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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亲爱的,幸福就好-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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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给了我说下面的话的机会,可就是这些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陷入了僵局。 
“木非,如果梁故晏跟你小姨之间已经没有了感情,那么你就劝着你小姨放手吧!离了婚也许对他们都好。”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小姨是真希喜欢梁故晏的,她甚至还为了自杀过,她不应该是这种结局的,而且,跟梁故晏勾搭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原谅她。”他说得义愤填膺。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么,他这意思就是他不会放过我妈了吧!“木非,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我们谁都不能怪。”我尝试着劝解他。 
他冷哼一声,“林小墨,你是怕我对你妈妈做什么吗?” 
我张大嘴望着他,吐不吃一个字来。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妈就是梁故晏喜欢的那个人,但是看在你愿意跟我小姨合作的份上我不想拆穿,但是现在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要倒戈了?” 
来他知道,一直都知道。我冷静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拉住了木非还生气状态中的手,把头倚在他肩膀上,“木非,我们不为这些事吵架好吗?我会尽力去劝解我妈和梁故晏,让他们分开,而且,以我对我妈的了解,她不会不要我们这个家的。” 
我软到能化成水的语气和有些依赖他的动作终于让他的怒火降下来了一些,他深邃地望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点了点头。 
为了兑现跟木非的承诺,我尝试过去找梁故晏,跟他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愿望,谁知这只老狐狸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耻。 
        
爱情,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3)——谈判
他说,“婚姻不应该成为一个人追求真正爱情的捆绑,我当初娶黄盈月就只是因为自责,但是这个自责酿成的错误在这个时候应该结束了。小墨,我是真心爱你妈妈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给她幸福。” 
我脑子没考虑得全面,脱口而出,“你还有个十分极端的妻子,她玩跟踪偷、拍这种事玩得风生水起,我妈跟着你只怕是不得安宁,更何况我妈有丈夫,还有我。” 
梁故晏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你妈并不爱你爸爸,她跟着她并不幸福。” 
我迟疑了一下,心想阵势上不能输,故作镇定地问他,“我妈跟你说的吗?” 
他摇摇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 
“很多时候,你们的感觉都是错的,就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感觉欺骗了你们。” 
“小墨,你还小,你不懂。” 
“别拿我小来说事。” 
“你等着看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妈更幸福的。” 
“将来我没兴趣,我只知道她现在过得比以前糟,连隐私都没了。” 
…… 
我们俩之间像是陷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辩论赛,最后,梁故晏被我弄得有些丧失了耐心,最后撂下给我一句话,“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给你妈一个交代。” 
看着他有些肥胖的身影慢慢在人海里消失不见,耳边一直回荡着他的那句话,“我会尽早给你妈个交代。” 
交代,他所谓的交代应该就是尽早解除他跟黄盈月的婚姻,那这样,我此行的目的恰好适得其反,只是充当了激化矛盾的催化剂罢了。 
如果木非知道了是这样的后果,那么我们之间又会有怎样的狂风暴雨呢? 
以前一直觉得木非自从答应了跟我交完以后,可以把我宠上天,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他狠起来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决绝,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看清过他。 
我突然有些害怕面对他了。 
这一年的阳历和阴历之间整整差了两个多月,所以过七夕的时候,差不多到了9月份,我原本是已经忘记了这样的日子的,可是在受到木非送给我的那个他自己亲手做的七夕情人节的 
蛋糕时,我还是狠实地惊喜了一番。看着我蛋糕上我跟木非逼真的形象,心情自然飞上了云端,他平时里是很喜欢唬我的,可是该浪漫的时候,他也一点都不会吝啬。 
他送我的那个玫瑰花苹果被我放置在一个真空的玻璃盒里,颜色已经不再似原来的鲜艳,但是我依旧喜欢到疯狂。那个蛋糕没有这么长的保质期,所以对于它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它吃得一点不剩,而且我很小心眼的挑了个徐凝菲和沈茜茜没在的时候,我可不愿意别人与我一起分享。 
徐凝菲走进来的时候,我恰好把最后一嘴蛋糕送进嘴里,她的脸色倏地就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爱情,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4)——车祸
徐凝菲走进来的时候,我恰好把最后一嘴蛋糕送进嘴里,她的脸色倏地就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她气愤地问我,“林小墨,你是不是跟木非藕断丝连啊?” 
我舔了舔嘴唇,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就是不回答她? 
她气急败坏地叫嚷着:“刚刚那个蛋糕是木非送你的,对不对?” 
我依旧选择了沉默是金。 
“我就说他今天那么美滋滋地提着一个蛋糕在我眼前晃,原来是给你准备的。”她声音不大,更像是自言自语。只是这话听听上去就一个字,酸。 
我也由着她去,她现在已经被我从好友名单那一列里删除了,我才懒得管她。 
可是不久以后,徐凝菲又开心起来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木非买了给她最喜欢的冰激凌,徐凝菲这种一直都傲娇的女生,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乎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都会换上的病——神经光顾了。 
我也没跟她计较。爱情啊爱情,有时候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凭徐凝菲的那股聪明劲,现在应该感觉得到木非对他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可是,一根冰激凌,抹去了她所有的猜忌。 
爱情会让人变得很不容易满足,却容易让人知足。 
我妈来找我那天,天气很晴朗,太过毒辣的太阳让人有些慵懒,但那一天的李云清却特别的有活力。她戴了顶能遮得住她大半身的花边帽,长着一条淡绿色的裙子,看上去依旧光鲜亮丽,对于过路人投来的毫不掩饰的赞美的目光,还是让我的虚荣心那么小小地膨胀了一会。 
她把一大盒香酥虾放到我手里,满眼的慈爱之光。 
想着她在这么大热天里就为了给我送吃的来,我还是狠实地感动了一番。不想让她被太阳过多的摧残,所以草草地聊了两句我便就让她走了。 
可是,我刚走到校门口,就被路人震天撼地的惊叫声吓得顿住了脚步,心脏顿时漏了半拍,转身而过,一辆火箭般速度的车辆从我面前一闪而过,但汽车尾部的那一串数字还是丝毫不差的引入了我的眼帘。再看看此时正躺在地上挣扎着要起身的李云清,顿时知道了心痛的感觉是什么? 
很快120赶来了,及时地将我妈送进医院之后,就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好在车辆向他袭击过来时方向迅速改变了,只是还是让她被后视镜打到在地上。所幸除了右腿骨折之外,其它地方并无大碍。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 
“妈,疼吗?”我不敢触碰她那只受伤的腿,却能感觉得到它已经在疼得发颤。 
我妈对着我挤出一抹苍白却迷人的微笑,“受伤的是我,你的脸怎么比我还白呢,放心吧,你妈我耐摔得很,不疼。” 
        
爱情,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5)——感悟
我轻轻抱住了她,“妈,我没有恨过你,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只是母女之间难免有摩擦,每一次跟你吵架之后,我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我妈交代了不让我告诉其他人,不想让他们担心,但是我还是悄悄出去拨通了我爸爸的电话,告诉了我妈被车撞了的事情,可是他听到我妈并无大恙后说出来的那句话,差点气得我吐血,他特省事的说,“没大碍就好,我还忙着呢,就不来看她了。” 
然后很有先见之明的不给我训他的机会就挂断了手机,让我对着电话一阵干火。 
回过头看了一眼此时正一脸平静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的她,我眼眶微微泛着酸意。 
我妈很耐病,如果是什么小跌小伤,你就是打死她也不愿意来医院,所以她每次进医院肯定就是伤得不轻了。她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次是我爸陪在她身边的。 
三年前,她手臂上莫名的长了一个瘤,到医院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要不是我恰好放学遇上了她陪着她一起来,她肯定又要一个人冰冷的躺在手术床上了。 
当着她的面,我不敢直接评判我爸即使休假回家都不陪同她一起来,我怕她更伤心。可是当我私下里跟我爸爸说起时,她却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她说不用我陪她去嘛!” 
那时候,我不知道是应该说他薄情,还是应该说他不懂女人。只是从那时候起,我对我妈更多了一份心疼。 
等我去买了一些必备品回来时,梁故晏已经前来报到了,他发挥自己的职业优势,细心地为我妈检查着。他单腿跪在地上,把我妈那只受伤的脚轻轻放在了他的另一只脚上,轻轻挽起了她的打底、裤,一点一点揉nīe着她的伤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只要她稍稍一皱眉就立刻放轻了力道或停了下来,等待着她适应过来。 
看到一直站在门口静观的我,两个人脸上都有一丝尴尬。 
到时我显得毫不拘谨,“梁叔叔,我妈我就交给你了,她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学习,所以我就回学校好好学习奋进去了,一切就拜托你了。” 
他微笑着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我对着有些诧异地望着我的李云清做了个鬼脸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靠在医院过道冰凉的墙壁上,我心里开始打起了仗。我也是个女人,摒除掉我跟李云清的母女关系,作为女性同胞,我无疑是支持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的。找一个会心疼自己的人,一辈子不会走得那么累。李云清过得有多辛苦我一直都知道。面对寡言少语,不懂体贴是何物的林之恒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原本一点点冷下去的心就在遇到梁故晏的时候复活了,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我无疑也是对此感到幸福的。 
可是我答应过木非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那么一天,我的爱情会跟亲情扯上那么大关系,甚至到了你存我亡的地步。 
对面那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在一位同样满头白发的老爷爷的搀扶下迎面走来,老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有病痛的不适,更多的却是愉悦的笑容、 
“老头子,这辈子真感谢遇到了你,不然,我的晚景肯定是一片凄凉。” 
        
有些人,注定会远在回忆里(1)——大动干戈
老爷爷笑了笑没出声,只是那只皱皱的手,把老奶奶那只同样皱皱的手紧紧握在了手心里。老奶奶看着他咯咯地笑起来。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的风雨中飘摇了那么久,是守护彼此的信念支撑着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无余人守候的春夏与秋冬。 
看着他们相互扶持的沧桑却隽永的身影渐渐远处视线,我终于做出了心中的决定。 
我没有像告诉李云清那样的去了学校,反而去了她最忌讳的地方。 
当我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出乎我的预料,门瞬间就打开了,但看清来人是我以后,黄盈月的脸就好像用白色填充了一样,惨白一片。 
在她想关上门将我隔绝在外的时候,我奋力地用手抵住了门,逼问她,“怎么了,做贼心虚了?” 
她先是怔怔地望了我良久,全身上下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着,大抵是觉得赖不掉了,心一横,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撞了她又怎么样,我真后悔当初我为什么要心软调转了方向,没有给她个痛快,反而要让她受这样的折磨,不好意思了。” 
“你……”我望着眼前这个大难临头还不知悔改的女人,忽然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透了。除了用仇恨的目光望着她忽然就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到我无话可说,她更加得意,挪着步子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就转过头来,伸出中指恶狠狠地指向我,“要不是你妈,我及时跟梁故晏有矛盾,又何苦闹到离婚的地步,昨天他已经跟我下了明令通知,一定要跟我离婚,可是我死活不同意,他竟然跟我说那就先分居两年,两年后一定跟我把婚离了。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最恨的人不是他,而是你妈!那只狐狸精!” 
听到她这么侮辱我妈,我也来气了,“你凭什么说我妈,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妈,管不好你自己的男人,你该怪谁呢,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能怪。说到底不就因为你魅力不够吗?” 
大抵是说道了她的痛处,她猩红着眼睛,突然扑向我,死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嘴上还念着,“你也跟你妈一样,都是狐媚,小小年纪就学着勾、引男生,你以为我家阿非就这么喜欢你吗,不过是我告诉他的,玩玩你而已,你想进我们家的门,不可能。” 
我跟她撕扯着,只当她的话全是疯话,开始反击了。黄盈月的身子骨根本不好,气力根本就不足以抵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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