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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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分成四大境界,初阶激活自身五行,中阶五行相生,高阶五行相克,圆满五行化两仪,只等两仪运转混沌,修士便可以借助这股混沌之气让自身灵魂与血肉完美融合,从而踏足武圣成为一代传奇。
冬去春来,积雪消融,不少辰星帝国士子都从帝国四面八方向着京师汇集,参加三年一次的会试,作为科举的最后一靠,会试,殿试可以说是决定了一个士子一身的地方。
经过半个多月本届科举总算落下帷幕,借这段时间吴嗔已经踏足先天初阶的中期,之所以吴嗔还没有离开上梁,除开想将自身五行尽数激活外,更要在等宁曾那边的消息。
半月前会试下榜,宁曾一会试第一的成绩跻身殿试,今日是宁曾参加殿试的日子,对于宁曾能在殿试上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吴嗔等人并不担心,但却也是在等。
就在吴嗔刚将金之力激活的那刻,便听到王府外传来阵阵敲锣打鼓之音,鞭炮之音更是响彻整个王府,看来是宁曾是凯旋而归了。
“王爷,在里面吗?”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让人一听便知道门外之人少了些零件。
作为王府的管家云公公,早年便是吴嗔太子宫的总管,在吴嗔失力后被人派往辛者库做苦力,直到如今方才被放出来,也正因此吴嗔才敢任用他。
“外面怎么了?”纵然了解宁曾的才学,但当这一切摆到眼前,吴嗔已经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
“据前来传讯的官爷说,今日殿试九位大臣之中有六人投了状元票在宁老爷身上,如今宁老爷已经是状元公了!”对于宁曾成为状元,就连云公公都显得相当高兴,宁老爷那可是自家主子的人,自家王府出了一位状元,那可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跟着后面做事的奴才出门也倍感有面子。
“那人呢!”听到宁曾果真中了状元,吴嗔一下子从卧榻上跳了下来,转瞬间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不管吴嗔心智如何成熟,他到底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有些时候那面露出少年的冲动,对于宁曾中了状元公那可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看到突然从门堂窜出来的吴嗔,云公公吓得不由倒退两步,毕竟以吴嗔如今的身法来看,在普通人眼中与鬼怪无疑,顺了一口气云公公方才开口道:“状元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按常理状元公在中举之后,需要在京城中游行一番,让百姓观看。不过报信之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倒是我唐突了,命账房取百吊铜钱出来,你再叫几个丫鬟一起把这钱赏出去,另外给那些同来的进士生,同进士每人准备一套文房四宝,在命厨房设宴让大家好好闹下!”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吴嗔当即吩咐起来,自吴嗔有了爵位封底之后,相应的俸禄也就下发下来,因此这些钱倒也不是什么。
宁曾中状元及第,对于吴嗔而言可以说是今年第一件喜事,也为三日后离开上梁前往云州打下一个好彩头,由不得吴嗔不高兴。
“王爷,奴才这就去准备!”看到主子脸上露出的欢喜,云公公当即退出小院着手安排起来。
算了算时间,吴嗔转身进了房间,不出片刻便换了一身朝服走了出来,急忙向着王府门口走去。
当吴嗔刚到王府门前的大堂中坐下,宁曾还没有游行回来,不过望着街道上越聚越多的人群,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除此之外,王府内的一群奴才,护院,丫鬟,婢女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看着门口热闹的人群。
“这会宁老爷可是翻身了,而且我们王府以后会更加旺!”
“谁说不是,我听算命的说,能中状元爷前世那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
“这算什么,你听说了没,宁公子,那可是乡试,院试都是第一,加上这次殿试那可就是连中三元,听说想宁公子这样的我朝建国四百年,也不过出了一个,那就是圣祖时期的王安普。”
“是啊,是啊,听说这种连中三元那可……”
坐在大堂中并没有出来,但还是将这些话语听了进去,对此这些民间的荒诞之说最多是加以笑容,倒也不没有派人将这些驱散。吴嗔心中明白像是科举考试这类有关皇家作为的事,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王侯公卿家中都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更不要说象宁曾这般连中三元的存在,那绝对会成为一件轰动整个帝国的消息。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未来几年中宁曾可以立下几件大功,加官进爵,封王拜相绝非玩笑之话。
“嗔哥,高兴吗?”宁采儿穿着一身新衣从门口走了进来,望着坐在堂上的吴嗔问道。
“你说呢,小丫头!”宁曾中状元及第,要论谁最开心那绝对是宁采儿,毕竟宁采儿那可是宁曾的亲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
“恩,不过……”宁采儿扣着衣脚,有些难过的望着吴嗔。
“采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看到宁采儿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吴嗔还道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将宁采儿抱在怀里问道。
“哥哥中状元公,肯定会赏府宅下来,要是这样以后就不能跟在嗔哥身边了!”话还没有说完,宁采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傻丫头,宁曾是你哥哥,难道我就不是吗?再说了你以后想回来就回来,我还不信有谁敢拦着你。”爱抚地摸着宁采儿的小脑袋,吴嗔默默的说道,对于眼前这个乖巧的小妹妹,吴嗔等人那可是相当宝贝。
“采儿不想让大家分开!”感受着吴嗔温暖的怀抱,宁采儿的情绪一点点平复,纵观采儿十几年的人生,这半年来可以说是采儿最开心的日子。
“不分开,不分开……傻丫头快把眼泪擦了,不然等会让宁曾看到,还以为哥哥欺负你了!”卷起衣袖,吴嗔一点点将采儿眼角的泪水擦干。
“哥哥不会的,哥哥说过哥哥最敬爱的人就是董爷爷,其次就是嗔哥。”退出吴嗔的怀抱,宁采儿自己拿出手绢擦了起来。
“好了,我们出去吧,你哥哥也马上要回来了!”
听到府外再次传来的鞭炮,锣鼓声,吴嗔知道宁曾是游行回来了,当即拉住宁采儿的小手走去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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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离别'第二卷终'
王府门前的大道上,两排兵卒分道而站,将街道两旁热情的人群阻隔起来,以供游行队伍前进。
在帝国建制中,但凡五品以上官员都有资格招募属于自己的门客,像宁曾这种新科状元,其未来发展空间极大,加上历来科举过后朝堂都会给本届的同进士,进士,庶吉士不同规格的免税条约。因此每一届科举结束过后,民间很多无法入官道却又有才学之人,都会选择其中一位投靠,像是宁曾这种连中三元的存在绝对是这些文士最佳的选择,因为这样华丽的成绩预示着宁曾的未来将同样华丽。
对于这种现象,帝国并没有加以管制,反而在建制的背后为此形成一系列潜规则,依此规定一个官员可以招收门客的人数,招收门客的恩主要为这些门客提供的事物,以及门客在接受恩主照顾后所需付出的,在这一系列潜规则的作用下,这套体制越发健全。
半年前,宁曾兄妹俩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上梁,为的是什么?这种举动在某些意义上,其实便是将吴嗔当成恩主,而将自己当成吴嗔的门客,不过在吴嗔显然没有想,而是将宁氏兄妹当成自己的兄妹看待。
别看如今宁曾如今翻身了,在这层关系下,宁曾便是吴嗔一脉的核心成员,宁曾往后招募的门客便打上了吴嗔一脉的印记,宁曾的中举在某些角度是是增加吴嗔在朝堂,在民间的人望,对此吴嗔和宁曾是非 常(炫…书…网)乐意看到的。
人群涌动,在二列手举牌匾的兵卒开道,游行的人群终于到了最后一站,本届状元公的驻地‘封亲王王府’。
头戴尽管,胸挂红花,脚跨白马,一身正气的宁曾,手持天子剑策马缓缓向着王府走来,至于宁曾右手之人是本届新科的榜眼索克,策马走在宁曾的身旁,从其饱满的血肉紧密的筋骨来看,此人除开文道修养外,在武道之上也有着不俗的见地。尽管索克并非本届状元,但像这样的文武奇才,未来的晋升的速度未必比宁曾慢,毕竟如今的天下并不太平。相对于宁曾左手边的探花柯义,就显得文弱的多,一看便知是位文弱书生,在未来的仕途上很难有所进步。
“见过封亲王殿下!”游行的队列刚到王府门口,身穿朝服的吴嗔便带着宁采儿走了出来,众三甲进士当即下马跪礼。
“起身吧,各位庶吉士,进士,同进士,你们都是本届科举的精英,帝国的人才。走到这一步都显示了各位不俗的才学,本王作为你们的同辈人,上蒙天宠有此闲爵却是学识实在是汗颜,不过没关系,今日王府已经设宴,还望各位能赏脸一聚。”吴嗔说这话的时候,铿锵有力落字有声,令人一听便感到正气临身。
“王爷之命,吾等不敢不从!”这些原先的举人老爷,现在的三甲进士,大多都是一些二十出头的少年,这些人还处在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年龄,但与此同时也限定了他们的人生阅历不足,感受着吴嗔身上正统的儒家之气,这些苦读孔家经典出生的文士,心中多少有些感触,再加上如今吴嗔在帝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众人岂有反驳之理。
……
“请!宁兄恭喜了!”虚引一番,与宁曾一届的三甲进士,在王府侍从的带领下缓缓走进王府,望着站在王府外刚将赏钱散完的宁曾,吴嗔这才开口恭喜道。
“有让大哥破费了!”铜钱,碎银,这些都是宁曾从二管家陶公公那里拿的,尽管对自己散出的铜钱没一个准确的数字,但从发酸的胳膊来看,这绝非小数目,想到吴嗔自己也不过刚刚翻身,但为了自己却拿出这么多钱财,要知道在后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宁曾竟又点不敢正视吴嗔的脸。
“钱,要用到关口上,你荣登三甲第一,中状元及第,这是喜事,是好事,认我这个大哥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三天之后我离开上梁,往后的一切就要看你自己,是荣是损,是死是活,都需要你一个人去面对。”学着蒲善的动作,吴嗔轻轻地拍了拍宁曾的肩膀,之后耸了耸肩走进了王府。
“大哥,是我造作了!此次虽侥幸中了状元,但宁曾还有一事相求!望大哥答应!”牵起妹妹的手,宁曾跟着吴嗔走进了王府内,至于后面的事自然由王府二管家处理,这倒是省去了宁曾很多的时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知道我此去云州也不太平,你确定吗?”听了宁曾的问话,吴嗔转脸反问道。
吴嗔岂能不明白宁曾心中在想什么,还不是采儿的去留。宁曾本次侥幸在太子党的布局上,登上状元及第,但这并不表示往后的官路将一帆通畅,因为是谁都知道宁曾是吴嗔的人,因此想要快速的晋升,宁曾需承担更多的风险,这并不比吴嗔收复云州来的简单。
宁曾为了心中的仇恨,为了自己与吴嗔的大业,可以不顾生死,但每每看到年幼的妹妹,宁曾心中总有一丝不忍,宁曾真的不想将宁采儿拖入这场纷争,相对而言宁曾更希望宁采儿可以跟着吴嗔走。
“我确定!”望着吴嗔的双目,宁曾坚定地答到。
“好了,等会宴会结束,你到我的房间来,我传你几手武道功法,这半年你苦读诗书没空练武,但现在空下来武功你绝对不能落下。”感受到宁曾眼中那份坚定,吴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只想传几手功法下去,让宁曾在未来的日子有一个保命的手段。
“嗔哥放心,我会好生习武的。”将采儿的小手放到吴嗔手心,宁曾觉得自己心中的顾忌好像少了几分。
“哥哥,你不许骗采儿,不然就算哥哥走了,采儿也会把你抓回来!”之前在吴嗔,宁曾的谈话中,宁采儿没有说话,但并不代表宁采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采儿,阿哥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这次你跟着嗔哥走,要乖,要听嗔哥的话,这有这样哥哥才可以放手一搏。”蹲下身子,抱住宁采儿粉嫩的小脸轻声说道。
“哥哥,加油,采儿也会加油的!”从宁曾的环抱中退了出来,瞪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哥哥。
“恩,我们一起加油!”在宁采儿面前,宁曾永远都是一个大哥哥,一个不会生妹妹气的好哥哥,看到宁曾如今这般样子,任谁都无法将状元公这个显赫的名词与他联系到一起。
……
阳春三月,杨絮纷飞,午后的太阳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暖洋洋的。
上梁城外十里小亭,依稀有几个人影徘徊,亭外更是停靠了六辆马车,从车队的配置上来看,明眼人便知道这是一支准备远行的车队。
原本早上便准备离开的吴嗔,因一些原因的耽搁,硬生生将行程拖至午后。
亭台外,没有香炉,没有祭品,只有一坛水酒,三个兄弟。
“皇天后土在上,今日我等三人,蒲善'吴嗔''宁曾'在此结义为异姓兄弟,从此往后吾等三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