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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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法力,辰光分别对应重生,信仰,宇宙三系修士体内的能量,此三种能量形态好像是就是一块招牌,既能表明一个人的实力,又可以将此人从修士中区别看来。
而且不知何为,一个修士一生之中可以兼修三种力量,但其体能的能量却只有一种,要么就是真气,要么就是法力,或者就是辰光,在这个世上绝对不会现在一个修士拥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力量。
像是吴嗔,如果他日吴嗔成功的凝练出真气,那么这一生中吴嗔就代表了重生一脉,其余两种法门任你修行,不管你修炼到什么程度,你的骨子里早已被捞上了重生门人的记号。
如果将感悟血气看作是摸到了重生的门槛,调动血气比作敲开了重生殿堂的大门,那么凝练出真气则好比是走进了重生殿堂,至此方才算得上一名真正的武者。
丝丝缕缕的元气在筋脉中汇集,不过片刻吴嗔对于自身体内的元气,已经有了一个直观的概念。
尽管在二个多月前,吴嗔便知道因阴魂崩溃而留下自己体内元气的量很大,但当今日明确的感受到这股元气的庞大,吴嗔的心脏不由得停止了跳动。
如果将体内所有的元气看做一个单位,那么阴魂留下的元气就占了这个单位的百分之九十九,至于那可怜的百分之一也不完全属于吴嗔。
如果自己在短时间内将这股元气炼化,那么自己的修为必将在极短的时间内突飞猛进,如若不然加上自己提炼出的元气,自己必将被体内的元气炸的支离破碎。
对此吴嗔从来没有预料到得,也是吴嗔从来不敢想象的。
一周天,两周天,三周天……
直到第一个大周天完成,原先自成一体,两两不相容的元气方才有了融合的趋势。
如果其中不是阴魂留下的元气失去了意识,不然吴嗔这点元气进入筋脉的同时就已经被大团元气吞并。
感受着一丝一缕的元气汇入自身的元气团,吴嗔时刻都能感受到自身的进步。
“呼……”
一口浊气缓缓地从肺腑中吐出,在这冰冷的冬夜中还未离口半步的距离,这些浊气便化身为一道水汽。
经过长达两个时辰的打磨,吴嗔自身的元气竟然就此增长了一倍,对于这般快捷的修炼方式,吴嗔在欣喜的同时也在担忧。
……
在得了现实的好处后,接下来的几天里。
每天的上半夜,吴嗔都用于飞云鹤舞图的修炼,在百味纯,采灵丹的作用下,修炼强度越大,吴嗔体内的血气便越发浓厚。
至于下半夜的时间,吴嗔则专心用于炼化阴魂留下的元气,秉着铁杵磨成针的念头,一点点的与这股庞大的元气较劲。
渐渐地,吴嗔的身体越发强壮,原先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至于早些干瘪无力的肌肉,也慢慢的饱满与筋骨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纵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作为身体的主人,吴嗔却知道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自己的体重已经增长了一倍不止。
按理来说,以吴嗔这两个多月来的苦练,冲击武道的第一重天练皮,已经不是一件难事。
但牢记蒲善的话,吴嗔每天起来,依旧按照以往的习惯日复一日的修炼,没有丝毫看不出为冲击第一重天所做的准备。
要知道筋骨练得越强,往后走的路也就越长,为了使得往后的路走的更久,吴嗔可以说是耐下了性子在修炼。
时间飞快的流逝,一个月的功夫再次流逝。
感受皮表不断的翻滚,望着一个个凸起的血泡在体表滚动,吴嗔咧着牙齿笑了,仿佛这具肉体就不是自己的一样。
一股股气体从血肉中挤出来,汇集之后顶与皮肤下面,皮肤与血肉剥离的痛楚从全身各个角落传来,脸色早已铁青的吴嗔,没有哼一声,眉宇之间反到露出一份狠劲。
“就是今天,三个月的蓄积,终于到了肌体所能承受的巅峰,再也无法承受血气翻涌的肌肤,终于开始了自我的蜕变!”紧咬这牙关,红润厚实的嘴唇在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的苍白,话语吐出的那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练皮,练器,化髓说到底就是一次肌体蜕变的过程。
将肉体比作水库,元气比作水库中的湖水。如果当水库里再也装不下水,为了能装下更多的水,那么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加深水库的深度,要么加高堤坝的高度。
依靠练体让血肉自我的脱变,就好比是在水库的水底再砸出一个地下湖来,难度极大但将来的发展空间也会因此变得更大。反之依靠元气蜕变,就好比在加高堤坝,其中的简易早已一目了然。
飞云鹤舞,流传至今在这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都没有一本练体的功法超越飞云鹤舞图,这便是因为修炼飞云鹤舞图,可以完整的全面的淬炼血肉,依此提供给修士一个肉体自我蜕变的可能。
这仅仅只是一个可能,因为没有哪个修士能如吴嗔这般,在修炼的之初就得到采灵丹,百味纯这等灵丹宝酒的滋补,更难得是没有一个修为高深的人在一旁全心全意的指点。
“依靠挂鹤式,可以进入练皮,这一点我已经做到。进入练器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但想要借此一式步入化髓,难!看来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将这飞云鹤舞的拳法找全才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血肉之中多余无用的部分,在这股自我调节的力量下一点点的排挤出体外。
纵然整个身躯因此轻了好几斤,但吴嗔却清楚地感受到体内力量前所未有的充盈,仿佛只要轻轻地挥舞拳头就可以将眼前的高墙打碎。
一般来说,练皮期的武者可以与一只猛虎相抗,但如今的吴嗔则完全可以依靠肉体的力量打死一只猛虎,这便是两者之间的区别。
当如如果在吃了这么多苦头,只获得这一点点肤浅的成效,那么飞云鹤舞也不会受到如此欢迎,而对于已经尝过甜头的吴嗔又岂能放过后面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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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最后一关
六个月前的一幕,再一次在天牢天子号监狱内发生,不过这次被押解犯人不是蒲善,而是曾与蒲善同号居住过的吴嗔,这次押解的缘由不是入狱而是提审。
这几个月来,吴嗔一门心思的苦修武学,因为吴嗔知道当自己离开这里之后,想再找到一处如天牢一般可以安心修行的好地方就难了。。
几个月来的努力使得阴魂留下的元气,已经被吴嗔炼化了七七八八,肉体更是在五个月内达到了练皮的巅峰,只差一步便可以令皮肤与血肉重新结合起来,自此跨越血肉的阻碍开始淬炼人体最脆弱的五脏。
就在吴嗔一心修炼的同时,天牢之外,上梁城内却是因为皇位交替的问题忙得不可开交,老皇帝身体越发遭殃,太子峰越发锋芒毕露。
眼下的局势已经变得明显,要么老皇帝乖乖的交出宝座,当个太上皇颐养天年;要么就被太子峰逼宫,到最后落得一无去处。
纵然经历过了十年前的朝堂动乱,使得老皇帝心神疲乏无暇顾及朝政,但并不代表老皇帝没有了当年了精明,自知不是太子峰的对手,老皇帝与近日松口,封太子峰位摄政王,代天刑罚,再给太子峰一个上去地台阶的同时,也算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眼看着太子峰登基一事已成必然,搞不定今年一过就等改口叫陛下了。老皇帝也不会因此被逼宫,在退位之后也可以捞到个清静,就在这两家得好的情况下,谁又关心那个已经被人遗忘十年之久的废太子吴嗔的命运?
放?
杀?
继续关押?
好吧,按照朝堂以及老皇帝的意思,放了,出来后随便封个亲王。
要知道嗔元太子实际上并没什么错,如果真的要论个错误给他,那么错就错在吴嗔投错胎。
放,你说放就放了,朝堂没意见,老皇帝支持,但太子峰可不答应。
要知道这皇位的继承,看的可不是什么才华而是血脉。没有皇室的血脉,纵然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一肚子的治国治世本领,该干嘛还得干嘛去,当然不想干你也可以选择去造反。太子峰尽管骨子里流的是皇室的血脉,但跟吴嗔比起来这可就差远了,而且太子峰上位靠的完全是别人的实力,所以这吴嗔留不得。
如果将放吴嗔出来,那不等于是太子峰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而且到时候将吴嗔放出来了,届时太子峰不但不能杀吴嗔,还得护着他不被人所杀,所以要杀就得乘早。
……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公子今日有所不敬,公子莫要怪我等!”掂了掂口袋中沉甸甸的元宝,赵官营方才开口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吴嗔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怎么多年吴嗔也就算白活了,死了也算自己活该。
早些在听到走道传来的脚步身,吴嗔便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远方死死地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很不好,令吴嗔非 常(炫…书…网)的不习惯,适逢想起蒲善领走前说的拿那番话。吴嗔心中不由一紧张,看来该来的还得来,好在之前吴嗔便预料过这样的情况,因此在准备东西,掩藏物品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慌张。
在赵官营打开牢门的时候,吴嗔不仅面容还是心态都显得非 常(炫…书…网)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发生反而是坏了规矩。
“公子,请!”
望着身前那漆黑的通道,常年押在天牢中的囚犯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一旦犯人走上这条通道,那就等于走上了一条通往地狱的黄泉路,自此再无回头的可能。
也许是常年看惯了死人,原先同吴嗔一期关押在天字号劳内的囚犯,在看到吴嗔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抬头一个点头,再无多一丝多余的神情。
感受到这些死寂的牢友,吴嗔不由得自嘲一番,对于自己脑中认为他们或许,会因为常年相处而多看自己一眼的想法,吴嗔感到非 常(炫…书…网)的好笑,非 常(炫…书…网)的愚蠢。
“行了,我自己进去!”尽管不知道眼前的通道通向哪里,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流水的声音从漆黑的通道中传来,因此很多人都认为这后面应该是一个处死囚犯的秘密水牢。
“公子,你是皇室,走也应该走的体面些,别的我做不到,但替你松开手链脚链还是能做得到的!”赵官营在这天牢工作了怎么多年,还真没瞧见一个能从水牢中活着出来的人,反正人快死了还要这手链脚链做什么。
“那多谢了。”
活动了活动因铁链而勒红的手腕,吴嗔没等狱卒们催促,抬脚走进了这条被天牢众囚犯誉之为“不归路”的漆黑小道。
咕噜噜……
机械门滚动的声音,自吴嗔走进这条小道的第一时间响起,刺耳的滚轮摩擦声响彻整个通道,随着滚轮的不断传动,整个小道隐约显得不稳,人站其上感觉跟站在船上一般。
“哎!死也不让人死的消停!”尽管在这小道中眼不能见,但凭借着敏锐的神经,在感受小道震动的同时,吴嗔便感觉到有东西从后面砸了下来,来不及分辨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吴嗔撒腿向着前方有光的地方跑去。
跟在吴嗔背后的东西,随着小道斜坡长度的增大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有几次吴嗔因躲避小道中遗留的骨骸,险些与后面的东西碰到一起。
“MD,这帮人看来是要定我的小命了!那里搞来这么大一块山石!”听着背后骨骸被重物捏碎的声音,吴嗔那里还敢减速,一股劲的向着光亮的地方跑去。
在急速的奔跑下,不足百米的小道终于跑到了尽头。借着从上方透下来的光线,吴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特大号水井里面,脚下是一潭望不见底的水眼,头顶则是一个空洞洞的破洞,至于吴嗔身边则是一层层用青石砖砌成的墙壁。
感觉到身后的东西已经追上,来不及做任何的考虑,吴嗔唯有纵身一跃,向着下面这谭深水跳了下去。
“轰!”
“轰!”
连续两声重物落水,激起的水声打破了眼前这片水域的寂静,同时也给这片水域带来了一丝生气。
“这水不臭,应该是活水!”从水底里钻出来,吴嗔终于有了时间来仔细的观察眼前的一切。
从四壁古老的青砖来看,此地原先应该是一口大水井,如若不是的也应该是按照水井的形状修建的水牢。至于那光线,则是从上方的圆孔中投进来的。
“都是井水夏凉冬暖,这一点都没错!这水可真凉啊!不知道我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游到井壁,一只手扣住一块凸出的青砖,另外一只手抹去脸颊上的水珠,相当刚才与自己一同落下的那块巨石,到现在吴嗔还有心有余悸。
从如今的情况下来,不往坏的方向考虑,一两日内吴嗔被暗害的消息就会传到上梁,如果有心人拖延也不过四五日,到时候必会有人来打捞尸体,也就是说只要吴嗔挨过这四五天的功夫,脱困之日掐指可待。
清凉的水流从吴嗔身边流过,很快全身的暑气因此消了大半,非 常(炫…书…网)享受这种感觉,到最后吴嗔干脆将头部露在水面呼吸,身体其余部分尽数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