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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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徐凝菲,竟然你这么自信,那你也像我一样死缠烂打地缠着他,我保证不跟你计较,看看他原先对你的喜欢会不会给你的情路打个折,看看他会不会像接受我一样接受你啊!”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4)
“你——”她被我激得咬牙切齿,泼妇似的伸出食指指着我,我可以感觉得到指尖处传来的怒意,半晌过后,她愤愤地收回手指,用力地甩甩手:“你也别太自信了,反正我们俩的脸已经撕破了,我不介意跟你争个你死我活。”
我漠然地点点头,“行,我就等着。”
躲躲藏藏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坦诚相待”了,我求之不得。
一抹阴笑如盛开的罂粟花一样在她脸上绽开,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从兜里掏出一袋松花粉往自己身上倒去。
“你干什么?”我被她的偏激吓得不轻,赶紧抢下那袋松花粉捏在手心里,刚想靠近过去替她检查一下,她却像见到瘟神一样尖叫起来:“林小墨,我不敢再动你的书了,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对松花粉过敏,我现在全身上下好痒,你别再往我身上倒花粉了,我受不了了。”
看着她自导自演的这出戏,电视剧里,小说里这种桥段经常上演,无非就四个字的目的:栽赃嫁祸。
果然,身后立马就传来了木非冷冷的呵斥声:“你们在干嘛?”
时间拿捏得如此准确。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就像小说里面的悲催女主一样莫名成了冤大头。
转过身望着他,顺着他冰冷的目光看到自己手中的花粉后,心下一凉,我却没有丢开它,反而抓得更紧,瞅了他一眼,我转过身继续把视线注意力放在徐凝菲身上:“我看你刚刚挺喜欢这花粉上身的感觉啊!就剩这么点了,索性就节约一点,尝个够吧!”
“够了。”木非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冷,眸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寒,理智地说道:“当务之急就是把她送往校医院,你看她全身的红疹子还在不断蔓延。”
我看了看她裸露在外面发红的皮肤,果真触目惊心,也来不及跟她较真了,只能连连点头同意。
谁知道她却趁机矫情起来,“不用你管,我不去。”
我心里就像一大瓶汽油浇到本来就燃烧着的火堆里,越燃越旺,不管不顾地嘶号起来:“你爱去不去,反正难受得不是我。”
说完,就拔步往前。
矫情,你自个矫去,我懒得奉陪。
等我忍不住回过头望去时,木非扶着她缓缓走出来了,我撅着嘴,咬咬下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反而像个小丫鬟似的跟在他们身边做陪衬。
果然,装可怜的女人就是会让人没抵抗力,更何况还是个美女装出来的还真令平常人望尘莫及。
等到输液管终于稳稳当当地插进她的血管里时,我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二次我和木非陪着她进医院了,长得一副林黛玉般弱柳扶风的模样,心思却赛过薛宝钗加王熙凤。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5)
看着我怏怏不乐的模样,木非清笑一声,朝着我缓步走过来,“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我站起身来,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在台阶上,“生气是有的,但是吃醋到不在于。”
木非眉头跳了挑,“怎么说?”
“你不也是被逼了才帮她的嘛,用不着吃醋,只是我气我自己瞎了眼,怎么到今天才发现她是这样的人呢?”我和徐凝菲恰好就一窗之隔,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她满脸得得意和挑衅却好像不再让我那么轻易就动怒了。
一切说开了也好,无论如何;“明争”总好过“暗斗”,反正是你先耍横的,那我也不用再顾虑什么。
看着我气得像个包子的脸,木非把我转了面向他,黑眸里闪烁着动人的色彩,“墨墨,你不用担心什么,我的心在你那儿,没有谁能拿得走。”
如此动人的情话,没有一个女生能够抵挡住它的魅力,更何况还是出自自己喜欢的人的口中。
看着我满面动容的光芒,木非继续他的晓之以理:“你也知道了徐凝菲的情况啊!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那面会有些偏激,就像我一样,有时候,我们想要的只是别人的一点点关爱而已,与其恨着她,倒不如尝试着用爱感化她,你说对吗?”
怔忡地望着他纯真晶莹的眸子,以爱来感化她?这也许才是最根本的解决措施。这一刻,我膜拜木非的睿智和成熟。
我再次回过头望着徐凝菲,她的头面向着我们这个方向,目光悠远地看向远方。我突然就觉得她的可恨其实远不及她的可怜。
思及什么,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的啊?”
木非掏出手机,送至我面前:“你自己看。”
【木非,我鬼迷心窍的悄悄拿了林小墨的书,被她发现了,她现在怒气腾腾地来找我算账,我好害怕,你赶紧来劝劝她。】
这短信发得到是诚实,只是我刚刚有那么恐怖吗?
虽然心中已经料定木非是相信我的,我还是问他:“那你相信是我真的那样做了吗?”
木非咧开嘴笑了一笑,“以你睚眦必报的个性,我差点就以为是你了,可是我去得有点早,所以看到了她自己玩自己身上倒花粉那一幕,所以,我百分之百相信你。”
我眉头立马拧成一个疙瘩,有他这么说话的吗?还睚眦必报,我有这么小心眼吗?
似生气,更似撒娇,我一个拳头不轻不重地往他肚子上招呼上去,看着他夸张的弯下腰笑开了。
过敏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吊针挂完了,她的那些小红疹子也消失不见了。
想起木非对我说的话,我态度来了个180度的转变,“徐凝菲,你饿吗?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她却嗤哼一声,“是不是良心发现想弥补我一下啊!”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6)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徐凝菲,说她执着吧!还真有点,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期盼着她那一老套的招数奏效,说她傻吧!也不过分,如果木非真以为是我做的,那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现在如此淡然平静的模样啊。
用力的压下心中所有的怒火和嘲笑,我不温不火地说:“对呀,我就是想弥补一下,看着你亲眼自虐,把花粉全部倒在自己身上我却没来得及即使阻止,还搞得你进了医院。”
徐凝菲的脸色,在木非忍不住的轻笑声中变得异常难看。
现在她也反映过来了,她的这一苦肉计,到是苦了自己,却没能害了别人。
对此,我只能很虚伪地藏着开心说一句:“我很抱歉。”
我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尤其是别人的栽赃嫁祸,要我一声不说地就成了冤大头,除非哪天我脑袋被门缝夹了,抑或者就是升华超脱了。
分割线……
我没有想到,一向对我实行野生放养的李云清竟然会来学校看我,而且好死不死,偏偏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刚刚吃完午饭回来的木非和我。
顿时,我所有的受宠若惊全部被惊慌焦虑取代。
她的眼光,从认出了我那一秒之后便定格在了木非身上,盯得木非都不好意思起来。
最后,还是木非脑子好使,礼貌地跟我妈敬了个礼,然后落落大方地解释道:“阿姨,您好,我是林小墨的同学,今天我们班主任让我们来书店看看课外资料,并且预定一下,现在任务完成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们了,再见。”
然后,便是他淡然离开的背影。
我望着那个直挺挺的,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出我视线的男生,眼角不自觉地眯成了一条线。
“小墨,这个男生还挺不错的啊!”李云清的脸上满是欣喜的光芒,这句话是她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可能是天下母亲都共有的心愿,看到乖巧懂事的孩子,总是会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泛滥。
我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转过头,却对上了李云清深情凝望的眼光,也许这对大多数的母女来说很寻常,可是对于我跟我妈这种都不擅长走抒情路线的人来说,这种情况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一时间我还真适应不了,躲闪着不敢看她。
她伸出手来,带着茧子的手游走在我脸上,不疼,反而有丝丝按摩的功效,只是她难得的温情却令我不安起来,我悄悄往后推着,不露神色地躲过了她的爱抚。
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留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才尴尬地收回去,“脸还疼吗?”她柔柔地问。
“妈。”我双手扶上她的左胳膊,做撒娇状,“我没有那么娇贵,也没有这么皮薄,那一下早就好了,而且你下手也不重啊!”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7)
李云清脸上又是一抹失落的色彩划过,“小墨,你是不是还生妈妈的气啊!”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她以为我说得是反话,其实那些字,个个都是出自真心的,不含生气,也不含掩饰,我没这么爱记仇,尤其是对自己的母亲。人家不说的嘛,母女无隔夜仇,此谓真理。
“没有。”我摇摇头,再安抚似的补充上一句,“你还不知道我脾气吗,不生气就真不气了。”
她的笑容里夹杂着些些苦涩,悲戚地点了点头,背顶上了身后的栏杆,修长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一下一下敲击在大理石围栏上,刻意却又慵懒。柔和的声音里有着浓重的倦意:“小墨,我跟你梁叔叔真的没什么。”
她此时一脸倦怠,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这句话有多煞风景。我才不想要听到这些,更何况她此话一出,就暴露了来找我的最根本的目的,搞得我高涨的热情一下子就萎靡了,我才不要听她这种掩饰的解释。
“妈,我就要上课了,我先走了。”我扯了这个借口,顺利地开溜了,没有对她那个解释做出任何评价,权当听不到。
是的,我没听到过,没听到过。
可是冲进学校一段距离后,我才发现,我把雨伞忘记在了我和木非吃饭的餐馆里,不得不折回去取。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天意这东西,也不知道这么恰巧是不是天意的安排,就在我重新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我妈走进梁故晏车里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明丽得我不想承认都不行。
呵,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我们俩之间没什么。讽刺,真是讽刺,我的自欺欺人,此时全部转化为心中浓浓的酸涩。
两个无毫无瓜葛的人每天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各种暧mei,还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谁信啊!
汽车扬长而去,留下一路黑烟,模糊了所有的美景,不一会儿便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岔路,那辆车似乎驶过了我心灵里最柔软美好的地方,让我之前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轰然倒塌。良久,我才从被欺骗的愤怒中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我不自觉握成拳的双手,才清晰明了的感受到了自己超乎自己预料的情绪波动。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惺惺作态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人心的欲wang总是要如此超越现实?
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但我只希望我我生活的圈子能干净一点,纯净一点,但是我一直都没想到,生生毁了我美好愿望的人,竟然会是一直以来我如此敬重的亲人。
回到教室时,木非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书,其实今天他说的那些话,是挺让我感动的,但同时,也让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他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俩又多羞于见人似的。
“木非,对不起。”有些话如果不说出口,我会一直难受下去。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8)
木非懂得我为何而道歉,也不矫揉做作,直接回复我:“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别说你这种学生了,就我原来那种差劲法,我小姨也整天在我面前唠叨着不准谈恋爱,其实,我也理解大人们的心思,这种隐瞒不会有什么委屈的,反而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方法。”
他的话,让我心里的石头终于沉沉落地了。真好,在我觉得生活一团糟的时候,还有你为我指引方向。
再次接到李云清的电话时,电话那头出现的不再是她和风细雨的声音,骤雨狂做:“林小墨,这个周末回家一趟。”命令式的语言一出,即刻挂断了电话。
我一头雾水,捧着电话想了半天也没像出自己究竟在哪个方面又惹到她了,而且更有理由生气的应该是我,不是吗?
她不容忽视的怒火让我不得不诚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周六一大早就赶紧滚回了家里。
才见到我进门的身影,李云清就一脸凝重地开审:“林小墨,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她有所察觉?可是好像她又没和其它信息源接触过,怎么会知晓的?
闪电式地做出分析之后,我义正言辞地否认到:“没有,跟谁谈啊!”
结果这次却没能成功忽悠住她,她铁青着脸色,严厉得让人不敢直视:“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把我的话都当作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