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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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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挑选了各种首饰衣物,李玉珑身上的银票也实在是够多,一直都自己掏钱买了,秦文海说:“一般男人和女人出去买东西,都是男人掏钱的,你要是一直这样买下去,我会很没面子的。”李玉珑哦了一声,说:“我不知道,好嘛,一会给你机会。”说着又去店里挑了一对翡翠手镯,只觉那翡翠晶莹剔透,略带寒冷摸在手上却有种舒服惬意的感觉,一问之下,要一百两黄金,李玉珑爱不释手,对秦文海说:“付账。”秦文海掏出银票,看着李玉珑,说:“这个,好像银票不大够啊。我,我回头去拿。”李玉珑说:“不必了,我自己付就是了。”说完付了帐,秦文海脸色通红,轻声说:“你知道不知道,男人不付账固然没面子,但是没钱付账是更没面子的事情。”李玉珑笑说:“怎么这么多规矩,我不知道。早知道就不要这么贵的了,我喜欢这翡翠手镯,挺好的。”

秦文海说:“你手上已经有这么多手镯了,还要这个?”李玉珑扬了扬手上的连环玉镯,笑说:“这是我的武器,说了你也不懂,今天好高兴,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买东西,也没试过心情这么爽。好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喝喝酒,吃吃饭呢?”

秦文海说:“还可以听听曲,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的人弹曲唱歌可好听了,一边喝茶,一边听歌,时间过得很快的。”李玉珑看那丫头都有点拿不动了,便说:“要不你先把东西送回去吧,对了,这里面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全部送给你都行,快回去吧。”秦文海看那丫头走了,方说:“你要是诚心给,直接给一两件便是了,如果说让她自己选,她怎么敢选呢?”李玉珑点头说:“回头我给她几件,反正我浪迹江湖,这些东西也用不着。”秦文海问:“你还要浪迹江湖?”

李玉珑转头看着秦文海,说:“为什么不?不浪迹江湖,我干什么?”秦文海红着脸,说:“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我保证以后不再游手好闲,我像表哥一样,出人头地,我出门的时候多带钱,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李玉珑噗哧一笑,说:“你在说什么啊?我不适合你,走吧,不是要听曲吗?”

她转身往前面走着,心里却砰砰直跳,像秦文海,陆天誉这样的人,没有打动她的心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内心深处她自己已经着迷。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陆陆续续的穿过视线,她孤寂的心也渐渐变得混乱,随着人群,不知飘向何方。

四十八回:惊涛汹涌向何处 孤舟一去迷归年

 他们没有去听楼台歌舞,而是李玉珑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外。风呼呼的吹着,李玉珑回头看着秦文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冷吗?”秦文海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说:“没事。”李玉珑拉过秦文海的手,一股内劲从他手心缓缓流入秦文海的体内,如同一股暖流,秦文海登时觉得全身暖融融的,有种吃了人参果般的感觉。

李玉珑发现秦文海的眼睛看着自己,她急忙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缓缓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停留在某个地方,停留了这么多年,我讨厌停留。”秦文海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说:“我也讨厌停留。”李玉珑淡然一笑,缓缓往前走去,平静的说:“但是你有家,你始终得回去,而我不一样,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家,我也没有回去的地方,我更没有想过要找一个家。我会留恋一杯美酒,一顿佳肴,但是仅此而已,吃完之后,我还是要离开。”

秦文海说:“其实一切都可以改变,我可以,你也可以,你现在不是没有走吗?”顿了一顿,说:“我知道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只是等待你的回答,什么答案都可以,你可以慢慢感受,就像感受这不知何时终止的人生一样,人生就是一种取舍,不断的取舍,最终走到终点,有遗憾,也有收获,那就看你需要什么。我虽然不能做到无为,但是还勉强可以去争取一颗平常心。”

李玉珑怔怔的停了下来,天地之间,白雪茫茫,她的心也一片茫然。

不知走了多久,秦文海忽然说:“快到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到了酒楼,秦文海点了许多菜,李玉珑却觉无心饮食,四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心中烦乱的缠绕着秦文海的影子,然而却并没有正眼去看秦文海。秦文海抬头说:“你在看什么,难道走了一个早上,你不饿吗?”李玉珑回过神来,看着秦文海,觉得心里有一丝颤动,颤声说:“我,我只是觉得,这来来往往的人,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来来往往的人,我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不知道要在哪里停下来。”

秦文海说:“你怀念那种生活,我陪你浪迹天涯,我们到处走几天。”李玉珑说:“那样不是浪迹天涯,而是游山玩水,我的速度你跟不上。”秦文海笑笑说:“一定要走这么③üww。сōm快吗?”李玉珑起身说:“也不一定。”说完已经下楼而去,秦文海急忙结了帐,一路下来说:“怎么你没吃东西,累了吗?我陪你回去。”

李玉珑忽然感觉一怔,以前累了总是自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是了,从来没有人送自己回去,她需要回去吗?

她闷闷的呆在房间里,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她起床开了门,只见陆天誉站在门口,换上一身潇洒的白衣,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和富有磁性的语言,“文海说你好像不高兴了,是他惹你生气,还是在这里住着不舒服?”李玉珑低声说:“没什么,只是……”陆天誉说:“我知道,不适应,你可能还不习惯这种稳定的生活。”他笑了一笑,“我听文海说了,你是武林中人,实在难以想象,我们都认为你是一个大家闺秀,你有这方面的气质,只不过说你是个侠女也能说通,因为你不但高远,而且独立,从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其实每个人都想着离开,但是最后却不得不停留。就拿我来说,我也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但是,我现在不也一样进入仕途,还成了家,希望给家族添加子嗣吗?人是会变的,只要你试着尝试。”

李玉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陆天誉说:“就拿婚姻来说,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娶一个她那样的女人,但是我仍然会一辈子对她好,那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责任,我必须这么做。可是你就要自由得多,你无须承担责任,完全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去选择,但是这也往往因为太大的自由而最终无所适从,因为每一种选择的同时都在失去,选择了拥有就失去孤独,选择了停留就失去了自由,我觉得你应该幸福的去选择,不管是什么,都要坦然面对,真心接受,因为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人和野兽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在思考。”李玉珑看着陆天誉,说:“你娶了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们……”

陆天誉说:“并不一定相爱才能在一起,也不一定相爱就一定能在一起,就像现在的文海,他喜欢你,可是你们不一定能在一起。姑娘不必想这么多,明日我正好有假,我们去四周转转,文海喜欢到处游山玩水,可是我却看到文海的命运,归宿,和我一样,注定如此,这是他的责任,对于一个传统的人而言,责任就是命运。”李玉珑来到窗前,有些忐忑的说:“我,我没有想过。”陆天誉点头说:“因为以前姑娘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抉择,我知道姑娘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这是人的本性,但是人都会约束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像我和姑娘,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已经有了妻子,而文海和你也一样,因为你根本不想停留。文海虽然也想云游天涯,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就像你暂时停留一样,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回来。”

李玉珑转头看着陆天誉,问:“你给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陆天誉笑说:“没有别的意思,或许是我现在老了,总是觉得,年轻的时候太幼稚,太简单,总是过了年轻的时候,才明白老人的话。”李玉珑看着陆天誉,说:“你老吗?”陆天誉说:“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成熟。不过我也觉得很害怕,今天我本来应该去庙里的,可是我直接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文海,问的却是你。”李玉珑一怔,陆天誉说:“不过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毕竟错了,所以我马上会去庙里,你不要多想,或者其实你根本就可以离开,免却选择的痛苦。”

陆天誉转身离开,李玉珑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似乎有股莫名的魅力在吸引她。她感到自己似乎快要被融化一般,心头有股奇怪的冲动。她来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略略发红的脸颊,这不是她要的生活,但是里面有她下意识里向往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陆天誉的样子总是潇洒中带着忧郁,伟岸里带着悲伤,似乎在遥遥的向她招手,她感到肌肤刹那间华丽光泽,如同被春风轻轻抚摸。

她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文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人在这里坐着,难道你不闷吗?”李玉珑回过头,看着秦文海略带彷徨的脸,有些局促的说:“没什么,我——我不困。”秦文海忽然似乎鼓起勇气的说:“李姑娘,你不要有任何想法,我知道你是自由自在的,而表哥也说得对,我必须要承担我的责任,所以,所以你想要离开就离开,只要你留在每一个角落的时候都是开心的就好。或许我是真的长大了,这次见表哥,没有往常幸福疯狂而幼稚的举动,反而是内心不断的问,问自己,问别人,然后找到一个答案,就相信了。我年轻,是因为我没有找到答案,因为迷茫,因为我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我想的,我应该的,我得到的,我会失去的。”

李玉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怎么忽然之间你变得这么——这么成熟。——就是因为你的表哥?原来成熟仅仅代表接受命运,根据命运的安排走属于自己的路。”秦文海点头说:“就像马车走在宽阔的大上能够飞驰一样,如果硬是要走一条崎岖的小路,就必须放弃马车。而我不能放弃,因为我是马车的主人,车里面,还有别人。”

李玉珑有些释然的点头,秦文海说:“所以我们都忘了我们成熟前年轻幼稚的话,做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李玉珑心里一宽,上前几步,笑说:“好,你表哥真厉害,居然把你这么顽固不化的浪荡公子,变得这么深沉。”秦文海说:“表哥说婚姻会让一个男人成熟,而我,却似乎已经经历了一次婚姻一样。”李玉珑登时愣在那里,秦文海继续笑说:“别想了,晚饭是嫂子亲自下厨做的拿手菜,为了要孩子,表哥他们决定从今以后每天吃素,而且嫂子还要每天亲自做饭,打扫卫生,每天进香,他们现在什么都好,就是还差一个孩子。”

李玉珑心里忽然想:是吗,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眉间,明明就有凝结的忧愁,他的心里,仿佛就有深锁的悲伤?是我太敏感,还是这根本是一个错觉。

千里白雪,马蹄轻溅,车轮滚滚。

李玉珑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似乎一夜之间,大雪淹没了本来尚有苍松翠柏的天地。秦文海笑说:“别人都是踏青,我们今天踏冬,真是与众不同。”陆天誉说:“唯有这样,才能清净,你看这天下之广,一望无垠的地方,就我们四个人。”李玉珑说:“我在西南的时候,很多地方也是这样,走一天都看不到人,有时候觉得那样很舒服,没人打扰,有时候却又觉得孤独,害怕。但是在江南就很少这样,江南似乎到处都是人,春天是人,夏天是人,秋天是人,冬天还是有人。你看,对面不是来了一辆马车吗?”

许宛然说:“可我们去的地方,肯定没有人。”李玉珑说:“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们特意去的吗?”陆天誉一笑,说:“其实,这是以前家母说的一个故事,说是在栖霞山旁边的一个神女庙里,以前生我的时候,就是在那里祈祷过,那庙宇太小,如今还不知在不在呢。”秦文海说:“原来你们是另有目的,拉着我们来陪你们。”许宛然说:“拜神自然要心诚,天誉去,一半也是为了还愿,何况,据说那一带碧水幽幽,冬天的风景,也是很美的。”

李玉珑说:“但愿两位的诚心能感动上天,早生贵子。”许宛然说:“李姑娘真是善心之人。”又看着陆天誉说:“我们夫妇相信,只要我们诚心诚意,一定能早有子嗣。”陆天誉点点头,李玉珑总有一种感觉,陆天誉似乎有些不快乐,这种不快乐不是在脸上,而是在眉头上,或者在心里。

神女庙已经没有神女,破庙里是已经倒塌的塑像和乱七八糟的草堆,许宛然站在庙里,说:“我一定要找人来重新塑像,这个愿,一定要还。”陆天誉站在她身后,点头说:“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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