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苒by 小完 (轻度虐心+一波三折+he)-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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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阿龙和阿峰,象两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他们会不会看到黎明?该死!我太大意了,忘了昨天给范涛打过电话!
心中狂跳不止,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了的头脑,清醒了过来。范涛……还有一个范涛……
“风哥……”阿龙苦着脸,“涛哥说让我们两个来保护你!”
“保护我?”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是啊!今天早上我把昨天你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涛哥,涛哥本来要亲自过来,结果普华大学的一帮家伙造起反来,涛哥赶着去镇住他们,就派了我们来,说是……说是要24小时贴身保护你!”
24小时?贴身保护?我气愤得把手一甩,“用得着嘛?我又不是国家元首!你们回去,跟他说,我不用人保护!”
“不行。”阿龙道,“涛哥说了,要我们24小时跟着你……他还说……”
“还说什么?”我大吼。
“还说你长得太招人……他……他不放心你一个人……”阿龙看着我愈来愈接近暴怒的脸,断断续续地说。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咚”,我大力地把公寓的门合上,不甘不愿地带着两个尾巴出了门。
“涛哥!我不用人保护……”
“不行!”
“涛哥!我会小心,不会出事……”
“不行!”
“涛哥!他们跟着我好烦……”
“不行!”
我恨恨地挂断电话,范涛,你这个无聊兼霸道的家伙!
我无奈地回头看看后面两个人高马大的跟班,什么保护,明明就是监视!
范涛不会发现什么吧?心头突然闪过一丝不安,但仔细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以他的个性,要是知道了,会……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风苒、风苒、稳住!稳住!再忍忍,再忍忍,还有不到一年……再过一年,等你上了千里之外的兴华大学,你就自由了!
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不能和黎明说话、不能中午一起躲在操场吃饭、不能对他笑一笑……甚至,连他来找我都要躲!我真的要被这两个跟班弄得发疯了!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嘿嘿,晚上,我早早的回家,让这两个跟班滚蛋!然后,偷偷溜出门,跑来黎明打工的月亮快餐店。
看到黎明走出来,四顾无人,我跑上前去,从后面拥住他,“黎明!”我发出欢快的叫声。天!一天不见,就象隔了一个世纪!
“风苒!”黎明惊喜地转过身,“今天在学校一天都没见你。去找你,你又不在!”
“我……功课比较忙……”我支吾着,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风……我好想你!”黎明说着,连拉带拽地把我带进了拐角小巷的阴影里。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一进入无人的小巷,我们就缠绕在了一起……他在我耳边低喘,“想……想我吗……风……”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哪还经得起他的热气直喷进我敏感的耳洞里,“想……想……”无意识地低语着,我只能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身体,才能防止自己滑下去。我的话语,被他含在口中,吞了进去。我用力吸吮着他口中的温软,以前范涛总说我甜,我不相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吻……竟是这样甜,甜腻得让我恨不能融化在他的口中!他细细地咬着我的嘴唇,麻麻地,微微刺痛,让我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背……
就这样,在这无人的小巷,我和黎明,尽情的拥吻,释放着彼此的热情与爱意……
我知道我该忍耐,我知道这样是危险的,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理智,就算我是一只飞蛾,就算前方是一团烈焰,我还是会义无返顾地扑上去……
果然是有黑社会的家底做后盾,不到两个月,本地高校不服范涛的家伙们已经被全部摆平!
今天晚上,他们在“名典pub”开庆功宴。
下午一放学,我就被阿龙和阿涛他们带到了PUB。
在名典pub最大的包房里,坐着二十多个人,好些我都没见过,看样子应该是范涛手下新的生力军。
这些日子范涛大概忙得够呛,脸上带着疲惫,连胡茬子都长出来了。
我走进包房,他们正在豪气地干杯,“为涛哥成为本城高校唯一的老大,干杯!”
范涛得意地笑着,一饮而尽。
“有谁能象涛哥这样英明神武?跟着这样的老大是我们的荣幸!”
“谁敢跟涛哥作对?除非他活腻味了!”
“涛哥,我再敬你一杯!我们今后一定一心一意地跟着你!”
赞誉、劝酒、表忠心……范涛来者不拒,与他们称兄道弟,相谈甚欢。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我第一次怀着异样的心思,仔细地打量起范涛来,这才发现,他在这群人中间,竟然是那么的鹤立鸡群!他和他们说着话,周围的人,各怀心思,说着讨好谄媚的话语,范涛照单全收,还不时地拍拍他们的肩,那神情,仿佛将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当作了肺腑之言,十足一个义气、冲动、心无城府的黑道大哥。可是,那眼神……那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得出!听得懂!在欢声笑语中,他用冷静地目光审视着每一个人;在热情的把酒言欢中,他用不同的手段笼络着每一个人……这样的认知,这样的他,让我惊恐。
“风苒!”他看到了我,招手让我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对大家宣布,“这就是风苒,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他!”
他的大手象征性地搂住我的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突然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我抬头一看,李文豹!他也在这里!
李文豹正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目光中有种不同寻常的含义,让我捉摸不透。我想起了上次他说过的话,“这个小家伙挺可爱,送给我吧!”身子一僵。
范涛发现了我的变化,随着我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李文豹,若有所思。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道,“别怕!他不敢动你。”
“我们敬嫂子一杯!”在哄笑声中,我被强灌了几杯酒。可恶,我什么时候变成嫂子!
不过范涛好象特别满意这个称呼,他哈哈大笑,那只狼爪又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抚摸,他道,“风苒,今天我有特别的礼物给你!”
礼物?!想起那只“人手”,还有那件“网衣”,我实在对他的礼物不敢恭维。
突然,包房的灯一下子灭了!在众人的惊呼中,一阵烛光摇曳,阿峰推着生日蛋糕向我走来……
“这是……”我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啊!我可是查了学校的校籍册,今天10月13日,是你十八岁生日!风苒,生日快乐!”范涛眨眨眼,对我说。
“原来是嫂子的生日啊!”大家的哄笑声又起,“生日快乐!”七嘴八舌的祝福声传来,我有些发蒙。
其实,10月13日不是我的生日,我出生三个月,就被父母扔给了奶奶从此不闻不问,奶奶也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日子生的,上户口的时候就随便报了个日子。
我要不要告诉范涛?
我正想着,范涛那张笑嘻嘻的大脸已经向我压来,他给了我一个充满占有性的吻,在我耳边低语,“小苒,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变得更可口了……”
“切蛋糕!切蛋糕!”在众人的一致要求下,我勉为其难地拿起来刀子,可范涛的大手马上覆上了我的手。
“当然得我和你一齐切!”他霸道的宣布。
虽然和这帮人格格不入,可是平生第一次,这么多人……这么多句“生日快乐”……把我薰得有些陶陶然……切蛋糕的时候那份兴奋与激动,是骗不了自己的……我看了范涛一眼,终于觉得他的礼物也有可爱的时候。
事实证明,我又一次看错了范涛。
生日――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他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寿星是当仁不让地被灌的。当我醉眼朦胧地被他扶到一间幽静的小包房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行动能力,只能象一只树袋树一样攀附在他的臂弯中。迷迷糊糊中,好象有人在啃我的胸,我低下头,看到那一头浓密的黑发,不是范涛还有谁?“不……不要……”胸前的敏感点不断受到攻击,但我还残存一丝理智,我推着他的头,“我……不要!”
他微微抬起头,呼吸急促,“由不得你,风苒!这……这么久……都没碰你一下……”他扑上来,压住我无意识乱动的身体,嘴巴啃咬着我的唇,轻舔着我的锁骨……我无力阻止他,但更无力阻止那不可遏抑的睡意,沉重的眼皮搭上来……我竟然在身边还有一只危险动物的情况下,昏昏睡去……
“渴……水……”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嘴边出现了一杯冰水,我如获至宝地喝了下去,昏昏沉沉地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却发现范涛那不悦地眼睛。
等我喝完,他重重将水杯往茶几上一顿,“臭小子,这么久没见,你倒好,一亲热就给我睡!睡得象个死猪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原来是欲求不满,我心里觉得好笑,大概是酒醉还没醒,胆子变大了,笑容不自觉得就露在脸上。
“笑什么笑!”他恶声恶气地说,但怎么听起来都是色厉内荏。
他一把把我拽进他的怀里,“不许笑!”说着,作势卡住我的脖子,“再笑我就废了你!”
我醉了,一直无意识地傻笑,竟然主动滚进他的怀里,“我……我忍不住……好……好笑……”
他低下头,轻啄我的后颈,“小东西!我已经等你睡了一觉,现在你要补偿我!”
“呵……呵呵……我躲也躲不了啊……我有什么办法……”我低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酒后吐真言,竟然将长久以来隐藏在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你休想躲!”他下着蛮横的断语,将我的头向上托起,迎向他。
长久的习惯,让我知道不和他缠绵一番,是不会脱身的。于是,我微启嘴唇,含住他的唇瓣,方便他的舌头钻进来。得到我无声的邀请,他的动作更加狂野和粗暴,舌头放肆地舔遍我的口腔,一寸也不放过。他的手,早已钻入了我的衣襟,故意揉捏着我胸前的红点,让我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先生,您要的啤酒和爆米花。”服务生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放下,快滚!”我行我素的范涛,才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口里不耐烦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
“嗯……”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风……风苒?!”
叫我?是谁?这声音好熟?
我迷迷糊糊地透过范涛的肩膀,朝他身后看去――“黎明!”
“啪――”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我的酒突然醒了!
是黎明!
浑身的血仿佛一下子被抽干!我微微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还躺在范涛的怀里。
不信、震惊、伤心、心痛、忿怒……黎明的目光如此锐利,刺得我体无完肤。
突然,他转过身,冲了出去!
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力挣脱范涛的怀抱,跟着冲了出去!
黎明……黎明……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看到前面一个人影,一把抱住,死死的抱住……怎么也不肯松手……
“黎明……你……你听我说……”我语无伦次。
“放手!”黎明从来没对我这么大声,他背对着我,甚至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难道你要告诉我,刚才……那不是你?”
我浑身一颤,“我……我……”无力反驳。
他回过头,他的眼睛紧闭,但泪水还是溢了出来。我冲上去,胡乱地吻着他的脸、他的鼻、他的泪……“对不起,黎明……对不起……你原谅我……我……是不得已……”
他大力推开我,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我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抱住他;又被他推开,又冲上去;又推开,又冲上去……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他突然不动了,他静静地,静静地让我抱住他的腰,静得让我从心底透上一股凉意。
“上次我去医院看你……”他的声音突然由激忿变得平静,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同学们……都不愿意去……他们说你……说你是个无赖!是个卑鄙小人!是范涛的……范涛的……”纯洁如他、善良如他、“男宠”这两个字,此时此刻,他竟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