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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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向着男子的手掌涌了过去,最终凝成一颗乌黑的珠子。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等好事等着我,难怪那些老怪们施展空间法则会如此随意?”
白影之人赫然就是刚出玄黄洞天的吴嗔,时隔两月吴嗔再次回到的生他养他的大地,掂了掂手中的混沌小球,瞥了一眼西方宛如火烧一般的晚霞,感受着从天际吹来暖风,原先并没有想很多的吴嗔,突然之间不由泛起“山中无岁月,一日已百年”的感慨。
“小友,修行之道本就是一条与时间赛跑的道路,只有你比岁月快,你才可以永远的笑下去,不过饶是这般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可以笑傲到最后,一切的一切随着历史的流逝,最终都将化为乌有,在繁华鼎盛的文明都将被时间所掩盖,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多年未见大千世界落日的虚灵,在这一刻也已化为一道虚灵站在吴嗔身旁,扶着身前的断壁出神望着西方那轮即将落下的晚霞,似真非真空洞无常的脸颊上不由泛出一份安逸。
“前辈所言及时!”
眼角之间察觉到虚灵的神情波动,吴嗔不免为虚灵这万载来的遭遇感到惋惜,原本想在第一时间赶回院落处理事务的吴嗔,当即打消了心中这个想法,静静地站在一边抛开心中种种琐事,陪着虚老默默的望着远方那轮早已失去了光辉与温度的夕阳。
时间,历史,元寿……
三者之间完全不对等,纵然是掌握了长生之法,以天地元气延续自身元寿的修士,又有几人能够逃脱历史,时间的脚步。虽然很多大能之辈,一个弹指就是千年,一个潜修就是万年,但在这千年万年之中,这些所谓的大能之辈遗忘了多少一个人的根本。
纵然这群人活的比世人长,但这群人又有多少快乐的日子,一日之时在这群存在眼中不过弹指一刹的时间,但这群大能又有多少能能象虚灵,吴嗔两人这样静静的看一次晚霞。一代大能虚灵,经受了万载的镇压,但能感悟到人之根本,不得不说一种福!
原先宛如火烧一般,烧遍半边天的玩笑,伴随着时间的脚步,早先的绚丽夺目,一始的火热渐渐消散,西方的地平线上之留下一片黑暗。
“谢谢!”
天际最后一缕光线被大地吞噬,黑暗再一次降临这片大地,一言不语观完今日晚霞的虚灵,转过身子向着吴嗔道了一声谢谢之后,便化为一道清风投入储物戒指中。
“谢谢?”
嚼了嚼‘谢谢’两个字,吴嗔不由摇了摇头,作为一个武道高手,吴嗔非 常(炫…书…网)明白一个强者的心理,越是修为高深之辈越是不愿意欠下人情,更不要说虚灵这般的存在,能够让虚灵说出一声谢谢,实在是太难太难。
最后望了西方一眼,吴嗔比划了一番大致的方向,便向着小院的位置赶了回去。
……
院落中堂,对峙近一日之久的两方人马,随着夜幕的降临,双方人马的火气非但没有就此消停下来,反倒随着夜幕的黑暗渐渐燃烧起来。
“最后说一遍,说出吴嗔的行踪,不然休怪我等不讲情面!”
原本白衣宗令认为很简单的一件事,愣是就此拖延了一日的光景,如果不是碍于黑甲兵团的恐怖战力以及寿亲王的能耐,这位白衣宗令或许早已下达了强行抓捕的命令。
在辰星帝国的建制中,宗人府一般都有皇帝本人亲自任命,不过以辰星帝国如今的局势来看,宗人府的直属领导人则变成了吴峰,当年险些导致帝国基业崩台的靖国之便,到如今吴嗔与吴峰之间的对峙关系,在场众人谁不清楚,睡不知晓。
吴嗔失踪,黑甲兵团再无命令之下,驻扎与中枢院外两月之久的确存在不轨的嫌疑,但远远轮不到掌管皇室宗亲行为举止品性言语的宗人府来处理,纵然要处理也不该打着寻找吴嗔行踪的借口而来,战凌不傻,宁采儿不傻,军师蔡中行也不傻,更不要说如今的吴嗔并非失踪,就算失踪战凌一行也不会将吴嗔的行走泄露出去。
“如果我不说呢?”
面对咄咄逼人,言辞锋利的白衣宗令,武将出身性情之中多少一份热血的战凌,怎么多年来修心养性的早就被因白衣宗令带来的愤怒,丢进了爪哇国一个不知名的泥塘之中了,睁开蔡中行之前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一身从尸海血海中练就出来的杀伐之气,随着出鞘的雁翎刀直指白衣宗令的咽喉之地。
“你想做什么,难道真的想造反吗?”
在宗人府的设置中,上设一名宗人府府尹,下设九大宗令,宗人府府尹一般有皇室宗亲担任,相对于纯真的血统来说其他的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至于宗令之位就不是那么好容易担任的了,毕竟作为皇室直属机构,宗人府除开表现的监察皇室宗亲外,还外带了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想要做到宗令一位,除开灵活多变的脑子在外武道一途上最少需要先天的修为。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如果我真心想要造反,你当真认为自己还可以逃出去不成?”
雁翎战刀的出鞘,多少带走了战凌胸腔之中的愤怒之气,面对在自己气势之下微退一步的白衣宗令,战凌的头脑之中也已有了破局的方案。
面对战凌如此赤裸裸的威胁,白衣宗令恼了,不过就在白衣宗令有所行动之前,一份恐怖的威压从天空之上压了下来,与之而来的是一声仿若轰雷般的笑声,笑声之那般的不削,那般的嚣张。
“有话好好说吗,动什么刀,让外人知道不少有损我的颜面,当然了如果战凌你有信心将这帮人全部留下来,本王也不介意你怎么做?”
突如其来的笑声,也是让得中堂内微微一滞,旋即之下,中堂内两方人马所有的目光,都猛然转向中堂门口。那方星月璀璨;一道削瘦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众人注视之中。
“阿哥!”
“王爷!”
在那道身影一出现的时候,中堂中的几人身体不由一颤,满是惊讶的叫了出来,虽然早已从朱血,朱煞两兄弟口中得知吴嗔的状况,但吴嗔一日不回,众人的心中便是一日不宁,如今见到吴嗔好端端的站在眼前,并且一身修为大进,惊讶之音不由从嘴中传出。
吴嗔手中的折扇不知从何处出现,不但众人反应过来水墨折扇豁然展开,轻摇折扇,吴嗔看也不看站在堂一旁的宗人府众人,冲着战凌几个人笑了笑,便向着主位坐了回去。
“怎么,各位宗人府大人前来,不知所谓何事?本王一无杀人放火,二无结党营私,三无放上作乱,不过就是出去游山玩水了些日子。怎么这些你们都要管吗?我乃一国之亲王,当今陛下之子嗣,某非尔等认为我有造反之嫌疑?就算我有造反之嫌疑,就算我有造反的嫌疑也须有人上书,六部核审,三院会堂……”早在之前进堂之前,经过淬炼的神念就已经在中堂之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吴嗔,一声冷哼吴嗔继续说道:“这些你们都没有,我倒要想知道,是谁给了你们如此大的权利,竟然敢越级查我!”
折扇闭合,宛如一块惊堂木般被吴嗔狠狠地敲在桌面上,响声最小却是惊得宗人府众人冷汗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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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无敌
第一章 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更谋其事
宗人府查抄吴嗔蓄意谋反一事,实则就是吴峰针对吴嗔耍的小手段罢了,于情于理都搬不上台面,在吴嗔出现之前宗人府一行或许还有借口,但随着吴嗔归来,这一切的借口都成为了虚幻,加之那份宛如深渊一般浩海的气息,白衣宗令哪里还敢难为吴嗔。
吴嗔放下手中的折扇,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神情为弛,纵然给人的感觉异常随意,仿若世界万物都不再吴嗔心中一般,饶是这样却给人以一种天下在手的感觉端是诡异。
“怎么?不说话了?既然不说话,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让我负责你们晚饭不成?”
望着堂下脸色煞白的白衣宗令,以及冷汗直冒的极为宗人府行者,对于这群象征了皇室颜面的宗人府人士,暗地里吴嗔不由轻叹一声,不免扪心自问,难道如今的朝野已经真的变得如此不堪?仅仅一个威压,就能让这群武道修为不俗的人变得如此,难道帝国真的已经到了末日黄昏了吗?
“滚!全部给我滚!”
想到这里,内心充满了对于帝国未来担忧的吴嗔,哪里还有什么闲心处理这群人,相对于一个吴峰而言,吴嗔更关心的这片祖宗的基业,如果不是吴嗔如今实力不足,如果不是此事可能有后手,或许在这一刻吴嗔就将这四人斩杀于此,为帝国扫清几块毒?
随着衣袖的摆舞,一股劲风豁然从长袖中鼓出,面对如今力量堪比武圣高阶存在的吴嗔,这群仅仅只有先天之期的宗人府官僚,哪里能够经的了怎么一下。刻下,除了修为已经达到先天中期的白衣宗令外,一个个如滚地葫芦滚出了中堂,至于那些原本围在中堂之外助长声势的宗人府亲卫,也是立马在黑甲兵的押解下做鸟兽散散去。
惹人心烦的人的确是走了,但看到刚才那一幕如同禽鸟散开的宗人府亲卫,原先已经多有郁闷的吴嗔,此刻的脸变得更沉,回想从上梁城到这中枢院一路上看到的事务,想到为了一己私欲欺上瞒下隐藏卧云庄的官僚,念及黑冥海这些原本忠善人家的子弟,最终被这个朝野硬生生逼得落草为寇的场面,早些因功力大涨武圣之位指日可待而欣喜的吴嗔,心一下子彻底的凉了下来。
“王爷,天下本来就如此,明君在位天下自得安宁,昏君在朝民间自是疾苦,如今吴峰一党把持朝野,有如此之景象也是正常。王爷有如此忧国忧民之心,实乃是百姓之福,还望王爷不要妄自菲薄才好!”
望着早先还耀武扬威的宗人府一行人等,随着吴嗔的登场立马做鸟兽散离开,包括宁采儿在内很多神经已经绷了快一天的黑甲兵卒,都不由露出了一份欣喜,不过还是有人发现了如今吴嗔的不满的神情,身在军师一职,常年的军旅生涯已经让蔡中行养成了时刻保持冷静的习惯,在发觉吴嗔不同往昔的神情后,身为人精的蔡军师哪里还不明白吴嗔所想,不由出言提醒道。
蔡中行一言落下,不可不说正好落在吴嗔心坎里,曾与天牢之中以熟读野史为业的吴嗔,岂能不明白此中的道理,在俗世这种以皇室为中央的集权制下,一个帝国的良好运转与否,与一个皇帝的才华有着极大的关系。
面对来 自'炫*书*网'修行界的压力,一代中兴之主吴盛元不作为,不表态,这个帝国百姓哪里好呢?
“罢了,罢了,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不某其事!”有些事情,以吴嗔如今的处境,相管而不能管,这对于满怀报复,立志洗血靖国之变还百姓以清明的吴嗔来说着实是时间不爽的事情,与眼下不利情况之下,吴嗔还能考虑到百姓的死活,帝国的危机,这不得不说是百姓的福分。
“王爷,此言差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的确是吴嗔眼下的核心思想,但蔡中行则远不认为这样就可以了,微躬身形蔡中行微笑着望着眼前这位,明显与二月前已有大不同的吴嗔。
“军师,何出此言?”
左手食指,中指伴着特定的节奏,稳步有序的敲击这茶几,一路上来虽没有什么行军打仗的事物,但在很多小事上来看,蔡中行绝对属于那种文武双全的人物,对于能够在刚出京师不久就得到这样一位谋士,吴嗔心中那可是相当欢喜。如今听闻此言,吴嗔并没有因为蔡中行的反驳感到不满,反而非 常(炫…书…网)乐意听下蔡某人接下去要说的话。
“王爷,当知自古至今,身怀雄图伟业之人皆要受一番磨练,诸子年间,秦王大帝生于幽,困于齐;汉祖年代,武祖虽生于皇室,但内有诸侯纷争,外有第戎相望,有灭国之危;汉王毙,混乱生,短短百年十国轮替,最终周太祖一人得失,建立千年之久的大周王朝。但凡明主出位,必有一番磨难,当今圣上学富五车,弱冠之临便可强开三十石强弓,可谓是中兴之主,但为什么会受之磨难,实乃是因为磨练不够,当今圣上越不是历史承认的明君。而王爷这一生,歧路坎坷,磨难重重,并不是没有机会做一番大事!”蔡中行虽有先天之力,但并没有接触过真正的修行界,所以对远古,上古时代的事情并不了解,但单论今古却是如数家珍,三个著名的历史人物,各自一笔将这人成长的过称完美的展现给吴嗔,并且对照当下两位帝国正宗后人,将自己的观点明明白白的道了出来。
“军师,真乃是好口才,说的本王一腔热血上涌,不错自古以来但凡成大事业,大功德者,哪一个不是受尽磨难,最终成业。不然诸子之书中也不会留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等脍炙人口的名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