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情少-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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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朋友那么多,当然我的出现无法令你惊喜了。”
“你这么善解人意啊。”赞叹。
拜芒拥抱他。
傅足也拥抱他。
“傅足。”
“嗯?”
“我苦苦追求八年的女朋友,当她说爱我时,我的心都没这样高兴过。”
“得来不易,一定会白头偕老。”
“我们又分手了。”
“啊,为什么?!”惊讶不已。
“那是感动,不是爱。我累了,就分开了。”
“那说明你爱得不够,否则不会嫌累的。”
“傅足!”语气强烈。
“什么?”
“站在朋友这一边。”理直气壮。
“就是你不对嘛,那位女孩子好不容易认为找到真爱了,你又甩了人家,坏啊。”傅足笑说,一步跳到门前,拉门冲了出去。
拜芒追着他到了客厅。
傅足绕开他,又返回卧室,打开衣厨取过换洗的内衣外衣。
拜芒身子靠在左门框,一只手撑住右门框,做起了拦路狗,呵呵。
“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了。”傅足抱着衣服给他看。
“你说拜芒什么都好,我就让你出去。”笑笑地口吻。
“哇,敢欺负我家傅足亲亲,吃了豹子胆了!”小色威风凛凛冲过来,从玻璃盒子中取出一只小指头大的黑蜘蛛扔进拦路家伙的衣领里。他喜欢养小虫子。
拜芒怒极,不知用了什么魔法,黑蜘蛛到了他手心,原地爬行。
他作势收拢五指,似乎要握死黑蜘蛛。
哇,好厉害。小色急急去抢,这可是辛辛苦苦养的小虫子耶。
拜芒不给,说:“说拜芒哥哥好,永远让拜芒哥哥高兴。”
小色不说。
五指收紧。
“啊,我说我说。”小色皱紧眉头,在非常非常的自逼下句子从喉咙中迸出,“拜芒哥哥好,小色要让拜芒哥哥永远高兴。”
小色一边收起黑蜘蛛进了玻璃盒子,一边放声悲嚎。一滴泪也无。
傅足趁他们玩闹,哈哈地走出卧室。
迎面遇到仙铭等伙伴们从厨房出来。
“喔,”流宗一双眼睛发亮,赞美,“神清气爽的傅足就是不凡啊。”
“哦,流水淙淙。”故意歪解。
流宗上来张开双臂欲要拥抱傅足。
仙铭闪近一把拽开流宗,口中迸出一句:“不准你碰他。”然后他自己环住傅足保护他走向浴室,“傅足,我们的队伍中多了一位色狼,没事不要理他。”
流宗怒不可遏,跟过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仙铭,大声轰炸他的耳膜:“你再毁谤我,看我不收拾你到稀巴烂。我不过是多交了一些女朋友,她愿意,我愿意。而色狼是什么,一厢情愿,野蛮暴力。电子書網WWW。UMDTXT。COM我怎么是色狼呢?”
仙铭说:“反正你就是感情泛滥成灾。”脸上一副无比厌恶的样子。瞧他那副嘴脸,虽然似笑非笑的十分亲和,却邪味浓厚。
傅足咕咕笑。
突然,流宗出奇不意,伸臂勾住仙铭脖劲,同时脚下向前一扫,将对方放倒在地,顺势压上他的身体,一张脸靠近他的脸,口中呵出呼呼热气直喷他的五官。
仙铭气极,扭过脸,一拳捶在他脑袋上,推开他。
流宗痛得呲牙裂嘴,趁他还未站起的瞬间,再次扑上来,压倒他,在他脸上一边一个劲吻。然后,一跃而起。
全部过程不到两秒,所有人都看呆了。真没想到流宗这样放肆。哦,老天,真的招一个色狼进了队伍。
所有人清醒前的瞬间,流宗拽着傅足闪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上门。哗啦啦,水声响起。
仙铭跳起来,闪电般追过去。可惜,迟了一步。他抡起拳头大力撞门。呜,不知道他拳头疼否?
他怒叫:“流宗,你这粒老鼠屎,滚出来!我真是瞎了眼,引狼入室!滚出来,滚出来!”面孔涨红,气炸了肺,气坏死十万脑细胞。
旁岩心里在笑,仙铭呀仙铭,傅足宠你,对你一点脾气也没有,我们可不会宠你喔,你敢惹怒我们,可是要受教训的哟,呵呵。
肖逐心里将流宗佩服得不可言喻。
拜芒看着小色扬扬眉,得意。
小色恐惧地别转头,妈呀,怎么引来这么多坏东西!傅足亲亲教训流宗这臭蛋。我们心有灵犀,你一定要为仙铭亲亲报仇喔。
旁岩上前拉开仙铭,说:“好啦,瞧你这拳头红的,真让人心疼。你少发点脾气,一切安好啦。”语气关怀,颇像真的,呵呵。
仙铭甩开他,迁怒于他:“你朋友这样,你怎么不力劝我不能要呢?!”
旁岩正欲解释。
“啊,救命救命啊!”从浴室飘出的呼救。
所有人一惊。“唰”地一下齐齐抢到门前。这是谁的呼救声?傅足还是流宗?
正文 第二章 六十四
再听。
仙铭高兴,哼哼,是流宗这只臭蛋。
小色拍巴掌欢呼:“哇哈哈,哇哈哈,傅足亲亲你是我的偶象耶!”
旁岩与肖逐和拜芒三个家伙不能将失望尽显脸上,全部跑到客厅拿起水果喀嚓喀嚓起来。
小色知道这三个家伙是一色的失望,决定教训其中某人。他飞到客厅,趁旁岩专注地剥香蕉皮之际,一巴掌扫向他的脸颊,顺利得逞,迅速闪人。
“喂,死小色,这么多人你打我一个干什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啊,你等着,到时二千巴掌不会少你的。”旁岩一脸茫然,莫明其妙。
肖逐懒得去追了,气,真正气他的弟弟,迟钝得不像话。
拜芒惊讶万分,问:“喂,你已被甩了二次巴掌了呀?!”说完,他哈哈乐。
砰!
浴室门打开,流宗被一只脚踹出,门又关上。
他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奔到客厅。
只见他全身湿透,长发乱七八糟,赤裸的上身红通通,冒着热气,似乎刚从蒸笼中逃出。
“咚”一声,他倒向拜芒身上。
拜芒闪过,不想被这只落汤鸡浸湿自己干燥的雪白的飘逸的华贵的衣服。
流宗坐向软椅上。
仙铭过来一把拉起他,使力一按,让他跌坐到地毯上。
噫,流宗乖乖地坐在地毯上,握拳撑额,一副沉思者模样。他在想什么呢?
旁岩坐到他旁边,好奇地问:“你被他怎么了?”
“刚进浴室,他跟我嘻嘻哈哈,我就摸他的脸。可是还没碰到,他闪电般反扭我两条手臂用一只手扣着,用另一只手拿着热水管往我身上淋滚烫的热水。然后,他说他要为我洗头,以向我赔礼道歉,我还没说同意否,他一阵乱揉乱捏,还拔我的头发。最后,又说为我按摩,不由分说,又将我蹂躏一顿。”无精打采地述说完毕。
为什么不反抗?没那本事。
哈哈哈——
除了当事人,伙伴们大笑。
仙铭笑得最是大声,大仇得报,不放声大笑太对不起自己了。
哼,我对付不了傅足,还对付不了你仙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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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宗闪电般跃起,闪到仙铭背后,一手环他的腰,一手握他的下巴,让他的唇贴上自己的脸。他口中跟着一起嚼蛆:“嗯,仙铭亲亲,你这样想亲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哦。哎呀,不急不急,让人看见不好意思。”
仙铭一个后肘捣向他的腹部,挣脱,跟着再送一拳。
拜芒上来,格开他的拳头。
流宗上来与拜芒联手,一人一条手臂将可怜的仙铭反扭按倒在地。
“两只臭蛋都给我滚。”
“是你请我们加入的,我们决定陪你到底。”
“就是,是你说我是色狼的,让你尝尝色狼的特别的爱,别有滋味哟。”
小色飞过来,双手叉腰,瞪大眼睛,义正词严:“两位狼狈为奸,小色与你们在一个屋里都快被异味熏死了。”说完,“嗖嗖”两声,划出两道流光。
啊!啊!
两个大家伙痛叫一声,额门中弹,玻璃球。他们没防,只知道他会甩人巴掌,不料还会玩暗器。他们忍力坚强,按着仙铭不放手。
叮叮,当当当当……
玻璃球从脑门上反弹到茶几上,当当当跳了几下滚到地毯上。
“哎哟,仙铭,你怎么躺在地上,快起来,叫傅足看见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不给你椅子坐。哎呀,小手都灰了,我去端水给你洗洗啊。”流宗与拜芒异口同声,拉起仙铭扶坐椅子上,齐齐去端水。嗯,地毯上洁净如初,哪来的灰。只是瞥见克星出来了,赶紧闪人。“哎呀,傅足你终于出来了,肚肚饿了吧,直接上餐厅马上开宴。”他们温柔地拉着傅足直进餐厅。嗯,现在仙铭脸上一定怒色丰满,不能让傅足看到。
傅足回头望,只见旁岩与肖逐两位半挡住仙铭,他俩脸上笑盈盈。
忽然,仙铭站起,双手分别盖在二人肩上,满面春风地说:“两位,开饭了,还傻站着干什么?走啊,对我好也用不着这样客气啊。”他边说边五指用力,说到“客气”两字时更是一个狠力抓下去。呵呵,他早已看出这两位不是好东西。
哎呀哎哟!
旁岩与肖逐肩一缩,逃离仙铭的杀人爪。
“傅足,你看仙铭虐待人家。”二人齐齐告状,抚着肩膀,呲牙裂嘴,一脸痛苦状,夸张五分。
“是吗?我家仙铭很乖,一定是你们激怒他到不能再忍了。”傅足故作惊讶,脸上一副“你们恶人先告状”的样子。
晕!
所有人被傅足的袒护吓倒,除了仙铭与小色,呵呵。
“傅足亲亲,这个流宗刚才又欺负仙铭亲亲,狠狠地教训他。”小色直言不讳。
“是吗?我家流宗是很顽皮,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极端手段的。”傅足作疑惑状,脸上一副“允许青年人犯错误”的样子。他大步走进餐厅。
“哇!傅足,我爱死你了!”流宗兴奋大叫,一蹦三尺高。跑过去,在他面前退着走,嘻嘻笑,目不转睛看牢他明亮单纯的眼睛。是的,他的眼睛很单纯,与他聪明的头脑及丰富的学识不成比例,真是怪胎。像我,像拜芒,仙铭,肖逐,旁岩,哪一个不是肚中有点墨水眼睛就是深邃型。哦,这双眼睛要想骗个人真是不费吹灰之力。怪不得鸣花王初始就决定放任他成长,后来引他到外空间,也只想软禁他,并不想消灭他。当然,现在再想消灭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哦,这双眼睛真是奇特,岁月的无情残酷的风霜在他眼里不留下一丝痕迹。这双眼睛这样年轻,年轻如幼童,新美如画。哦,不,没有一枝画笔能作出这样的神韵。
“看什么?走开。”傅足推开他。
流宗嘻嘻依旧,拉过餐桌边的椅子让他坐。然后,他就坐在他对面。
“仙铭,上菜上酒。”他发号施令,呵呵。
仙铭在傅足旁边的椅上落坐,说:“每人拿自己的,不吃拉倒。”脸色如常,欣赏傅足对新老朋友的一视同仁,更感谢傅足的一视同仁,否则在背后流宗那些家伙还不整死他,谁叫自己眼睛瞎了,招了这些烂人入伍!
小色如服务生般为傅足拿了一份,为仙铭拿了一份,还有自己一份。
旁岩与拜芒对视一眼,架罪犯一般架起仙铭到流宗旁边坐着,然后他们分坐在傅足左右。
这帮后来的东西,欺人太甚到极点,居然不把我这个老二放在眼里!
仙铭横眉怒目,霍地站起。
流宗握他手腕将他拽落,环着他的肩,固住他不让动弹。
他笑哈哈,说:“傅足,我与仙铭的交情正与你和仙铭的交情一样深厚。”
傅足哈哈两声,说:“好啊,深情厚谊,在坐的彼此之间都是如此。仙铭,眉开眼笑起来,否则令你旁边的猪头哈哈到寸断肝肠显得你无情无义了,仁者气度无量。”
流宗大喝一声:“傅足!”这小子说我是猪头,岂有此理!本人挺拔英伟,上等人才。
仙铭高兴,叠声说:“好好好,我会非常疼惜猪头的。”他抬手环上流宗的肩,拥他靠着自己,“猪头猪头我爱你,就像猫咪爱猪油。”
哈哈哈——
所有人大笑。仙铭也笑。
分盘制就餐。
银盘中,菜式精致丰富,每样量少品种多。
庆祝傅足康复,庆祝朋友相聚,不能无酒。
酒,是绵柔甘甜型的——蓝调缘。
流宗很主人地站起,举杯,说:“干杯。留一滴,罚十杯。”
伙伴们站起,七只大杯子碰到一起。其中一只杯子装的是橙红的果汁,小色独享。
除了傅足,似乎所有人都跟仙铭过不去。
四只来自不同身体的手伸过来,抢仙铭的杯子。
最终被极近的流宗抢到手,他倒扣杯子,检验其中是否有残酒滴下。
一秒,二秒。
一滴不剩!
流宗不相信,用手掌在杯底上使劲拍了两下,仍无。
哎——
失望声一片。除此,八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仙铭,呵呵。
“你们很好,如此找我麻烦,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诚实的小朋友?”
仙铭取过流宗杯子倒扣,竟然!
竟然“叮”一声滴出一滴晶莹的酒珠掉在桌上。
“啊!”流宗惊叫,瞪目,“不可能,一定是你栽赃!”说着,跳开椅子,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