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亲爱的,幸福就好 >

第4节

亲爱的,幸福就好-第4节

小说: 亲爱的,幸福就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三八。”王富川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道。 
        
谢谢你,教会我如此勇敢(2)
然而,事实证明,对于一个刚刚从绝望中找到动力的青少年来说,真的是不能受到刺激的。 
“三八骂谁?”我想也没想,像只发怒的小豹子似的冲着他咆哮道。 
而他想也没想的就回过头回答我:“三八骂你。” 
“对,就是三八骂我。”在全班同学的哄笑中,王富川才反应过来他上当了。他目光如电,却没能击伤我分毫,最后,他愤愤地扫视了一下全班大笑着的同学,悻悻地摔门而出了。 
四周很热闹,可是我却觉得心中孤单单的难受。 
一整天的课,我都浑浑噩噩的,常常跟不上老师的步调,脑子里总是在想些有的没的。 
英语课上,直到木非凑近我用英语问我:“你最讨厌的动物是什么?”我才回归了现实。 
“Rat”我脱口而出。这是木非第一次主动参与老师布置的课堂讨论,我有些受宠若惊,立马就兴高采烈起来。 
“Howaboutyou?”我反问他。 
“You。”他的答案一出来,我的脸立马就黑了。而他完全不以为然,接着开始接下来的讨论,为了配合他,我也只能及时调整心态。 
木非今天很热情,热情得令我有些害怕,课上,他积极主动地跟我谈论问题,下课交作业的时候,竟然很贴心地提出帮我交,对于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待遇,我自然不会拒绝,安安心心地把作业本交到了他手上,然后便满心欢喜地奔出了教室。 
直到第二天被英语老师逮到办公室一顿铺头盖脸的臭骂之后,我才顿悟,我真的负担不起他这一次小小的主动。 
看着英语老师飞镖过来的作业本封面上,教师那一栏英语老师名字旁的那个很逼真的猪头时,我真是哭笑不得。木非,你竟然这么阴我。 
“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书是我的,字迹是我的,再加上我跟英语老师之间的恩恩怨怨,我真的是百口莫辩,更何况我也不想辩,这么难缠而小心眼的老师,我来应付一次就够了。 
后果,不想而知,一向惜时如金的英语老师竟然花了15分钟的时间来教育我,最后还给了我一项艰巨的任务:写一篇3000字的检讨,要求是纯英文的。 
我苦逼的命运开始从这一刻开始。 
接下来两天的日子里,课上,课下都可以看到我拄着笔头,压着信笺纸思考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旋入了英语的漩涡中分不清南北。 
木非啊木非,你只用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圆,四个圆点,两个半圆,就让我付出了重复N遍26个英文字母的惨痛代价,无论如何,终究还是你赚了。 
以至于在今后的一个星期里,看到任何与英语关的东西,我都会有一种头昏加恶心的感觉。 
但是,这些我都可以忍受,我最难忍受的,便是木非对此毫无愧疚感的悠然自得样,在这个痛苦的过程中,只要木非在旁边,我一定不遗余力的表现出种种可怜和悲惨,企图唤起他内心的歉意。我要的不多,只是他的三个字“对不起”而已,但是,他却吝啬的牢守住它们,而我的心也因此痳凉一片。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居然没过多久又忘记了这档子事,然后继续死皮赖脸地以种种办法挑起他对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挪揄我自己:我还真是贱得很没底线。 
        
谢谢你,教会我如此勇敢(3)
但是,当那件事情发生后,我才发现,我的底线依旧在,只不过是被降低了很多而已。 
星期五的早上,考虑到明天就可以休息了,我的神经一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然而,我的神采奕奕却在摸到桌洞里的不明物体时完全转化为了恐惧神虚。 
当我伸手进ru桌洞里掏课本时,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毛毛的,软软的东西,天生的“严重恐毛症”立马就让我的手快我的思想做出反应,迅速收了回来。可是那样一个不明物体,总不能让它一直待在我的桌洞里。我是想让木非帮忙,但是人家不屑鸟我,我也不想自取其辱。 
于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为了生存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履行“凡事躬行”的宗旨。用手去掏出那个物体我是万万没那个勇气的,所以,只能去教室后面取了把扫帚,动作有些猥琐,用扫帚把把我的书包挑出来,当书包整个都离开桌洞时,一大只黑漆漆的毛毛的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还带着长长地尾巴,那双黑溜溜的小眼睛似睁未睁。 
“啊——”那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创造出如此高分贝的声音,直接压过了全班同学的早读声,全班立刻就出奇地安静下来,多少双眼睛带着满满的疑问望向我。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整个人已经蹦坐在我后排同学的桌子上了。 
我摸着自己的心脏,它此时正猛烈地跳着,好像就要从我嘴里蹦出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那一瞬间的惊吓,我的四肢也开始发软了。对老鼠那种嵌入骨子里的深深地恐惧,让我此刻濒临虚脱。 
再让我跟那只生死不明的老鼠多待一分钟,下一刻死的肯定就是我了。我逃也似的奔出了教室,留下一大片的狼藉。 
我忽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即使被捉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那些我都可以忍受,而这种以我的人性弱点做为攻击对象的做法,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真的有这么恐怖吗?有这么讨厌吗?我不住地反问我自己。我只是想关心他一下,只是想报答他一下,为什么会让他如此恨我? 
木非,被我毫不犹豫地打上了造事者的标签。 
巨大的失望和委屈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整个人紧紧束缚住,并且越绷越紧,令我接近窒息。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的时候,我妈正跟粱故晏聊得开心。 
粱故晏是谁呢?他是一个长得有些胖的在我们那一片很知名的医生,年纪比我妈大个两三岁,因为热心肠加超得医术,所以口碑很好,大多数人提到他时,眼中的光芒就像见到活菩萨似的。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用亲切的笑容和和蔼的态度令我觉得,人们说得是正确的,胖人一般都比较有亲切感。 
可是后来,随着他拜访我家的频率逐渐变高,即使他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友好,我对他也早已不是最初的感觉。 
是的,我变了,我承认,但是,他又何尝没有变,亦或者连着改变得还有我妈那颗一直都缺少温情滋润的心。 
只是,我们都以沉默的方式迎接着这些变迁。 
        
谢谢你,教会我如此勇敢(4)
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画面,我不想去打扰,也不忍心打扰。在我的印象中,我妈难得会那么幸福的笑,长年累月映在我眼眶里的,都是她深锁的愁眉,以至于只要我脑海中一想起她的时候,首先出现的就是她凝成疙瘩的眉头。 
以前我总不懂,她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愁。李煜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而我觉得我妈的这种愁绪更像李清照所描写的那样,“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春水会有干涸的那一天,但我老妈的愁绪却没有停止过的时候。 
如果她能这样不带任何包袱地笑笑,我宁愿压制住我心中的那些不安。简单地跟他们问了个好,我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当自己无法融入到别人的快乐中去时,宁愿享受一个人的孤独,也不要自私地搅乱其它人的幸福。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好半天的呆,思维又断断续续地飘了很远。现在他们应该在上语文课,学习的应该是第25篇课文,木非现在肯定在看篮球杂质或睡觉。 
咦,我翻了个身,直接想拿块豆腐拍死我自己,有我这么怂的人么,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把脸埋进被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我脑子里有个很不负责的想法,如果我就这么被闷死了的话,木非会伤心吗? 
然而,事实却是,这个问题还没被我完全想通,我就已经约会周公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当我睁开眼睛时,映入我眼帘的,便是我妈那张慈爱和写满担心的脸。 
“妈,”我喊了她一声,想坐起来,可是却被她制止了。 
“上课这么累,你想睡就多睡会吧!”她的声音柔柔的,伸手替我撸撸被子。 
我望着她,却有一股莫名的心酸。 
“小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侧坐在床边,眼里写满了担忧,望着我。 
“没有啊!”我摇摇头,故意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她,以此来安抚她。 
她的嘴角龛动了一下,目光低沉下去,“小墨,你是妈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不高兴,你以为妈妈看不出来吗?” 
心里的苦涩蔓延地更汹涌了,可是我嘴上依旧僵持着:“妈,我真的没事。” 
即使声音里,已经有丝丝的哽咽。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不跟我说就算了,你的脾气就这样,有什么从来不会说出来,新学校,你适应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嗯。”我轻轻点着头,然后故意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望向她“妈,我想再睡一会。” 
她深深望了我一眼,站起身来,静静走了出去。 
对于我执意转学这一事情,一直都让我对爸妈怀着深深的愧意。 
我以那个学校的教学条件不好为理由,跟老爸老妈提出我要转学的愿望,而在学习方面对我有求必应的他们当然是万分同意,然后不怕奔波,不辞劳累,替我办了复杂的转学手续,并且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弄进了现在这个班。 
而真正的理由却是,两个月前我原来的学校与现在的学校进行联谊活动,在那时候,我看到了木非,私下里打听了他所在的班级,为了与他在一起,我不惜花费如此巨大的心思。 
以爱为名,我才发觉,我也不过是一个自私而无知的白痴罢了。 
        
谢谢你,教会我如此勇敢(5)
夜晚,半弯的月亮垂挂在天空,几颗星星调皮地眨着眼,我倚在窗边,抬起头望着幽深旷远的天空,脑海中忽然想起艾米莉狄金森的一首诗: 
月亮,星星啊—— 
尽管你们很远——但有一个—— 
还远过你们—— 
他——离我——远过一片天空—— 
所以我永远去不成 
怎么又想到他了,我甩了甩头,想甩去脑海中他的影子,但是,没用。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应经在我的心中生了根,并且越扎越深,然后,再也根除不。 
这是爱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拿着铅笔在纸上随便扫着,几笔之后,出现的,又是他的那张随时眉头深锁的脸。怎么会这样,我中毒了吗?愤手甩开笔,我揉揉有些不正常的大脑,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我大脑里多长了一根叫做“木非”的神经? 
由于我仓皇地回家,什么东西都没带,老妈也上班去了,我一个人面对着冷冷清清的家,百无聊赖,最终还是决定回学校去。 
周六的校园,有些安静,却充满着更多的活力。同学们不用被再困在教室里学习那些之乎者也,解答那些勾股定律,各类函数,球场上闪现着他们浑汗如雨的热血青春,校园里某些角旮旯处,还有对对小情侣上演着青葱朦胧的青涩爱情。最美好的年纪,如果整天只知以书为伴,那会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和悲哀,只是可惜,明白这个道理的人着实少得可怜。 
虚伪的道德和教育背后,埋没了多少人追求自由和青春的决心。 
我捧着一大杯奶茶,坐在篮球场周围的观众席上,咬着吸管发着呆。 
秋季的风,已经带着丝丝凉意,卷起地上的落叶,把他们带向未知的远方。 
一股莫名的伤感突然袭进心里,人生最怕的不是没有目标,而是你拼尽全力以为自己即将完成梦想,却发现从一开始我们就走错了方向。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境界都快赶得上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了。 
我表示,我很不喜欢伤花感月的自己。 
悠悠然站起身,我对着空气深深呼了口气,也不知道教室里的那只老鼠被清理了没有。想到那只老鼠,我依旧觉得骨头还是酥的。 
我拖着自由散漫的步伐,神游太虚地走着,直到前方的一堵肉墙挡住了我的路。 
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重复了好几个回合后,我终于对着他发作了。 
“你不是嫌我烦吗?你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打压我嘛?现在你的目地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木非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和迟疑,不过,很快就是得意和邪恶的影子。 
“这些还不够,我还想看着你更惨的模样。”他抱着双手,以一种我够不到的高姿态望着我。 
我也第一次开始尝试着反压了,“那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除非你能把我一次性弄死,否则的话,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看到我出丑的模样。” 
四目相对,空气一下子升温了,激战的火花,开始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