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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梅下落雪嫣然-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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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躺

    南宫逸棣心猿意马起来,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滑腻的肌肤,桶里人儿怕痒似的扭了扭背,惊得他顿时收了手。

    若倔东西知道自个儿此刻已对他起了心思,脸皮薄的倔东西必定恼羞成怒大发脾气,到最后指不定作出什么令人头疼的事来罢!

    南宫逸棣暗暗吞了吞口水,默念‘静心咒’收敛了心神,继续轻柔地擦拭着那纤瘦的脊背,手指不时轻揉按捏着纤腰为他纾解酸痛。

    柳焉舒服地渐渐朦朦欲睡。突地,眼眸一睁,反手一把抓住了身后人的右臂,结巴道:“你……你刚才……刚才擦哪儿呢?”适才他……他隐隐感觉那处有异物侵入。

    南宫逸棣俯身贴在他耳际轻声笑道:“那东西若不清理出来,留在里边会闹肚子的呢!”

    闻言,小脸“轰”地涨得通红,扭过了头,低垂了眼眸低声道:“我……自个儿弄就好了!”

    南宫逸棣低叹了勾起了清瘦的下颚,低首压向了那绯色红唇,轻轻啮咬*。

    柳焉挣扎着想要别过了脸,却被捏住了下颚,只得承受。渐渐,柳焉只觉透不过气来,意识迷离漂浮。

    南宫逸棣轻吻着怀里的人,嘴角得意地上扬,趁着眼前人意识模糊清理了那处,直到他揽腰抱起了犯迷糊的人,擦净了身子,柳焉这才恢复了神智,低呼着推开了眼前人,躲到屏风后自个儿穿戴。

    倔东西是非一般的害臊啊!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倔东西脾气当真不小

    

    瞧见自家王爷将人抱出了内室,夏莲忙拉开垫有厚厚软垫的木椅。

    “公子终于是醒来了,可教夏莲好等呐!”

    闻言,座上人一张清艳的脸儿不由浮上了两抹绯色。转眸,狠狠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夏莲不由惊怔,面颊绯红。

    那双水盈盈的眼眸含嗔带怒,不经意地转眸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妩媚风情似水流转。秀眉微挑,眼角眉梢间,一番暗生的媚人风情,蛊惑人心。无形之中,清丽脱俗的气质中暗生了些惑人的媚色。

    一夜过去,公子便有如蝶蜕变了般,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了,这便是人所说的经了人事的缘故罢?

    收敛了心神,夏莲笑吟吟地指了桌上膳食道:“瞧,府上新来厨子的精心力作,公子可不要错过了!”说着,伸手接过了身旁侍婢递来的帕子,撩起那湿漉的长长青丝,轻轻拧干。

    柳焉瞧了瞧桌上的菜式,点了点头。

    “夏莲,这是什么东西?”柳焉指了圆木桌最边上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惊声问道,一双水眸朝身旁夏莲瞪得浑圆。

    夏莲低垂下了头。

    “难不成又是太医开的什么养血益气之类的补药?”柳焉问道,见夏莲退到了一边不回话,更加证实了自个儿的猜测。

    “别怪夏莲了,是我吩咐她送来的。”南宫逸棣说道,招了招手,一旁侍婢忙围了过来。

    闻言,柳焉扭过了头来,指了眼前的人颤声骂道:“你……你……你不是个好东西!说好了不再喝药的,现下又反悔,你……你……个……”手指颤抖,水眸已是雾气濛濛,气极却再也找不出词来骂人,心里头更加饮恨,忽地一拂衣袖,甩向瓷碗,立马被眼疾手快的身旁人捉住了手腕,一把带入了怀里。

    “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该我心疼了!”双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低声诱哄安慰怀里正在生气的小人儿。

    “呸!”柳焉冷哼着扭过了头去。

    在场众人皆石化,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到没?夏莲要哭了呢?你若再不喝药,待会儿秋岚也要进来了,指不定会哭成啥样呢?”轻柔低语,似在呢喃。

    “我偏不喝!昨日说好不喝药的,不喝,就是不喝!你还能把我怎么着?”柳焉龇牙气道,索性扭头敛下双眸不理睬人了。

    瞧见他龇牙咧嘴的一连番反应,南宫逸棣不由笑道:“你山里来的山大王啊?龇牙咧嘴的,想吓唬谁?”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捏了捏怀里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摇了摇头,啧了一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硌手,喝了这么多天的补药,肉不见长脾气倒是见长嘛!”

    “嫌我硌手就不要抱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柳焉扭动着身子气道,一双水滢滢的眼眸已泛了微红。

    “哪能?本王的心头肉放在心坎里疼都来不及,哪能不要?不如这样,你若乖乖喝了这碗药,本王就当着大伙的面下令,从明日起厨房就别再送药过来了,好不?”南宫逸棣哄道,心里却暗暗打起自个儿的小九九:不送补药不代表不送药膳来,在菜里加几味药材还不是一样的效果么?

    “此话当真,癞皮狗儿?”柳焉一脸鄙夷道,眼里满是怀疑。

    南宫逸棣顿时有如吞了一只苍蝇,黑了半边脸,而一旁的夏莲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边的笑意,“噗嗤”地一声笑出了声来。

    普天之下,还不曾有人胆敢对当今权倾朝野的‘忠义王’出言相辱,更别说被人当面骂成癞皮狗儿!癞皮狗儿是啥?整一个说话不作数的人嘛!看来王爷当真惹恼公子了。

    夏莲笑得肚子疼,二人齐瞪了过来,有人更是眉尖一跳一跳的,一副有气无处撒的样子,吓得她急忙捂住嘴转过了身去。

    咱不惹麻烦!

    可那单薄的双肩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真的,不骗你!”南宫逸棣端过了药碗。

    柳焉瞪圆了一双眼直盯了眼前人的脸上下打量着,微蹙起眉,似在考究他这番话的可信度。终于,在面前人眉毛快要拧做一堆时,蹙了蹙眉,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下。

    待座上人一喝完,一旁的夏莲立马递过了一块甜糕。

    瞧着公子坐在自家王爷怀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糕点,自家王爷心疼地抚着公子的后背,生怕自家公子噎着,夏莲不由红了脸。

    瞧见夏莲奇 怪{炫;书;网}的反应,柳焉满脸疑惑,很是不解,别过脸来,蓦然意识到自个儿竟当着众人的面坐在了他的怀里,小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一时竟慌乱地结巴说道:“放我下来……该……该吃饭了。”

    “你就这样坐在我怀里,我来喂你好了。”南宫逸棣收紧了双臂说道,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鸡肉送到了他嘴边,宠溺道:“来,张口。”

    “不,我自个儿来!”柳焉微微别过了头说道,雪白的细齿咬了咬下唇,双眸低垂,脸儿愈发变得红艳起来。

    南宫逸棣自是知自个儿的心头肉是面薄害羞起来,不欲过于为难他,于是开口低道:“好,不过你先吃了这片鸡肉,我手都酸了。”

    柳焉微抬了眼眸,飞快地扫视了屋里所有的人,咬了咬唇,张嘴吃了下去,迫不及待地爬离了身后人的怀抱。

    夏莲忙上前替二人盛了碗饭,又接着擦拭起那瀑湿漉漉的长发,赞道:“公子这一头长发当真是漂亮,夏莲还不曾见过有谁人的头发能及得上公子,就是那名动京城的李芙蕖小姐也不见得有公子的七分好呢!”满目的艳羡之色。

    “男子长成这样有什么值得好高兴的!我一点也不喜 欢'炫。书。网'!不过,现下也无所谓了。”柳焉抬头道,吃得鼻上都泌出了细密的汗。

    南宫逸棣自怀里取出一方帕子,替身旁人擦了擦嘴边油污和鼻上的细汗,摇头笑道:“我喜 欢'炫。书。网'的要紧!我的心头肉是全天下最美的人!不可否认,初见心头肉啊,全是被心头肉的美貌吸引了,当真是诱惑胜过善意!当时转过你的脸时,我都惊呆了,‘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得便是这样的罢!”说着,捏住面前人的下颚,抬高了仔细地看了看,还一个劲地点头道:“不错,不错!”

    清艳的脸儿顿时飞上了两抹嫣色,举筷拍掉了他的手,冷哼道:“还倾国倾城的美貌?就你这样认为!有道是‘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最终不免落得个两相分离的下场,世上又有谁人喜 欢'炫。书。网'这种收场的?若真是这种结局,我宁肯不要你口中所说的倾国美貌,这张脸也毁去便是!”淡然的神色,毫不在意的语气,眸底更是闪过了一分憎恨。

    闻言,南宫逸棣不由地又勾起那清瘦的下巴,埋怨般地心疼道:“那怎么能行?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心头肉的脸蛋被划伤了,我还不得心疼死?所以说,心头肉要好生替为夫护好它,丝毫伤它不得!”说着,伸手刮了那小巧的鼻,又接着道:“何况天下谁敢与当朝王爷抢人?我带他个三千御林军踏平他的老巢!”

    柳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道:“世上之事岂能皆如你愿,上回不就……”话到这便戛然而止,低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

    南宫逸棣不由捉住了身旁人那莹白的手儿,张开手指嵌入那纤细的五指中紧紧扣住,抬高了他的下颚,正色道:“焉,我南宫逸棣发誓绝不会让上回那样的事再发生,也绝不会置你于险地,你别怕!”

    瞧见眼前人那双清丽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看着自个儿,眸底流露着丝丝不安与惶意,南宫逸棣真个儿心疼地不行了,蓦然嘴角一勾,一把将眼前人紧紧拥入怀里,贴在那小巧的耳郭旁低声笑道:“再说本王早有先见之明,趁昨夜在心头肉身上烙了满满一身的烙印……”言语时,手指自那颈子径直滑下,“嗯,颈子上有,肩上有,背上边特别多……嗯……那地方也不少……”

    不料他竟如此大胆不知害臊是何物,惊得柳焉甩了手中筷子,死死捂住了他那张合不停的嘴,气急败坏骂道:“你……你……你不要脸,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你再说我便拔了你的舌头……”磨牙瞪眼,凶神恶煞,清艳的脸儿已如桃花红艳,羞色满面,却又忽地一声惊呼缩回了手紧紧藏在了背后,死劲儿地往衣裳上蹭,双眸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圣驾,风波(上)

    

    昨夜连着今早一连番折腾,睡眠严重不足的柳焉一顿早膳吃得是晕晕乎乎。

    “焉,我瞧着今早日头特别好,不如待会儿到屋外晒晒去,不要怄霉了本王的心头肉。”南宫逸棣放下了筷子说道。方才他一个劲地为他的心头肉夹菜,心头肉却‘龇牙咧嘴’地把不喜 欢'炫。书。网'的又菜扔回他碗里,一来一去闹了许久,刚刚才消停。

    柳焉细细地咀嚼着咽下嘴里的东西,回道:“我乏了呢!你让小风或是夏莲陪你晒晒好了。”语毕,放下了筷子,靠在木椅上。

    “怎么不多吃点?碗里剩下了这么多菜。”

    “饱了!”简洁的回答,正是开始打盹的苗头了。

    “就吃饱了?怎么吃了一点点就饱了?不多吃点怎么好长肉?”南宫逸棣将碗朝身旁人推了推。

    柳焉立马把手边的碗推离地更远,摇了摇头,道:“真饱了!我困得很,你别理我!”双眸朦朦胧胧,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见状,南宫逸棣只得叹了叹道:“真饱了就不吃了,下回要多吃点,把这回没吃的全补回去!”

    柳焉点了点头,一旁的夏莲忙递过了巾帕让二人净面,座上人倚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南宫逸棣低声吩咐了夏莲几句后,接过递来的狐毛披风,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出了碧落斋。

    寂静的院落,暖暖阳光正好,明媚的阳光照得一树白梅分外潋滟娇媚。树下红木案几上摆了两叠高高的奏本,当朝逸王爷圈着一白衣人倚坐在卧榻上,右手执笔批示奏本,左手在白衣人的腰处不停地揉捏着,而那白衣人倚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似已睡着了,一头披散的墨色发丝如瀑垂下,遮住了脸,使人看不得他的容貌。

    忽地,微风连起,落梅缤纷,墨色发丝随风扬起,来人不由暗暗惊叹不已。

    当真是生得倾国倾城美貌!

    纤丽秀眉不描即翠,绯色薄唇不点而朱。一时,清艳绝美的脸儿使得身后那一树树的滟滟白梅黯然失色。纤长眼睫轻轻敛下,不知掀开时,那双眸波光流转,又是一番何等美丽的风情啊?

    难怪七弟甘冒抄斩重罪也要救他!试问这等绝色美人天下又有谁人能不为之动心?就是自个儿初见他的时也不免为之怦然心动。若是身处自个儿的后宫,纵然他与先皇的和凤皇后一样怀有悲天悯人的善心,只怕也逃脱不了为天下人唾弃为狐媚君王的妖孽的命运罢!

    案几旁,南宫逸棣正考虑王尚书与李将军双方的陈辞,不知该如何权衡取舍为上。蓦然发觉有股气流正缓慢逼近,抬头一看,竟是他三哥南宫俪悠,也就是本该在皇宫批示奏本的当今皇帝,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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