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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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中他上我下,但他又能奈我李景逸何?你修要做这般模样。”将伙计抵上来参茶灌了两口,李景逸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之后方才开口说话。
“哼,还不是为赵家千年血精搞得鬼。”气氛的抖了抖身上的官袍,李景逸放在将身子坐正。
“千年血精,倒是好东西,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鬼!”先是听到有关于太子峰的事情,后又听到事关千年血精,坐在一边的吴嗔脑子不由得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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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上】
夜幕之下,仰头望月,竟看不到丝毫星光,唯独能够通过目光看到的,只有东方那轮隐与黑幕下的残月。
懵懵懂懂的月光,透过重重云层照在地面上,依稀将地平线的边缘勾勒出来。
阴森的山野之中,并不如这夜那般的平静,山风吹拂山下稻田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将一丝丝凉意送入这片宁静的旷野。
一道黑影背倚着山脚下的老槐树,黑色的夜行衣将人与老槐树紧紧地融合在一起,纵然此刻有人站在槐树下,想要发现树上的人儿也是一件难事。
“戌时已过,亥时不远,据这两日的打听到,为太子峰护送千年血精的也该到了!”抬头望了望了空中模糊的残月,吴嗔被依着槐树默默地算计着时间。
当日李景逸在气头上说出的无心之语,却是被待在一边等药的吴嗔听了进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论是那千年血精的价值,还是此事是针对与太子峰而设,吴嗔心中便有了计较。
正所谓人有人道,鼠有鼠道,吴嗔虽然刚从天牢里出来,尚未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但江湖的规矩还是懂的不少,通过多方打探吴嗔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里。
正如李景逸所说,那千年血jing原先是南方大家族赵氏的镇族之宝,后来不知道怎么被太子峰知晓,在了解千年血精巨大的修炼价值之后,太子峰派出三名练器期的武者前去讨要,碍于太子峰势大赵家无奈之下,将千年血精交出这方才避开一场灭族之灾。
虽然千年血精如约得手,但基于千年血精巨大的修炼价值,这三人南归的路上就没能消停,不然也不会弄得上梁城内,但凡是有点势力的人都通晓此事。
对于三名练器期武者保护的宝物,一般人或许不敢摘这个桃子,但作为同样是练器期的武者吴嗔,却并不是没有任何的资本。
要知道通过血肉蜕变晋级练器期的吴嗔,如今的吴嗔不论在血气还是在力量上,都已经远远超越一般的练器期武者。甚至可以与化髓期的武者相对抗,加之三人一路北上,已经受了不少绿林好汉的招呼,在心神肉体之上都处于一个较低的水平,不然吴嗔也不会考虑出手,毕竟吴嗔如今拥有的实力远远不是太子峰的对手。
感受着秋夜的寒气,吴嗔将心神一点点的融入山林之中,以吴嗔如今的修为或许不能洞知山林中发生的种种,但如果山林中出现打斗的动静却还是可以察觉到的。
据吴嗔了解,眼下的仓坡岭乃是北上上梁的最后一道险关,历来是绿林中人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场所,但凡从这里路过不交出点金银细软是不可能的。而且吴嗔还听说这仓坡岭上的马匪头子张麻子,对着千年血精也是动了凡心,如果有这帮子人替吴嗔打前站那么行事也将方便很多。
实际上事实正如吴嗔了解那样,作为这一带的马匪头子,张麻子对于那千年血精的确是动了注意,并且还做了不少准备。
要知道一名修士随着修为的增进,每日所需消耗的元气也将越来越大,同样想要再次晋级所需要积累的元气也是大得惊人。不然一个炼器期的武者,也不会与世俗中拥有如此高的地位,实在式这元气摄取过程的太过艰难,可以说吴嗔如果没有采灵丹的辅助,但以食材中蕴含的元气,能不能维持在练器期都是一个问题。
可眼下这千年血精却是可以解这燃眉之急,千年血精与一般的药材一样都是天地灵气孕育而成,不过其中蕴含的元气却更容易让人吸收。
如果将千年血精蕴含的元气量化,那足以帮助一个普通人,从无到有修炼到固本甚至与更高的境界。对于修炼者而言什么最重要,那还不是自身的修为和元寿,至于金钱在踏足这个领域的同时都变得可有可无。因为只要有修为和有元寿,那么金钱什么的都可以再得,但再多的金钱却不能换得这些。不然太子峰也不会因为一块千年血精而得罪南方的赵氏家族,要知道赵氏家族虽然没有什么武力,但在经济上赵氏家族在辰星国内绝对是翻云覆雨的存在。
同样基于这点,面对由三名练器期武者保护的东西,绿林众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拦截,实在是这千年血精的价值太大。
就在吴嗔精心等待的同时,一声声低沉地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将山野的寂静打破。
“郁……”一声尖锐的马鸣声响彻整个山野,于此同时山林之中升起点点的火光,并且这些火光都在第一时间向着马鸣的地方赶去,俨然是形成一个包围圈。
“没想到,快的怎么快!更没想到的是这张麻子手下竟然有这么多人,这倒是给我省了不少气力。”将蒙脸的黑布蒙上,吴嗔身体并没有因为山野的变故而动,而是将全部的心神如同那火把形成地包围圈,向着马鸣的地方压了过去。
“何人前来,报上名来,我王定不杀无名之辈。”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事,对于这样的阵势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并没有显露丝毫的惊慌,反倒是借着马车作为掩护做好了抵挡第一拨攻击的准备。
“你等鼠辈,恐有武力,却做这苟且之事,还想知晓我的名号!你们配吗?给我放箭!”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林间传来,话音还没有落下,一梭梭弩箭如雨幕般向着马车射了过去,吴嗔尽管离案发地点隔得很远,听着那一声声低沉的弓弦声,却是令吴嗔出了一身冷汗。
“弓弩,好家伙,这玩意的力道足以重伤化髓期的武者,这张麻子能在梁上一带横行怎么久,看来也不是凭着一身武力蛮干的。”
弓弩作为利器,一直以来都是由军方严格控制,其恐怖的杀伤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拥有阻杀化髓期高手的能力,因此在民间想要找到一把弩箭都难,更不要说形成雨幕般的弩箭群了?
当然也不是说谁拥有了弓弩便拥有的制胜权,毕竟武者除了修为的还有招式打底。
“张麻子,你这杂碎,你当不出来老子就不知道!你竟然敢打太子爷的注意,姓张的你难道不知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事吗?”面对如雨幕般的弓箭,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纵然有一身好武艺,但也只能无奈的窝在马车内,借助着马车上的夹板做着抵抗,而无铁甲保护地骏马此刻已经倒在箭雨之下。
“王定,张虎强,李忠,既然你们认识洒家,刚才为什么装的不认识,交出血精我张麻子和我众兄弟也好给你留个全尸。”张麻子的声音从山野的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无法通过声音找出张麻子的真身所在,同样让王定三人失去了突袭的机会。
“张麻子,你真当能要了我们三兄弟的性命,你有弓弩我难道没有太子爷赐下的裂兵符。天地玄黄,正阳无际,乾坤借法,裂兵符,给我炸!”只见从马鸣的方向闪出四道金光。
“快躲好!”见到金光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从山林中闪过,其速度之快已经远远超越一名练器期的武者,而这一切只有站在远处的吴嗔看到。
奈何这一切来的太快,金光落地黑影还是未能赶到,只见四个巨大的火球从山野中炸起,纵然隔得很远但吴嗔还是能够感受到火球蕴含了令人心悸的高温。
但凡火球掠过之地,都会引起树木的自燃,同时一个个狼狈的身影从树上摔落,在摔落的瞬间从身上燃起一团团炙热的焰火,原先寂静的山野一时间都被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充斥。
“哈哈,张麻子,现在知道我们兄弟的厉害了!”在火球爆发出巨大的热浪,王定三人的身影便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手中的兵刃印着燃起的火焰散发出阵阵寒光。
“你们这帮杂碎,给洒家死来!”看到之前还好好地兄弟,如今一个个惨死在地上,面对如此巨大的反差,张麻子顿时陷入了暴怒之中,紧握手中的兵刃没命的向着王定三人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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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中】
张麻子不愧是上梁一带的马匪头子,纵然如今处于暴怒之中,举手刀落之间却不失大家风范。
抡起的滚滚刀花,向着王定三人斩了过去。站立在马车旁,王定三人纵然感觉到自身与张麻子存在的巨大差距,但早已没了旋转余地的三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短兵相接,兵刃摩擦的寒光,划破这片空间,刀光闪现间一道道逼人的寒气从刀锋之间流露而出。
“裂兵符,太子峰,哼!”感受着裂兵符形成恐怖攻势,吴嗔非但感到沮丧,眼角反倒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
“张麻子,能坐上上梁一代马匪头子,果然有着不凡之处!不过碍于王定三人联合之术,想要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显然不是一件易事。”站立于槐树之上吴嗔的目光,透过层层火浪注视着远出战圈的变化。
就在吴嗔关注远处的战圈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吴嗔身边升起,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闭合双目一时间漫天的火海,杀机四伏的战局都已经远离,在吴嗔内心的世界里只剩下脚底的这棵槐树,和那抹淡淡的杀机。
“谁?给我出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闭合良久的双目再次睁开,疯狂的战意从吴嗔的眼球中升起,也就在吴嗔双目睁开的同时,这片世界的平衡也已经被吴嗔巧妙的打破。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只黄雀候着!”冰冷地话语从槐树下传了上来,来人语气里多多少少,对吴嗔的冷静透着一丝惊讶,。
“黄雀,原本是,现在好像不是了吧。”对于槐树下传来的声响,吴嗔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微微调整了自己左手与匕首的位置。
如果不是那抹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或许还感觉不到,自己的身边竟然隐藏着这么一号人物。来人高超的潜行功夫之高,显然超过了吴嗔的预料,尽管潜行功夫并不能直接说明一个人的水平,但多多少少显露出来人的不凡。
对于这么一名可以随时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吴嗔岂能不慌,但长年的经历却告诉吴嗔,这个时候慌不得。
“不管你是不是黄雀,你今天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注定成为一只死鸟。”寒光从树干下升起,凌厉的剑气直径向着吴嗔的咽喉刺了过来。
“来的好!”匕首横放将来人的利剑的抵住,吴嗔借助蹬断树枝的力道直接上了槐树的树冠。
尽管这是吴嗔练武至今第一次与人交手,但长年生活的不易,却令吴嗔的心智比之同年人更为成熟,纵然身处刀光剑影之下,吴嗔依旧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心。
在吴嗔与来人交手的瞬间,远方的战圈也在同时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对于不远处出现的新战局,在不知敌我的情况下,张麻子的套路多少出现了些凌乱,反观王定三人则是越发威猛。
“一只雏鸟也敢造作,你简直活的不耐烦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来人多少了解了吴嗔的实力,没有丝毫的犹豫掠起身子向着树冠杀了过去。
望着从树梢升起的身影,吴嗔并没有因为来人的言语而变化,隔着面巾面颊上反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在来人起身飞掠的同时,吴嗔翻身下了树冠。说时迟那时快,来人刚翻身站上树冠,吴嗔却已经落地。
仓促的落地使得吴嗔无法站稳,但在落地同时吴嗔的双掌,却是向着老槐树扫了过去。
蕴含千斤巨力的掌力,与瞬间将有这人腰粗的树干拦腰打断,失去了支撑树冠急速向着吴嗔站的位置倾倒。来人显然没想到吴嗔会用这种简单的方式,令自己陷入凌空无力的不利的状态。
可叹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来人尚未站稳的身子便顺着树冠向着地面摔了下去,不过好在来人也不是一般人,在空中失去平衡的第一时间,便做出了最佳的防御姿势。
“飞鹤舞空!”第一步成功,没有丝毫的考虑,抬脚之间便向着倒下的树冠劈了过去。整个树冠顺着吴嗔的力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弧线的落脚点正好对上来人的落地位置。
“千斤压顶,给我开!”在发现树冠的落地点与自身的落地点是在一个位置,原先便失了胸中之气,但为了不使得自身在落地的同时失了准心。无奈之下强行提气扭转身体,并在双脚加持这千斤之力。
“老书盘根!”望着一步步跌进险境的男子,吴嗔没有丝毫犹豫双掌再次向着树冠打了过去,这是次用的是巧力。
整个树冠仿若是被马匹拉扯般,在地面上划过数丈距离,直径向着来人的横冲过去。
面对吴嗔连番算计,来人难敢轻视吴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