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男我不女-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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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书|网】:我总想着要把他俩拆开来虐一下,但这感情都到这份上了,还都是很懂事的人,你叫我怎么拆啊,愁死我了。
解套
这几天缝眼儿一直在忙,他让我留家里,说他一个人辛苦就算了,别把我又累倒下了,上次还没养好呢。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这么答应了。只是时不时的带些吃的过去,一是去调节下大家情绪,我在的时候缝眼儿脸色会好些,下面的人都能松口气,二是我能看看他有没准时吃东西,本身压力大,要不想吃就过了,这能撑多久啊。
就这么的一个星期了,我就跟家里和他们公司来回转,哪也没去。
“阳子,你最近干吗呢,一星期了都不来酒吧。”沈哲的电话。
“这不有事吗,上次缝眼儿不是急忽忽的跑吗,他们公司出了些事。”
“他那边忙怎么还用得着你啊,快,过来。”
“他都急成那样了我能不跟后面急吗。”
“别管那么多,彪哥在这喝多了,非找你不可。”
“得,马上的,我过去看看。”
20分钟后我出现在酒吧,就看到包间里彪哥醉得跟什么似的两眼通红。今儿个一个人坐里面,其它人都搁外面了。
“你这又是唱哪出啊。”
“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他迷迷糊糊的。
我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接着,这东西是我私藏,在这属于特供,不收你钱,呵呵。”
“我问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
“我忙着呢。”
“忙屁。。。。。。”对着我叫。
“就您能忙我就不能忙啊。”我也跟着大小声。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上次那样,你怕了我了,所以想躲我。”他把手搭我肩上,整个人靠了过来。
“你别吐我身上。。。。NND”
“你说。。。。。。”酒味啊,我拿杯子往嘴上递,把那味儿给堵在杯子外面。
“没有,你上次干吗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都忘了。”
“嘿嘿嘿,你小子精,你小子不该记住一样没记住。这就好,这就好。。。。。。哈哈哈。。。。。。”他趴回去,我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你没事少喝点,以前也没见你那么爱喝啊,一喝就一准要醉,小心迷迷糊糊让人给捅了。”
“捅了拉倒。”
“那赶情我上回那刀白挨了,直接让人把你剁巴剁巴喂狗得了。自个儿的命都不当回来,别人理你干吗。”我没好气。
“行,小子,听你的,下回不喝了,得对。。。。。。得起你。。。。。。”他好象已经没那么晕了。
“哥,我还有点事,得回去了,你喝点茶醒醒也回去吧,要不我让他们安排安排给你找个舒服地方睡会。”
“去哪?”
“去盟盟那,他最近忙。”
“你TMD整天就盟盟盟盟,你眼里还有这哥不。”喝着他的茶。快完了。
“不是,他最近公司出了点乱子,都一个多星期没好好睡过觉了,我也就过去看看他吃了没。”我给他去换了茶叶加了开水,递回去。
“沈哲不是说他不搁那干了吗。”随便把身上往后一靠,脸侧到看不见我那边去了,赶情是不想搭理我是不。
“嗯,原来这么说的,可现在这事是因他而起,具体点说还是因我而起,这冤有头债有主啊。”
“你倒是说说,他公司的事怎么就能跟你扯上关系了。”他转过头来。
“我前几天住医院,你还记得不。”我其实不想把这些事给别人说,但上次我在他面前哭那回他基本上也知道,所以我也不避他了。
“嗯,知道。”
“我就为一女人,那女的跟他纠缠不清,我生气,后来进了医院,缝眼儿跟那女的说清楚后就断了,可气就可气在那女的是他老头派过来的顶梁柱,后来听说太子妃没戏就跟着财政大臣跑路了。你说跑路就跑路吧,他俩还把公司的文件和大一笔钱都带跑了。钱的事情不是问题,他老头有的是,但问题那些文件漏出去公司就完了。你说这事跟我有关没关。”
“确实有,你就一祸水,到哪都招事非。”他冲我乐。
“去NMD,会说活不。”
“现在我得回去了,你不找我我今儿个没想来。看你醒得也差不多了,你也早点找个小娘们抱着睡去吧。”我逗乐,站起身来。
“我要说我能帮你,你怎么报答我。”他用摇控把屏幕关上,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哥,这事没头没絮的,你怎么帮啊。”这对这事将信将疑。
“这条路上跑着的,谁没几个朋友,不管他走的是山路还是水路,只要他不是平常路,那就能让我给他逮出来。”
“真的,那哥你得帮我。”我想也没想就出口了。
“那要帮你找着了,把你这酒吧给我。”他认真的看着我。
“成,没问题,你要啥我都给你,赶明儿我给你把转让手续拿过来。”我想也没想。
“你TMD真不是东西。”他狠狠瞪我一眼,手摞了好几次拳,把我吓了一跳。
“??”
“你真当你这是啥宝地,我没事就跑来看着。你哥我还贪你这破地方。”
“没,我发现了,这不是啥好地方。呵呵呵。”我打哈哈。“那,哥,我一会回去拿那俩人资料,你帮我让人找找。”
“小阳,你能对别人跟对你那口子一样上心吗。”我已经站起来了,他抬头看我。
“哥,”我坐下来,“咱俩这交情,我也不怕跟你说,我自打小就是个野丫头,坏小子,从来都没把谁放在眼里过,我跟他处了4年多,这中间,经历了好多事,我这人都为他变了个个儿,你要早认识我,我估计不能象现在这样。只要他眉头皱一皱,我这心里就能跟着疼。”我看着空白的屏幕。
“我也不想啊,这么整天的被一个人把心给揪着,疼啊。”我低下头。“可现在胸口里这玩意被人摞手心里紧紧的,我都觉得它就不是我自己的。”我转过头空茫的看着他。
“你告诉我,我怎么办,我怎么才抽得出来。”
他沉默了,伸出来声手把我拖过去,搂着。
“成,哥认了,死了这份心,你这事我承下了,回头去拿资料。当我是你哥就别说啥报酬什么的;算我还你上回的情。以后你不是我恩人了,咱俩谁也不欠谁,做兄弟。”
“呵呵呵呵。。。。。。”我就这么倒那怀里乐开了。
之后,我跟缝眼儿说之后,缝眼儿原先不太想跟这边扯上关系,但实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答应了,没过几天,彪哥从我给的资料里查出了些线索,开始顺着他们南下的线路让人往下查,有了消息,缝眼儿这眉头才开始打开了一些。当然这里面的费用彪哥说不用,但我坚持要给,毕竟兄弟们作事也不是有用开费用了,实在熬不过我的坚持,他让手下直接派下去了。
半个月后,查出了那两个具体的藏身之点,他俩在上海一直没动地方想等风声过了再想别的办法,找到后彪哥通知了我,说过几天给我们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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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怨报德的圣人
当这一男一女被带到我俩面前的时候,已经是被折腾得半死了。我不是啥善男信女,我玩不来那套以怨报德的把戏,我知道带回来了缝眼儿一定不能让人把他们怎么,我跟哥说了,只要没死,带回来就成,害得兄弟们折腾那么半天,出出气也成。缝眼儿看见她俩倒是吓了一跳,毕竟正当生意人,除了上次看我那一刀,他基本没见过血。那女的有一边脸被弄了条道,看上去不是故意的,应该是被凑的时候挣扎弄的。那男人被扔地下就不断的求饶,那女的却什么也没说,算是比较有骨气的了。不过那双眼就很哀怨的看着缝眼儿。
我把彪哥的兄弟打发回去,当然中间省不了一些开销,又给彪哥打了电话,算是跟他打了招呼。老头儿的人就来带人了。
我们跟着回了老头的大屋,老头现在倒是没那么大的火气了,阴阴沉沉的看着地上那女的。又是那套“我怎么怎么载培你,你怎么怎么对不起我”之类的,整天就是这些,我冷冷就站一边看着,MD你不腻我还腻呢。
东西基本都追回来了,钱被用掉一部份,他俩准备做持久战,所以没用掉太多。帐本正准备要卖出去的时候,被截住了。损失算是降到了最小。
老头这次的脸被丢尽了,小黄可是他一直很看好的,就指着哪天缝眼儿能回心转意认了这丫头,他就算功德圆满了。谁知道这丫头看自己没好处捞直接反水,这下可是让我给看了笑话,他老人家在我面前啥话也说不出来。呵呵,这不是您养的狼吗,怎么就把你自己给咬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踩我。
这人我是给您带回来了,但要怎么发落我可就不管了。
“我说要不你们先忙着,我得回去好好谢谢人家。”我约了彪哥吃饭,他说就我自己就成,带上缝眼儿不成,他看还没顺。
“你给我站住。”
“您又怎么了。”我真没办法跟他好好说话,他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今天留下来吃饭,一会有事跟你说。”
“你跟你儿子说吧,回头再让他给我转达,我怕我把您气着,又得住院。您老好好歇着。”他想了想没意见,我说完拍拍屁股就出门了。
“哥,这次你帮我这大忙了,我可在老头面前好好的出了口气了。哈哈哈”我真把他当我亲哥,总之我身边这些事他都知道。
“是,是。你就乐吧。”他看我有点不象话,哪有这么不把自己未来公公当回事儿的。
“你别怪我不待见他,实在是,TMD太不把我当人看了。缝眼儿一直怕他啊,怕得就跟耗子见猫似的。他对我再好,见着他老头也跟矮了一节一样。我这心里憋屈。”我安静下来。
“好了好了,你别又整这些不开心的事来说,你还让我吃不。”
“让,怎么不让,一会咱回酒吧去喝。”我想了想。
“对了,哥,我上次说了,我那股份我不要了,我在那帮不了啥忙,你要我给你了,反正这行你熟。”
“去NMD萧阳,你当你这兄弟是白交的,我上次那就是想试试你对你家小白脸认真到啥程度,你还真当我是狼了,看着你那破地方,两眼儿发直呢。”他火了。
“你别啊,我就这么一说,你不要算了,MD我现在要钱来都不知道干吗。辛辛苦苦挣,不知道怎么花。原想装修那房子,但我俩这事半吊不搭的,装来干吗。”我头疼。
“哎,萧阳,我告诉你,你就不是能安安生生过日子那号人,但我就知道你是血性特钢的那种,你不跟我混都浪费了你一人才,我倒不想你抬刀抬枪的跟我干,但我跟你说,你这性格如果不改,你跟你家小白脸一起得憋死。”他摇摇头。
吃完饭,我回家了。
不幸被他言中,我又憋屈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狂吼。
那财务总监回来地手废了,准备找个理由让他进去待两年。那女的脸花了,可人家还续用了,你说操蛋不。当然,没放啥特别重用的位置,从上面下来自然要受不少白眼儿,但就这种人你还续用。就算你给老头面子,你也不是这种给法啊。
这不是老头的办事风格,这主意一准儿是缝眼儿出的。
“她,她刚回去没怎么的,但后来她就脆那一直求,求我放了她,这事闹得同行都知道了,她这样子出去一准找不着工作,再说,她脸也花了,这辈子算是完了,这也算是我们造成的,我觉得这么安排也算过得去了。”他指定知道那俩伤成那样跟我脱不了关系。
“是,没错,我们造成的,我让她去偷的帐本,我让她卷款走路的,都是我的错。没错,她这辈子完了,没人要了,要不,你发发善心,把她娶了得了,你跟我这过什么劲儿啊,你到底是不是跟她余情未了还是你欠了她啥了。”我疯了,我彻底疯了。
“阳阳,你别犯劲,有事咋好好说,你脾气不能压一压吗。”他知道回来这么一说我得疯,所以这下倒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了,操。
“我脾气就这样,不过拉倒。”
“阳阳,你去哪,你回来。”
我拿着衣服就往外走,开着车就跑了。
我开着车疯了一样就往市郊去,人少的路上,飚起来消气儿。开了好一段,遇上个河边,我把车停下来,我下车,跑到河里就狠狠一顿的拍,水花溅起,我倒是清醒了些。
我走回岸边,坐下,看着快下山的太阳,我想起一些事。原来我跟缝眼儿真的是不同的。做事方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