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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卧龙生血剑丹心-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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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手书生大怒,正待反唇相讥,身后已然行来数人,冷冷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奉劝尊驾别对自己过不去。”
  妙手书生素饶机智,知道此刻如若决裂,势必误了大事,暗对青衫剑客施了一个眼色,住口不言。
  肖铮见妙手书生等不再语,遂又道:“本盟成立之日,曾请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监盟,可是此两派之人至今不见前来,想是不来了。”
  一顿又道:“其实少林、武当又算得了什么,兄弟觉着咱们组盟是咱们自己的事,何用外人来监盟,这事不如免了。”
  见台下没有一人出声,随又道:“上届组盟之时,系由盟友推举两位候选人,然后推举内中一人为盟主,我看这次规矩照旧吧,只是兄弟老迈无能,已不堪再任主盟,各位务必另选贤能,俾可大展经伦。”
  只听台下应声吼道:“崆峒等廿门派推举白鹤门的上官丽卿女侠。”
  跟着又有人吼道:“祁连山主等八门派,推举神机羽士为盟主候选人。”
  这上官丽卿之名一经提出,全场无不哗然,究不知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女侠,倒是神机羽士之名,比她响亮得多。
  肖铮举起双手示意大家肃静,然后徐徐道:“各位推举上官女侠与神机羽土,兄弟深庆得人,咱们就从此二人中推举一位盟主如何?”
  只听人群中一人朗声大笑道:“推举盟主何等神圣之事,今竟如此草率行之,实令兄弟发笑。”
  肖铮抬头望去,说话之人竟又是青衫剑客,不禁眉头笼上杀机,面泛怒容,哼了一声又道:“尹大侠有何高见?”
  青衫剑客不徐不疾地道:“盟主乃是三十六盟友中之盟友,自然由三十六盟友中相互推举,岂有胡乱从外人中推举之理?”
  肖铮沉哼一声道:“此二位乃是新入盟的七十二派中人,如何不可推举。”
  青衫剑客冷笑连声道:“盟友中谁赞成他们入盟来着?”
  肖铮仰脸道:“本盟主有权容许他们入盟,何用盟友同意。”
  台下立时轰然喧哗起来,青衫剑客呼呼冷笑,大有即时发难之意,妙手书生轻轻一拉他的衣角,对着杜君平那面一努嘴。
  青衫剑客立即会意,便不再言语了。
  那面闻人可只等台上提出盟主入选,当盟主肖铮提出上宫丽卿时,心中亦深感惊异,不知白鹤门是个什么门派,但仍照预定步骤吩咐杜君平道:“是时机了,你该说话了。”
  杜君平依言,待青衫剑客一经住口,立时高声道:“在下杜君平,先父乃是神剑杜飞卿,今为先父遇害之事,须向本盟控诉。”
  肖铮望了他一眼,眉头微皱道:“你就是以血剑传书的杜君平?”
  杜君平道:“正是在下。”
  肖铮徐徐道:“你对令尊之死有何疑窦?”
  杜君平厉声道:“在下认定先父之死乃是为人所害的。”
  肖铮道:“武林人恩恩怨怨,很难有清了之时,令尊享有盛名,结仇在所难免,不知仇家是什么人?”
  杜君平剑眉一扬,振声道:“在下所要控诉的乃是天地盟。”
  肖铮怔了怔,面现怒容道:“胡说,天地盟只有盟主对外发号施令,难道你要控诉本座不成?”
  杜君平扬声道:“不错,毒害先父之人乃是夺命罗刹,实际主使之人便是天地盟的暗中主脑人物。”
  肖铮冷笑道;“本座身为盟主,一切发号施令皆由本座,哪里还有暗中主脑人物?”
  杜君平哼了一声道:“在下之言绝非信口开河,你们自己心里也该明白。”
  肖铮脸色一沉,厉喝道:“可有什么证据?”
  杜君平昂然屹立道:“如无证据岂能信口乱说。”
  肖铮手一伸道:“拿上来,你如拿不出证据,本座要办你一个诬控盟主之罪。”
  提起父仇,杜君平胸间顿时热血沸腾,一纵身跃上台来,指着肖铮厉声道:“你毒害先父,唯恐他尚有后人,竟暗传鬼判,意欲来个斩草除根,在下若不是得几个父执维护,只怕早已死于你的毒谋之下了。”
  肖铮一语不发,蓦地一扬掌,击出一股掌力,杜君平见他掌心通红,掌劲中隐挟红光,知是烈焰掌,心头一懔,提凝功力挥掌迎出,用的亦是烈焰掌。
  二股掌力一触之下,双方均感心头一震,身子连摇了几摇。
  杜君平以弱冠之年,竟硬接下以掌法驰誉的铁髯苍龙一掌,台下之人无不骇然暗惊。
  神机羽士徐徐起立,挡在肖铮的身前道:“盟主请息怒,此人如果有冤屈,今天盟友大会正该让他申诉,如若阻止,便不够气度了。”
  肖铮气虎虎地道:“你闪开,此子目无盟主,竟敢上台无理取闹,本座岂能饶他。”
  神机羽士冷笑道:“盟主如不容他说话,显然是自己理曲了。”
  肖铮睁着双眼看着神机羽士道:“怎的羽士也帮着他说话?”
  杜君平在一旁瞧得呼呼冷笑,笑了两声,一敛笑容道:“在下敢于打睹,阁下绝非盟主,必是易容假冒之人。”
  神机羽士心头一惊道:“你说什么?”
  肖铮目泛凶光,缓缓逼近杜君平道:“你胆子可不小,竟敢当面辱及本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杜君平仰面笑道:“你刚才攻了在下一掌烈焰掌,在下也还了你一记烈焰掌,你该想想江湖上能用烈焰掌的又有几人?”
  肖铮表面虽不动声色,暗中却惊诧万分,沉声道:“如此说来是你偷学了老夫的烈焰掌。”
  杜君平笑了笑道:“在下乃是师门嫡传武学,何谓偷学?哼,真个是不知羞耻。”
  肖铮大怒,脸上杀机涌出,大有即时动武之意。
  神机羽士上前劝道:“此人既当众控诉盟主,不论有无事实,盟主均应有此容人雅量,现请盟主暂时回避,由兄弟代表审理此事。”
  肖铮余怒未息,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吧,本座暂时回避,就请羽士代我审理。”
  说着匆匆行入台后。
  神机羽士面含微笑,目视杜君平道:“杜世兄可把事情详对本座述说,本座自当秉公处理。”
  杜君平已知此人心枫十分深沉,当下徐徐道:“当第一届天地盟成立之日,先父为退位让贤,乃远去江南游历,可是天地盟仍不放过他,竟在金陵秦淮河上,布下脂粉陷阱,先父一时不察,饮下穿肠毒酒,不出两个时辰便全身溃烂而死。”
  神机羽士动容道:“照你这般说来,那是肖盟主意图除去令尊俾他登盟主宝座?”
  杜君平立即纠正道:“在下指控的并非肖盟主而是另有其人。”
  神机羽士道:“当年获推举为盟主候选人的,只有乾坤双绝.自然是他了,但不知有何证据?”
  杜君平目含泪光,忿道:“下毒的是夺命罗刹,当时目击的是阴风老怪赫连仲。”
  神机羽士接口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指控夺命罗刹了?”
  杜君平摇头道:“夺命罗刹只是受人指使。”
  神机羽士又问道:“她是受何人指使?”
  杜君平道:“她已招认是受天地盟的传谕。”
  神机羽士长吁一口气道:“说来说去问题仍然出在盟主的身上。”
  顿了顿又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果确能证明是肖盟主所为,在座的四大副盟可替你作主办理此事。”
  杜君平急道:“主使之人不是肖盟主,而是天地盟暗中发号施令之人。”
  神机羽士摇头道:“此言不通,天地盟一直都是由盟主发号施令,此外并无第二人。”
  杜君平知他有意将责任推在肖铮身上,但因为事先未得指示,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才好。
  台下的闻人可自杜君平一怒上台之后,便一直在暗中观察动静,觉出到会之黑道门派,虽都对天地盟包含黑道在内之主张,表示拥戴,却不像是有组织系统的安排,而且大都存有观望之意。
  闻人可虽号药中王,以医济世,不参与江湖恩怨,但因终年在江湖上行走,阅人极多,细味神机羽土话中之意,心中恍然大悟,暗忖:此人心机果然深沉,他如此这般说,不明底细之人,一听便可意味到毒害杜飞卿之人便是肖铮,看来发出鬼判之事,便是预定的安排。
  但真正的肖铮此刻尚未出面,他不能就出面戳穿假肖铮,既不能指斥眼前的肖铮是假,就不能硬指天地盟暗中有主持之人,是以一时之间他也没有了主意。
  台上的杜君平因得不到闻人可的暗示,只得话题一转道:“此事尊驾无权过问,在下要当面与那冒牌盟主了清此事。”
  神机羽土摇头道:“你指控的是盟主,他自然得回避,山人既出面,自然作得了几分主。”
  杜君平冷笑道:“可是尊驾并非副盟,代表不了盟主。”
  神机羽士仰面笑道:“此言极是,看来本案只有交给盟友公断了。”
  孟紫琼突于此际开口道:“羽士,不用与他瞎缠了,今日乃是本盟大会之期,应先行推选新盟主,然后将所有公案,俱交给新盟主处理。”
  神机羽士点头道:“此言极是,杜世兄你归座,免得因你耽误了会期。”
  台上的青衫剑客与妙手书生同声道:“今日之会乃是天地盟三年一度的例会,绝不容许盟外之人参与,兄弟主张三十六盟友另行择地议事。”
  孟紫琼徐徐立起,对神机羽士道:“此言倒也有理,咱们何不将会期改为两天,今天就先请三十六盟友议事。”
  神机羽士目视千手神君东方玉明道:“神君有何高见?”
  千手神君微微一笑,道:“兄弟甚赞成孟女侠的主张。”
  神机羽士又朝任长鲸望去,见他目光呆滞,形如带病一般,只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神机羽士行至台前大声道:“本座仅代表盟主宣布,今日先由三十六盟友议事,新任四大副盟暨七十二盟友,请暂至别馆歇息。”
  神机羽士虽非正副盟,却是旧盟友,况已得到四大副盟之一的东方玉明承诺,今作如此宣达,倒也无人反对,台下黑道门派,纷纷起立行出,台上的边荒四异也行往后台,转眼台下只剩下了三十六盟友中的三四十人。
  神机羽士的决断,大出群雄意料之外,公孙乔暗对闻人可道:“想不到他们竟爽快答应了。”
  闻人可冷笑道:“如此一来倒有些像鸿门宴了。”
  公孙乔惶惑地道:“如何说是鸿门宴?”
  闻人可徐徐道:“他们对这些黑道门派已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这证明可为己用了,倘若他把这些人埋伏在东岳庙的四周,咱们这些人要想闯出去只怕不大容易。”
  公孙乔哼了一声道:“难道他们就不怕犯众怒?”
  闻人可轻叹一声道:“你倒数数看,明着咱们是三十六个门派,除去没来的外,真正与咱们同心的能得几人?”
  公孙乔经闻人可这一解说,才觉出处境果极危殆。
  台上的神机羽士容各黑道门派行出后,这才徐徐对杜君平道:“杜世兄哲请归座,令尊遇害的这件公案,包在山人身上便是了。”
  杜君平只得身形一跃,落下台来。
  华山三鹤目睹杜君平于台上与肖铮互对一掌的威风,心中均大感惊异,此刻见他落下台来,遂一齐奔了过来,白鹤道长师徒情深,激动地唤道:“平儿……”
  杜君平慌忙拜倒,恭恭敬敬叩了一个头,云鹤道长一把将他拉起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何用行那些俗礼。”
  杜君平目光泛泪道:“为弟子之事,劳动师伯与师父长途跋涉,心实难安。”
  鹤栖道长正容道:“这已不光是你杜门之事了。”师徒略略寒喧数语,随即一同坐下,杜君平又为闻人可与公孙乔等引见。
  只见妙手书生行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朗笑道:“士别三日便须刮目相看,你的进境着实可喜可贺啊!”
  杜君平轻吁一声道:“这都是他老人家的赐予,近日才略有进境。”
  黑道门派的人一走,场中便显得空阔多了,各派同道这才得以相互寒喧,互道阔别,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知不觉中已分成了两夥人。
  东面一夥是祁连山主、雪岭居士、铁剑专诸等为首,西面一夥便是华山三鹤等人。
  双方人数各有廿余人,显得壁垒甚是分明。
  杜君平因属小辈,这些人一说上话,他便无法插言,当下流目四盼,只见一位少年俊美公子,端坐于后面,他既未坐到东面,也未坐在西面,心中大是奇异,不由多看了二眼,只觉此人甚是面熟,只不知在哪儿见过。
  少年公子恰巧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杜君平起身行了过去道:“兄台尊姓,咱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少年公子微微一笑道:“小妹易晓君,难道你不认识了。”
  杜君平这才想起,遂道:“令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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