇,细细啃噬,半晌方道:“我的无咎还小,当然紧张,别伤心,师父不出来,你放松些!” 
   
  无咎微微点点头,忽地问了个问题:“师父,你爱我吗?” 
   
  蒲歆知道他此时身体太过紧张,说说话或许能放松一些,点头道:“师父当然爱你,师父早就爱上你了。无咎,你愿意一辈子和师父在一起吗?不会嫌师父老?” 
   
  无咎的笑容甜甜蜜蜜:“师父一点都不老,师父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人,师父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年轻的!”身体慢慢有些松驰。 
   
  蒲歆微微动了一下,感觉那穴口似是松开了几分,暗暗高兴,继续引他:“无咎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师父的?” 
   
  赵无咎微微喘息,似乎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可能从师父抱我进房一起睡的时候……” 
   
  蒲歆忽地停住,眼中有着不可思议:“那时你才……”无咎捂住他的嘴,轻轻地笑:“我从小时候起就爱上师父啦!” 
   
  第四章 
   
  蒲歆怔怔地瞧着徒弟美丽清秀的脸庞,心中的爱惜、怜宠忽地一并涌了上来,伏下身,汗水滴在无咎脸上,缓缓滑落下去,烛光下的无咎美得难以形容,一低头,四片唇瓣牢牢粘在一处。 
   
  说了这许多话,赵无咎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穴口收缩有度,轻轻推了推蒲歆:“师父,你动啊!” 
   
  蒲歆笑笑,忽地翻个身,躺在无咎的身后,轻轻抽动:这种体位的磨擦应该不容易伤到穴壁。 
   
  无咎低喘,忍不住蜷起身,缩进蒲歆怀里,猫一般地轻微呻吟。忍了良久的蒲歆一经抽动,再也没办法控制,几次来回后,劲道加猛,无咎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感官,蒲歆死死抱住他,下体的动作幅度愈发大了。 
   
  无咎神智渐渐有些不清楚,体内一阵骚动,疼痛渐渐变成了难以排遣的欲望,呻吟大声起来,带着轻轻地喘息,撩出勾人的音律。蒲歆眼见他眼光迷蒙,身子微微颤抖,探手摸去,方才软垂的玉茎竟又挺立了起来,笑容渐深,双手随着自己抽动的节奏缓缓抚摸,无咎惊喘,玉茎复又挺立了几分。 
   
  蒲歆低下头吻住光洁的额头,那额头饱满秀气,汗珠闪着光芒,盈盈欲落,便只这么看着,也觉得无尽地可爱可怜!无咎说不出话,只是喘着,难耐地扭动身体,玉茎铃口渗出细细的液体。 
   
  蒲歆轻轻地咬了咬他玉般洁致的耳垂:“宝贝,等等我!”忽地一个大力抽送,手上抚摸的力道加大,无咎惊呼一声,两人双双射了出来。 
   
  赵无咎的身体软了下来,抽了骨头般靠在蒲歆怀里,眼睛眯上,嘴角竟有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师父的精液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我与师父终于合为一体了!再也睁不开眼,心满意足地直想睡。 
   
  蒲歆感觉留在无咎体内的软垂隐隐有了再次勃起的欲望,知道那春药十分厉害,连忙小心地抽出,为了配合无咎的身体,他并未达到极致便释放了出来,饶是如此,发泄过后剩下的药力已足以自行排解,小徒弟太过稚嫩,释了两次,若是再行纠缠,只怕要大伤元气。 
   
  拉过锦被将无咎严严地盖好,自己穿好衣服,盘膝而坐,吐纳运功。云岫派的功夫与一般的武林门派全然不同,修练越深,抗毒能力越强,只是这春药原不是毒物,目的却是为了引发人体内最原始的本能欲望,纵然蒲歆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也抵抗不了药性,更何况无咎深怕药不倒师父,在酒中撒了一大把。发泄过后,药力去了大半,蒲歆发觉自己的真气已能压制药力,缓缓吐吸,全身毛孔张开,药性慢慢排出体外。 
   
  待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体内的药性随着舒张的毛孔全部排出,蒲歆神清气爽地跳下床来,走到门外吩咐候在门口的仆佣打些热水来。 
   
  很快有人端着热水走进房来,云岫山庄所用之人均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耳聪目明,蒲歆与赵无咎在房里的一番闹腾,候在门外的下人侍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男子倒也无妨,两个侍女面红耳赤,低着头进来收拾了碗筷,急急走出了房门。 
   
  蒲歆眼瞅着伺候自己的下人端了热水放在桌上,搭了丝帕正要绞洗,开口道:“有劳你了,本座自己来!你也早些歇息吧!” 
   
  那名仆人十分镇定,面不改色,向着蒲歆微行一礼,转身不急不徐走出了门外,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蒲歆打开床帐,微一摆手,两头金钩自动勾起。双手忽地一拉,桌上的水盆竟然直直飘了过来,蒲歆一把接住,稳稳地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绞了帕子,掀开绣被替无咎清洗身体。 
   
  无咎早已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弯起嘴角,口齿不清地喊:“师父……” 
   
  蒲歆低低叹息,伏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哄着:“师父替你清洗清洗,好好睡吧!”无咎微微点头,呼吸细细,方才的一阵激情着实耗光了他的体力。 
   
  蒲歆只觉手下的肌肤光滑似玉,触目所及,那玉般的身体散发着圆润柔和的光芒,心头一动,触手更加轻缓。 
   
  洗净上身,将锦被翻卷过来,掩住裸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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