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欢假爱-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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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响起男人的暴怒声,“你要是再敢挠门,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瑞拉“嗷唔”一声惨叫,急忙收起爪子,一溜烟的跑到客厅的沙发底下,躲起来,不敢再闹。
童念倒在床上,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俏脸溢出笑来,她伸手戳着他的心口,撇着嘴笑道:“你这个坏蛋,竟然吓唬瑞拉。”
抬手想要将她身上晚礼服的拉链解开,可他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拉链,要不是因为这件衣服还有用处,他早就撕了。
凌靳扬俊脸紧绷,额头渗出微微的细汗,他抿着唇,继续找拉链。
望着他那副模样,童念低低一笑,故意抬起手给他擦擦汗,用动作撩拨他,“别急,慢慢找。”
“这他妈什么衣服,拉链在哪?”凌靳扬额上的青筋暴怒,眼看就要忍不住。
童念咬着唇偷笑,揶揄他:“喂,这衣服是你买的耶,你都不知道拉链在哪里?”
“操!”
凌靳扬暴怒,黑着脸瞪她,道:“老子平时哪里解过拉链,不都直接撕的吗?”
“你这个流氓——”
眼见他真的要动手撕扯,童念忙的抬手按住他的手臂,随后牵引着他的手指,找到藏在侧面的拉链,轻松的解开。
这样一折腾,男人早已按奈不住,他红着眼睛俯下身,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唇上。
身上的衣衫褪尽,童念感觉有些冷,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靠近去,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乖巧的回应他的吻,同他一样激烈的交缠。
身体深处的交融,从某一个点蔓延开来,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熨烫,火热缠绵。
童念扬起头,双颊绯红,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映入的是他噙着汗水的俊脸,“哥哥……”
这一声温柔的呢喃,犹如最好的催情药,瞬间让凌靳扬脸色大变,他两边的太阳徐突突直跳,动作更加激狂。
“转过去——”
凌靳扬喘着粗气,霸道的在她耳边命令。
按照他的要求,童念乖巧的照做,倾尽所有的满足他,换来他近乎疯狂的痴缠。
“说你爱我?”情动之时,男人含着她的耳垂,重重啃咬。
乌黑的翦瞳中泛起一片水光,童念汗湿的黑发紧贴着两颊,她直勾勾望着身上的男人,红唇轻启:“我爱你。”
凌靳扬低低一笑,菲薄的唇勾起的弧度迷人,他俯身吻住她,眼底的爱意深浓。
又一次的极致绚烂中,童念哭着扣紧他的双肩,她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昏睡的前一刻,她清楚的听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宝宝,我爱你。”
这一刻,童念很想睁开眼睛,细细看清楚他的每一个表情。可她实在太累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皮酸胀难抑,根本就睁不开,整个人虚脱在他的怀抱里。
不过,彼此的承诺铭记在心,久久荡漾在他们的心头,我爱你。
……
聿沣市一家六星级酒店,夜幕降临的时候,酒店外面各种顶级豪车,接踵而至。
酒店前广场,巨大的音乐喷泉,闪着紫色的光芒,随着音乐的节奏,水柱变化着各种姿态,美妙动人。
今晚在这里举行一年一度的商界酒会,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系数到场,一个都不缺。这样的场合,谁也不肯落下。
顶层的宴会厅,九层的水晶吊灯气派奢华,那层层叠叠的眩目光彩耀眼。
宴会厅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男人们聚在一起畅谈着商务,贵妇们研讨这季巴黎的时装周上,有什么最新款的衣服枪手。
今晚的名门权贵齐聚,来的人几乎都是家族的掌权人物,或者是继承人。老老少少,全部都意气风发。
人群中,安昕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她翘首望着人群,正在寻找那道想念的身影。自从那天出现在安家后,她一直都没有见过凌靳扬。
解除婚约的事情迟迟没有定论,安昕心里存着侥幸,她相信只要自己手里握住凌氏的股权,只要凌仲还看重她,那么就算凌靳扬不想娶,那她也还是凌太太!
“伯父。”安昕走到凌仲身边,恭敬的喊了一声。
回头看到是她,凌仲目光闪了下,见她气色不好,他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沉声道:“小昕,你脸色不好?”
安昕抿着唇,低头望着别处,并没有搭话。
凌仲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他笑了笑,温和道:“你放心,有伯父在,靳扬不敢胡闹。”
用力吸吸鼻子,安昕眼角泛酸,就要落下泪来,不过估计到场合,她才将眼泪逼回去。听到凌仲的话,她紧提着的心重重放下,连日来的寝食难安,也终于松了口气。
宴会厅外,凌靳扬牵着身边人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进来。迈进大门前,童念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下。
凌靳扬停住往前的脚步,转头看了看她,见她一张小脸泛白,不禁抿唇笑了笑。
用力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凌靳扬低下头,将唇落在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很紧张?”
童念很想摇头,可她手脚冰冷,想骗人也骗不了。
颓然的叹了口气,她撅着嘴,嘟囔一句,“紧张死了!”
她率性的动作,总是让他心底的某一处软软的。如果不是此时站在这里,他肯定又会将她扣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吻个够,才能放过她。
按耐住心底的那个念头,凌靳扬抵着唇咳嗽两声,脸色有些尴尬,身体的某一处竟然起了变化。
须臾,他缓和好情绪,抬手扣紧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喃:“别怕,我有在。”
忍住心底翻涌起伏的情绪,童念抿唇一笑,握紧他的手掌,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走进去。这一去,她心里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大门口走进来的两人,手挽着手,神态亲密。他们走进来,便是全场人的焦点。
眼角的余光扫到他们两人相携的身影,安昕脸色大变,她握紧手中的水晶杯,隐隐预感到什么。
“爸!”
凌仲闻声回头,看到是他们两人,嘴角的笑意温柔,“你们来了。”他目光掠过两人紧扣的十指,忽然感觉出有些不对劲。
凌靳扬俊脸冷峻,鹰隼般的目光强势逼人,磁性的声音贯穿全场:“我要和安昕解除婚约。”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凌仲沉下脸,脸色染怒,“靳扬,不许胡闹。”
望着父亲呵斥的目光,凌靳扬并没有退缩,他握紧童念的手,将目光落向众人,一字一句道:“她才是未来的凌太太,我的妻子。”
全场一片哗然,安昕手中的水晶杯,“啪”的一声,狠狠摔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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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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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绑架
夜晚的澜苑,灯火通明。爱萋'
宽敞的客厅中,明亮如昼。站在绚烂的水晶灯下,童念双眼被晃的有些难受,眼角涨疼。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凌仲坐在沙发里,脸色铁青,他扬起头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双眸幽深不见底。
一双温暖的手掌包裹而来,童念侧目,见到身边的男人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一切都由他来说。
“四年前,凌氏危机前,我们就在一起了。”凌靳扬目光如炬,盯着父亲的眼睛,神情并没有躲闪,如实说出。其实说出来的这一刻,他心底蓦然一松,竟像是多年挤压的石头移开,有种释然的轻松。
“四年前?”凌仲抿着唇,神情阴霾,声音因为震怒微微发颤:“你们可真有本事,竟然能够瞒着我这么久?”
凌仲怒不可遏,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他们两人砸过去。
眼角闪过一阵白光,凌靳扬看到丢过来的东西,下意识的转过身,将身边的人护在怀里。他背对过去,烟灰缸砸下来的时候,恰好落在他的后肩上,不过也是重重地一下。
被他护在怀里,童念毫发无伤,她只听到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咣当”一声巨响,摔得粉碎。
童念推开身边的男人,看到砸的粉碎的烟灰缸,眼底的眸色变了变。她心急的查看凌靳扬,见他并没有受伤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爸爸——”童念往前跨出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凌仲抬手制止。
凌仲沉着脸,眼睛都没抬,语气蓦然道:“很晚了,你回家去。”
这一句话,狠狠敲在童念的心上,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她犯过很多的错,凌仲一直都很宠溺,从不曾说过什么重话。
这么久来,她都因为这份宠溺感动,可此时此刻她才幡然醒悟过来。没有责骂,并不是真正的爱护,也许只是把她当作外人,所以才不对她说重话。
他能对凌靳扬发脾气,可同样的错误,他却对自己一句重话都不说。童念垂下眸,心里微微的发苦,到底是不一样的?!
凌靳扬看到父亲的脸色极度难看,担心他的身体,又怕他对童念发飙,所以也没顾上多想,只是吩咐司机,将她送回家去。
转眼的功夫,客厅中只有他们父子。凌靳扬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脚边是碎掉的玻璃碴,满地晶莹。
许久后,凌仲才缓缓从沙发里站起身,他一步步走过来,望着早已比他高出很多的儿子,眼里有细碎的光影闪过,“凌靳扬,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让我失望的一次!”
撂下这句话,他沉着脸转身,身影萧瑟的上楼,回到卧室。
瞥见父亲蹒跚的脚步,凌靳扬心头微涩,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如果这一刻能够避免,那么他情愿不曾发生过。
回到卧室,凌靳扬疲惫的靠着门板喘了口气,他皱着眉头走去浴室洗澡。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右肩,上面落下一片红痕,已经有些红肿。
抬手按了下,凌靳扬好看的剑眉蹙的更紧,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父亲最后说的那句话。自从母亲过世,父亲就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这些年父子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多少风雨。每一次,他挫败的时候,都是父亲站在他的身后,给与他无穷的动力。
可这一次,他是真的伤心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凌靳扬深深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父亲执着他的小手,教他下棋的画面。父亲很严厉,让他背诵棋谱,错了一星半点都要受罚,那时候他心里也很委屈,不过却远不抵今晚父亲那忧伤的眼神,让他难受!
洗好澡,凌靳扬换上一套睡衣出来,他走到阳台上,转头扫了眼母亲的房间,果然看到里面亮着灯。
男人菲薄的唇紧抿,他拿出一支烟,递至唇边,手中的打火机滑出一道幽蓝色的火光。凌靳扬背靠着栏杆,定定看着亮灯的那间卧室,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半响,他掐掉手里的烟蒂,回到卧室。倒在宽大的床上,他拿起手机,给童念拨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如常响起后,他沉寂的心才感觉舒服些。
捧着电话,凌靳扬似乎和她聊了很久,说了很多话,从他很小的时候,还没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告诉她很多他小时候的趣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说着说着迷糊起来,捧着电话睡着了。
听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童念才抬手将电话挂断,她将手机放回原处,躺进被子里。用力吸吸鼻子,将眼底的热泪逼回去,虽然他整晚说的话都在安慰她,给她信心,可她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晦涩,还有自责。
他们的事情,让凌仲伤心难过,他自责不好受,她亦如是。
这些年在凌家,虽然打过闹过,恨过怨过,可终究沉淀下来的那份亲情,萦绕在心间。凌仲在她心底,也有着父亲的意义,也是养育她十几年的亲人。
童念咬着唇,眼角滑过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头百转千回,很多情感都焦灼在一起。爸爸,对不起,让你伤心!
彼时,安家。
安国邦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沉,怒声道:“凌靳扬太过分了!他竟然如此不顾安家的颜面!”
白色的真皮沙发里,安昕靠在母亲的怀里,抽抽噎噎的哭,贝齿紧紧咬着唇瓣。
半响,安国邦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质问道:“昕昕,他和童念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安昕脸色一变,红着眼睛低下头,没有说话。
看到她那副神情,安国邦便明白过来,他皱起眉,厉声道:“你这个糊涂孩子,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着家里,瞒着父母呢?”
安母气得也是脸色铁青,她挑起眉头,声音尖利,“凌家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安国邦抿着唇,眼底掠过一抹暗芒,他抿着唇,摇头叹息,“俞老怎么会有如此外孙,当真辱没了他老人家的声望!”
顿了下,他脸色沉下来,道:“既然如此,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不要——”
听到父亲的话,安昕神情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